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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流星

静静地躺了会儿,她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眼睛跟黏上胶水一样,睁都睁不开。

“我眯一会儿啊,等差不多了你叫我。”她搂着他的腰强打着精神交代了一句,说完就睡着了。

江景托着她的脑袋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想让她睡得舒服点。

等夏秋意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本想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却发现江景抱着她睡得正香。

她没吵醒他,轻手轻脚地把他的胳膊移开,打算出去帐篷外面透透气。

她拉下拉链把脑袋探出去,看到夕阳正好,映得整片山头都是红艳艳的。

顾不上他还在睡觉,赶紧扭回身去摇他的胳膊,“江景,你快醒醒,外面的夕阳可漂亮了。”

江景被她叫醒,撑着手臂坐起来,和她挤在帐篷门处欣赏美景。

“我的天呐!好漂亮,你快拿相机拍下来啊!”她拿胳膊肘捅了捅身后的人,想记录下这么漂亮的景色。

“不用了,”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很是慵懒的样子,“人的眼睛就是最好的照相机,美好的事物存在大脑里就足够了。”

她点点头,“好吧。我听苏格拉底·江的。”

一直看着夕阳完全沉入山底,夏秋意才动了动麻木的双腿,本来就是半跪的姿势,身上还要倚着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腿不麻是假的。

江景看出她别扭的姿势,主动按摩着她腿上的穴位,“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个面包吃?”

“还好吧,不太饿。”

“那等会儿再吃。”

等腿不麻了,俩人出去帐篷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夏秋意看见旁边的野花开的很是漂亮,兴奋地跑过去采花。

等摘了满满一把花回来,就见江景围着帐篷转圈圈,手里还洒着什么。

“江景,你在干吗啊,施法吗?”她觉得好玩儿,走近了打趣他。

江景洒完袋子里最后一点粉末,抬起头说:“是啊,我在施法,希望晚上不要有蛇啊虫子啊靠近我们。”

她一下子就抓住他的胳膊,转着脑袋打量周围的坏境,“真的吗?这里真的会有虫子和蛇吗?”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还好吧,毕竟荒郊野外的,什么东西都可能有。”

她花也不要了,跳到他身上紧紧搂着他,声音都在发抖,“不会吧,我最怕蛇和虫子了,它们要是见到我一定会被吓死的!”

江景托着她的臀和大腿,调侃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杀虫的功能,早知道的话就不用洒驱虫散了,直接把你放到帐篷外面,遇蛇杀蛇,遇虫灭虫。”

“那我一时口误嘛,人家最怕蛇了。”她挂在他身上梗着脖子辩解道,反应过来才问他:“所以你刚才洒的是驱虫散?管用吗?它们闻到了就不会过来了吗?”

“要不然呢?亏你想得来,还施法,我要是会施法的话早就被国家抓去当做重点研究对象了,哪儿还能到这儿陪你露营。”

她没心思跟他开玩笑,追问:“你别转移话题,还没说那个驱虫散管不管用呢?”

江景抱着她往上颠了颠,自信地说:“我亲自配的,当然管用。”

“你自己配的?”她瞪大了眼睛,明显不信任他,“行不行啊?可别洒上这个更引蛇虫了。”

他气得一把掐在她臀上,咬着后槽牙,“你放心,一个驱虫散我还是能配得出来的。这是家里祖传的老配方,不管用的话早被废了。”

她压下屁股上的酸爽,颇有兴趣地问:“祖传?意思是你家里人也是学中医的咯?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还没嫁过来呢就查户口了,这是私人问题,保密。”

她扭着腰撒娇,“说说嘛!我还挺好奇的,你家里人是不是都是医生啊?就一眼望去都是白大褂那种。”

江景在她腮帮子上咬了一口,故意卖关子,“想知道我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毕业跟我回家见家长不就知道了?”

她继续扭啊扭的,缠着他不放,“你就说说嘛!说说嘛说说嘛!”

江景:“别扭了,手上的驱虫散都沾你身上了。”

他不说还好,说了这话夏秋意扭得更欢了,“这可是祖传的方子,沾到衣服上虫啊蛇啊肯定离得我远远的。”

江景抱着她在自己身下蹭了蹭,“说了别扭了,点了火你负责?”

“我负责啊!”她仰着下巴,坏笑道:“怎么?你要和我野zhan吗?”

“夏秋意,你是不是一个人偷偷逛黄/色/网/站了,连这个都知道?”

她直起腰来大声反驳:“去你的!你才逛了呢,我一个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知道这个很稀奇吗?”

江景笑得十分欠揍,大度地宽慰她:“好了,我知道你没有逛了,你不用因为心虚这么大声的。”

她张大嘴,“嗷呜”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

打闹完了,俩人在地上铺了块儿帐篷里带的野餐布,坐在上面一边吃东西一边等流星。

夏秋意啃着手里的面包问江景:“你说流星什么时候来啊?”

“我又不是流星,我哪儿知道?”

她咬了一大口面包狠狠嚼着,这是什么破回答。

江景看她吃得太快,拧开瓶营养快线喂她,“慢点吃,一会儿噎着了又要难受。”

她就着手电筒的光看到瓶口的白色泡沫,把头扭到一旁,“不喝!”

他有点纳闷,“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喝的吗?今天怎么了,我还特地买的你最爱的苹果味。”

“你不觉得这和你的那什么很像吗?”她这两天见多了他身上流出来的奶,实在对营养快线提不起好感来。

江景“啧”了一声,“你别说,还真挺像的。”

她极有骨气地仰着头,宣誓一般:“我才不喝你的奶呢!”

“没事,”他把营养快线递到自己嘴里喝了一口,一脸内涵:“下次我亲自挤给你喝,又新鲜又健康,江医生牌儿牛奶,保准你喝过一次还想喝,想忘也忘不掉。”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眯着眼睛撂狠话:“你要是敢塞我嘴里我就给你咬下来。”

江景凑近了,趴在她的耳边说:“宝贝儿,别咬啊,把‘咬’字分开,我乐意至极。”

夏秋意忍住一巴掌盖到他脸上的强烈冲动,指着黑洞洞的天空问他:“你知道地球表层是什么吗?是你老人家的脸皮。”

他不以为耻,道:“我还以为你想说你也很乐意呢。”

“你别说话了,”她实在忍不下去了,把手里的面包塞他嘴里堵住他的嘴,“再说下去流星都要吓得找妈妈了。”

他咽下面包,不急不慢地说:“流星爱找谁找谁,我的小蝌蚪只想找你。”

她丧失了最后一点和他说话的欲望,心里默念: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

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俩人躺着望天,等着流星它老人家随时大驾光临。

夏秋意看着满天星宿,不由得发出感叹:“这里的星星好漂亮啊!比我们那儿的亮多了。”

江景躺在她身边,似是有点遗憾,“城市里污染严重,自然是看不到这么多星星的。”

她举着一只手臂想去摘天上的星星,“我觉得这里的天空比其他地方的都要矮些,好像伸直胳膊就能够着星星一样,”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觉得这个想法好幼稚。

江景握住她高举着的手,难得天真,“只要山够高的话,没准儿真的有可能。你没听过那首诗吗?”

夜凉如水,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手可摘星辰,”她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你说李白怎么这么有才,能写出这么漂亮的诗。要我的话我只会说,哇塞!这里的星星好漂亮啊!一颗两颗三颗的,好像把它们全部打包带走。”

江景从胸腔传出沉闷的笑声,捉着她有些凉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没事,李白作的是诗,你作的是小学生作文,风格不同。”

“切!想说我没文化就直说,少拿小学生作文来安慰我。我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

他撑起一侧的身体望着她,眼角还挂着没来得及完全消散的笑意,“没有嫌你没文化,我是在夸你有童趣。好多人成年之后都找不到这种返璞归真的真性情了。”

夏秋意白了他一眼,懒得思考他是真的夸她还是在挖苦她,反正被嘲讽几句又不会疼不会痒的。

江景摸了摸她白净的侧脸,“想什么呢?”

旁边的草丛里不知道是蛐蛐还是蟋蟀在小声叫着,山顶时有夜风经过,灌了一鼻子的草木香气。

她觉得惬意极了,懒懒地开口:“在想如此良辰美景,要是有个吻就完美了。”

江景眨了眨眼,温柔地低下身来,抚着她的脸说:“好,满足你。”

她红唇微启,睁着眼接受了这个吻。

不过吻了数秒,天空中划过一条亮白的细线。

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手抵在他肩上推他,话里是藏也藏不住的激动:“江景!是流星!”

江景松开她舌尖,偏过头问:“哪里?”

小小的一颗流星转瞬即逝,他看的时候已经迟了,天上繁星点点,并没有流星。

“你太慢了,刚才亮亮的一颗,一下子就过去了。”她兴奋地对着夜空比划,给他指流星落下的方位。

“没事,过去就过去了。”他回过头来,对刚才的吻意犹未尽,手指勾着她下巴,“再给我亲会儿。”

夏秋意任凭他作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空,生怕错过下一颗流星。

又是亲了短暂的几秒,第二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

她再次推开他,指着流星划过的位置,说:“又有了又有了。”

江景转回去看,还是没有。

他狐疑地盯着她,“夏秋意,你不是在骗我吧?”

哪会这么巧,一接吻就有流星的。

她也知道流星出现的时机太过悬乎,试探地开口:“要不你再吻我一次?”

江景依她说的,第三次贴上她的唇。

或许流星和接吻真的有某种奇妙联系,在吻到第二十七秒的时候,夜空中出现第三颗流星,先是一颗一颗慢悠悠地划过,紧接着成群结队的流星密集地划过天空,真的是流星雨。

夏秋意按着他的肩膀一下就扯开,把他的上身转过去,言之凿凿道:“你看,我没有骗你!”

江景看着绚丽无比的流星雨,难得爆了句粗:“妈de,舌头都要被你拽断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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