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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得胜

夏秋意想起刚才吕伟堪比吞了死苍蝇的脸,有点于心不忍,问江景:“那真的是你们院长种的吗?他会不会被处分啊?”

江景使了几分力气,在她腰上拧了一把,“给你送几朵野花就把你收买了?这么关心他?”

“什么呀!”她吃痛把他推开,觉得有点委屈,“我哪里就是关心他了,连人家叫什么是哪个班的都不知道,哪来的关心?不过就是顺口一问罢了。”

要是吕伟真的因为给她送花而收到处分,她多多少少会有点愧疚的。就算不是她的错,她也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江景冷笑了一声,“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把我推开,明天你是不是就要和别人跑了?”

“江景!”她一下就被气出泪来,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骂他,“你王八蛋!”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往前走,把他一个人撇在原地。

江景同样气得不轻,连日来的怒火堆积在心头,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其他男生对她的讨论,污言秽语大放厥词的也不在少数。他不是圣人,实在做不到心平气和。

前面单薄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他几乎是不带犹豫地就追上去,却始终隔了两米的距离。

夏秋意抹了把眼泪,哪怕没有回头看,但就是知道他跟在后面。

她越走越慢,等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干脆停下来,但还是倔强地不回头,也不开口。

江景慢慢踱步过来,轻轻圈住她的肩膀,语气有几分讨好,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夏夏,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扭着身体想挣开他,口不对心,“你放开,我不想看到你,我要回宿舍。”

路上到处都是刚下自习的学生,大家好奇地看着盯着这边看,生怕一眨眼就错过好戏。

江景见她挣扎地厉害,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离开众人视线。

夏秋意现在倒是安分了,倒不是原谅他了,主要怕再乱动俩人都摔倒。

他尽挑人少的地方走,最后把她放到一条长椅上坐下,然后也紧挨着坐到她身边。

夏秋意“哼”了一声,挪了挪屁股拉开了两人距离。

身旁的喘息声太吵,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水杯不情愿地递给他。

切!还说别人肾亏身体不好呢,他不也是?这才走了几步路就这么喘,她有那么重吗?

人家五、六百米的路被她硬生生缩成几步路,也是够委屈的。

江景接过她的水杯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又喂到她嘴边,“你今天晚上跳舞累不累,要不要再喝点水?”

她很有骨气地把头扭到一边,赌气道:“我才不喝你的口水。”

江景把杯子拧紧放到地上,确保不会踢到之后,欠了欠身坐到她身边。

“没事,那我喝你的口水。”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舌头勾着她舌尖纠缠。

夏秋意很想一口咬下去,可终究是舍不得,只好抵着他胸膛做无声反抗。

江景才不遂她的意,搂着她的腰死命地吻。

腰上的痛处被碰到,她疼得叫出声来,使劲挣出一只手来拍打他后背。

江景察觉到她的异样,提早结束这个吻。

分离之际,两人间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他拿手划断,体贴地给她擦干净嘴巴,这才问道:“怎么了?”

她没他那么脸皮厚,对于接吻拉丝儿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声音小地和蚊子一样,“腰疼。”

也难为江景能听清她说了什么,他手在她腰上按了按,“是不是练舞时候扭到了?”

“不是,是你掐的。”

在他刚出舞蹈室掐她那一下的时候,她就知道腰上肯定要青了。平时不小心磕碰一下都要有淤青的,更何况他那么用力地拧一下。

“我掐的?”他有点诧异,掀起她的衣服借着路灯的光看她身上,后腰上果然有一处黑青。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随手的一下,在他眼里就是闹着玩儿的小动作,能把她腰给掐青。

他把手心贴到淤青处,理好她的衣服一只手臂抱紧她,下巴放在她发顶,满心都是歉疚。

“对不起,对不起……”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夏秋意被他这么小心翼翼地抱着,心底的委屈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你知不知道掐我那一下很疼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推开你的,才不是因为什么破花。”

江景抱着她越发地愧疚,抿着唇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她受的委屈不是几句抱歉就能抵消得了的。

她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腰,快要委屈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过分,说那么难听的话刺我。我对你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那么想我。我今天都快被他们烦死了,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就一个个地说喜欢我,谁要他们的喜欢啊!讨厌死了!”

说到最后眼泪都掉下来,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温热的液体滴到手臂上,江景被烫得心口发疼,抓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砸到自己脸上,“我混蛋,我不是人,你打我好不好?”

“干嘛呀你!”她空着的那只手赶紧握上他打自己的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拦住他,“你嫌我哭自己还不够,也得替你多哭一份是不是?”

“夏夏,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他避开她的腰抱紧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愧疚,自责,心疼如潮水般把他包围,捂得透不过气来。

夏秋意被他勒得窒息,肺里的空气快被挤赶紧,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

“咳咳!你抱松一点,我快喘不上气了。”

江景卸下手上的力道,腾出一只手来给她顺气。

“现在好点没有?”

“还行。”

你都不抱那么紧了,我能不好吗?

“今天很多人来找你?”

她实话实说,“挺多的。”

“他们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没有,就是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她这次轻而易举地就从他怀里挣出来,看着他问:“怎么了,你要找他们算账去吗?”

“我要说是呢?”

“那你有点危险,他们那么多人,你打不过怎么办?”

江景摸了摸她的侧脸,说:“没事,我可以下毒。”

夏秋意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赶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去报复社会。

“你冷静一点,这样做可是犯法的。你这样想,我和你在一起,要多恩爱有多恩爱,他们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岂不是更难受?”

“夏夏,”他突然叫她,“我对你好不好?”

“好啊,很好。”除了醋劲有点大以外。

“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夏秋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回答他:“高大,帅气,外形没得挑。性格也好,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学习还特别好,给你九十分。再加上很爱我,满分。”

“傻瓜,”他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眼神有些复杂,“可是在你眼里满分的我也会惶恐,会害怕。怕你现在选择多了就会生其他的心思,怕你和我在一起腻了转身投向别人的怀抱,怕你不要我。”

夏秋意很少见他说这么煽情的话,眨巴着湿润的眼望着他,“你才是傻瓜,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我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啊!你那么霸道,会容许别人侵占你的地盘吗?”

“不会,你这里只能我一个人住。”他在她心脏的位置点了点,一如既往地小气。

她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流氓,你碰哪儿呢!”

江景勾出一个小弧度的笑,手也不收回来,“我们夏夏的心这么软,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夏秋意早就不生气了,但还是故作大度地挥挥手,“好啦,这一次就原谅你了,要是还有下次一定不会轻饶。”

“没问题,要是我再做王八蛋你就让我跪遥控器,跪搓衣板,跪榴莲,跪什么都行。”

“真的?跪体重秤行吗,让你跪几斤就几斤那种?”

“行!”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她把胸前作乱的手拨开,脑袋往他跟前凑,嘴里念念有词:“让我看看你的脸,刚才打了那么多下有没有打坏。”

他白皙俊朗的脸上果真有几道红印,夏秋意心疼得不行,“你宿舍有没有冰袋啊,回去到你脸上敷一敷,你对自己怎么也那么狠心,打的时候就不嫌疼吗?”

“不疼,只要你能消气,我打多少下都不疼。”

江景把送上门来的女朋友抱在怀里,依旧是那个情话技能满级的江·腻死人不偿命·Boy。

他疼不疼倒也不是关键,男子汉大丈夫的嘛,小小地疼几下怎么了?她练舞的时候还经常扭了腰伤了筋的,可比这疼多了。

她更关心自己的声誉问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说要是别人看到你脸上的伤以为我有暴力倾向怎么办?”

“没事,我就说我撞树上了。”

夏秋意向他投以怀疑的目光,他确定撞树上不是蹭破皮而是脸肿了?那这棵树的树皮挺光滑的啊!

她过于认真的模样实在招人,江景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成功让她头发的杂乱程度更上一层楼。

“没事,明天早上睡醒就消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那要是一会儿回去你舍友问你呢?”

他沉默了几秒,说:“他们没那么多事。”

夏秋意看他这么笃定,只好选择相信他。

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没忍住问他婆婆纳的归属问题。

“那花真的那么宝贝吗?要是被人偷采了会有什么惩罚啊?”

江景牵着她走得十分悠闲,不紧不慢道:“哪是什么宝贝花,那是我们院长去年春天带我们上药材培训课的时候不小心撒错了种子,却没想到那婆婆纳的生命力还挺强,硬是开遍了操场东边那块地。”

夏秋意惊地下巴都快合不上了,不死心地问:“那要是不小心误采了呢?”

“采就采了,反正再过一个月院长就要找大一的把那些婆婆纳全都摘下来晒干,然后分给院里的老师学生泡水喝。”

所以什么院长暴怒,调监控录像的事完全是他胡编乱造的?这就是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野花?

夏秋意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忽然觉得后背一凉,她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还真得感谢他老人家手下留情了。

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你们院长还挺物尽其用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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