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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相见不如不见,永恒心锁

残阳洞天之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风萧萧牵着韩青青在那一轮巨大无比的红日之前来回踱步,神色有几分焦急,更多的是无奈。

“萧萧你再这样走来走去我就头晕了。”韩青青可怜兮兮的晃了晃风萧萧手臂。

风萧萧这才顿住脚步,静静凝望着红日之内,似乎在等待什么很重要的结果一样。

红日悬挂在残阳天之上,不知通向哪里,外面的风萧萧依稀看见其中有琼楼玉宇的轮廓,甚至还有小桥流水,飞禽走兽,这一轮红日才是整个残阳洞天的核心所在。虽不如醉蝶银河那样居住着大批人口发展势力,但可利用的资源不见得会比醉蝶银河少,甚至更多。

风萧萧的面前竖起了空间屏障,根本无法进入红日之内。

“司徒姑娘,还请现身一见。”风萧萧再次高声呼喝,声浪滚滚而去。

“风萧萧,你为何而来?”红日之内传出司徒秀的悦耳的声音,似乎非常的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感情波动。

风萧萧眉头一皱,司徒秀定然猜到他为何而来,如此明知故问更显她心中烦乱,心中微微叹气,说道:“那上官老祖和苏老儿可都安置妥当了?”

司徒秀似乎颇觉意外,半响之后才说道:“他们自愿放开神识让我种下烙印,有洞天之力镇压,他们不但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成了我的助力,此番多谢你了。”

风萧萧心中宽慰,日后即便再有人闯进这残阳洞天,司徒秀也无惧了,况且,过上一段时间后她彻底掌握残阳洞天时,即便以她一人之力,置身这洞天之内,甚至能与半步神话一战了。

“这三年来,你都去了哪里?”风萧萧干脆盘膝坐下,怀抱着韩青青,悠悠说道。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都在孤山,也就是以前宁玛派的根基之地,此时自然人去楼空,我回到那里独自生活了一年多,然后走了一趟西元,感觉功法到了瓶颈,便来屠戮之野进入残阳天,以为我那隔世的师尊会留下一些功法感悟与我。”司徒秀说得很慢,似乎这短短的说话之内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回忆和沉重的心情,带着几分压抑。

“去西元,去寻超脱之法门吗?”风萧萧几乎自语的喃喃说道。

西元三大教皆是信仰之所,佛教有教人放下一切,超脱红尘的大*法,以司徒秀不先来残阳天而是先去西元,意图明显。

司徒秀没有回答,两人虽然隔着不知几许的空间对话,但各自酸涩的滋味却是一般无二,风萧萧更多的是无奈,似乎总能看到那绝色容颜眉头深锁,眼神迷惘的样子。

“看来你的师尊也没有留下修炼的感悟。”风萧萧摇头,一股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

“确实没有。”司徒秀说完这四字便再次沉默了,敞大的空间寂然无声,只有彩霞缓缓流动,还有韩青青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三年了,他始终将我挡在临街新河之畔,我麾下新军未得寸进,其实他已经胜过我了。”风萧萧所说的“他”自然是指舒经尘。

“所以,你是来让我出面劝说舒经尘放弃帮助大魏天朝,好让你挥军北上的吗?”司徒秀的语气首次出现了波澜,一丝怒气却似是破土而出的生机,整个空间都因此而多了几分生气。

“绝无此意。”风萧萧连忙说道:“你们皆是我之好友,事情演变到今日情形实非我所喜,我只是希望能够找出一个化解厄难的方法,免去彼此许许多多的无奈。”

“既非你所喜,又何须如此在意?”司徒秀似乎更气了,语速一下子快了许多,颇有几分质问意味。

风萧萧心中一凛,司徒秀明显曲解了他的意思,很难想象那个聪慧狡黠的女子竟会犯下这种错误,又或者说,会耍这样的小性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寄情心经》吗?风萧萧忽然想起,这功法可是连那创始之人都修炼得疯掉了的,更是心中大寒。

风萧萧沉默半响,忽然深深吸气,说道:“你所修炼的功法便当真没有任何退路了吗?哪怕还有一丝可能,我都愿意尽力一搏。”

空间又再沉寂了下去,许久之后才听司徒秀平静的说道:“这本来就不是完整的功法,那人在痴狂状态下创出的功法,修炼到后来连她自己都陷入了七情炼狱不能自拔,自然与情丝寄主脱不了干系,但也因此令她无法将功法最终完善。我自然不愿循着她的路途走下去,这段时间也在思考着另辟蹊径,只是一直不得要领。”

要修改一部灭级功法谈何容易,而且还是如此诡异的功法。

“舒兄所行之途径又是为何?”

“你为何不问我当初怎会选择你作为功法情丝的寄主,难道你真的连一点想要了解的心思都没有吗?”司徒秀的语气又是一变,高亢了不少。

风萧萧心中想道:“过去之事,追究也没有意义了吧。”但也感觉到此时司徒秀的状态颇为微妙,终究没有将这话说出口,而是说道:“请司徒姑娘指教。”

司徒秀忽然不说话了,着实令风萧萧纳闷,现在算是知道她为何不肯现身相见了,如此多变的心性状态,那表情必然“精彩”,与她往日形象实在天差地别,怕是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当日离开大魏之前,我去见过舒经尘。”司徒秀话锋一转,并没有说当初为何选中风萧萧,反而要解答风萧萧的问题的样子。

“但他坚持己见,我无力劝说他放弃行动。一旦他彻底将你打败,并且得到我神魂的认可,我在你身上种下的情丝就会出现破绽,它日我功法大成便有一丝超脱机会。”这句话似乎消耗了司徒秀许多力气,说到后来极为虚弱的样子。

“为何是他?”风萧萧瞬间把握到了关键。

“因为他在三年多前已经自愿成为我的情奴。”

“情奴!”即便风萧萧不知道这两个字到底蕴含了些什么,但心中也有大概猜测,之因为“奴”之一字。

“这是《寄情心经》的禁忌神通,名为永恒心锁。当年开创功法之人一直得不到寄情人的心意,痴狂之下心生歪念创出了这一篇禁忌神通,想着有朝一日施展在心仪之人身上,那人便会对她百般爱护,视若珍宝。但功成之日却发现,若非是那人对他心存爱意,此举反而会反噬自身。根本无法达到目的。但对方若真是对她心存爱意,此法倒变得鸡肋,或者说成了一道枷锁。许是她后来醒觉此法之恶毒,对情之侮辱,将之列为功法禁忌。”

风萧萧背脊发寒,着实想不到那开创《寄情心经》的女子竟疯狂至此,司徒秀为当今年轻至尊,天姿国色,前途无量,不知有多少男子倾慕,那其实已经属于爱意之行列了,即便许多天骄,只要司徒秀愿意,稍加手段也能轻易俘获他们的灵魂,若对这些人都施展这一种禁忌手段,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情景?想着都让人觉得心寒,确实太过邪恶。

忽然心生一念:“若舒经尘并非自愿接受此禁忌神通,以当年司徒秀的心性,会否强加于他?”此念一起,风萧萧更是通体冰凉,数息之后才将其强压了下去,虽然存在轻微的可能性,但无论司徒秀还是舒经尘都不是庸俗之辈,以当年司徒秀之灵慧和舒经尘的神秘,此法多半不是强加的。

哪怕一丝可能依然令风萧萧难以平静,着实是此法太过恶毒了。

“不想此法被舒经尘得知后,没多久他便要求成为我的情奴,更说出通过打败你为我留一线生机的猜测。个中玄妙,一时间我也难以解释。我再三拒绝了他,直到三年多前我遭颂明商会追杀,他出现解救于我,我们一起逃亡了许久,我受伤沉重,几乎是他一人苦苦支撑。那时我们被困于一处绝谷之内,当时我们都以为性命无望了,他说……他说,他错过了机会,未能成为我之情主,但愿我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完成他的心愿,让他……成为我的情奴。如此,他总是与我有所关联的,而且,比你这个不明就里的情主要亲近得多。我当时心软,便对他施展了此禁忌神通。”司徒秀沉声道来,声音颤抖,显示出其极不平静的内心。

风萧萧同样百感交集,三人间的联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诡异复杂,情主,情奴,皆系于一人之手,偏偏司徒秀自己都已经身不由己了。既无力斩断情丝,也无法解除情奴烙印。

在这三人关系之中,风萧萧那一点点的无奈此时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司徒秀的两难比他难堪百倍,舒经尘的苦楚更甚他千倍。

当然,没有人愿意这一切的发生。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受不住诱惑修炼了《寄情心经》,若我当初没有修炼此功法,一切都不会发生。”司徒秀近乎呓语的说道,声音已经出现嘶哑。

“司徒姑娘……”风萧萧正要稍加安慰,忽又听司徒秀铿锵的说道:“但我司徒秀也不会就此认输,我一定能另辟蹊径,开创属于我自己的《寄情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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