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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0 神医

隔天一大早,娘就把我揪了起来,她让我去找那个尧神医,去道个谢,顺便学点本领。

听了一个晚上,我对那人的确挺好奇的,看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温驯无害也好。

农村清新的空气果然是城市不能比的!推开大门,我就深深呼吸一下。

看到院子里养的几只母鸡,吃饱了懒洋洋的在散步。

突然想到以前在姥姥乡下,最喜欢追着那些鸡鸭鹅跑,看着母鸡那翘起的肉肉的屁股我就想一脚踢过去,心动不如行动,一群鸡在我的偷袭下,咯咯的尖叫乱跑,我笑得不可自已。

“笨丫回来了!笨丫回来了!”几个小孩在墙边看着我,不可思议的大叫,被我发现就一哄而散。

“九丫,都几岁的人了,还玩!”娘拿着锄头差点要冲出来。

脸色发窘,低头快步离开。

论年龄,我也到了定亲的时候,再过两年及笄就可以顺便把婚给结了。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连定亲也能省下,只要看上了哪家男子,送上聘礼,双方家长都见面没问题,就可以收进房了。男子是毫无做主权利的,只要女方看上,礼节全都可以省下,甚至若是男方不满意,还能强抢,律法是默许的。

这些都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在这个世界男子地位的低下,甚至连牲畜都不如。我暗自下定决定,我未来的丈夫,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娶进门,成为全国乃至其他国家的佳话!我低头嗤嗤笑着,轻敲了下自己的额头,现在我这小身板子的,没钱没权更没貌,说不定我要用抢,才能抢一个夫婿回来呢!哎。

最近家里的生活殷实了许多,慢慢奔小康了,就算买上几房较下等的侍郎也是没问题的。爹在谈话间隐约询问了我的意思,立即给我耍太极过去了。

先别说我只有十三,就算我二十三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收个男子进房的事啊!想到一个男子化着浓妆,娇滴滴的守在房里,看见我就梨花带雨的扑上来,柔柔的叫道妻主……呃,晃晃脑袋……

后来连娘都出动了,他们九个孩子,除了送掉的那几个,只剩下我没有婚嫁,父母都是喜欢弄些鸳鸯配的,可怜的我就是那个对象了。

我只能推托自己当了十年的痴呆,对男女之事不太懂,不能操之过急,况且现在家底厚实多了,等年纪再大一点考虑也不迟。

他们自我十岁那年就知道,我很有主见,见拗不过我,也慢慢放弃了,不过爹一听到关于哪个适婚男子的事都特别认真……哎,能拖则拖,过两年再算吧。

问了那神医住的地方,我欣赏着风景,轻轻松松的寻路去了。身后那人似乎在叫我小心还有什么的,我晃晃脑袋,听错了吧。

世外高人都是喜欢住在偏僻的地方,方便修行。走了好一大段的路,终于来到山顶,我早就气息不稳了。

突然,眼前烟雾弥漫,今天天高气爽,往下望去山下风景清晰可见,这山也不是很高,怎么会一片大雾呢。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隔绝了开来。

心生疑惑,迈出的那一步就更加警惕了。

可刹那间,周遭的环境又急促的转变,白雾退去,尽是黄沙一片,炽热的太阳高挂,遥望上空几只秃鹰盘旋鸣叫着不肯离去。

幻境!我心中大惊,心想肯定不小心进了什么阵法里面,更是不敢随便走动。

忽而一阵热风吹来,扬起漫天的黄沙,身后急促的奔跑声震耳欲聋,我回头看去,竟是成天上万的蝎子!它们走过之处,本来一片青绿竟只剩下光秃秃的沙地!

黑麻麻的一堆,吓得我不顾幻境往回跑去。

又一步,秃鹰黄沙蝎子全都消失不见,此时我竟站在悬崖边,脚已经踏空了一半!

我站在边上摇摇欲坠,脚稍稍一定,几粒小石子便滚下悬崖,连声音都听不到,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这该是多深啊。

我往回看了下,身后一片平坦,可在幻境中,难说那才是悬崖。

我深呼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幻境幻的是眼睛,路定是心看出来的,希望我没有猜错吧。

听着徐徐风声,我感觉到风是从左边吹来的,我往右踏出一步,风声减小,偶尔能听到清脆的鸟鸣声。我再尝试的走多几步,看来没有错了。

我的唇角微微扬起,轻松的凭着直觉往前走去,其实不用眼睛看到的世界,才是最纯净美好的。

突然一阵响亮的鸟鸣声由远及近,速度之快,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迎面一股烈风,吹得脸生痛,我着急的睁开双眼,只见一只巨大的青鸟往我扑来,我一惊,往后踉跄一步,竟往下掉去。

扑通一声,我坐在湖里,水虽只到我胸口,可凉得我不停哆嗦。

那青鸟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拍打着翅膀警惕的看着我,仿佛把我当做入侵者,时间就在我与它的对视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想只要我一动,它肯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跟我厮打。

“青鸾!”

青鸟一声欢悦的鸣叫,拍打着翅膀往后飞去,一个白色的身影便映入我眼帘,往上望去,如墨的秀发,淡漠的眼神。

竟是山上一别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轻微蹙了下秀眉,不知是对我的闯入不满,还是犹豫要怎么处置我,青鸾停在他的左肩上,时不时瞅了我一眼,又仔细的整理它的羽毛,神情甚是高傲。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随便行了个礼,“你是……尧神医?”

白衣男轻点头,转身离去,青鸾对着我啾了一声,我想是让我跟上去吧。

深山,美人,果然都是高傲的。

白衣男住在山中较深入的地方,那木屋与我上次见的有几分相似。屋外有张石桌,我探头一看,似乎还有一副未完的棋局,我猜测他方才应该在下棋,发现我的闯入派青鸟来打探,然后再匆匆而来吧。

白衣男没理我,只顾研究他的草药。青鸾倒是对我虎视眈眈,时不时拍打翅膀或者发出低鸣声,生怕我对它的主人有什么不轨似的。

“你来何事?”

白衣男的声音虽然好听,不过冷冷清清的,隐约有种刺骨的感觉,我看着他的背影,不好揣摩他的心思,他这样冷漠的态度,想必也忘记只有一面之缘的我吧。

“在下九……落,前来谢过尧神医对家母的赐药之恩,以及几月前的救命之恩。”

白衣男回头,只见那琉璃般的眼眸黑得剔透,本是波澜不惊却忽然闪过一丝寒意,在我捕捉到他眼中的杀意时,他的手已经握上我的脖子。

那是只纤细的如白玉般细腻的手,那是只适合抚琴凑出行云流水般乐曲的手,却在杀人的时候同样惊人的漂亮。寒意透过他的手沁入我的心脏,让我情不自禁的收缩,我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风带起他长而柔软的头发,我想到的却是,如此风华的男子,即使沾上血腥也是魅力无穷。

我的个性很奇怪,越是紧张,却越是镇定,我心中深深吸了口气,问,“为什么。”

“因为你见了我。”他说,没有任何的温度,也似乎不把他手中的我当人看,那冷漠的表情让我感到悲哀。

我的余光留意到他屋子里那白色的面纱,难道他从没有让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该不会像是木婉清那样,见过的不杀死就要娶他吧。显然他不会嫁人,而是直接把那人杀掉。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脸色发青,求生本能让双手激动的挣扎着,藏在我衣袋里的药盒轱辘一下滚了下来,是在山上他赠送的那个,虽然与娘的那个相似,但是上面的雕花华丽多了。

白衣男双眉微蹙,手松开往药盒伸去,我也急切的想要把东西捡起来,白衣男碰到我的手腕,眸光一闪,突然紧握着,脸色凝重。

“你吃过什么奇药?”

“奇药?”我喘着气,嗓子还没恢复过,音调有点奇怪。

“你中毒了。”

白衣男态度转变迅速,他的那一句话更是让我从死后余生跌倒命不久矣的震撼。

“三种奇毒相互制约,居然能增加内力,让武功修为突飞猛进。”白衣男沉吟道。

那就是说,我现在是个毒库,几种毒在抢地盘,我还死不成?

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福就是给尧神医当小白鼠。可是,我为什么非要听一个对我谋杀未遂却要利用我的人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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