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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活该1

一大早胡妈就指示小爱打扫房间卫生,说,“搞干净点,哲国良这次来,就留他住两天,你已经算是他老婆了,好好表现一下。”

“我不是他老婆!”小爱不耐烦地说,“我只是同意和他谈,并没有答应和他结婚。我想问问他,看他对我究竟有意思还是没意思,想知道他说的赔偿损失,要我赔钱是什么意思!”

“什么?”胡妈顿时暴怒,“你这个孽障,又反悔了!”她挥着拳头要打人,然而胡爹过来对小爱说,“我也不喜欢哲国良,太自私了,动不动就要赔钱,这种人你很难和他相处一辈子。你既然不想要他,就跟你妈讲清楚。”

“你懂个屁,滚开点!”胡妈推开胡爹,突然对着小爱跪下,还俯下去磕头,“我的姑奶奶,你行行好,现在石会计他们都瞪着眼睛在看险,看你和小哲的结果,你和他睡了,又退掉他,全村的人都会想法设法害死我们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同意这门婚事,不然哲国良那在市里当官的叔叔也会派人来捣毁店子的!”

小爱不理睬胡妈,迅速进房里“砰!”地关上门。胡妈在门外喊叫,“你这个骚婆,已经被他睡了,现在还反悔,你还要不要脸!?”

“就不要脸!”小爱也大声喊。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胡妈忽而放低声音,耐着性子柔和地劝说道:“好闺女,听妈的话,你只要跟小哲结了婚,他自然会对你好,我也不会亏你,压箱钱给你两万;这种幸福,是我年轻时想都不敢想的,……你到底结婚还是不结?”

“不结!”小爱喊叫着,很气愤,凭什么其他的人可以拒绝,可以分手,只有她必须忍受一切?

“你这猪婆,立刻吃农药去死!”胡妈走到阶沿上,拱着双手朝天参拜,扯着喉咙叫嚷:“天爷爷呀,赶快收了这猪婆去,留她在世上害人哪!”

胡爹见状,一改原先的口气,对着房里劝说道:“小爱,还是随了你妈的心意,看定哲国良算了,反正女人是菜籽命,撒在哪里是哪里,都是碰运气,说不定这次能碰个好命。”

小爱傻住了,父亲怎么像个变色龙,说出这等荒唐话?看来命运还得靠自己来把握。她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把和哲国良谈恋爱两人所花的钱列一张清单:两次游公园的门票,在饮食店的饭钱,去超市买衣服,打车的钱,还有零食钱,水果钱,……谁花的钱就写在谁的名下,事情她都一一记得,她花钱比哲国良花的还多些。想当初,自以为可以通过谦让和睡觉来换得宽容理解,真是十足的梦想啊!她不敢去想自己再一次退掉哲国良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她在清单上写下“结束谈爱”几个字,又在最后一行写上“看在恋爱的份上同意赔钱”,看看又觉得不妥,把它划去了。当然,钱还是要赔给他,她会忍着再不提睡觉问题,她会克制自己,并且什么也不说明,以摆脱这场灾难。可这笔钱,是偷父母的,还是向别人去借?

写完清单,她想去石会计家表示自己和哲国良分手的决心,可一想石会计的样子她就害怕得颤抖,她心虚,理亏,有一种强烈的犯罪感,知道自己面对他会说不出话,整个事情好像是她一个人的错。她无法理直气壮,实在不知道怎样为自己辩护。石会计和哲国良他们都有理不饶人,随时会大发脾气的。

正在这时哲国忽然来了,在窗外喊小爱。小爱慌忙起身,不知如何是好。哲国良一进门,就将一个包装华丽的礼盒递给她,她连忙躲闪着,哲国良将礼盒放在桌上,狐疑地盯她一眼,微笑着问,“你不想看看是什么礼物吗?”

她不敢望那礼盒,想到又要增加赔钱的数目,她谎忙逃出家门,觉得自己又会投降到哲国良的怀里去,她该怎么办?她蹲在街沿边,回想刚才哲国良那认真模样,那样一本正经,她心里竟激动起来,还担忧自己的衣着不整,头发也没梳理。

胡爹在里屋叫唤小爱,要她去给小哲倒茶,她情不自禁到厨房去烧水,洗杯子,不留神绊倒椅子摔了一跤,她忍住痛,不等水开,就盲目地到了厅屋,要哲国良到她房里去坐。

哲国良走进了房间,小爱却跑到厨房等水开。胡爹喜形于色地来厨房,笑眯眯地要她看哲国良送的礼。小爱大惊,一转眼工夫胡爹就把礼品盒拆坏了,里面是一块金黄色的女士手表,价格至少两百元。想到自己又要多赔上两百元,小爱对胡爹咆哮起来,胡爹很得意,要小爱不要犯傻,这是他主动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这也表明他是真心实意的。小爱哭笑不得,感到极其无助,真想赌气就范,干脆结婚算了。

给哲国良泡好茶,小爱才不得不坐下来面对他。哲国良矜持地坐着,一套西装显得他很精神,比平时漂亮多了。她皱着眉头,努力显得平静,可内心强烈地想要向他献媚,那种刚认识他时的新鲜美好感又回来了,觉得自己还有可能和他发生那件事,而且永远不会厌烦。她顺势装出孩子气的样子,微笑地说:“家里人都夸你是好人,骂我轻浮,不正经!”

“我家人也在骂我,讲我朝三暮四,要我收敛些,都以为是我不要你呢!”哲国良傻乎乎地应着。

“我还有些话,必须讲清楚。”小爱不露声色地说,觉得必须稳住他,先不说有关分手的字眼,而又能漂亮地退掉他;最好是让他主动嫌恶和放弃她。哲国良不吭声,她又说,“那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石会计的‘同意’和‘不同意’的**是很不妥当的,谈恋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轻率;我觉得,这种事必须有个相互了解,互相适应的过程;我觉得不能用同意和不同意来解决,那使我没有一点爱的感觉。”她微笑地望向他,表明她并没有对他失去兴趣。

“你有神经病吧!”哲国良似乎在极力克制。

“为什么我有神经病?”

“无论什么都是你觉得,你觉得,你总是把你的说法强加于人!”

“我觉得谈恋爱就是靠感觉。”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点没错?”哲国良愤怒地盯着她。

小爱沉默了,心里顿时像针扎一样痛起来,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下贱地求他回来,真是丢尽了脸,那天晚上她明知他除了向她要钱外,并不真心爱她,她还是同意了和他继续交往,她怎么是一个这样的人?她颤抖地做出坚硬的表情,语气却软弱无力,无法抬高声音,“我什么地方做错了?难道是不该退你?”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同意?你又后悔了?”

“不是的,”小爱说,“我只是不舒服,只是想补充一下。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对我的不信任,所以我很不明白,很委屈。我想和你谈,但不能保证现在就和你结婚。我只能试着了解你,不能给你保证。”

“那你的意思,是还要谈二十年罗?”哲国良按捺不住地大声问。

“即使二十年也不见得就可以结婚。”

哲国良的脸色变了,显出凶恶的样子。

“你为什么变得这样凶?”

“你知道你这样讲使我好伤心罗!要讲也不是你这样讲的。”

一阵沉默,时间显得格外长。小爱昏然了,懊恼自己其实并没有智慧对付他,她无法把握局面。她强烈感到他对她的无比憎恶,她不知要做出什么表情才好。她恨自己说这种模梭两可的话,而事情拖到最后,她绝对会百分之百屈服的,因为她本就不讨厌他,一点儿也不讨厌。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摆脱不了哲国良。

“那你那天为什么不讲,你认为是我们逼你?”哲国良很气愤。

“那是我一时软弱,我现在讲也不迟呀。”小爱说。

“那你现在是要我选择?”哲国良的声音更凶了。

“是的。”小爱茫然地望着他。

“你玩弄我!”哲国良喊道。

“这是玩弄吗?”

“去跟你妈妈讲,看她怎么讲!?”

“为什么和她讲?我是和你谈恋爱。”

“你这王八日的,才讲了几天,才几天?你就是这样搞!”哲国良勃然大怒,霍地站起来,用手提了提腰间的皮带,失声吼道“我要踹死你!”

“你有什么权力踹我?”小爱无力地问,对“踹死”有些惊讶,似乎不相信他会踹,但更奇怪的是她好像没有力量惊讶眼前这一切。

哲国良随手拿过那只玻璃茶杯,迟疑一下,猛力向小爱砸过来,“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茶杯粉碎,小爱仍傻坐在那里不敢动,颤抖着想他真的打人吗?她该怎么办?

“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哲国良一边用手指着小爱,一边急忙走出门去。听见他已下楼,小爱才发现自己身边有血,原来脚拇指被碎玻璃溅破了,她用手按紧那伤口,却止不住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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