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模样好可爱。說閱讀盡在“好，我相信，你别紧张嘛！”向阳忍不住失笑出声。听见他的笑声，蛮知道自己做了傻事了，看他取笑自己的模样，她立即从羞愧转成怒目相视。她生平最恨人家取笑她了，尤其是男人。
“怎么了？”向阳觉她噘着嘴的脸蛋上写着怒气。怪了，为什么她每个表情他都觉得漂亮至极呢？
“很好笑吗？”她不疾不徐的问。虽然是怒目看他，但他却怎么看怎么入眼。
向阳没有回答她，却问道：“你原来跳芭蕾舞，对吗？”
“你怎么猜到的？因为我的萝卜腿吗？”
跳芭蕾的女生通常腿肌肉会比较达，但是他瞄她一眼，如果那修长的腿也能叫萝卜腿的话，其他女生岂不是该叫毒瘤腿了。)他之所以猜她跳芭蕾，原因有两个啦，一个是她的腿，还有一个是因为她的脖子。
“你的脖子很优雅，让我想到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
“你对天鹅湖有研究？”她的双眼大亮，散出炽热的光芒。
“不算研究啦！”他抓抓头，“时候跟着妈妈胡乱看过几场表演而已。)”
“你觉得我像黑的还是白的？”她兴致勃勃的问。废话，天鹅湖里的白天鹅是纯洁无瑕的正牌公主，黑天鹅却是耍手段勾引王子的邪恶力量，她横看竖看也是白的那一只。
“白的！”他干脆的回答。诚实是美德，他可不想骗人。
“错了……我是家里的黑天鹅。”她低笑了一声，笑容却显得有几分苦涩，旋即低头，“我表姐才是白天鹅，人见人爱的公主。”
“你表姐也跳芭蕾？”
摇摇头，一股落寞闪过她的脸，“我表姐琴棋书画什么都行，我却样样都落在她后面，除了一样，表姐有气喘，没办法像我一样旋转跳跃，当我现了这之后，从此就疯狂迷上芭蕾。所有章节都是请到”
“吸引我的不是舞蹈本身，而是那一种比表姐强的感觉。”她眉头一扬，看着他略微吃惊的表情，“怎么样？我跟黑天鹅一样邪恶吧？竟然利用表姐的弱来打击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飘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气，她毫无生气的垂下头，“而我那个笨蛋表姐还我是个天使。”干笑几声，“但我知道恶魔也是天使，恶魔是变坏的天使，就像我一样。”
“坏人不会自己坏，邪恶的人应该也不会自己邪恶吧？”
好像……也对。她用力抹抹眼睛，低着头：“谢谢你。”被他这么一，心中的罪恶感顿时减轻了许多。“其实我比较喜欢黑天鹅啦！”他又安慰她。
“为什么？”她猛地抬头，湿润的眼睛对上他狭长的眼眸。“因为黑天鹅很会转圈圈。”
她开心的笑了。
“你应该也很会转吧？”他现她有一口笑起来很白、很整齐的贝齿。“你转圈？”她毫不谦逊的：“那可是我的强项！”
“好厉害！”他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敬意，“我妈妈过，所有的艺术里，舞蹈是最伟大的。”
“为什么？”她偏了偏头。
“因为那是用全身在表演的艺术。”
“喔！”她咬着嘴唇，含泪的大眼瞅着他。
“抱歉……”他咳了两声，“我好像太多话了。”
“没有。”蛮摇摇头，“我喜欢听你话。”没人跟她过这些，她的心事通常都只能跟日记。“我不知道舞蹈是不是像你的那么伟大，只知道我跳舞，是因为除了跳舞之外，我根本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