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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学开车

薄谦本来想让小男生上车暖和暖和,没成想自己一根烟把人家弄跑了, 错愕地揉了揉太阳穴。

但转念一想, 自己带着三周记忆, 知道自己和小男生亲过睡过, 潜意识里觉得嘴对嘴点烟不出格正常;对于现在的小男生来说, 他只是个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以小男生那种脸皮薄的要命的性子,扭头就跑也正常。

他们现在的记忆不平等, 不能再以常理处理, 也不能走普通程序。薄谦稍有些后悔,暗骂自己太过心急。

把小男生吓跑之后,这周说不定要废, 下周又得重新来过。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睁睁看着小男生抽完一支烟。喝口水准备好跟着熬一宿之后, 却见那小家伙又折返回来, 拉开车门, 默默坐到了副驾上。

他低着头,薄谦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等他表明来意。

等了五分钟,小男生仍是一声不吭。薄谦微不可查地勾勾唇角,给他找台阶:“冷了?”

“......嗯,”陆时亦顺坡下驴,“进来、进来缓缓。”

薄谦看了他敞开的外套一眼,“冷还不拉上拉链?”

陆时亦:“......”

拉上拉链还怎么“抓紧时间”?

他感觉如果这么说下去, 今晚的计划一定会泡汤,深吸一口气,就像没听到薄律师的问题似的,“那什么,薄律师......”

薄谦:“嗯?”

“我、我只会开摩托车,不会开汽车,你能教教我吗?”

“......”

薄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小男生没以前的记忆,可是他有。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小男生开着红色保时捷接他送他好几次。

结果现在莫名其妙冒出一句“不会开车”,糊弄鬼呢。

大半夜荒山野岭的,小男生应该不会故意逗他玩,也肯定不是真想学开车,估计是憋着什么话想说、或者什么事想做,借题发挥而已。

于是薄谦非常温顺地点点头,“好。”

“先打火,拧钥匙就行,”说着,他有模有样地开始教学,“然后踩离合,放手刹......”

薄谦边讲边把手放在手刹上,右手用力,准备真把手刹放下去。

然而紧接着,一只手毫无预兆地覆在他手背上,薄谦怔了下,动作也忘了做。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小家伙的手,怎么这么凉?

薄谦皱了皱眉。始作俑者反倒没感觉出温度差,或者因为太羞丨耻已经感觉不出温度差,尽量保持着语调平稳:“手刹怎么放。”

陆时亦覆着薄谦的手,缓缓下压:“是这样么?”

他压的很轻、很慢,与抚丨摸无异。就算薄谦再迷惑,也该明白了,小男生这哪是想学开车啊......

深夜空无一人的木克托山林中,孤男寡男外加一辆车,小男生这是......开始想歪门邪道了!

他有些奇怪,刚才被他一支烟弄得落荒而逃的人,到底是经过了怎样的思想转变,才能没过多久转头主动过来......暗示他。

难道刚才站在树下,被什么精怪附体了不成。

但不管怎么样,作为一个男人,被人这么撩都肯定是受不了的。薄谦不动声色地反握住他的手,陆时亦身子一僵。

“想知道怎么放,”薄谦声音蛊惑,“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都是成年人,闭眼睛要干嘛陆时亦很清楚,就......亲个嘴嘛,他有把握很淡定地接受。

虽然这是第一次亲,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吻才能挑丨动对方的情绪。

陆时亦闭上眼睛,心里千回百转。薄谦看他仍低着头,低声吩咐:“抬头。”

“哦......嗯。”

下一刻,薄谦差点笑出声——他他丨妈第一次知道,人脸居然能红成这样!

他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对方已经不耐烦了,把脸又往前凑了几厘米。薄谦当然不能辜负他的小男生,侧头吻了上去。

第一个吻浅尝辄止,薄谦感觉他唇太凉,分开前用舌尖勾了一下。然后他左手扣住小男生后脑,打算更深入掠夺的时候......

余光无意中瞥见对方手正抓着衣角,绞的紧紧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泛着淡淡的青紫色,手背上血管突出,在极白的肤色映衬下异常显眼。

薄谦看着皱巴巴的衣裳下摆,又叹了口气,退回自己之前的位置,左手拇指在对方后颈上安慰似的刮了两下,右手握住他抓着衣裳那只手,轻轻捏了捏。

“小朋友,”薄谦道,“现在太晚了,早点回去好不好?”

陆时亦被他安抚的没那么紧张害怕,睁开眼睛茫然道:“啊?”

“现在将近十点,原路返回的话你还能休息几个小时。”

“......”想做的事没做成,陆时亦有点小失落,又隐隐松了口气,随之意识到刚才的决定太过冲动。

如果在这里做的话,肯定不会舒服。

这辆车是阿梁租来的,没有必须用品,现在。而且他......从来没做过,比起酒店房间密闭的空间来说,这种环境还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那......”他也默默退了回去,“你先回酒店休息吧,我自己可以。”

“不行,”薄谦斩钉截铁道,“你也回去休息,明天再训练不迟。”

“没关系,我能扛得住。赛前时间就这么短,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可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薄谦皱了皱眉,“你已经尽力了,身体更重......”

“不,你说的不对,”没等薄谦说完,陆时亦出声打断他,语气坚定:

“我不想尽力而为,我要全力以赴。”

两人争论了好一会儿,薄谦到底没争过小男生,只能放任他继续往前开。陆时亦同样没能说动薄律师,薄谦也继续在后面跟着。

他们听着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一路走,走到尽头,又迎着朝霞回来,到后来连转弯都是机械的。精神绷到极限,反而没那么疲惫,最后他们都只剩下一个念头——坚持。

回到终点线那一刻,朝阳丝丝缕缕挂在他们身上,像是为凯旋战士献上的铠甲。薄谦被迫经历了一次不亚于耐力赛的拉力赛,除了感叹车手的不容易外,还多了一丝征服感。

征服欲是男人骨子里自带的、天生就渴望已久的,而现在整个木克托山脉就在他们车轮之下,那是他和小男生共同描摹过的地方。

他放下车窗,看向自己车边的小男生。与此同时,像有心电感应似的,陆时亦摘下头盔,向后耙了下杯被汗水浸湿的刘海,也转头迎着朝阳,朝他挑了挑眉角。

然后两人就笑了,虽然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仿佛共同分享了某种隐秘的喜悦,别人都不理解,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他也知。

这时已经有不少车手在出发点前热身,都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两个蛇精病。陆时亦不习惯被人这么盯着,咬着下唇止住笑意道:“我要回去冲个澡再过来。”

薄谦“嗯”了他一声,这次没再劝他休息,也说自己要洗漱。

两人便又一路相伴着回酒店。洗漱完和简大勇他们出门的时候,陆时亦看了眼手机,没有薄律师的消息。

倒是在自己门口,发现了一袋早餐。

早餐是谁放的不言而喻,陆时亦舒坦了,精神抖擞的再次向木克托山脉进发。

其实薄谦也想过去陪他,只是被阿梁说的事绊住了脚。

“......什么时候?”薄谦脸色不悦。

“刚到木克托那天,”阿梁实话实说,“是我这边没沟通好,导致张副经理觉得摩托车队人糙事少,没着急过来。”

阿梁在行政处干了六年,可以说是除了王君外薄谦最信任的手下,要么也不会把他派出来给小男生做助理。阿梁能力如何薄谦很清楚,纵然阿梁少跟张副经理提点一句两句,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张副经理身上。

王君深知那位摩托车手对老板有多重要,不问原因,直接问结论:“薄总,怎么解决,查分公司账目?”

以老板的手腕,如果只是解雇张副经理,肯定不够满意,这时候就需要在账目上做文章。查出小问题能让他最后一个月薪水都拿不到,扫地出门颜面尽失。

要是查出大问题,今年的除夕,他就可以在大牢里过了。

博驰在木克托的分公司天高皇帝远,薄谦下来视察的时候很少来这边,所以账目上大概率有问题,就看薄谦愿不愿意查,以及查到哪个地步、怎么查、想不想无中生有。

闻言,阿梁也听出其中关窍,完全没想到张副经理只是怠慢了那位车手一次,便能让总裁这么生气,不由暗暗庆幸自己没惹到陆时亦。

“薄总,”阿梁想戴罪立功,“我可以带人查账。”

王君想了想,也觉得最好的人选就是阿梁,跟着点头。

他们俩齐齐看着薄谦,等着总裁发话。却听薄谦说:“不用。”

“不用......”阿梁一愣,“您不追究了?”

“怎么可能不追究,”薄谦嗤笑一声,“只不过追究的人不该是我。”

在王君没说之前,薄谦便动了查账的心思。可他脑子里一直不停回放着小男生说“我不想尽力而为,我要全力以赴”的表情。

那么纯粹那么坚定。

薄谦忽然懂了,小男生如此有韧性的一个人,需要他帮助吗?

在面对挑衅和怠慢时,需要他暗中出手吗?

答案是不需要,都不需要。

被怠慢了他会自己找回来,被挑衅了他会自己赢回来,他有强大的天赋和自信,更有将天赋和自信升华极致的特质——努力。

为了目标,不惜一切代价、不畏一切困难的努力。

他是天生的强者。

对于这样的强者来说,自以为是的出手,对他反而是一种不尊重。

薄谦不想不尊重他。

薄谦慢慢转动手里的茶杯,王君和阿梁一会看看他的表情,一会看看茶杯,都不知道boss表面上板着脸,眼睛里却带着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他俩对视一眼,手心捏着汗,深感总裁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好侍候。

就这么四目相对良久,薄谦终于放下茶杯,手指在桌子上叩了两下。

张副经理惹到小男生的事,就交给小男生自己解决,他自己这部分自己讨回来。

毕竟除去私人原因,姓张的还有一层“失职”的罪名。

“就撤职,降两级到普通职员吧。”薄谦说。

作者有话要说:  薄总:这只鹿不是想学开这种车,他是想学开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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