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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079章】

叮咚!小可爱, 你已被我捕获啦!v章订阅比例不足哦~  骆家?

为首的人还是个坐轮椅的?

施盛瞬间意识到什么,震惊万分地看向施老爷子,“来的人是骆令声?”

“骆家除了他,还谁需要靠轮椅代步?”施老爷子的怒意凝固在脸上, 如鹰般犀利的眼中难得慌张浮动。

无缘无故的, 怎么把这尊大佛给招来了?

他警示般地拍了拍桌面, “赶紧都站起来,跟我去门口迎他。”

施允南离得有些远, 没能听清他们的对话,自顾自地朝着门口走去。

管他来得是什么人?

他现在正对‘骆’字反感着, 正好趁着这个乱七八糟的时间段溜出去。

施允南带着这个想法离屋, 结果推门就迎面撞上一堆人马, 好巧不巧将他的去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

施允南骤然原地刹车, 他的视线往下一落——

和他不过三十公分的距离,一个男人正坐在轮椅上悠悠地盯着他看。

对方最多三十出头的年纪, 纯黑色系的西装将他的气质衬得又冷又出挑,从金丝镜框到腕表再到全身行头, 无一例外不是顶奢。

他的长相过分好看, 那藏在衣下的挺拔身材更是能窥见一二。即便坐在轮椅上都没能让他的气质打折, 在他身后四名下属的衬托下,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施令者的气场。

施允南就这么看着, 忽地走不动道了。

其实他是喜欢男人的,待在国外生活了这么些年,虽然没在感情这条路上付出实践,但见识过的男性不在少数。

说实话,眼前这位的长相和身材真可以称得上一声‘天菜’,连那双得依靠轮椅的长腿都在施允南的审美点上疯狂跳舞。

啧。

早知道刚刚就不刹车, 说不定就栽倒他怀里去了。

施允南钻出一个不着调的想法,心里的火气都消散了一大半。

看帅哥能让人心情变好,这话真不假。

男人面无表情地由着施允南打量,他单手搭在轮椅架上,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指微妙地摩挲了一下。

下一秒,边上的斯文助理就猛然咳嗽,“……请问是施二少爷?”

这提醒的意味过于明显。

施允南收回自己渐渐惹火的视线,还没等他出声应和,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施老爷子带着全家走了上来,主动弯了弯腰,“骆先生,没想到您会突然来这儿,有失远迎。”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居然能让老爷子放低姿态问好?

施允南神色微变,探究的视线又重新落回到了男人身上,“你是谁?”

“允南,这位是骆令声,骆先生。”施盛急切制止,生怕施允南一个不注意得罪了眼前人,“不得无礼!”

要说整个帝京没人不知道骆令声,他是骆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主。

三年前在骆氏残酷的争权中成功上位,雷厉风行的手段将整个骆氏和帝京豪门圈都掀得天翻地覆。

他背后拥有的资本和狠决的处事手段,令无数企业集团忌惮,像施家这样的连锁货运公司,在对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施允南被人打断了交流,没滋没味地扯了扯嘴角。

在国外待久了,他压根不知道这些豪门风波,更不知道骆令声有多么令人闻风丧胆。

他只知道两人见面的时机和地点都不对,要不然他早就已经蹲身说嗨了。

施老爷子上前半步,“骆先生一早带人过来,不知道是有什么指示?”

“是有件要紧事。”骆令声说,沉沉如鼓的声线轻易就撞在人的心上。

谢可越站在最末打量,眼底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微光,“爷爷,先请骆先生进厅吧,我给你们泡盏茶,有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慢慢来说。”

这话说得有水平。

不仅惦记到了眼前这位贵客,而且提醒了‘招待不周’的施老爷子等人,更不忘表现自己的存在。

施盛忙不迭地点头,“小越说得对,骆……”

“不用客套了,我没那个喝茶的闲工夫。”骆令声回绝,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谢可越。

谢可越平时第一次被人无视了个彻底,有些尴尬地杵在原地。

施允南将这幕看在眼中,换了个悠闲姿态靠在门边,一时倒不着急走了。

恰时,骆令声对上他玩味吃瓜的双眸,掷地有声,“听说施二少爷回国了,我今天亲自上门,是代表骆氏来提亲的。”

“……”

这话一出口,就让施家众人变了神色——

要知道骆氏根基深厚而庞大,暗中牵扯的利益纷争更是数都数不清,原本要和施家联姻的只是骆氏旁支,按理来说是不会惊扰到骆令声这位大家主的。

但此时此刻,作为骆令声亲自上门提亲?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这事要传出去,他们施家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红了眼!更要遭到多少暗中的非议和针对!

施老爷子是个精明的利己主义者,他既希望于和骆家旁支攀扯上一点关系、好平安度过这次的公司资产危机,但另外一方面又不希望卷入以骆令声为首的旋涡中心……

他在心中稍稍拿捏,企图拖延时间,“骆先生,允南他刚回国,这事还得由他再考虑考虑。”

“考虑?谁说我要考虑了?”

施允南迅速反驳,笑得意味深远。

他彻底看明白了,整个施家加在一块恐怕都抵不过骆令声的权势。

对方上门得出乎意料,一头雾水的施老爷子怕引火烧身,所以才一改之前的逼婚态度。

可施允南不是任由对方推来推去的工具人,既然这出戏改了唱法,那他这位主角自然要好好表现。

“骆先生既然代表骆氏来提亲,那容我多问一句,你是替那位骆少爷提亲呢?”

施允南的视线定格在骆令声的脸上,俯身笑吟吟地凑近,“还是替你自己提的?”

“骆先生的答案不一样,我考虑的结果也不一样。”

这后半句话,施允南上扬的尾音像是带了小钩子,落在别人耳朵里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调戏。

“……”

全场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清。

施家全体慌了神,就连陪同骆令声前来的下属们也都强憋着惊讶。

卧槽,这施二少爷太野了吧!

居然敢问家主是不是替自己提亲?这是嫌命太长了?还是脑子不灵光将玩笑打到了老虎的头上?

众人都做好了骆令声会黑脸的准备,没想到他只平静地问了一句,“这两者的答案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是替那位骆少爷来提亲,那么不好意思,要多远滚多远。”

这最后六字,又是一枚隐形炸弹。

居然敢让骆令声‘滚’?

这是成心想拉整个施家陪葬吧?

施老爷子被这段对话激得就快心脏病复发,“施允南!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赶紧给骆先生道歉!”

施允南听见老爷子慌里慌张的斥责,得逞般地勾了勾唇,心里涌上一抹久违的快感。

看来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高一头就被能压得人低头哈腰,又慌又怕。

不是逼他和骆家联姻吗?不是执意让他乖乖听话吗?

虽然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梦境的真假,但他还记得,要是逃了这回的骆家联姻,只会沦为自己不幸人生的转折。

好啊,那他就换一种玩法。

骆令声捕捉住他笑里的嘲讽,那双藏在镜片下的锐利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是我本人提亲的话,又怎么样?”

骆令声没有当众发飙,反而还顺着施允南的话题继续?

站在最末的谢可越眼看着发展完全脱离了预料,终于变了脸色。

那位骆家少爷是个花心风流的纨绔子弟,但骆令声是有权有势的一家之主,这背后的利益链天差地别。

施允南和骆少爷结婚,是被迫牺牲自己的幸福。

但他要和骆令声扯上什么关系,那就是一步登天,连带着他在施家的地位都会跟着水涨船高。

谢薇瞧见自家儿子的神色,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允南,谢姨知道你平日在国外玩得疯,这个年纪还没玩够、不想结婚,但你的少爷脾气怎么能在骆先生面前胡闹?听话,不能没了分寸。”

这话听着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实际上在阴阳怪气的内涵,巴不得骆令声看清他的‘本性’,将他厌恶到悬崖谷底。

笑死,果然人一着急,说话的段位都要跟着变低。

施允南直起身子怼了回去,“我和你什么关系,哪里轮得到你说话教训?”

“你……”

谢薇还企图开口,结果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骆令声的视线。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露出镜片之下更为冷骇的目光,“我都没觉得他在胡闹。”

一句话,彻底终结了施家人开口阻拦的可能。

骆令声解决了这些杂音,这才抬眸望向了施允南,破天荒地重复,“施二少爷,你还没回答我,我本人提亲的话,配得上吗?”

目光交汇间,施允南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奇异又微妙的配合。

不管骆令声是出于何种目的顺着他,这会儿都是暗中帮了他大忙,堵死了施家人的嘴,也能让他顺理成章地离开这个会‘吃人’的家。

“当然配得上。”

施允南眼睛亮亮的像是得逞的小狐狸。

这戏台子都搭到这里了,不继续演下去多可惜?

他重新为骆令声蹲了下来,语气神态上竟有些自来熟的亲昵,“婚宴时间定好了吗?老公~”

语不惊人死不休。

全场都被施允南的这声称呼给震在了原地,骆令声的下属们差点以外自己在做梦——

婚宴?老公?

这施二少爷真敢想!也真敢喊!

家主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地不发脾气?要是放在平常,那些打着肮脏心思的人早就完蛋了。

施老爷子同样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最不受自己重视的孙子,居然就这么和骆家家主攀上了关系?这也太离谱了!

骆令声不说话,没人敢抢拍子。

死一般的寂静还在蔓延。

施允南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中藏着催促,“嗯?”

骆令声盯着眼前人的笑颜,指尖微妙摩挲了一瞬,定定给出回答——

“不如,就今晚?”

他环视一圈,拿出手机讲这些地痞流氓的狼狈嘴脸拍下存证,这才靠近袁猛,“萌萌,你这一拳能打十个的身手就不见退步啊……”

秦简的余光忽地瞥见了袁猛手腕上的擦伤,玩笑话开到一半就改为紧张,“受伤了?要不要紧?”

“一点擦伤,没事。”袁猛一本正经地走回到车前,问,“家主、施二少爷,这些人怎么处理?”

骆令声看了一眼地上的混混,又将询问目光挪回到施允南的身上,“实话实说,怎么招惹上他们的?”

“运气不好,被这家夜店的老板盯上了,对方想要让他们强行绑了我。”

施允南眼底溢出厌恶,梦中的遭遇再次浮上脑海,“这家夜店里应该有些潜规则交易,把人绑走再下药玩弄,还要拍下性/爱视频威胁……”

袁猛和秦简听见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约而同地露出鄙夷——

这么一通下来,被玩弄的人的身心也就毁得差不多了。

骆令声藏于黑暗处的指尖用力摩挲了一瞬,漆黑一片的瞳孔深处透出些许戾气,又克制似地归于平静,“秦简,报警处理。”

“是。”秦简飞速应下。

这些流氓混混就该蹲在局子里,免得做出更多伤天害理的事。

这个片区的出警速度还算快。

十五分钟后,秦简留下陪同警察处理,其余三人坐车先回家。

袁猛坐在前排驾驶,隔着一道可折叠的车墙,后座的空间显得尤为安静。

施允南不太习惯这样的氛围,忍不住暗中朝身侧的骆令声投去视线——

两侧的路灯很有节奏感地划过,斑驳的灯影一闪一闪映在男人的侧脸上,清冷又神秘,让人想要靠近。

体内烈酒在终于挥发出了迷离的醉意,施允南热得舔了舔干涩的唇,找他说话,“……骆令声,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能找到这里来?”

“……”

骆令声侧头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施允南对上那双沉如墨的眼眸,终于感知到对方周身萦绕的低气压,心脏莫名一缩。

“我没想到你今晚会回来,来夜店也只是去给归国的朋友接风庆祝,况且……”他顿了顿,“况且我们只是假结婚,平日我要去哪儿,应该不用向你报备吧?”

骆令声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反问,“是,我们是假结婚,现在也还没有公之于众,但以后呢?”

“其他豪门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你我的婚姻关系,你还打算这样肆意妄为吗?让他们看着施二少爷在夜店里喝酒?跟甚至像刚刚那样被一群人酒鬼流氓骚/扰上?”

“七夕节你能和别人过,以后情人节也能跑出去玩。即便我们是假结婚,但落在别人眼里只会觉得我和你施允南各过各的。”

骆令声一改昔日相处时的沉稳,语气中的冷意简直能冻伤人的骨头。

“那我们协约结婚的目的何在?”

“……”

施允南卡壳,挑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

“我知道施二少爷这些年在国外玩惯了,你还是觉得‘协议结婚后’还能这样无所谓……”

骆令声挪开视线,淡声落下一句,“我奈何你不得。”

他摘下眼镜合眼,似乎是不愿意和施允南再多交谈。

车内的气氛凝固了。

默默攀升的酒意淹没了大脑的理智,施允南没由来地泛起一股冲动——

他迅速解开座位上的安全带,起身挤入骆令声座位前和车隔板之间,他将双手撑在了座位两侧,面对面地看向静坐的男人。

短短三秒,施允南就将骆令声锁定在了自己的可控范围。

“你干什么?”骆令声眉心微蹙,“坐下系好安全带,别胡闹。”

“我不,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施允南果断否决,被酒意浸染的双眸看着很好欺负。

他叹出一口气,忽然带上带着认真神色,“骆令声,今天这事是我不对。”

“怪我一时没把‘已婚’身份转变过来,也忘了去夜店那种场合,要是出了事会连带到你的名声。”

用着最为挑衅的姿势,说着极为软乎的道歉。

这样的反差,就像是日常嚣张跋扈的小狐狸,突然间摇着尾巴露出肚皮示软。

骆令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冷硬的气场不自觉缓和了下来,“施二少爷这是在道歉?”

“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去那种鬼地方了……”

施允南敏锐察觉出骆令声的态度变化。

说着说着,他的嘴角就沾上了不正经的笑意,刻意凑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老公~”

施允南的眼眸里藴着醉后的水光,笑起来是亮晶晶的,狡黠的神色让人想到一个俗语——

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知道这声‘老公’只是再刻意不过的玩笑话,但还是勾得人的思绪往下坠。

“酒吧夜店都太过鱼龙混杂,能不去就不去。”骆令声倒也没有全然阻止,补充,“若你真的无聊想去,提前告诉我一声。”

施允南配合点头,“好。”

“回去坐好,免得……”骆令声提醒的话还没得及说完,车子猛然间一个急刹车。

站着毫无防备的施允南先是跟着惯性撞在了车隔板上,随即重心不稳直接跌进了骆令声的怀里。

“……嗯。”

醉酒的施允南被撞得脑袋发晕,双手下意识勾住了男人的臂膀。

“袁猛,怎么回事?”

骆令声的手牢牢圈住了施允南的腰,避免他再度摔下去。

“家主,你们没事吧?”袁猛重新发动车子,解释,“刚刚路上突然蹿出了一只野猫,我这才一个急刹车。”

骆令声垂眸看着怀中人,“有没有撞到?还能起来吗?”

“没,只是喝了酒有点晕。”施允南哼声。

温热的鼻息扫在颈侧,一下又一下地撩拨于心,骆令声钳制在施允南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下一秒他就听见耳畔传来一句——

“骆令声,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低喃声里带着几分迷离,分不清他是有意为之,还是醉意使然。

骆令声的声线低了些,“没事就坐回位置上,系好安全带。”

“唔。”施允南跌进醉意和晕眩中一时半会儿难以抽离,只觉得这个怀抱比安全带更能令他安心。

他缩在骆令声的怀里暂时没动弹,“你再等我缓缓。”

骆令声用沉默表达了回应。

车内的时间被拉得极为延缓。

几秒后,平稳又有节奏的呼吸声在耳畔传来,施允南缓着缓着,居然被酒意直接带进了迷迷糊糊的梦乡。

意识到这点骆令声有些哭笑不得,僵持的后背终于跟着松了下来。他垂眸望着施允南的睡颜,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往上升了起来。

平日觉得遥远的车距,眨眼间就缩短为零。

车子在庄园主宅前停下。

袁猛从前排下车,像往常一样拉开车门,结果一对上这样的画面就傻了眼,“家、家主?”

骆令声用眼神示意袁猛安静,他停在腰上的手上移,轻拍了两下施允南的颈侧,“醒醒,我们到家了。”

“唔……”

施允南恍惚睁开眼睛,他朝四周打量了一会儿,发懵,“我怎么在你怀里?”

“你说呢?”骆令声反问,一本正经地说,“有个酒鬼把我当成人形抱枕睡得挺香的。”

“……”

施允南回想起刚刚车内的情况,莫名热了脸。

他飞速从骆令声的怀中爬起,勉强维持着残存的理智下了车,“我先回屋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骆令声颔首默许。

眼见着施允南晃晃悠悠地回了屋内,骆令声这才揉捏了两下自己的腿部。

“家主,你的腿没事吧?”

这回专门飞到国外找顶尖团队复健,总算有了点起色和希望,但原定预计半个月的疗程,家主偏偏要赶在今天回来……

“没事。”

也算好事。

骆令声心想,又说,“扶我下去。”

“好。”

骆令声在电动轮椅上坐稳,沉声交代,“袁猛,你打电话问问秦简那边的进度,让他回来后见我。”

“是。”

骆令声瞥向他手上的擦伤,“家里有药箱,你自己处理一下,小心发炎。”

“是,谢谢家主。”

骆令声独自乘坐电梯回了二楼,结果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守在外面的施允南。

“怎么还不睡?”

“等你。”施允南语调轻飘飘的,也不知道酒意挥洒了多少。

骆令声见他快步走了上来,直接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唇边、塞了进去。

“尝尝?”

骆令声一怔,只觉得舌尖弥漫起从未有过的清甜味。

施允南捕捉住他少有的愣神,低笑出声,“特意给你留了一颗,甜吗?”

这是他答应给小金鱼带的水果糖,不过今晚小朋友已经入睡了。

一分钟前,施允南口袋里的糖果放在了小金鱼的卧室床头柜上,却又心血来潮般地给骆令声留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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