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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帮手

赵琴阑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眼前水桶腰,麻子脸,还挤眉弄眼卖弄风骚的李陈大娘一眼,笑意差点没绷住,她咳了咳,轻声道:“大娘,您可能不太合适...”

陈大娘立刻不乐意了,她啪地一声拍在赵琴阑身前的桌子面上,凶悍地吼道:“我哪里不好了,怎么我就不合适了!?”

“啧啧,丑成这样...”葛天青龇牙,小声地抱怨道:“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他的声音已经够小了,谁知陈大娘耳朵尖的很,她一转眼珠,立刻盯上了在赵琴阑身后的葛天青,噼里啪啦就是一顿骂,直把葛天青骂得神色一僵,脸色惨白,久久不能回神。

开玩笑,纵横须臾三十几年的陈大娘是谁,多年来街头撒泼骂架从未遇到过敌手,哪里是葛天青这种毛头小子能受得住的。

陈大娘骂过了瘾,这才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扭着腰就要离开。

“且慢!”身后传来赵琴阑的声音,温柔中还带着一丝笑意,“若是谁举荐了美人,一样赏银五百两。”

陈大娘立刻回头,两眼冒光,“此话当真?”

许多被淘汰的妇人也眼巴巴望着赵琴阑,一个个如狼似虎,似乎要把她吃进肚子里去。开玩笑,只要找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白挣五百两,不要的是傻子!

从怀里拿出一个银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粒小小的碎银,赵琴阑笑得大气,“有消息者可以先领一两银子定金,若是找到符合条件的美人,立刻能领余下四百九十九两,我绝不赖账!”她指了指客栈的招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随时恭候各位!”

“好说好说”,陈大娘神色一喜,立刻从她手里夺过那一两银子,飞快地往怀里揣,“一定给你带过来!”

其余人也纷纷伸手来拿,赵琴阑笑眯眯地来者不拒,一下子一袋子银子便发了个光。拿到的笑逐颜开,没拿到的大声嚷嚷起来,怪赵琴阑不公平。

无奈地摊了摊手,赵琴阑宣布道:“今日的招亲就到此结束,我就在此地等各位的好消息了。”

说完,她便抛下身后不依不挠的女人们,留封七挡住人群,径直往客栈楼上走——她感到一阵虚弱,怕是应付不来这些人了。她扶着上楼的楼梯,眼前一阵发黑,喘气也有些不匀,冷汗慢慢沁出额角,打湿了她的黑发。

“你怎么了?”葛天青跟随在她身后,见她这个样子,顿时大吃一惊,连忙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手心一片滑腻,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你怎么忽然这么虚弱!”

“没事,我休息会儿就好了。”赵琴阑晃了晃脑袋,笑道:“不过是身子弱些,没什么大碍。”她咬咬牙,正是自己陷入虚弱的时候,山苏便阴魂不散地出现在须臾,想必耿离也不远了,她必须抓紧时间了,答应了葛天青要帮他找到他的娘,可不能食言!

一定要在自己死去之前找到明珠!

她下定了决心,于是不管葛天青担心的神色,强撑着一步步往楼上挪去,硬是自己回到了房间,一歪便倒在了床上...

而身后的封七和葛天青都急得团团转,葛天青更是立刻跑出去找了大夫,留下封七守着赵琴阑。

木讷地坐在赵琴阑床边,封七呆呆地看着昏迷过去的赵琴阑,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他伸出手,抚了抚赵琴阑粘着汗珠的脸颊,掠过她干燥得起了皮的嘴唇,心念一动,便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想为她润湿唇瓣。

谁知赵琴阑其实并未失去意识,她只是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虚弱到不能再动弹了而已。感受到自己唇上一暖,随即湿润起来,一团柔软的东西在自己唇瓣上游移,带着小心翼翼却无比珍惜的感情,一点点地侵入了赵琴阑的心底。

笨蛋封七...

是熟悉的封七身上的味道,令人心安的气息。

赵琴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靠近,甚至是亲昵举动,就算此刻封七已经明显地越界了,但自己还是生不起对他的讨厌来。

一直以来,都把封七当做自己的保护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在身边,无论自己是什么样子都不用对他隐瞒,在他面前可以不必伪装,可以做真正的自己,这样的人,这世上也就唯独他一个而已...

赵琴阑在心底叹了口气,如今已经没有了耿离,只剩下封七,但是自己却是绝对不能答应封七的——她是注定没有明天的人,不能拖着封七和她一起受苦,不能给了他希望,又残忍地亲手毁去...

再说,感情的事,实在是不讲道理,就算自己能接受和封七共度一辈子,她也无法否认,自己心里永远都忘不了耿离这件事...有些人,已经化作心口一道长长的伤疤,就算伤口结痂了,疼痛过去了,它也还在那里——并且永远不会消去。

我欠你太多,如何都还不清了。笨蛋封七,对不起,如果能再重来一次,我情愿你从未遇见我,也好过你爱上我——这真是世上最无法回应的感情啊...

还好,关键时刻,葛天青带着大夫回来了。

他扯着一把白胡子的大夫的衣裳,几乎是把人丢了进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道:“快瞧瞧!这人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大夫被他一路扯着过来,这会子气都没匀过来,立刻就被他按到了赵琴阑床边,他正要发怒,一看赵琴阑的脸,气便也消了大半。

凭着一半医德一半对美人的怜惜之心,他哼了一声,然后拾起赵琴阑的手腕,搭脉诊断起来。

“咦?”他皱着眉,“这是什么脉象?我怎么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脉象?”

“你说什么?她到底怎么了?”葛天青大急,“你好好说话,我就想知道她怎么了,怎么才救得了?”

封七也深深凝视着大夫,眼底一片焦急。

“这脉象着实古怪,我行医多年从未遇过这般古怪的现象!”大夫沉吟片刻,然后肯定地说,“这姑娘本应该死去了的!”

砰地一声,葛天青一把踢翻身旁的凳子,扯起大夫的衣领,红着眼朝他吼道:“医不了就滚,你才死了呢!”说完猛地把大夫往地上一掼,摔得他七荤八素,半天没能爬的起来。

封七明显也失望地很,不过他没有发怒,而是冷冷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夫,然后转头看着门外。

大夫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一道清朗的女声自门口传来,抢了他的话头。

“怎么这么热闹,哎哟,床上那个怎么了?”女声笑嘻嘻的,语调轻扬,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葛天青立刻不乐意了,他回头便往门口望去,一串咒骂已经出口,“哪个不长眼的,看热闹看到小爷门口来了,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山苏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倚着门框,的确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见了葛天青,也是一愣,然后饶有兴致地问道:“这位可是葛家小少爷?真是幸运,能在这穷乡僻壤里遇见小公子。”

“哦?你认得我?”葛天青见她竟然还认得自己,倒是有点吃惊,“这种小地方还有人知道我?”

“你说什么?”那大夫闻言神色立刻警戒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你姓葛?”他斜着眼睛看着葛天青,“葛家的小少爷?”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葛小爷是也!”葛天青拍拍胸膛,然后指着山苏道:“说吧,你是谁,干什么的!”

山苏指了指自己背上背的包袱,笑道,“不巧,在下也是个药师,专治疑难杂症。”

“嘁,骗谁呢?”葛天青不屑,“你看上去才几岁,就算你是个药师,估计也就是学徒,能有什么本事?还是别挡着我了,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我要救她,我就不信,这镇子上还没有一个能救她的人!”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谁知那大夫立刻一声冷笑,让他停下了脚步。

“倘若你不是葛家的人,倒还有些可能,现在,你再也不要想有人会救她了!”大夫站得笔直,嘴角的冷笑愈发明显,“我们须臾镇不欢迎葛家的人,还是请你们走吧!”

“葛天青,让她看看,她会用毒,说不定真的能看病。”封七没理会那个白胡子大夫,而是让出了床边的位置,示意山苏过来。

白胡子继续冷笑,拿起自己的药篓子便扬长而去,“你们等着她死去吧,没有人救得了她了!哈哈哈...”

“老匹夫!”葛天青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山苏。山苏也不矫情,一屁股便坐到了床边,然后诊脉。

眉头一皱,山苏暗道这脉象果然奇怪,难怪刚刚那个老头无可奈何,这分明就是要死不死的脉象啊,本该已经气绝身亡了,心脉却依然微弱地跳动着——真不知道是什么还撑着她那一口气!

“怎么样?能救么?”葛天青见她不说话,急急地问道。

“当然能。”山苏一笑,“不过我想要一个帮手,你们能帮我把他请过来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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