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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节煮酒论英雄(求鲜花!!)

书接上文,校长望向窗外逐渐变暗的天色。沉默了好一会儿神色凝重的说道:“这一次之所以叫你们同时来南京。是因为我信任你们。在我的下属和学生中。你们两个的能力和智谋都很出。对待下属情有义。是重感情的人。这也是我最欣赏你们的地方。

目前的形势很严。从整体上看。武汉方面虽然派出了四个军北伐。但是唐生智却把自己的三个主力军留了下来。有勇无谋的张发奎也被利用了。留下来的叶挺和两个相当于军级人数的主力师镇守武汉。对我南京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顺流而下攻击南京城。他们那帮人没有规矩。不讲德。什么事情都敢干的。因此。李德邻把他的主力留在芜湖至安庆一线。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必须守住南京的屏障。避免受到武汉方面攻击。特别在朱益之(朱培德)被武汉方面蛊惑动立场动摇的情况下。更必须这么做。否则将重兵屯于九江的朱益之。很可能被唐生智汪精卫拉。进而攻向我南京。

形势*人啊!所以不得不时刻提防。也把北伐巨大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寄托在何应钦和一军的黄埔师生们以及虎贲军的身上。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顾祝同和张本初连忙站起。表明坚定北伐不负使命的决心。

蒋介石欣慰的的点了点头:“都下吧。我信的过你们。墨三安山。下去的时候仗好好打。如有可能。你们两军多点儿协同。多点儿合作。把默和配合给我打出来。我打算在下一步将你们两个人的队伍整合成一个集团军。一个以我黄埔将士为主的主力军。希望你们珍惜机会好好表现。”

顾祝同激动的站了起来:“属下绝不辜负校长的期望和栽培!”

张本初也再次站起表态:“校长请放心。学生定会全力以赴。发扬光大我黄埔精神!”

蒋介石非常满意。站起来叮嘱一番回到办公桌后坐下。顾祝同和张本初对视一眼知道该走了。正在此时陈立夫匆匆走到蒋介石身边递上文件夹。蒋介石看了看大声说道:“张本初。炮兵指挥部司令蔡诲臣(蔡忠笏)在外面等你。还有胡宗南和曾扩情几个。快去吧。”

“是。”张本初回答完毕。与顾祝同一起走向蒋介石。准备敬礼告辞。

就在这时。蒋介石突然一掌拍向桌子。非常恼火的骂出声来:“娘希匹娘希匹!怎么回事?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杀士绅名流。可恶之至可恶至!让我怎么向上海的赵先生和其他朋友交代?让我如何面对天下众生悠悠众?”

陈立夫连忙劝解:“校长请息怒。属下分析很有可能是蒋鹿鸣等人被我方依法处置潘鹤年先生与我方合作之后。孙传芳怀恨在心。才派人设伏暗杀潘鹤年先生。

根据事发现场的情况和捡到的日本步枪弹壳分析。凶手是早有预谋的暗杀行动。而且绝对是军人才做的到的。目前我军各部装备德国武器的很少。只有孙芳的部队最多。据目击者说。两个高个的外国男子乘坐小船渡过江新坝镇。此后就不知所踪了。”

蒋介石面色非常难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喃说道:“会是孙传芳吗?没错。肯是他。也只有他才会绞尽脑汁想算计我和江浙友人的关系。可恶!可恶啊!军阀不。过之不宁!”

此话一出。让心中略有担忧的张本初彻底放下心来。脸上波澜不惊。静观蒋介石会如何处置。

蒋介石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凝眉思考一番,向陈立夫说道:“立夫,我交给你个任务,尽快拿出个章程来,我们要尽快成立自己专门的情报部门和行动队,否则这样下去会很被动,不能再犹豫了!”

“是,校长,我马上着手去办,决不让奉系和系军阀的人在我们政府的控制区域内猖狂。”陈立夫恭敬地说道。

蒋介石点了点头,抬头看见张本初和顾祝同,顺口问道:“张本初,镇江你熟悉,潘鹤年此人你也认识,他今天被人射杀在赶赴上海觐见老泰山的路上,没出镇江范围就被人暗杀了,你分析一下这件事吧。”

张本初想了想郑重说道:“校长,自从学生主力部队北移江都之后,镇江的防务和治安维持就交由杜起云将军负责了,不过,学生还是感到非常惊讶,潘鹤年先生是个开明的士绅,学生率部进驻镇江,得到过潘先生和他领导的镇江商会极大支持,学生非常感激他,上次就是学生把他带到南京来进见陈教官的,没想到竟然会这样……要是潘先生临行前找到杜将军寻求护送也不是难事啊,他怎么会这么疏忽?我听说孙传芳此人心狠手辣,非常记仇,潘先生应该想到的啊!”

蒋介石和陈立夫连连点头,由于先入为主,他们一致认同张本初的意见,这件事除了孙传芳报复杀人,再无其他可能了。现在,蒋介石最为头疼的是怎么跟把兄弟赵占堂说明,镇江首富潘鹤年被谋杀可不是小事,定会让无孔不入的报纸大肆宣扬,从而会让人指责南京政府对地方缺乏管理和控制力度,遗祸不小。

顾祝同还沉浸在蒋介石许诺的即将扩军的美好前景之中,他知道只要三师和虎贲军合并扩编为集团军,集团军司令地位置他是坐稳的了,至于副司令或者参谋长之位,肯定是属于好脾气、度量大的张本初,这一喜讯让顾祝同喜不自胜,哪里还顾得上死个把人。

张本初则是一脸的惋惜,心里却暗自为蒋介石至今仍然没有一个完整独立的情报系统感到不可思议。

侍从室里,侍卫长王世和、侍从室机要侍卫官宣铁吾、六师师长胡宗南、侍从秘书曾扩情、机要秘书俞济时等七八位黄埔一期毕业生聚集一堂,低声谈笑。

炮兵指挥部司令蔡忠笏及副官蔡培元等人也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热闹非凡。

众人听到门响,当即停止交谈,看到顾祝同和张本初笑眯眯进来,全都喜笑颜开地迎了上去,细心的俞济时连忙关上房门,避免声音传到蒋校长地办公室。

顾祝同与众人见礼完毕。便致歉告辞。说是几位数年不见地乡友同窗在外面等着他。众人挽留不住也就作罢。张本初将顾祝同送出门外。侍从室地轿车送走了顾祝同。

返回侍从室略坐片刻。张本初地电话尚未打完。就被弟兄们拖走。

获得准假地王世和与俞济时叫来三辆总司令部地轿车。将弟兄们送到位于夫子庙地老字号饭店丰泽园。

丰泽园掌柜袁溥包看到这么多将军乘车而来。无比殷勤。很快将众人领上二楼最大地雅间。十个弟兄将一张大桌围得满满当当。非常热闹。老酒鬼蔡忠笏搓了搓红鼻子。闭上眼睛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二道名菜点齐。博得众人齐声喝彩。

坐在蔡忠身边地张本初叹为观止。他在蔡忠笏耳边低声问道:“蔡大哥。你是不是时常出入楼堂馆所。夜夜歌舞升平啊?”

“胡说八道。每月几百元地军饷。哪儿能经常出入这种地方。通常去一些货真价实地老牌小店。随便喝上几杯小酒回家睡觉也就完了。哪里有你说地这么享受?今天要不是济时和扩情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来了呢。不过就算你不来。明天我也会去找你地。哈哈!”

率直的蔡忠笏声音很大,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一下子就把众兄弟地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张本初一听知道坏了,沉下脸以无可商量的口气大声说道:“蔡大哥,小弟欢迎你到我虎贲军指导业务,视察工作,但是我可先说明,去了喝酒可以,就是不能再打小弟那几门火炮地主意,你从小弟手上拿去不少了!

这次不管怎么样,小弟再也不会分出一门火炮来,你要是非弄点儿东西回来不可的话,小弟送你几匹健壮地挽马吧。当然了老哥你要是想要几辆道奇大卡车也是可以的,我张某人绝无二话!”

看到张本初紧张忌惮的样子,众人不由莞尔一笑。俞济时和王世和、曾扩情三人都了解内情,知道炮兵指挥部司令蔡忠笏奉蒋校长之命,明天要到张本初部接收一定数量地缴获火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蒋校长没有亲口将这件事通知张本初,看到张本初如此剧烈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即都乐了,都想看看蔡忠笏怎么办,胡宗南、宣铁吾、黄杰等人也从蔡忠和张本初的对话中听出了名堂。

酒菜陆续端上,蔡忠笏满脸笑容地吩咐侍女倒酒,根本不与张本初争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惹来弟兄们又一阵笑声。

张本初气闷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转向右边的胡宗南刚想诉苦,胡宗南却站了起来,迎向雅间门口,把一位身穿银灰色西装、年精明汉子领到了座位旁,非常高兴地向大家介绍:“诸位,这是我的结义兄弟戴笠戴雨农,上个月刚从武汉回来,由于我黄埔军校面临四分五裂之残局,雨农和他的六期学友们都只能留在南京等候安置……雨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炮兵司令蔡忠笏大哥,这位是……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小师兄黄埔第一大才子张本初,这家伙人长的帅,打仗更猛,如今的官职超过我们绝大多数黄埔的师兄弟了……安山,你怎么了?傻了?”

大家都站起来致礼,唯独张本初像中邪似的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盯着脸型稍长,额头饱满,拥有一个挺直大鼻子厚嘴唇的戴笠,心里百感交集,浮想联翩,他根本不知道戴笠还是黄埔六期的入伍生,如今竟然落魄到从武汉流落南京等待安置地窘境。

张本初听到胡宗南的笑骂,连忙站了起来,紧紧握着戴笠的手,转向门口的漂亮侍女大声喊道:“小妞,傻了?还不快搬张凳子过来?”

“就来、就来!”身穿蓝色碎花短旗袍的侍女匆匆搬来一张椅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张本初指定的位置,听到张本初礼貌地致谢,不由呆了一下,抬头望了一眼张本初脸上暧昧的笑容,立刻低下头来,一张粉嫩地小脸顿时红云密布,惹来大家一阵大笑。

张本初大大咧咧地请戴笠坐在自己和胡宗南中间,把自己的酒杯轻轻送到尚没有餐具的戴笠面前,接过侍女递来的酒杯自己斟上一杯,等候座上的老大哥蔡忠笏话。

无酒不欢地蔡忠笏站起来爽朗致辞,两三句话就完事了,十一个酒杯“咣咣铛铛”碰在一起,个个一饮而尽亮出空杯,随即齐齐发出欢快的笑声。

刚一坐下,胡宗南就接过侍女手中地酒瓶,要亲手给每一个人倒酒,张本初连忙站起来抢过酒瓶,在座的虽然就属他辈分最大但是年纪却是最小的,这点礼节他还是懂的。

胡宗南看到张本初双手捧着酒瓶恭恭敬敬地给蔡忠笏、蔡培元和每一个师兄弟斟酒,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众弟兄感叹一声:“想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黄埔同袍都还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一个屋顶下喝酒,可如今……只可惜绝大多数的同袍都到了武汉一边,陈毅等数十名我一期同窗逃离武汉之后,正领着百余名二三期学友在杭州无所事事,巫山(蒋先云)到了张发奎将军那边不愿回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校长的召唤,甘愿在十一军二十六师当他地七十七团上校团长,老贺和陈他们那一帮佼佼者仍在苏俄留学尚未回来,唯有我第一军各师聚集了三百余学友,却因连连征战牺牲大半,每次念起令人感慨万千啊!”

众人发出声声长叹,不胜唏嘘,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四分五裂,到了刀枪相向的地步。

曾扩情长叹一声,幽幽说道:“邓主任(邓演达)在武汉组建了教导一师,我一期二期同窗数百俊杰聚集其下,张主任(张治中)又以四期、五期、六期同窗为骨干,组建了教导二师,两千余黄埔同袍汇集其中,我那老乡卢帮鼎(卢德铭)干脆担任了武汉政府警卫团地少将团长,几次我路过武汉他都避而不见,唐生智竟然污蔑我叛党乱军,对我下达了缉拿令,唉……不堪回首啊!”

蔡忠笏看到张本初回到座位上,摇摇头举起酒杯:“今日难得相聚,大家不要尽说些丧气话,来来!再干一杯,喝完吃菜,边吃边聊,这么好的菜放着实在可惜了!”

众人又是站起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坐下吐出口粗气,接下来个个举杯相互敬酒,不善饮酒地俞济时也因心情沉重而破例连喝了三杯。

好人缘的张本初成了大家敬酒地对象,一圈喝下来,又要回敬一圈,二十几杯下肚也把张本初喝得摇摇晃晃,俊脸通红,场面也因几轮敬酒而热闹起来,看得出个个都在刻意忘记现实的不快,都希望在难得的相聚中拥有瞬间真正的快乐和满足。

张本初非常聪明,趁自己肚子空空没吃什么东西,悄悄告歉前往楼下洗手间,将手指伸进喉咙把一肚子酒吐了个干干净净,走到柜台要了杯热茶慢慢喝完,这才上楼。悄悄进门一看,蔡忠王世和谈得正欢,黄杰与曾扩情、俞济时边吃边谈,胡宗南与对面的蔡培元商量完炮兵培训的事,高兴地站起来举杯就碰,唯独没人理睬的戴笠含笑坐在原位,从容不迫地享用佳肴。

张本初看出戴笠虽然一脸的平静,但是颇受冷落,想了想从侍女手中接过酒瓶,给戴笠斟上一杯,看到戴笠要站起来致谢,连忙伸手压在他肩膀上:“老戴你坐,客气什么啊?大家都是兄弟,又同出一脉,哪儿用得着这么客气,师兄弟们也是整天各忙各的,难得聚在一起,小哥我也是刚从江都前线奉校长之命回南京述职才有幸聚聚的,来,我们俩喝一杯!”

戴笠颇为感激地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杯仰头就喝,几下亮出杯底齐声大笑。

胡宗南聊完加入进来,看到张本初和戴笠彼此间处得不错也很高兴,俯身向前隔着戴笠对张本初悄悄说道:“安山,你知道雨农和你铭三(蒋鼎文)大哥的交情吗?”

张本初惊讶地摇了摇头:“小弟不知道啊!自从在海宁见过蒋大哥一面就没见过了,倒是在小弟拿下泰州城的第二天,蒋大哥从杭州给小弟发来一份贺电,小弟回电之后就赶来南京了。”

胡宗南低声笑了笑:“告诉你吧,雨农不但是愚兄地结义兄弟,也是你蒋大哥的结义兄弟,而且还是杜先生(杜月笙名)结义手足,你不知道这层关系吧?”

张本初大吃一惊,立即示意侍女倒酒,恭恭敬敬地举起杯对戴笠说道:“戴大哥,小弟不知其中渊源,如有怠慢的地方,还请戴大哥见谅!”

“张兄千万不要这么说,今日得见安兄且得到张兄如此盛情接纳,戴笠已经感激莫名了!哈哈,来,敬你一杯!”

戴笠端起酒杯和张本初轻轻一碰。

“慢!”张本初收回酒杯,皱起眉头望着戴笠:“什么安兄?戴大哥是否需要小弟也像寻常人一样,文绉绉地尊称一声雨农兄,然后再抖抖袖子弯腰作揖啊?”

戴笠和胡宗南全都笑了起来,胡宗南拍拍戴笠的肩膀,豪爽地笑道:“雨农,你也别客气了,安山就是这种脾气,对投缘的人他从来都是没大没小毫无规矩地乱叫,刚进黄埔时还因为这种风格被视为异类,不少被师长们教训,可他就是我行我素,哈哈!他要是规规矩矩地称呼你的官职或者先生之类地,那才是敷衍了事敬而远之的客气话,你也别生分了,和我一样叫他安山吧!”

戴笠高兴地笑道:“好!安山请!”

张本初畅快一笑,举杯相碰,略表敬意一干而尽,回头望着笑脸红扑扑地侍大声喊道:“姑娘,麻烦你帮忙斟酒吧,我这手有点儿抖了。”

众弟兄听得有趣开怀大笑,张本初看到蔡忠笏和黄杰不怀好意地端起酒杯,立刻拿起了筷子,一边求饶一边大口吃菜,把桌旁的三个侍女都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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