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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剿匪记(中)求订阅!!

书接上文张本初说道:“你们想想看,与千百万人民的生计相比,帮一两个受伤的士卒洗洗脚算得了什么?我们的各级教导员和连排长不是常这样吗?元龙从军到现在,不是都这么做的吗?就连老子我都能为手下弟兄疗伤喂药,而且是自内心的,冯玉祥那点儿破事算什么啊?不就是想稳定军心、让麾下将士效忠于他吗?

什么叫秋毫无犯?不偷不抢老百姓就算是秋毫无犯了?他娘的行那么多军票和代金券,让多少老百姓流离失所卖儿卖女啊?这才是最大的侵犯!是对人民犯下地极大罪恶!你们两个……我说你们两个,跟老混这么长时间竟然还这么糊涂,真让我难以置信。”

苏元龙和杜律明顿时懵了,红着脸不好意思与张本初对视。

张本初接着解释:“为什么人们总是只看到现象,而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呢?特别是你胡,平时一谈到经济问题你就不愿听,你只知道军票给人民带来危害,但是你根本就没想到危害的程度。打个比方吧,江西去年的总税收是一个亿现大洋,如果再行五千万军票,无形中就等于再让老百姓多交五千万的税赋,暂且把江西总人口算为一千万,那就是按人头每人得多交五个大洋的税,不得了啊!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都知道五个大洋对一家人意味着什么,何况一家老小只有一半人是壮劳力,孩和老人一年也挣不回一个大洋,仔细一算就令人心存不忍,何况陕西不是鱼米之乡江西,那边地域虽然广阔但得靠天吃饭,而且一年两种都无法保障,几千万元的军票实在要命啊!只从这一点上看,你们还认为冯玉祥比其他军阀好吗?”

苏元龙叹了口气:“小弟受教了!还是南面好很多啊!”

听到这里就连地主家庭出身的杜律明也情不自禁点点头:“是这么回事,以前从未这么想过,听你这么一分析……长学问了。”

张本初自嘲地笑了笑:“咱们人微言轻,无法左右国家的命运,但完全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让麾下所有弟兄们和他们的家人都过得好一点,这也就是为什么咱们一直资助麾下退伍弟兄把家人接到汶川的重要原因,除了能让弟兄们一家过上比别人好一点地日之外,还有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咱们的事业需要一大批同心同德的人一起干,让我们能在这个乱世中获得许多宝贵展的经验。

别以为我在说大话,咱们如今除了权力什么都不缺了,只要咱们踏踏实实做下去,总有一天能成就大事,至少也能为驻地百姓带来点儿实惠,为国家的振兴做出点儿贡献,怎么说咱们也不可能打一辈仗吧?”

苏元龙和杜律明笑着点点头,郭毅军在此时大步进来报告:“报告,一师三旅的张旅长打来电话,他们在新河口检查站截下四十七艘商船,商船上地人先向我军开火,打死三旅弟兄一人,打伤四人。

张旅长已经控制了局面,并将船上三百余人尽数逮捕,请司令给出处理意见。”

张本初立刻站起来:“给个屁意见啊!什么人这么横行霸道,竟然敢打死老的弟兄?元龙,你在家看着,胡跟我跑一趟。”

“是!”苏元龙一听事态严重,不敢耽误,马上起身赶奔码头。

河口码头篝火熊熊,四十七艘大小货船上的五百余人、武装护卫此刻全部被三旅的官兵们分开关押在沿岸几个小院里,三团的军需官和团部弟兄正在清点一船船的粮食、布匹、食盐和日杂百货,缴获的三千余元现大洋和三十几支长短枪整齐地摆放在炮兵指挥部的青砖地板上,墙角边上还有两百多把各式各样的大刀和长矛。

张本初和杜律明等人看望受伤弟兄回到指挥部,听完旅长张文鹏的汇报,顿时犹豫起来。

向奉命检查船只的官兵开枪的人,正是在鲁南和苏北拥有庞大势力的大刀会帮众。根据张文鹏的审讯,五百多人中就有三百八十余人是这个庞大帮会的成员。

大刀会与拥有二十余万成员的红枪会性质一样,都是民间自形成的帮会组织,各县帮会之间相互联系,严格来说属于道教的一个分支,成员多为农村青壮,常年喝符念咒,聚众练武,村村联合组会以自保,出远门则兴师动众,刀枪一起上阵,既抗击外辱保境安民,又暴力抗法杀戮官员和驻地正规军,从今年四月开始就在鲁南、苏北和北多次起对十余个县政府的大规模进攻,杀死官员、驻军,占领县衙打开牢房,将所有值钱的物品瓜分一空,随后作鸟兽散,也有那么几个帮会在政党的领导下组成自己的政府,宣布自己地法律,军阀孙传芳和张宗昌苦于北伐军的凌厉攻势,根本无法腾出手对这些造反的农民实行清剿镇压,各种帮会得以展壮大,颇有星火燎原之势。

然而,由于帮会之中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很多帮会头目通过宗教恐吓和私设公堂等手段,为祸乡里,也有不少帮会依仗自身武力,对过往客商进行掠夺,对大商人就以保驾护航为名,以“十抽二、十抽三”为条件,帮助客商押送货物穿州过县,今日这个盘踞在东面骆马湖口的县大刀会,干的就是这个勾当。

“文鹏,弟兄们在表明身份之后,对方居然还敢开枪?”张本初不敢置信地问道。

张文鹏颇为恼火地回答:“正是这样,为的两个头目被我带兵捆起来之后还大喊大叫的,说他们连孙传芳都不买账,不信谁敢伤他一根毫毛,还叫嚣不放了他们就会有上万人找咱们麻烦,狗日地!老子这辈子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要不是老卢和老吴死死抱住我,老子当场就砍下他脑袋!考虑到事情重大,只能上报了。”

杜律明咧嘴一笑:“老土匪碰到新土匪了。”

张本初不禁莞尔,叫来几个商人问清是被*迫裹挟的情况之后,沉思片刻,立即吩咐传令兵:“你给小柳和杨宇打个电话,让他们做好出准备。”

“是!”传令兵大步走向电话机。

张文鹏惊讶地问道:“真打?他们可是有上万人呢!”

“怎么不打?别听那两个匪虚张声势。咱们地友军刚刚打下县没多久。贺耀祖将军地一个团仍然驻扎在县城。就是担心胆大包天地本地帮会骚扰和进攻。这些旁门左道可不是讲道理地帮会。不但袭击孙传芳、张宗昌地部队。连我们北伐军也不少遭罪。特别是何敬之长官地第一路军没少被袭击。可又没办法停下来对啸聚在大山和湖泊深处地帮会进行清剿。把他们惯坏了。这次竟然不服从检查率先开枪打死咱们弟兄。老子能放过他吗?

这帮乌合之众。顶天了也就千把两千人。哪怕他上万人老子也要灭了他!”张本初显然下定了决心。

三旅的教导员金阳担心地说道:“这么一打估计事情会闹大。”

张本初正色说道:“就是要闹大。要让所有帮会都知道千万别招惹咱们北伐军。否则绝对没有好下场。这段时间,咱们虎贲军全军地任务就是清剿残匪流寇,保境安民,维护商道,不拿出实际行动来,周边那么多土匪不会害怕的,他们仗着自己熟悉地形,占据有利位置不停骚扰四方乡镇,借着战乱之际疯狂作恶,到处烧杀抢掠,等战事结束又会看风使舵加入获胜的军队,等战火再起又离开军队*起老本行,这样的隐患不消灭他留着干嘛?

别担心得罪什么大刀会、红枪会,只需记住一点即可,那就是别惹上咱们虎贲军,只要惹上,就会招来加倍地报复。”

“可是,帮会的人大多是走投无路的农民啊!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属下才和老吴抱住虎头不让他砍人的。”金阳不愧是政治工作的好手,想得比谁都周到。

张本初一句话就让金阳没了脾气:“自古以来,杀人就得偿命,何况他们杀的是革命军人,是咱们地弟兄,老子不替弟兄们报仇,有何脸面继续当这个师长?老卢,你的担忧我能理解,请放心,我们只杀恶而不会滥杀无辜。”

张大彪一听来了精神:“老大,怎么做你就下令吧!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杀他个龟儿子的!”

张本初点点头:“去把所有被关押地人都集中在码头上,将开枪的那六个乱匪抓来宣布罪状就地斩,然后把俘虏中堂主及执法等头来,让被害地三连弟兄实施枪决!”

“是!”张文鹏转身离去安排。

张本初身旁的杜律明问道:“其他人放不放回去?”

“肯定要放,否则我们就会成了刽子手,不过现在不能全放。律明你得辛苦一趟,老丁他们不是成天嚷嚷闷得慌吗?这样……”

张本初伏在杜律明肩头一阵嘀咕,杜律明点点头很快率领副官侍卫返回师部,张本初挥手让吴建明和金阳走近点:“老吴,你率领一团从东南方向绕过去,在骆马湖口西面地土山镇河湾南岸一带隐蔽设伏,老子估计这帮人很可能会来抢人,杨宇地一旅会在碾庄南面的河岸一带配合你们。记住了,合围之后让枪法好的弟兄专挑土匪中的头目打,要是土匪想逃,就给我用机枪封死,决不能放走一个人!”

“是!”吴建明摩拳擦掌地离去。

“老金,你组织各营连教导员做做俘虏们的思想工作,告诉他们我们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让他们知道我们革命军和军阀有何区别。”张本初笑道。

“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准备。”金阳大声回答道。

火光明亮地码头上,随着张文鹏吼出一声“斩”,六颗人头在激射的血光中落地,所有人这才惊恐地看到这支革命军队伍的铁血作风。

接着被押解上场的十七名土匪小头目终于出了悲凉的求饶声,但在愤怒的三连弟兄地枪口下,转眼间魂归地府。

震耳的枪声和绝望的哀嚎,吓得周边十余名商人和大多数帮众魂飞魄散,噤若寒蝉,直到三旅新组建地工兵连弟兄冲进场中将一具具尸体和一个个脑袋搬走,人群中才出阵阵惶恐的声音。

站在石板上的张大彪大声宣布:“你们听着,长期以来,你们的帮会对过往客商和落单行人抢夺*迫,目无法纪,危害四方,今天竟然胆大包天打死打伤我国民革命军第一军虎贲军的五名将士,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考虑到你们当中不少人也和我军将士一样,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只是一时糊涂跟错了人,经我部研究决定,允许你们地帮会用钱赎回你们,每人十个大洋,少一分钱都不行!现在我就将你们中的七个人放回去筹钱,要是在明日午时不把赎金送到,我们将依照军法对剩下的三百五十五人实施枪决!”

此令一出,全场哀声一片,船工们立刻与两百多帮众拉开了距离,商人们担心被帮会报复,无不捶胸擂肺,大声替帮会求情,杜律明不为所动,亲自挑出七名怒目圆睁、心怀怨恨的帮众,命令麾下官兵押到码头边,推上一艘小船让这七个人顺流而下回去报信。

两百多名惶惶不安的帮众被分开押进两个院子,金阳率领的十余名教导员分散而入,展开政治宣传攻势。

码头上地商人苦苦哀求张文鹏不要杀那么多人,什么“法不责众”“上天有好生之德”“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的迂腐之言说了一大通,谁知张文鹏反而笑着说少一分钱不交就多杀一个,军法如山,谁敢不遵?

深恐遭到帮会报复地商人们看到张文鹏态度如此坚决,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必定遭来大刀会的疯狂报复,相互商量片刻,全都扔下货物连夜逃走了,绝大多数人在两天之内举家南迁,州、淮安等地地客商再也敢踏入这片土地,他们非常清楚,货物失去今后还能做回来,脑袋搬家就什么也没有了,何况县大刀会历来都是用灭门手段实施报复的。

一切安定下来,张本初这才称心如意地离开新河口,返回大许镇司令部,一进门就命令王志深将自己所部三旅被当地帮会袭击、所部三个营决定清剿这股匪徒地情况急报白崇禧处,半小时不到就收到白崇禧要求“大力清剿保境安民”的复电。

次日上午九点,县大刀会两千三百余名帮众在掌门人和十几个堂主的率领下,分水陆两路,气势汹汹杀向新河口。

人群中满目都是大刀、铡刀、梭镖,两人扛的大清国造老式抬枪也有五六杆,还有七八门用松木制成的土炮架在船头上,堂主以上头目腰间插着把系上红飘带的驳壳枪,小头目们扛着一支支老套筒,精神抖擞,吆喝不停,长长的船队和岸上的队伍齐头并进,誓赌咒的声音此起彼伏,大有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之势。

这股乌合之众,万万没想到就在前面三里的河湾两岸,七八副望远镜正默默对准他们,两岸土坡和野草丛中早已架起数十挺轻重机枪,六十余名一等一的虎贲军的王牌狙击手占据有利地形,正在平静地等待之中。他们更不知道这次倾巢而出之后,自己位于湖口的老巢行将不保,多年积攒的那点儿家底就要被虎贲军警卫团的弟兄洗劫一空。

草根十分感谢书友18815547、186006116、0514、tcy1、197718450uelang055、161578869和喜欢穿越mht000mq、jtksyb、长相知,杂学说、丞甫童鞋的打赏与鲜花,今天最愉快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您的鲜花了.祝贺jtksyb、长相知、石之山三位书友成为本书的舵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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