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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曹氏有孕

大约两月后,听闻凤阙殿的曹氏傛华怀上了龙裔。汉成帝未有隐疾,近日又频繁出入后宫,后妃有喜本也是合情合理。只是这一消息却犹如一记闷雷,在未央宫上空炸开了。

当今皇帝年届三十,后宫妃嫔虽多,但膝下尚无一子。早年许皇后得宠时,异常强势铁腕,后宫众人甚至连皇帝一面也不得见,故皆无所出。许皇后倒是孕过几个孩儿,但都早早夭折,如今年老色衰,想再承子嗣,也是力不从心了。

如今后妃有孕,最欢喜的莫过于汉成帝了。

他得了空来昭阳殿小坐时,面上神采飞扬,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宫中许久未见妃嫔有孕,曹傛华争气,朕深感欣慰。”他与我对面坐着,满眼止不住的笑意。

见他这般,我亦是打心眼里高兴。私心里更是觉着,终于有其他事宜可以分散他注意,我也能松口气了。

“奴婢先恭喜皇上了,也希望曹傛华能给皇上诞下个端正健康的皇子,以慰天颜。”

汉成帝笑容更盛,“好,飞燕说得好!”说完又起身,紧挨着坐近了几分,咬耳吐气,暧昧叙说:“若有孕的是你,朕会更高兴,如若再生下位皇子,朕立刻封为太子!”

我立刻面红耳赤,随即而来又是满满的不安,便寻了个理由,“奴婢去瞧瞧粟顺常她们怎么还没备好晚膳,眼见天都要黑了,饿坏了皇上可如何是好……”一边嘀咕着,一边疾步向外走。

下一刻却被他轻拉着几个转身,落在怀中。

“她们准备好了自然会来禀,况且,朕饿了,眼前不就有果腹的吗?”他轻笑着说道,一双深邃眼眸不安分地来回在我身上打转。

“皇上,你.……”我又羞又恼,却被禁锢得死死地,挣脱不开。

“好了,不逗你了。”阴谋得逞,他爽朗出声,轻点我鼻尖,松开了双手,转瞬又柔声道:“说正事儿,前日,朕去了永华殿,看了班婕妤。”

“好啊,皇上是该阖宫多走动走动,班姐姐近来可好?”我扶了锦面圆凳,隔了安全距离,小心地坐着。

他并不答我的问,只自顾自说着:“她素来是个清冷的性子,从不与其他妃嫔走得过近,可她见着朕却一个劲儿地夸赞你。”

不甚在意道:“哦?班姐姐都夸赞了我些什么?”

“这话,你自可去问她。班婕妤与皇后不同,你可多与她亲近亲近。”

“正是呢,臣妾与班姐姐一见如故。”

他点点头,转而正色道:“只一句,朕不许你再将自己置身危险中,蛇口脱险算你命大,可不是每次都能那般幸运,莫要叫朕担忧。”

惊讶抬头,正好对上他的双眸,深沉如水,含情脉脉,满满透着真切的关怀,心头倍感温暖。

嫣然一笑,拱手道:“喏,臣妾遵命。”

他被逗乐,又刻意板起脸,道:“淘气得紧!弄得跟那酸腐老文臣一般!还嫌朕在朝堂上未见识够吗?”

笑闹过后,惊觉我与他的相处,不自觉竟这般轻松自在了,后脊泛出丝丝凉意。一瞬间恍惚,他的柔情蜜意不亚于巨君,我生怕自己会越陷越深……

九月十六,黄道吉日,曹氏傛华母凭子贵,受封經娥。

嘉封仪式由王太后亲自在长乐宫主持,可见对曹氏腹中皇嗣何等的重视。

“曹傛华的嘉封仪式,娘娘您也应该去看看。”粟顺常一边素手替我梳理着墨发,一边小声提点道。

“可我与她平日里也并未走动过,贸然前去岂不尴尬?”我一直深居昭阳殿,并不常出外走动,对宫中妃嫔也多不认识。只知妃嫔们对我多有怨怼,心中想着能避则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难不成别人未曾来找麻烦,自个儿还巴巴地送上门吗?

“娘娘,今时不同往昔。曹傛华身怀有孕,皇上和太后都极其重视,其他妃嫔都急切地巴结她呢。娘娘您虽不必如此,但是露面道贺还是要的,否则又要被好事之人诟病您孤冷清高,反倒不妙。”粟顺常分析得头头是道。

心中默叹一声,我本一介舞姬,了无背景和依靠,在宫中又势单力薄,即便有皇上的宠爱,也需谨小慎微,防堵众人悠悠之口。想来是避不了了,那我尽量低调便是,道:“罢了,你且去库房挑件称手贺礼,不可低了档次,又不可太过夺目,我们即刻便去吧。”

粟顺常是个得力的掌事,将殿中大小事宜管理得井井有条,对库房什物更是如数家珍,当下便有了主意,很快便挑了来。

我一瞧,是一件红色玛瑙雕刻的石榴果,装于镶宝石的锦匣中。玛瑙虽是上品却非顶好,红色喜庆,石榴更是寓意多子多福。华贵而不张扬,这样的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挑了身淡紫色梨花团纹的衣裙,颜色清丽雅致,袖口和领口绣着金线彩蝶,淡雅而不失身份。收拾停当,便赶往王太后的长乐宫,身边只让了粟顺常跟着。

平生第一次去到长乐宫,听粟顺常说过,王太后王政君一心吃斋念佛,从不管后宫之事,妃嫔们日常是难得一睹慈颜的。如今她竟会亲自主持妃嫔嘉封,曹傛华也是凭腹中骨肉而有了天大的面子。

贫乏的历史知识让我对这位王太后知之甚少,唯记得这位老太太很不简单,历经了四代君王,在历史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正想着,轿辇便在长乐宫门前停下了。抬头望了眼那三个烫金大字,只觉熠熠光芒,刺眼得很。来往者甚众,容不及思量,深吸一口气,搭着粟顺常的手,款步走了进去。

长乐宫院内已是搭建硕大气派的舞台,舞台东西两侧坐着不少妃嫔。北面主位上,皇帝的金銮座立于中间,两旁各摆着一张稍小却同样气派的镀金椅。

敛眉上前,在妃嫔位寻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静静地候着。

一会儿,一身橘红宫装的安經娥经由身旁,对我视若无睹,轻摆腰肢,招摇地坐于众妃之首。

她生的美艳张扬自然心气儿高些,又是摆在明面儿的瞧不上我,如今我的位分和品级皆在她之上,她自是心有愤懑。

“娘娘,这安經娥也甚是无礼了。”粟顺常福手立于身旁,不平说道。

我只淡然一笑,轻声道:“你可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她事事如此外显,只逞一时心里痛快,倒是不叫人担心。”

粟顺常受教地点点头。

只是,这安經娥美则美矣,却粗俗不堪,又是商贾之女,何故能居此高位?要知道,在古代,商人是数下九流之列,受人唾弃的,没有什么社会地位。

“安經娥母家不是商贾么?何故?”

我无须问得直白,粟顺常便已明了,轻声答道:“娘娘有所不知,安家不是普通商户,而是皇商,涉猎甚广,把控着长安城大半的经济命脉,所以地位与众不同,连皇室都要敬安家三分。”

“原来如此。”皇上肯娶她想来也是这个原因,只是成也萧何败萧何,皇室又岂会容忍安家一家独大,有朝一日安家倒了,安氏的恩宠也就尽了。

又坐了片刻,帝后一人一边,搀着位白发老太从殿内出来。老太着绛紫宫装,满头珠翠,手拄盘龙金杖,步履微缓,却满面红光,精神头十足好。

我随众妃嫔起身,恭敬问安。抬起头时,正好碰见汉成帝目光扫向我,讶异又欣喜,嘴角含笑,,忙不自在地别开脸,却又撞见许皇后狠狠地朝我剜了一眼。

暗暗叹口气,可真是冤枉得很,堂堂一朝皇后,母仪天下,怎么到了我这就跟只斗鸡似的,见了就想开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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