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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真相

不消一刻钟,羽林骑便押着曹氏进了内室。

只见她倒显得异于常人的镇定,不挣扎也不反抗,似早就料到有此一遭。曹氏啊曹氏,你还真是一早就算计好了!

“贱人!”汉成帝冲上前,直接甩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曹氏直接扑跪到地上,右脸高高肿起,一行清晰的血痕顺着嘴角流下。

我抬起一只手,直指曹氏,心中的怒气满得快要将理智吞噬,“你,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

曹氏从地上爬起身,不顾脸上的伤痕,发了疯似的狂笑,笑过后,毫不畏惧地盯着我,道:“害你的孩子?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娘娘?想当初,你不也是这么害了我的孩子吗?”

“你胡说!事情早已查清楚,是许皇后设计陷害!我是被冤枉的!”我气得直叫,身子更是忍不住颤抖。

汉成帝见状,立刻又飞身到床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关切道:“飞燕,飞燕,没事吧?”

“呵呵呵,看看,看看,皇上这般关爱你,难保不是他为了维护你而让许氏老妇做了替罪羊!赵飞燕,就是你!就是你害的我的孩子!你休想抵赖!”曹氏发疯似的冲我吼着。

“你!咳咳咳……”我气急攻心,止不住地咳嗽,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触目惊心的一片殷红,看得汉成帝更加揪心,忙搂着我轻抚着顺气,“飞燕,你身子虚,不要动怒,一切交给朕!”又冲羽林骑吼道:“来人!将这心思歹毒的贱人给朕推出去砍了!”

曹氏却是不慌不忙地起身,推开围将上来的侍卫,高声道:“慢着!你们难道不想知道谁是背后主使吗?”

“还有主使?是谁?快说!”汉成帝对这曹氏厌恶至极,一眼也不想再多看她,忍着掐死她的冲动,低吼着。

曹氏冷笑着对我“那人便是班婕妤,你的好姐妹班婕妤!想不到吧?哈哈哈!”

“你胡说!”我体力耗尽,气喘吁吁地说着。万万不敢相信班姐姐是幕后主使,她是那样一朵圣洁的青莲,不染世俗一丝尘埃,怎会与曹氏同流合污?!

“哼,你被人害了还要替人辩护!当真是傻得可怜!你也不想想,我是如何得知你怀孕的?是班婕妤常跟你接触早就看出了端倪,只是瞒着你这个傻瓜!我又是如何知道你喜欢吃杏仁酥的?还是班婕妤!”

“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捂着耳朵,拼命地摇着头。真的会是她吗?怎么会是她?我那么信任和敬重的人!

“我要说!别看她平时跟你姐妹相称,亲近得很,其实自你得宠,她早就嫉妒你了!恨不得你死!只是在你面前还需维持着恭良温和的形象,不能亲自下手,只好让旁人来了。不过,我也很感激她,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有机会亲手替孩儿报仇!”曹氏狂叫着,发了疯地要冲到床前,被身后的羽林骑死死拦住。

“拉出去!将这贱人拉出去就地正法!”汉成帝再也看不下去了,再容她闹下去,我这条命怕就要断送在她手了。

被羽林骑一路拖着往外走,曹氏嘴里还一直未停地咒骂着:“赵飞燕!有人会替我收拾你的!你就等着吧!哈哈哈!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我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支撑不住倒在汉成帝怀里,耳边尽是惊呼声。

哀莫大于心死,本以为,我就要这么去了,与这纷扰的世界说声再见。可终究还是再次睁眼看到这个不愿面对的世界。

“粟顺常,我睡了多久?”我艰难开口道,只觉口干舌燥。

粟顺常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娘娘,您可算醒了!您已经睡了三天了!”

“我想喝水。”想来我这三日水米未进,能活过来已是大幸了。

“好好。”粟顺常忙拭了泪,冲门外叫道:“惜春、怀夏你们快进来!娘娘醒了!”

闻言,“春夏秋冬”和“李安顺意”一溜烟儿地进来了,个个双目肿得跟鱼目似的,我昏睡的这些日子,她们也定然不好过。

“惜春、怀夏,你们伺候娘娘喝些水,惋秋、怜冬,你们去熬些汤粥,小李子、小安子,你们快去请章太医来,还有小顺子、小意子,你们去回禀皇上!”粟顺常有条不紊地分配了任务,宫人们领了命,便快步各自去了。

惜春一边哽咽着,一边用小木勺一口一口地喂我喝着温水。

怀夏红着眼,倚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扶靠着。

粟顺常又搬来一床软被,倚在我身侧。

喝了些水,终于有了丝力气,宽慰道:“傻丫头们,都快别哭了,我没事了。”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惜春更加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娘娘,您不知道,这三天过得有多吓人,奴婢们是水也喂不进,药也喂不进,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了!”

“是啊,娘娘。皇上也在您床边守了三天不肯离去,今早才被王太后亲自过来请回去休息的。”怀夏也哭着说道。

我虚弱地点点头,看来这三天真是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既然老天爷不让我死,那我一定还有未完的使命。

“曹氏怎么样?”我问道,那日晕倒,并不知她最后的境况如何。

惜春犹豫地说道:“回娘娘,皇上下令,曹氏罪大恶极,最后五马分尸而死。”

“这是她活该,娘娘不必挂怀。”怀夏见我神色有异,忙说道。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曹氏虽然可恶,但说到底是被人利用了,五马分尸的确太过残忍。“那,班婕妤呢?”我最终问出口,对于她,我依旧恨不起来,害怕听到她如曹氏一般的凄惨下场。

惜春和怀夏皆不敢吱声,半响,粟顺常才缓缓道:“皇上原下令赐死班婕妤,被王太后拦下,现禁足在永华殿。”

我竟松了口气,好在她无事!

不多久,小李子和小安子便连扶带拖地将章太医请了进来。

看老太医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想必一路过来定受了不少罪。

我忙嗔怪道:“小李子、小安子,章太医年迈,你们怎可对他不敬!”

小李子和小安子忙向太医道着歉。

待他喘匀了气,只呵呵一笑,“无妨无妨,听闻娘娘醒来,老臣亦是惊喜。娘娘,老臣先替你把把脉。”说着,将丝巾搭在我腕上,便凝神把了起来。

一会,老太医捋捋山羊胡,笑道:“娘娘真是有福之人,现下脉象平稳,身子已无大碍了。听闻娘娘对汤药实难下咽,待老臣开些药膳方子,日常食疗,慢慢调理着。”

“章太医有心了。”我笑道。

这时,惜春端着白玉锦匣过来,拿出一粒白色药丸,道:“娘娘,您昏睡的这些天都未食这补药呢。您小产失血过多,食这补气养血的药最好呢。”

也是呢,合德送来的的这些药的确不错,吃过面色细腻红润,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坚持在吃,正要接过惜春递过来的药丸,却被章太医打断,“娘娘,可否让老臣检查下这药丸?”

我示意惜春给他,这老太医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对我昭阳殿是事事上心呢。

只见他捏着药丸只闻了闻,便面色大变,似发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

“怎么了,章太医?”我疑惑不已,这药是合德送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啊,难道是我小产后不适合用这些药?

章太医神色凝重道:“娘娘,可否摒退左右说话?”

我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并示意她们都出去,屋内只留粟顺常在。“章太医,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粟顺常不是外人,且外臣入室,必要有第三人在场。”

章太医点点头,沉声道:“敢问娘娘,这药从哪里来?”

“别人送的,可有何不妥吗?那人还说是从章太医你手中得来的宝药。”我猜想该不是药本身有问题吧?如若这样,我实在不能向他透露合德的身份。

章太医闻言,急忙惊慌跪地,呼道:“娘娘明查,老臣可从来不敢藏了这样的秘药!”

“章太医快起来回话!我也只是听来人如是说,并不明真相。”我深感事情不像我想的那般简单,微觉背脊有些发凉。

章太医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正色道:“娘娘,此药名为息肌丸,它里内含的都是几味珍贵的补药,女子服了可面容娇嫩、肤若凝脂,但是也有极强的毒副作用,长期食用会致绝孕,孕期服用,足量可致滑胎!不知是谁要这般害娘娘啊!”

我顿时瘫软在榻上,息肌丸!这就是传说中的宫闺秘药息肌丸!合德呀合德!你为了争宠,连亲姐姐也要算计进来吗?太让我寒心了!

章太医继续说着:“老臣早就觉察,那杏仁酥中的麝香含量极少,以致连气味都难闻见,按理说,娘娘您怀胎三月食用一些也不至滑胎。只是,只是当时皇上暴怒,老臣也不敢多言,以致曹經娥惨死,老臣一直耿耿于怀。原来事情是出在这儿了,老臣死后也算对曹經娥能有个交代了!”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娘娘!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皇上?”粟顺常在一旁听的一清二楚,已确定是合德害了我的孩子,义愤填膺道。

“不可!”我立刻起身,不能告诉皇上,依皇上的性子,非杀了合德不可!“这件事谁也不许说!”

我又转向太医,道:“太医,今日你我的谈话不准泄露出半个字,如今曹經娥已因此事枉死,我不想再徒增杀戮!”

“老臣明白!老臣明白!”太医连忙说道。既然当事人都不追究,他又何必趟浑水,况且宫闱龙嗣争宠这趟水,太深太深,断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娘娘!您就这么让小皇子死得不明不白吗?”粟顺常哽咽道。

我脸颊亦是划过一行清泪,紧咬着牙,她终究是我妹妹!我不能,不能既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妹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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