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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各执一词

怜冬焦急说道:“娘娘,这可怎么办?惋秋身子虚,皇后若是再对她用刑,恐怕性命不保啊!”

“我知道,皇后狠辣,定有的是手段对付她。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乱了分寸,怜冬,你立刻找人将小顺子抬回去,传太医治伤,我这就去找皇上,此事,也唯有他出面才能解决了。”心下已打定主意,合德的事便来个抵死不认,好在惋秋并未说出那男子的身份,事情还不算太糟;而惋秋与小顺子的事,也只盼着性情中人的汉成帝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利落吩咐完,众人便兵分几路各自行动。

我一刻不停地到了甘泉宫,却被等候在外的夏公公拦下。

“公公这是何意?”在他面前我向来畅行无阻,我不解地问道。

“娘娘请恕奴才无礼了,安經娥正在里面,她来时披头撒发衣冠不整,还哭闹不休,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皇上也很是恼怒呢,您这会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夏公公好心提点道。

心中一滞,已经是马不停蹄了,到底还是被她夺了先机,指不定正如何在皇上面前抹黑合德呢,不行,我不能兀自凭她去,便对夏公公道:“多谢公公提醒,只是本宫来与安經娥为的是同一件事,还请公公放行。”

夏公公闻言,面上明显一抽,不可置信道:“难道安經娥那般狼狈是娘娘您……”随即又拱手低眉道:“奴才该死,是奴才僭越了!”

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夏公公也够八卦的,只对他道:“公公说笑了,依安經娥的性子,本宫岂能近得了她的身。”

夏公公嘴角抽了抽,强绷着说道:“那是,那是,娘娘性子温和,又岂会跟她一般见识。”

轻叹了口气,道:“都怪本宫那妹妹合德,性子刚烈泼辣,与安經娥拌了几句嘴,互相拉扯了下,这会子,便被皇后带走了。公公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嘛,唉,都怪那不争气的妹妹,这不本宫还得来求求皇上。”

想来这夏公公日常也没少受安經娥的气,听我这么一说,可不就觉得安氏在仗势欺人么,立刻同仇敌忾,义正言辞道:“哦,那这是大事,皇后娘娘治理后宫手段严厉,婕妤娘娘恐怕要吃亏的,娘娘您快里内请,皇上这会子在西暖阁呢!”

暗笑计谋得逞,连忙谢过,立刻闪身进了殿。

西暖阁外,老远便听得安經娥哭哭啼啼的声音,“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虽然位分不及她,可何曾受过这般粗野对待啊!”

汉成帝似十分头疼,漫不经心地安抚道:“好啦,爱妃先别哭了,有话好好说,朕这就差人将赵婕妤找来,若是她的错,定要她当面向你道歉。”

“可不就是她的错嘛,皇上您是知道的,臣妾虽出身商贾之家,可也算书香门第,姐妹们也都是有教养的女子,何曾见过这般乡野村妇的仗势……”安經娥依旧不罢休,一刻不停地絮叨着。

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哭诉,汉成帝愣是半响未插话,只听得轻声叹息,已能预想到他的无奈和抓狂。

唇角勾起,该是我现身解救他的时候了。兀自掀开珠帘,恭敬有礼地朝汉成帝一拜,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端的是比安經娥这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还要大气三分。

汉成帝原本轻锁的眉头立刻舒展开,亲身上前扶起,柔声道:“你怎么来了?”

“臣妾是来替妹妹请罪的,合德年幼不懂事,下手也没个轻重,竟将安經娥撕扯得这般狼狈,请皇上降罪。”我低眉敛目,姿态颇低地说着。

安經娥自始至终都未屈身向我行礼,径自坐在侧位上,自我进屋一双眼睛便在我身上剜来划去千万遍。一听我低姿态地说出这些请罪的话,更是得意洋洋,高声道:“皇上您听,臣妾说得没错吧,连她自己的亲姐姐都如此说了,臣妾是不会冤枉她的,皇上您就不要维护了。”

汉成帝暗自摇头,这安經娥端的是不识大体,在我面前更是相形见拙,自己还丝毫未有意识,眼中的厌恶又是多了几分。并不打理她,只低声问我:“飞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臣妾与合德虽是出身小户,可也自幼习得礼数,妹妹性子纵使耿直泼辣,也不会无故冒犯他人。身为姐姐,臣妾绝非护短之人,但今日之事,平心而论,合德也是受了委屈的。”

闻言,安經娥立刻高声叫起来:“她受委屈?她能受什么委屈?皇上,您可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臣妾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汉成帝愠怒,喝道:“放肆!‘她’是谁?你身为下妃竟这般不懂规矩吗?”

安經娥只悻悻地瘪瘪嘴,不敢再说话。

我忙上前抚着他胸口,状似不经意地道:“皇上不要动气,安妹妹今日也是委屈得紧,可说到底,若不是安妹妹不由分说地给了合德一巴掌在先,合德也不至狂怒至此,说起来,臣妾与合德相处十几年也从未如此红过脸呢。”

“什么?扇巴掌?”汉成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似没想到素来在他面前柔弱端庄的妃嫔们间也有如此暴力阴暗的一面,瞬间狂怒冲安經娥吼道:“大胆安氏,竟敢如此以下犯上,目无尊卑!婕妤岂容你这个小小的經娥殴打?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安經娥吓得立刻从高坐上滚下,附跪在地,连连哭诉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臣妾这不也被她撕扯得如此狼狈嘛,可见她下手有多黑,您瞧瞧臣妾这脸上脖子上还有抓伤的血痕呢,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印记,若是毁了容臣妾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她一边说着,一边扯开自己的领口,让伤口更加暴露在外。汉成帝严重的嫌恶更甚,兀自别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不知悔改!不知羞耻!若要寻死没人拦着!”

一番激烈言行竟未得到皇帝半分怜惜,安經娥颓然瘫坐在地,嘴里喃喃地念着:“呵,不知羞耻?您说臣妾不知羞耻?那您可知道她赵合德又是如何不知羞耻的吗?她勾引陌生男子,公然求爱,都被人撞见了,她才是真正的下贱!”

“什么?!你再说一边!”汉成帝转身,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地上疯妇一般的安氏。

安經娥依旧不怕死地说道:“赵合德在宫外与男子独处,无耻谈情说爱,被她自己姐姐的侍女听见了,却被包庇,想来这赵氏姐妹本就是出生歌女,比风尘女子好不了几分,自然是水性杨……啊!”

安氏捂着左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汉成帝,干涩的眼眶又生生被逼出泪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贱妇!你与她人私怨何苦要牵涉无辜?宫中就是多了你这般搬弄是非之人,才终日不得安宁!”汉成帝怒指安經娥,攥得指节都泛白了。

心中一阵暖意,爱死了他的千般维护。

上前扶着他重新入座,适时地开口道:“皇上请息怒,您自己的身子要紧!”

“小夏子!”汉成帝喘着粗气,冲门外高声唤道。

夏公公立刻领命进来,见屋内气氛不甚和谐,便恭恭敬敬地附跪着,以免受到牵连。

“将这疯妇给朕拖出去,朕不想再见到她!”

“皇上……”安經娥一边小声啜泣,一边不死心地向圣前爬来,听到皇上再不相见的决绝,再歹毒的心此刻也要碎了一地吧。

夏公公虽也是厌弃安氏的,可还是得上前拦住她,小声地劝阻着:“安經娥还是先随奴才出去吧,不要再惹皇上不快了。”

安氏见回天乏力,便也只有认命地在他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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