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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红衣厉鬼

他没理会,只言未说,俯下身用袖子包裹住双手,捧起了其中仍有喷溅的火舌的青铜盆,他面朝着十人河,直接将青铜盆整个丢入湍流的水中,青铜盆重量不轻,犹如一块石头扔入河中一样,激起了些水花,就沉了底。

这时那老伯才看向,苍老干枯的声音说着,“小伙子,这地儿不是说话的地儿!要是哪句话开罪了河神大人,那可是要丢了小命嘞!”说着,老伯摆了摆手,“走吧!同我回家慢慢说!”

这老头像是早就知道要问什么事情一样,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朝着河坝上走去。

程航见走了过来,站起身,急切的问着,“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什么?”

摇摇头,视线瞥了一眼仍自顾自的走着的老伯,程航自是能明了这眼色,只张着嘴型,没发出半点动静的骂了句,见那老伯将要走远,没空和程航再多说,忙不迭的快步追了上去,程航这次倒是没跟来,估摸着是现场事太多,他又是一个队长,要是长时间不露面,难免落得一个消极罢工的帽子。

跟在那老伯的身后,走出足有五六公里,才到了一处小村子里,这小村子仅几户人家,大门紧闭,一般村子里都有养狗护院的习惯,一旦有外人进到村子里,狗就会叫起来,可跟着这个老伯从村头走到了村尾都不见有狗叫声,不禁心里有些生疑。

老伯走到村尾又走出去几百米才到了他的家,他住的屋子是个低矮的小土方,前高后低,像是稍有狂风骤雨就即将坍塌一样。

老伯打开锈迹斑驳的铁锁,径直走进了屋,跟在身后也走了进去,这屋子里除了一张木板床,没见有其它的东西,他让坐在床上,他出去打点水,说着,他拎起脏兮兮的水桶就往门外走去。

一坐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动静来,吓得慌不迭的站起身来,生怕再把老伯的床给坐塌了。

过了一会儿,老伯拎着水桶走了回来,他拿起一个满是泥垢的杯子盛了一碗水,递给,“这儿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喝杯水解解渴!”

接过杯子,只打了一眼杯中的水,见其上还飘着些许絮状的悬浮物,难以入口,笑了笑说:“等会儿再喝!现在口还不渴!”说着,顺势把水杯放在了床边。

老伯取出一杆烟枪来,填了些烟草点着,狠狠的嘬了一口,蹲在了地上,喃喃的说着,“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听着老伯的话就知这背后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开口问着,“到底是什么事?”

老伯的叹了口气,目光越发的深邃,回忆起许久之前的往事。

这个老伯名叫陈为民,大小就生长在这十人河的边儿上的刘庄村里,村里的几户人家,屈指可数,陈为民父母双亡,靠着村里人的接济勉强度日,个儿又不高,长相更算不得出众,眼看着到了成家的年纪,就是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年岁越来越大,这成家也越来越渺茫,渐渐就成了村里的老独户。

那年陈为民四十岁出头,村里来了一伙人,说是要重新维护下二道桥,想着在村里暂住些日子,等工程完成了就离开,村里正好有几处空房子,村里人一合计,就租给了这伙人。

陈为民整日游手好闲的,跟着这伙人晚上打打牌,喝喝酒,一来二去熟络了起来。

那天夜里这伙人闹出了件大事来,那天夜里这伙人中的一个人出去解手,说是解手,在村子里就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儿方便下,这人一路走到了村后的小树林边上,他解完手,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格外亢奋,说他刚在树林边上解手时见到一男一女正在干那事,那女的白花花的大屁股看的一清二楚。

这伙人大多都三十来岁,正值火力旺盛的年纪,一连离家到这儿来修二道桥已有一月多的时间,一听这话,眼里直冒绿光,一个个像是饿狼一样,三语两语交谈之后,众人商议着,这大半夜的在树林里干这事儿的绝不是啥正当关系,既然让他们撞见了,正好让那娘们给他们泄泄火。

众人精.虫上脑,没做过多考虑,齐齐奔着小树林赶去,当他们赶到时,那对男女刚整理好衣物,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他二人不行,正要往小树林深处跑去,那伙人哪里能让那女的离开,其中两人疾步跑了出去,一把抓住那女人和男人,将两人摁倒在地,男人吓破了胆儿,一个劲儿的哀求着,此时众人对着男的没有半点兴趣,只让陈为民看住那男的,其余众人将那女人按到在地上,撕去了她身上的衣物,轮流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火。

过了许久,这般蹂躏才结束,那女人抱着衣物,蜷缩在地上啜泣着,这伙人看着她,恐吓着她,要是她敢报警的话,就把她全家都杀了!

这恐吓听在女人的耳中,自是吓得不行,连连点着头,这伙人刚满足了心中的欲.火,心满意足的走回了租住的屋子里,陈为民当时也很想参与其中,只不过他胆怯了,他知道这是在犯罪!

可陈为民从未料想到,正因他的胆怯,反倒救了他自己一命!

第二天早辰,这伙人上工时,见到二道桥上的景象,众人都傻了眼! 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那伙人只见到那昨夜那个女人,身着一身红衣服,悬挂在桥下,脸色绛紫,双目怒睁,舌头向外极力的吐着,格外吓人,而在这女人的身旁悬着的便是昨晚和她做那事的男人,那男人的身子却是极轻,身子随河风飘动摇摆。

那伙施工的人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吓的不行,马上就给包工头打了个电话,说是在桥下吊死了两具尸体,而关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们只字未提。

施工期间发现死人可是大忌讳,当时包工头就急坏了,不知谁报了案,那会儿任职刑警队队长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洛行。

包工头和林洛行两人前后脚赶到了二道桥,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这要是被市里相关部门的人知道了,别说工程款了,弄不好还得进号子里呆些日子,包工头包了几万块钱偷偷塞给了林洛行,说是让林洛行先别管这些事,让工地上的人自己解决就行。

林洛行见了钱,自然开心的不行,何况这种案子只打眼一看就知道这后面另有隐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了钱后的林洛行带着刑警队的人都撤走了。

包工头张罗着人将那两具尸体吊了上来,包工头见那男人哪里是什么尸体,明明就是一副皮囊,内脏都早就被掏的干净,倒是那女人身着一袭红衣,因窒息令她的面目有些狰狞,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手中像是有一张纸条一样,包工头命人将她的手掰开,拿出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和这件事有关联的人,都得死!”

包工头念出这话来,使得周围的人吓破了胆,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包工头自然不解这红衣女子手中的纸条上的话的涵义,只是看着周围的工人都浑身瑟瑟发抖,自然了然这事和这伙人有关,他催问着这伙人中的领头的,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的这时被吓得不行,声颤着回答着,将昨夜的事情具细的都讲给了包工头,包工头听完,心中一紧,责骂着这些工人,说他们可惹了大事了。

这伙人听得包公头这么一说,自是吓得脸色铁青,连声哀求着包工头,求着他务必要想想法子。

包工头不想这件事节外生枝,毕竟他还要在市里面接工程,这事虽他不是直接的参与者,可同他有关,传出去免不得外人添油加醋下,把这屎盆子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先安抚下这些工人,说让他们不要惊慌,剩下的事情,他来想法子。

众人对于此事早就吓破了胆儿,哪里还敢去声张此事,小些牢狱之灾,大些保不齐就丢了小命。

工人们按照包工头的吩咐把女人的尸体先抬到了临近村子的一个废弃的房子里,派了几个人轮班守着,一再嘱咐千万别让一些生物靠近,尤其是猫狗一类的东西,众人虽心中不解,但也不敢违背包工头说的话,便一一都按照包工头说的做着。

包工头这一走就走了三天的时间,回来时还带了一个道士,那道士只言不发,一进屋子便直直走近了那女人的尸体旁,他掀起盖在女人头上的白布,见得那女人双目怒睁,直盯着他,道了一句“这个女人是横死的,怨气极重,要想化解她心中的怨气怕是不可能之事,只能暂时镇压她,免得她化作厉鬼,前来索命!”

包工头倒是对着倒是颇为恭敬,陪笑着,脸上的横肉堆叠成一个个褶,“大师,凡事按你说的办,只要能把这事暂时平息下去,怎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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