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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章 和亲之策

并非小子想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事实如此。且小子也有心一探北魏宫闱秘事,故而在这些风月之事上着墨多了些。再且,我也只知道很多看官喜欢这一口,故而多写了些。如果真不喜欢,小子好改。

————————写在节前

书归正传。人回北魏。

只说罗伊铭问胡充华,那究竟是什么玩具。

胡充华此时羞赧之心已去,媚眼如丝的看着罗伊铭说“叫作哥哥。”

罗伊铭哈哈大笑,胡充华被笑得毛骨悚然,捶打了罗伊铭说:“坏弟弟,你笑什么?”

罗伊铭笑说:“我是弟弟,他是哥哥,看来我还得称呼他为兄长啊。”

胡充华笑了说:“你还坏!”

罗伊铭捉住胡充华的拳头,说:“我就喜欢你这撒娇时的样子,没有半点太后的形容。我也没半点压力。”

胡充华忽然叹口气说:“太后也不过是我的面具,可是姐姐到底是个女人。只有在弟弟面前,姐姐才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

罗伊铭思忖自己那个年代的女强人也大多如此,仍调笑了说:“你告诉我这东西哪里来的啊?”

胡充华说:“弟弟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罗伊铭说:“好奇而已。”

胡充华说:“我原来也只是听说宫中有这玩意,也不曾亲见。只是,最近我那侄女”,略愣一下说,“就是诩儿的皇后妁儿给我送过来的。”

罗伊铭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说:“她竟然给你送这个。”心里暗叹,你这北魏也太开放了。

胡充华说:“是啊。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孩子从小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进宫时她才两岁,后来我做了皇后、太后,她也跟着进了宫来,一直在我身边。”

罗伊铭暗自咋舌,却瞬间又理解了,忽然又想起后世得太平公主来和冯小宝来。这个冯小宝,原是洛阳市井卖假药的小货郎,终日走街串巷,身体健壮,能说会道。一个偶然的机会,冯小宝结识了太平公主。太平公主见冯小宝高大魁梧,肌肉发达,身材倍儿棒,当即有心留用他。一用,果然很爽。这太平公主又孝顺,自己试用之后,觉得效果好,就将这个玩物献给了武则天。于是,冯小宝相当于一盒永葆青春的太太口服液,被一个孝顺的女儿,当礼物孝敬给了她的母亲。这比1世纪那个恶俗广告“脑白金”强多了,今年过节不收礼啊,收礼还收脑白金!啊,呸!旧唐书《薛怀义》中就记载,太平公主向武则天介绍冯小宝时说:“小宝有非常材,可以近侍。”这话太明白了了,“非常材”,是指冯小宝的玩意非常大,可与嫪毐之物媲美;“近侍”,就是可以伺床第之欢,你就慢慢爽吧!

罗伊铭想到这些,忍不住笑出来。

胡充华不解,问:“弟弟笑什么?”

罗伊铭说:“我是在想,皇后还真孝顺。”

胡充华叹口气,说:“是啊。这孩子与我情若母女。弟弟你也知道,这深宫之中,有多少女人一辈子没有机会承男女之欢。我原来只是听说,许多宫女、妃嫔,寂寞长夜都靠这个打发,自己不曾尝试。如今,先皇驾崩,姐姐我又正值壮年,唉,还是这孩子想的周到。”

罗伊铭忍住笑说:“是周到。”

胡充华忽而又说,“不过这孩子也太懦弱了。今儿来,便惹了我生气。”

罗伊铭不解,问:“如何惹姐姐生气了。”

胡充华眉展忧色,说:“我也不瞒弟弟,妁儿虽是皇后,但是元诩这孩子并不喜欢妁儿……”

罗伊铭插话说:“这个也在情理之中。”

胡充华说:“是啊,刚才你也见了,妁儿姿色平平,媚功也不好,又偏偏心傲善妒,诩儿本就不喜欢她。又从小二人一块长大,妁儿尝尝欺负诩儿。二人成亲以来,妁儿说,竟然一点恩爱也无。”

罗伊铭说:“陛下不喜欢皇后,你不应该早就知道吗?”

胡充华说:“我是知道,但我以为,感情总是可以培养的。再说,当初我要元诩娶妁儿做皇后,不过是为了胡家的世代荣宠计算。”

罗伊铭暗自心惊,说:“为了胡家荣宠。你已嫁皇家,也是拓跋魏之人。且皇帝陛下是你亲儿子,你不该为他的幸福考虑吗?”

胡充华说:“他好歹也是皇帝,还有三宫六院。妁儿既封皇后,胡家便可世代荣华。这大魏天下,既是拓跋魏的,也是胡家的。可惜,至今妁儿也不曾怀得一男半女……”

罗伊铭感叹,这胡充华果然和武则天有一拼,只是恨不得改拓跋魏为胡魏了,便接话说:“只是,弟弟却不知如何皇后又得罪了姐姐。”

胡充华叹口气,说:“妁儿对我说,诩儿每日里和宫女乱来,却也不碰她一下。又在她身边常冷言冷语说,是我硬将妁儿塞给他,说什么时候我放了手中的权力,全部还政给他,她才肯正眼瞧妁儿。因此,妁儿此番来,又说昨儿除夕宴后,诩儿仍在后宫与其他妃嫔宫女嬉戏,根本不曾到他房中半步,因此才哭啼着来要我放了手中的权力。”

罗伊铭说:“那你就别管了就是。”

胡充华说:“你说得轻巧,你看诩儿如今虽已二八,但有时行事仍如顽童,哪有人主的样子,叫我如何放心还政给他。再一点,你也看见了,这满朝文武,有几个是省油的灯,都打着如意算盘,只怕我把权力放了,到最后却落不到他手里,我母子反受制于人。唉,这也是前车之鉴。”

罗伊铭想想,也确是如此。

胡充华叹口气,说:“想不到原来妁儿霸道的一个人,现在竟这么懦弱了。”

罗伊铭笑了,说:“他面对的可是皇帝。再说,当年霸道,是因为还菡萏未开;如今鲜花怒放,却无蜂来采,而满宫中就陛下一个男人,他求着还来不及,如何还敢嚣张?”

胡充华“嗯”一声,说:“是啊,当年姐姐得先皇宠爱,不曾试过这个滋味。如今,才知她们艰辛。”

罗伊铭说:“如今你也不知啊。你不过才几天“未食肉味”而已,怎可与他们比。”

胡充华娇笑起来,说:“见微知著,窥一斑而知全豹。姐姐不过这十多日未见弟弟,便已这般难受。当然可以想见她们的痛苦了。”

罗伊铭说:“这怕这滋味不是能想出来的。”

胡充华再叹口气,说:“做女人难啊,尤其在这深宫之中做女人更难。”

罗伊铭戏谑了说:“是啊,想不到,连皇后也这么难。正是双十年华,花骨朵一般的年龄,可惜了。若是再漂亮点,弟弟这个帮倒愿意帮。唉,若果如此,弟弟这个男人做的也难。”

胡充华呵斥了说:“你太大胆了,那可是我的儿媳妇亲侄女。你可不能乱来。”

罗伊铭醒悟过来,但却并不作惶恐道歉状,说:“我不过说说而已。也是助人为乐之心。再说,倒贴我我还看不上呢。”

胡充华扑打了罗伊铭说:“你太无法无天了,我实在对你不放心。可是要治你的罪,我却又舍不得。”

罗伊铭说:“我何罪之有?”

胡充华说:“你玷污太后,勾奸漪容,还不是罪?”

罗伊铭说:“别开玩笑了,都给你说过了,你们姐妹俩一个德行,我都是被你们*奸的好不好。”愣一下嘿嘿笑了说:“哎,不知你这侄女会不会也和你们一样,要是那样,可就不妙了。”

胡充华说:“不准你乱想。你要是敢动歪脑筋,我,我真治你的罪。”

罗伊铭说:“行了,就她那粗枝大叶的,给我我也不要。”

胡充华转回原来的话题,说:“你说,妁儿如今竟要劝我放了权力,不简直是愚蠢吗?我一旦放了手中权力,只怕胡家,还有我那兄长,也就是妁儿父亲,一切荣华富贵还有保障吗?”

罗伊铭说:“你也不必这般危言耸听。只是你为了胡家的世代荣华,将侄女嫁与皇帝,倒还好说。但如今,又如法炮制,*嫁嫣然,却真是自私与失败了。”

胡充华“哼”一声不服说:“弟弟这般回护嫣然,难道……”打量着罗伊铭的眼睛看。

罗伊铭被她看得发慌,问:“难道什么?”

胡充华沉吟一会,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把嫣然,那个了?”

罗伊铭虽然不怕事情泄露,但这事不抓现场当然最好还是不要承认,便咬紧了牙关说:“你别胡说了。别说我没那个心思,就是我有那个心思,你想想,漪容整天看着我,我哪里有那个机会?”

胡充华不信,问:“真的?”

罗伊铭笑了故作轻松说:“真的。”怕胡充华再追问,忙转回原来的话题,说:“我替公主抱不平,一是因为姐姐你实在专断;二确是真心为姐姐好。”

胡充华“哦”一声,满脸不解。

罗伊铭说:“姐姐冰雪聪明,如何这就想不通了。”

胡充华说:“弟弟快别绕圈子了,快点给我说,”

罗伊铭说:“姐姐和亲之策,也算是一条妙计。只是将嫣然公主与高车和亲,却非明智之举。”

胡充华问:“为何?”

罗伊铭说:“姐姐只看眼前利益,早前我就给姐姐说了当今天下大势,并对姐姐说联盟柔然之策,姐姐如何忘了?”

胡充华说:“这却没忘。弟弟只说,我书信许以柔然厚利,要他攻葛荣后背。如今,我再与高车和亲,使他出兵,再助我剿贼,不是又多一支力量?”

罗伊铭叹口气,说:“姐姐却是异想天开了。我先问你,如今柔然与高车谁强?”

胡充华不解,说:“当然还是柔然强大些。”

罗伊铭接着问:“如今,谁出兵助我更近更方便?”

胡充华说:“柔然,去年,不,应该是前年了,六镇造反时,柔然乘机尽占我长城以北漠南地区。如果他要出兵相助,自是最方便了。”

罗伊铭说:“姐姐看来不都明白嘛。”

胡充华说:“我却不解弟弟为何这般发问,我要柔然助我,同时和亲高车,不正是两全齐美吗?”

罗伊铭嗤笑一下说:“姐姐如何还不明白。正好三十年前,柔然敕勒副伏罗部阿伏至罗率10余万脱离柔然,建立高车国。后来,柔然虽对高车多次征讨,却也未能再次征服高车。如今姐姐要高车助我,柔然还会再出兵吗?这是一。第二,柔然高车如今是冤家对头,高车即使愿意出兵,少数人还好说,可以穿越沙漠东来,但要派军队,则必经柔然地界,姐姐以为柔然会放他们过来?有以上两点,可以说,高车断不肯来。第三,若高车不肯来,姐姐又与高车和亲,只怕柔然也未必肯再助我。只怕到时不再趁火打劫就不错了。”

胡充华惊出一声冷汗,半晌才回过神来,说:“弟弟这些话如何不早说,姐姐险些犯了大错。”

罗伊铭说:“怎么早说。昨儿出席晚宴上说吗?”

胡充华后悔不跌,说:“那怎么办?和亲之事如今满朝文武都已知道,姐姐总不能食言啊?”

罗伊铭沉吟一下,说:“既这样,和亲还要和。却不一定就要嫣然公主嫁给莫赤。”

胡充华说:“我明白了,弟弟是说,想办法让嫣然嫁给士卜。”

罗伊铭暗叹,这女人脑子转的是够快。但是,自己又岂会人心看着嫣然嫁了别人。忙说:“却也未必就嫁给士卜。姐姐难道忘了,公主昨晚上说了,谁也不嫁。”

胡充华说:“这却由不得他。”

罗伊铭看胡充华还这脾气,说:“姐姐若仍这般倔强,这事弟弟可不管了。”

胡充华大惊,说:“弟弟撒手不管,岂不是眼睁睁看着姐姐、大魏落入危难吗?我听弟弟的便是。只是弟弟又说和亲,又不让嫣然嫁给士卜,姐姐却不明白了。”

罗伊铭便将计策说与胡充华听。

胡充华仍犹豫不决,说:“这样能行吗?姐姐以为如此,反而会坏了大事。”

罗伊铭说:“我也知道,此计并非甚好,但是姐姐即要柔然出兵,我又要解救嫣然公主不嫁她人,也只好这般行事了。姐姐要觉得不好,可再另想法子。”

胡充华愣一下说:“好,就依弟弟之计。”忽而又问:“弟弟这般对待嫣然,姐姐却真想不明白了。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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