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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我没有愿望

索性便不想了,爱与不爱的,也不是她说了算,只要过好当下,日子没那么苦就行。

所以当谢无稽说要带着她上山祈福,她一度以为这是谢无稽向她示好的信号。

彼时二人的关系平淡的就像两个陌生人。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懿若是提前睡了,谢无稽是连门也不进的,他会宿在书房,别人问起,也常常敷衍一句,只说苏懿睡觉轻,怕扰了她的梦。

苏懿睡觉的确很容易惊醒,而且睡醒后往往再难以入睡,这与她常年忧虑有关,也可能是孤苦无依惯了,所以不愿和人敞开心扉。

所以在确定谢无稽这个人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堪时,她曾经想过要与之相守一辈子。

那年的七夕说起来,是什么天气,见了哪些人,做了什么事,好像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去往山神庙的路上等了谢无稽半宿。

谢无稽不知道为何没有来。

后来她知道了,她的婆母搭上了当今圣上的幺女赤霞公主,谢无稽接到圣旨不敢不从,跟着母亲进宫赴宴,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存在。

至于谢无稽。

苏懿后来不想知道他有没有努力过,做了派人告诉她不必等了的安排,她心灰意冷的回到家时,谢无稽已然醉了。

长贵伺候在侧,看到她来本想说话,却被她一口回绝。

她什么都不想听,解释有时候若是过于苍白和敷衍,倒不如不听,只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对谢无稽原本的希冀和示好,从此刻起,全部轰然倒塌。

所以她直到临死前,都不恨谢无稽,是了,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此时,谢无稽的眼睛在夜色下变得幽深无比,他从地上捡起一白色的长明灯,并拿了笔递到苏懿的手中。

“听苏仲说起,此时出门不甚安全,我便带了灯来,苏懿,你有什么愿望,今日许了吧。”

苏懿拿着那笔,只见那笔尖饱满墨汁,但她拿着笔端了胳膊许久,也不知该写什么。

她的愿望,从前是不要过前世的日子,她已然做到了。

所以她现在的愿望是什么呢?

“我没有愿望。”苏懿缓缓答。

答完了,才后知后觉发现了对面之人的不对劲,只见谢无稽不自觉的低了头,良久才抬起来,颤着声音问:“什么愿望都没有吗?”

怎么可能没有愿望呢?明明梦里与他说起去山神庙祈福的时候,欢喜雀跃的像个孩子。

她为何不许?

是在怪他吗?

怪他没有及时告知中途的意外,害她在外面等了那么许久。

可他确实身不由己,皇帝诏命,谁敢不从,他只有一颗脑袋,这能指摘他怕死吗?

谢无稽蓦然深呼出一口气,他细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那长明灯,用毛笔在白色的帆布上面快速的写了几行字。

惟愿苏懿:儿孙绕膝乐,君心畅如风。

写罢,谢无稽亲手点燃了那长明灯,在苏懿的注视下,缓缓放飞。

苏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与谢无稽的距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近的是,她的确在前世的时候,想要与谢无稽白头偕老,这是她最真切的愿望,朴素又真挚,她原以为,谢无稽不知道,然而,却在另一个时空被他写了出来。

远的是,两个人好像彼此心知肚明,却都默契的缄口不言。

苏懿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产生了谢无稽跟从前不一样的感觉,但在此刻,她从谢无稽的眼睛里,看到了遗憾和悲戚。

如果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这七夕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不是吗?

那长明灯缓缓的飞向天空,在风力的带动下渐渐飘远,谢无稽就这么仰着头,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烛光的印衬下,显的有些苍白,直到他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了苏懿一眼,才晓得原来看着自己的愿望有机会被天人知晓,竟然是这种心境。

那当年苏懿眼巴巴的期待着他的到来,然而他却因故爽约的时候,她是什么心境,可曾恨他?

“看我做什么?”

苏懿道。

谢无稽笑的有些勉强:“不过是想起一些旧事,隐约觉着亏欠了什么人,苏懿,你说,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时光可以倒流,你会选择回到什么时候?”

苏懿静静的抿了抿唇,不由的觉着有些好笑。

这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呢,大约是老天爷觉着她过的太过凄惨,太过孤单,所以给了她重来一切的机会吧。

“不需要,如今就挺好。”

可这样的话听进谢无稽的耳朵里,无异于在否认他的意义。

是啊,没有他,苏懿果然要比梦里开心。

所以,他该放手吗?

正踌躇不已,外面却来了个小厮,着急忙慌的跑到苏懿的跟前禀报道:“县主不好了,公子与二小姐在长街被歹人偷袭,如今已然下落不明了。”

苏子皓千叮咛万嘱咐,那苏玉还是一意孤行,非要在人多眼杂的夜晚出行,这下可好,也不知被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苏懿急的立刻就要出去,却在倾身要走的间隙,被谢无稽拦下。

“你留在这里,我去。”

说罢攥了攥苏懿的手背,然后决然的转过身,跟着人往院子外面去了。

彼时,被歹人追的落荒而逃的苏子皓和苏玉,正躲在一处茶坊的后面,眼看着几个蒙面的歹人从前面穿过,刚想换个地方躲避,就被折返的蒙面人发现。

关键时刻,苏子皓还是舍不得弃苏玉于不顾。

“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赶紧走,这地方往西走两条街,就到家了,切记,走大路,挑人多的地方走。”

苏玉怕的浑身打战,眼瞅着苏子皓跳出去,将那些人吸引开,她急忙用手帕捂住面目,惊慌失措的逃离,方才只顾着跑,也不知采荷有没有事,眼下她孤身一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往西走两条街?苏玉站在街口的隐蔽处小心查看。

的确是家的位置,不过她如今稍稍静心,才惊觉自己的脚扭了,如今稍微用力,就痛的龇牙咧嘴。

两条街,那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苏玉往中间的一条胡同看过去,那边正是七夕节挂的灯笼,明晃晃的悬在房檐上。

就这么短的距离,如果她快速的跑过去,应该没事吧?

她俯身揉了揉自己的脚踝,确定可以坚持过这段距离,才缓缓的直起身子。

两条街的距离太长了,她怕万一那歹人发现她的踪影,这时候哥哥又不在身边,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若是能快速的穿过这胡同,她就可以节省一多半的时间,兴许就能快点到家。

左右思量之后,苏玉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她站在那胡同口朝里面望了望,那里面漆黑一片,只在胡同的末端有些灯笼照射下的光亮。

苏玉咬牙一狠心,便没入了黑暗中,那胡同并不宽,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肩而行,她往前迅速的移动,眼中的光亮,也越来越亮。

可她光顾着奔袭,却没有注意到在靠近胡同口的地方有一处凹陷,里面隐约藏着一个人,就在她即将跑出胡同口的时候,那人伸出胳膊将苏玉拦腰抱起,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唇,几声呜咽淹没在长街热闹的声音里,苏玉睁大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即将见到的光明,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眼前。

是谁?

她不知道,不过她从前虽然得罪过人,却都是些小打小闹,哪里会有人这般费尽心思的要她的命?

那歹徒对苏玉的挣扎颇为不耐烦。

“别动,再动老子立刻杀了你!”

苏玉就不敢动了,可是也不能任由这人将她带走,于是呜咽着声音,试图求饶。

“呜呜,大哥,我有,呜呜,银子。”

那歹徒听及浪笑几声:“小娘子多虑了,爷不缺银子。”

说罢还在苏玉的腰间捏了一把。

苏玉更怕了,不求财,难道是求色?

这比杀了她还要更难受,她还想要嫁给蓝溪臣,如果她被人欺辱了...

苏玉不由的颤抖起来,她愈发颤抖,那歹徒就越是兴奋。

“怕成这个样子,堂堂县主,竟然这般鼠胆。”

苏玉一愣,县主?这是把她当做苏懿了?

“呜呜,你们,呜呜,抓错人了,呜呜,放开,呜呜,我。”

可那歹徒哪里听,将苏玉塞进了一辆马车,扬鞭便朝西市街而去。

苏玉被捆了手脚塞了嘴巴,叫不出逃不得,真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不由的后悔起刚才的冒失,苏子皓说让她走大路,她偏要一意孤行,这下可好,被歹人抓了个正着。

行了不知多久,那马车停下,歹人将苏懿拦腰抗在肩上,送进了一团院子,里面一个中年女子打扮的妖娆至极,见到她来,先是在她的臀上拍了拍,才让人将她放下。

“就这?也忒寡淡了些,得好生打扮打扮才是。”

那歹人嘿嘿一笑:“三娘说的是,都说楚阳县主倾国倾城,谁也没见过,许是谣传,不过今儿这小娘子也忒难抓了,差点就空手而归。”

那三娘佯装在歹人的肩膀上推了推:“辛苦了,快去西屋吃酒,待会儿有好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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