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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作精小白花(27)

被这么一吓。

朱公子等人四散开来,看清是司卫后,先是心虚,随后勃然大怒,一拥而上,嘴里骂骂咧咧不休。

“你算什么东西,也想替人出头?”

“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叛徒的小孽种。”

两波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争打斗殴,但这一次却严重的多,司卫紧咬不放,逮着朱公子这个罪魁祸首死命的打,仿佛不知痛似的,连落在身上的拳头都无知无觉。

另一边。

忐忑的看完信后。

司静展颜一笑,对着殷彩高兴的说道:“表姐,哥哥说他想清楚了,他要和京城的过往告别,和我一起去边城。”

“那还不错。”

闻言。

殷彩点了点头,司卫如何,跟她没有关系,但改邪归正,也总比颓废到底要好,换个地方,说不定性子也能改的天翻地覆。

在小安的带路下,三人朝着酒楼赶去。

刚到地方。

便被一围观的人挡住了,小安像条银鱼似的往前钻,尽心尽力的试图给两人挤出条路来,然而在穿过人群中间的时候。

他不经意一瞥,突然愣住了,大喊道:“少爷!”

随后一个猛子冲过去,跪在以扭曲姿势,躺在地上的司卫旁边,想碰又不敢碰,哭得涕泪横流。

直到这时。

之前人群里的话,才像是钻进三人耳朵里似的。

“哎呦,这么高掉下来,肯定活不了了吧。”

“你看鞋都摔掉了。”

“真是作孽,多年轻一孩子啊。”

……

其他人让出一片地方,居于中间的司静,却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颇为手足无措,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总觉得。

那个身形扭曲,半张脸都染了血的,不该是自己哥哥。

直到小安求助似的喊了声:“二小姐。”

她才抬起腿走过去,抹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掏出怀里的信,一边努力眨眼,清晰视线,一边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哥哥说了,要和我一起去边城了,怎么会这样呀,他明明都答应我了。”

“表姐,表姐你看看,那人不是我哥哥,他不是我哥哥对不对?”

“他在酒楼等我,等我带他一起去边城呢!”

说到最后,司静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出来,她攥着那封信纸,下意识的扭头看向殷彩,仿佛只要这个表姐否认,司卫就还能活过来似的。

殷彩仰头看去。

五楼窗户处,四个人头齐刷刷看下来,以朱公子为首,个个惊恐慌张,尤其在看到她之后。

她伸手,点了四下,薄唇微启,一个个叫出他们的家族姓氏:“魏氏、朱氏、沈氏、王氏。”

还没念完。

四人便自欺欺人缩回头去。

自有秋后算账时,殷彩懒得现在跟他们计较,先把令牌给小安,让他去长公主府找人帮忙,然后便没什么可做的了。

司静哭得死去活来。

她向来没有这么激烈的情绪,这会儿能做的,也只是站在一旁默默陪她。

等长公主府的人来了之后。

殷彩只能充当主心骨,先叫他们把司卫的尸体抬去医馆,虽然知道没用,但也得走流程,然后再派人去通知罗家。

吩咐完这些后。

她一个人走进酒楼,为了附庸风雅,五楼的雅间都用竹帘代替门板,根本不隔音,打斗之前,必有争吵,她要弄清楚原因。

问完一圈人。

知道司卫和朱公子打架的缘由后,除了替司卫不值外,殷彩还真有点吃惊。

人已经死了,既然不是司卫有错在先,她又向来信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会儿坐在大堂门口,看着那想偷偷溜走的四人。

忍不住笑道:“想逃,你们能逃到哪儿去?”

古代。

根本不是以个人,而是以家庭,甚至宗族为单位的,天才也好,纨绔也罢,都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何况魏、朱、沈、王也不是什么大族。

这四个小子逃了,他们背后的父母、祖父母、兄弟姐妹也能逃?

朱公子等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脚步一顿,满脸都是绝望之色,四人再怎么丧心病狂,也还没到不顾父母双亲的地步。

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以家族为重。

但此时仍抱着一线希望,不过是个叛臣的儿子,过继给长公主的是司静,又不是司卫,何至于叫他们四人偿命的地步。

刚要开口。

殷彩走了过去,直接道破了他们的心思:“是不是觉得,司卫无足轻重,我又只是个县主,这事掀不起多大风浪?”

“不敢。”

以朱公子为首,四人虽然嘴上这么说,眼中却流露出期冀之色。

殷彩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对四人的目光视若无睹,扭头一笑,说道:“不敢就好,不然的话,把你们家族的人都送上西天,也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光送你们四个简单些,你我也方便。”

语罢。

又补充道:“这事要是能善了,黎阳县主的位置,让给你们坐。”

抬脚走出酒楼。

殷彩快步赶去医馆,正好撞见罗家的马车离开,她驻足凝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那个面容苍老、身形佝偻的女子,是不是罗婉。

短短五年,这变化的也太快了。

走到里面后,司静眼肿得跟核桃似的,一人坐在板凳上,仍不停的落眼泪珠子。

她不知该安慰什么,张了张嘴,有些干巴巴的问道:“刚才离开的人是表姨,她已经把你哥哥带回罗家了吗?”

“对。”

司静哭得极安静,连抽泣都没有,但嗓子却哑了。

见此。

殷彩绞尽脑汁的找话题,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放心,害死你哥哥的四个人,我都知道是谁,你要是愿意,我把他们放进大牢,任你折磨。”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

司静啼哭出声,将她抱住之后,大哭道:“是我,哥哥是因为我才跟他们打架的。”

出事时,酒楼里有跑下来看热闹的客人,罗家的势力比不上长公主府,但也不小,多拉几个人问问,自然能知道原因。

这下容易了。

之前殷彩还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司静,现在倒是不用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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