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脸色铁青。
“宿主大大，你突然变得这么刚，我好不习惯啊。”系统888坏笑着说。
“我又不是傻子。”
还要谢谢吴雨航，要不是他好心提醒，汤臣也不会发现得这么快。
“往往说自己不是傻的话，通常都是真的傻子。”系统888意味深长地说。
“你怎么说话的？”
汤臣急了，瞪起眼睛，不过没什么威胁力，反而有些萌。
他眼睛特别大，瞳仁乌黑透着亮光，瞪人的时候，像是有无数的星星向你砸过来。
被瞪的那个人不但不会害怕，反而想捏捏他的脸。
他长得白白嫩嫩的，又长着一张娃娃脸，在任何人看来，他都只有十五六岁。
陈承弼在床上老喜欢欺负他，喜欢听他眼泪汪汪地喊哥哥。
“我实话实说啊，你本来就不聪明。除了在钱财这方面特别敏感以外，你平时都迟钝得可以。”系统888笑着说。
“我要跟你绝交。”汤臣生气地说。
“那就绝交呗。这次，你打算跟我绝交几分钟？”系统888哈哈笑，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汤臣端着酒在客人穿梭，有客人需要跟他招手，他就会停下脚步。
汤臣停在客人面前，正在跟客人说话。
突然，他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灼烧他的后背。
当他扭过头去寻找时，那道目光又消失了。
过一会儿，汤臣又感觉到了，有人正盯着他看。
“服务生！”有客人在招手了，汤臣连忙走过来。
客人拿走了最后一杯酒，汤臣拿着空托盘就要离开，瘦弱的女孩挡在他面前。
汤臣抬起眼惊讶地说：“是你？！”
“不是我又会是谁？你以为会是哥哥吗？”刘芸红唇微勾，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呵呵道：“我还以为你家境富裕，原来你在百乐门当服务生啊。”
“当服务生没什么不好的，我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汤臣淡淡地说。
“你配不上哥哥。”刘芸阴着脸说。
“那又怎么样？他又不喜欢你。”汤臣说。
“你真贱！”刘芸手一扬，手里的酒泼了汤臣一脸。
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
刘芸放下空酒杯，凑到汤臣面前，压低声音说：“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你别天真了，他就是玩玩而已，他还是要和女人结婚的。你在这儿给人端酒，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他在跟别的女人约会！”
说完，刘芸跑出了百乐门。
吴雨航挤过来，皱着眉问：“你跟那个女孩有什么过节吗？”
“没有，谁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汤臣说。
他心里不舒服，跟吴雨航说了几句话后，低着头进了更衣室。
刘芸的话让他心里起了一丝波澜。
他从来没想过陈承弼背着他跟别的女人约会这个可能。
他心里是相信陈承弼的，可又控制不住地在意刘芸的话。
“他现在在干什么？”汤臣变得焦虑起来，病急乱投医地问系统。
系统888打着哈哈：“可能在会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