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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罗织陷阱

郑远航给徐胜男发了短信。说:“今天在公司抽奖,抽中了特等奖,是个苹果手机。”附带着拍了一个苹果手机的照片。

徐胜男嗤之以鼻,只觉得好笑。心说两个人已经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了。而且他当时的轻狂和薄情,他莫非以为都可以一笔勾销?或者是以为,她随时都在等他,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她都能始终如一?

她直接删除了微信好友。心说她的窗口期只有那么一段时间而已。过了窗口期她就是一潭死水,波澜不惊,不会再为任何人或事儿打动。

到家的时候,手机刚好收到一条短信,是快递的取件通知。

她回忆着,想不到自己究竟是买了什么东西,茫然的去取件,取到的是一个硬邦邦的大盒子。

拆开盒子,看到了一个兔子外形的暖宝宝。

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就确认:这应该是时长远寄来的。

一个暖宝宝,贯穿了太多的岁月,也掺杂了太多不堪回首的回忆。

她打开微信,没有看见时长远的任何消息。想来,时长远是不想主动的。可这个暖宝宝又代表了什么?

像郑远航那句没什么意义的话?只是为了找个借口和她联系?还是为了弥补?她想要是为了弥补,弥补的肯定不是她,而是他。

他想让自己全身而退,没有任何遗憾和没有愧疚。

徐胜男想着,不管怎样,或许这代表他对她的余情未了。

可她的心已经冷了硬了。她已经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张姗姗又给她打电话。张姗姗在电话里说:“姐姐,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徐胜男心想:我哪儿知道你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办。

她耐着性子,也使着好心,再一次奉劝张姗姗。她说:“你还这么年轻,你的日子还长着,你没必要为一个不爱你的人毁了自己。”

爱和不爱都太酸,甚至太幼稚。她觉得这句话说得并不好。可她没有更好的话可以说给张姗姗,她不能再去对她讲什么爱和欲望,对她讲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爱和不爱。

张姗姗理解不了这些。她以为她固执的欲望是爱,那么她也权称是“爱”好了。

张姗姗说:“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庆友对吗?”

徐胜男说:“是。”分外简洁。

张姗姗又哭了,掉着眼泪,像是个水做的人儿。张姗姗说:“姐姐,我不能没有他。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已经付出了太多,他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没有他,我将会一无所有。”

徐胜男犹豫着,想给她打一个切实的比方。想了好半天,终于想了一个,她大概可以理解,但并不是很贴切的比方。

她说:“如果你养了一只宠物,可以是一只小猫,也可以是一只小狗。但是你并不喜欢这个宠物,在一开始,也就是想养着玩玩儿,玩儿两天,就随便送给朋友,或者扔到街上。但是这个宠物十分黏你,觉得你就是整个世界,整个天地。那么你会怎么做?”

张姗姗说:“我就养着它,养它一辈子!”

徐胜男叹了口气:“可你并不喜欢它,而且养了它以后,你就不能再养任何宠物,这辈子都不能。但你知道,你轻易就可以获得更喜欢的宠物.......”

话没说完,就被张姗姗打断了。张姗姗说:“姐,人都是有感情的,不管对人还是对宠物。如果那个宠物这辈子认定我了,只愿意跟着我,那么我一辈子养着它,我再也不要别的宠物了。”

徐胜男叹了口气。她又换了个方式。她说:“你有自己不喜欢,但是喜欢你的男孩吗?”

张姗姗回忆着,说:“几年前相过亲,那个人说愿意和我交往,我真是交往不下去。”

徐胜男问她:“那是个怎样的人?”

张姗姗说:“那人比我大八岁,穿的特别老土,我爸我妈都没那么穿,穿的就跟姥姥姥爷一个样。”

徐胜男听出了她话里的讨好和亲近,知道她说的姥姥姥爷,是她和徐庆友的姥姥姥爷。

张姗姗说:“那人头发一半白一半灰。真是灰的,特别特别难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说要是少白头,为什么不染染头发?牙齿也有问题,是个龅牙。我真是不行。我看见他第一眼我就想着,这要是让我跟他亲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姗姗说着,叹了口气。相亲的大多数都是歪瓜裂枣。她又对徐胜男说:“真不是不相亲就不知道,这世界还有这么多丑的奇葩的人。”

徐胜男满意了,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罗织一个陷阱。她说:“如果让你和他过一辈子,你愿意吗?前提条件是,他真的特别喜欢你,就认定你了,也对你付出了很多,把你当成整个世界。”

张姗姗又冷静又坚决:“我宁愿死,和那种人过一辈子,我后半生都毁了。与其痛不欲生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徐胜男叹了口气,硬着心肠开始收网:“你看,这不就清楚了吗?庆友现在或许也是这么想的。”

如同遭了一个闷雷。张姗姗被敲晕了,也被敲醒了。她说:“你的意思是,庆友就那么不喜欢我,就那么见不得我?”

徐胜男说:“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张姗姗觉得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抖动,这抖动是因为愤怒,是因为伤心,是因为羞恼,或者是因为绝望。她说:“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好吗,如果他那么不喜欢我,他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徐胜男想对她解释很多,想告诉她,在一起和在一起也是不一样的。

有人和你在一起,是因为真的喜欢你,会珍惜你,如珠如宝的对待你。有些人喜欢你,是觉得他只能只能找个这样的了,是对生活的妥协,他或许会平静无波的和你过下去,过一辈子。也有可能中途遇到了自己的更喜欢和更优解,就把你抛在了半途中。

更有可能,他只是想玩玩儿你,就像玩儿一只猫一只狗。玩玩儿就扔了。他喜欢你也像一只猫一只狗,不能反抗不能反对,只能由着他扔。

这种人真的很恶劣。可.....再恶劣又能怎么样?如果你执意和他在一起,只能收获更多伤害,止损是你唯一能做的。

她想这样说,可是说不出口。这些话太绝情太恶毒。

她想找个替代的说法,可以温情一些,却怎么也找不到。

张姗姗咄咄逼人的问她:“姐,徐庆友是喜欢我的,对吧,虽然只有一点点。”

她又在找安慰了,试图从别人身上找安慰。永远都活的这么懦弱这么蠢。

徐胜男拒绝的十分干脆直接。她说:“不是,他一点也不喜欢你,他甚至有点讨厌你。你自己什么都知道什么清楚,他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他现在只想甩开你,躲着你。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结婚不是一味全能丸。你现在想和他结婚,无非是幻想着以后一个可以对你好,可以担负起丈夫这个责任的徐庆友。可我告诉你不会。绝对不会。你们现在恋爱期间,他都可以这样伤害你,不闻不问,恨不能将你甩到天边去。到了结婚以后,只会变本加厉。他会觉得你逼迫他了,他会觉得他对生活妥协了,自己被打倒了被强迫了,会心存许许多多的怨气。他不会对你好的。”

张姗姗再一次被伤害,心已经冷成了一块冰。

她说:“我不信他就那么狼心狗肺。”

徐胜男笑了:“不信你大可坚持下去。”

她迅速挂了电话,已经不再想和张姗姗继续交流。一个人想装睡,谁能叫的醒?

她又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怜。虽然那些可怜那样愚蠢,又真的是自作自受。

她安安静静的享受着自己一个人的夜晚。

她想:去他们的吧,去郑远航的吧,去时长远的吧,去江北橘的吧,也去张姗姗的吧。

她会做一个安安稳稳的梦,从明天开始,当一个崭新的,平静的,幸福的徐胜男。

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十分浪漫温情的梦。

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楚梦里的细节。只是被电话吵闹的头疼。拿起电话,看到了江北橘的来电。

她被从美好的夜晚拉入了庸俗的白天,接通电话,她听到了江北橘的咆哮:“姗姗跑了!找不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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