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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两败俱伤

单纾伟的反应很快,当我的线刚刚绕完他的手腕,立马就被他鼓起的肌肉给绷得承受不住,我也不啰嗦,赶紧放弃手上的电线纠缠,原就没想过在这上面占便宜,当他运起硬气功来抵御时,我若是还在这上面纠结,那可就太不明智了。

一个侧身闪过单纾伟的拳头,我的左手顺着单纾伟伸出的右手往上游走,直取他肩胛骨关节位置,双手成爪,势要借这一击将他的肩头给扭下来,可当我的左手刚刚接触到他的肩膀时,却被其突然矮身扭转挣脱,并借势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他与我之间的距离。

我暗道不好,单纾伟的腿法了得,凌冽且急速,我们之间有了一定的距离之后,他定然是不会再将自己的优势给隐藏。还未来得及多想,来自单纾伟的一连串腿部攻击便如期而至,如同上次试探性的交手一样,单纾伟并没有在他的脚下留有半分余地,所踢出的每一脚都有让我骨折倒地的危险,脚到之处,无一不是下盘的脆弱关节和穴位,逼得我短时间内顾忌不上出拳反击,只能步步后退。

但此刻我的身体素质早已不是上次对战时的模样了。

这些天以来我几乎每一天都是在美梦当中度过,从前刻骨至深的噩梦和失眠早已不见,刘大姐每天的伙食供应也史无前例的好,恢复规律的训练之后我甚至每天都能感受到身体力量的回归,是以当单纾伟这一轮不间断的腿法攻击结束之后,我并没有出现像上次那样的气息不稳,反倒是蓄力反扑,期身上前,重新拉近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采用近距离贴身搏击的战术,抑制住单纾伟的长处发挥。

单纾伟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意图,当我不断反攻贴近的时候,他都在寻找机会不断后退,直到推至门边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得手的兴奋感和方才的怒火在我的心中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化学反应,一股脑儿地触发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使

我手上的动作愈发的勤勉,上下左右不停地四处展开攻击,逼得单纾伟霎时间有些手忙脚乱,甚至产生了错误地判断,被我狠狠地击中了肋下两次。

或许是久违的疼痛感让单纾伟感受到了刺激,在应对我的拳头时他突然间集中发力,将我从他的身边给推开,还顺带一下子扫过我的眉角,差点儿击中了我的眼睛。

我咬牙甩甩手,知晓他此举的意图无非就是想要再度拉开距离展开第二轮腿法攻击了,来呀!没带怕的!憋了这么久了,老子也想看看单纾伟这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重,看看他这个曾经最优秀的突击队员比上我这个‘猎鹰’里的窝囊废,到底会鹿死谁手!

单纾伟红着眼盯着我,双脚不动声色地前后相互更换了位置,突然间身形一动,一个跳跃就直扑向我,而这一扑,还是成上下齐攻的趋势,颇有些泰拳的风范,双肘完成夹角直奔我的脑门,右膝则是选择了胸部以上的位置。如果被他这一击给击中,估计这场战斗也就这样了,再没有持续下去的可能了。

好在我早有准备,当他蓄势扑过来的时候,我就险险地后退侧身回避,不仅躲过了他的这一路攻击,也预防了当他落地后的连续攻击。

我俩一来二往地在客厅当中动起了真格,双方的心中仿佛都有着天大的怒火,谁也不让谁,非要分出个胜负,虽然偶尔拳脚落空的时候会打碎一些东西,可我们两人除了来自祥子和刘大姐低声的呼喝声无法避免之外,其他的东西是一概不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一时大意被单纾伟给扭断了胳膊,而他也被我一脚再度踢中肋骨、我俩都双双倒地之后才得以改变。

我捂着左边已经脱离了原位的肩膀迅速起身,尽管单纾伟的这一击让我有点儿眼冒金星,但我却不想给他任何的可乘之机。

不得不承认祥子所说的我和单纾伟有时候很像这件事当

真很准确,当我刚刚起身之后便看见对面的单纾伟也同样地用单手捂着肋下爬起,光从我俩这敏捷的反应来看,刚才的互殴仿似根本就没对双方造成任何的伤害,可只有我用手捂住的那搞搞隆起的左肩才晓得,我和单纾伟此刻实际上并不像小孩子打架那样轻松。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到这栋别墅里的华弥驰突然间出现在了我和单纾伟的中间,不可思议地左右看了看我们俩,大声训斥:“你们俩这是疯了吗?一天没事找事做是不是?是想把我这所房子都给拆了吗?啊?”

华弥驰的出现预示着我和单纾伟今天的战斗宣告结束,我愤愤地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单纾伟,仿佛亦能从他一动不动的眼神当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我很庆幸,今天这一场架虽然打得不够酣畅淋漓,没能从根源上让我解气,但总的来说,我却没有丢‘猎鹰’的脸。肩膀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痛让我的身体火热不已不停流汗,可从单纾伟额头上并不亚于我的汗液来看,他应当也十分不好受。

“你们一个两个的是都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难道我请你们俩来,就是为了让你们俩打架的吗?谁他妈的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我和单纾伟都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华弥驰愤怒的声音再度传开,祥子闻声立马跑到我的前面冲着华弥驰点头哈腰,带着哭腔火速地跟华弥驰解释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华弥驰又是一阵鬼火冒,指着我和单纾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只是狠狠地警告了我们一番不得有下次,便让祥子赶紧载着我和单纾伟去医院。

我不愿和单纾伟坐在同一辆车上,所以当华弥驰转身离开之后,我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轻轻地摸了摸左肩上不规则的形状,看着墙上玻璃倒影的样子,想着这样的脱臼是不是可以自己借力给驳回去就好,可当我才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被祥子给无情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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