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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交锋

端起茶杯,好好的喝上了一杯。副殿主尚文凡说道:“今日例会较为圆满,该处理的该说明的一件不落。大殿主,各位,例会到此结束,休会吧。”

焦平长马上起身就要走,却是有人说话。

封长老说道:“且慢,还有一件事没有说,是不是尚殿主忘记了?”

“笑话。我神国殿里的事,我能忘记?难不成神国殿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封长老您都清楚?”

“神国殿里的每一件事,自有神国殿诸位殿主以及执事们来糙心,何时轮到了我?”

尚文凡甩袖要走,那闫长老说道:“轮不到我们来糙心,可是我们不糙心,圣灵门关押着的遗族人就要成了别人家的门人弟子!”

焦平长怒哼一声:“闫长老,有话说清楚,摆明白,少来夹枪带棒这一套!”

同来的归长老说道:“焦平长殿主,不好生气吧。毕竟闫长老所问所担忧之事,是出于公心,为了圣灵门,为了天下安定着想。”

一道身影出现,平平常常完全的没有昨日在春兴殿中的气势。

来人是田师兄,田文齐。

焦平长还待反驳,见田文齐来了,只能暂时住嘴。

苦行圣人开口说道:“既然长老院关心这件事,总不能让人白跑一次。现在田师兄也来了,那就一并说说。”

喝干了茶杯,苦行圣人双目爆、射灵光,如两团灵源。原来的眼目成为了混沌之色。在神国大殿外的虚空中,隐隐有天道法则之意隐现。

后来的田文齐,与苦行圣人同辈,三大长老之一。修为不低于苦行圣人,却是一位明哲保身之人。今天他的出现,在苦行圣人看来,也是陷到了宗门之主的争夺泥潭中,恐怕捞不到一个善终。

在座的各位中,突兀出现的这些人心知苦行圣人不会真的动手,无非是在发泄怒气。不过苦行圣人展露修为实力时,生死离别之感凸显得强烈,这些人还是会怕的。

田文齐挥手打出结界,将此地气息隔绝。神国大殿外悸动气息缓慢的消失之际,苦行圣人收了神通,说道:“依着门规,长老院肩负监察宗门的职责,对神国殿的一杆事等确实可以提出询问的要求。”

苦行圣人如此说,坐着一旁的呼延池九和福泉两人就不得不起身。

他们两人都有同样的职务,便是长老院中的巡察使。

长老院监察宗门的权利,是长老院最基础的权利,也是最大的权利。凭借监察宗门的借口,长老院可以对圣灵门内任何人提出查询,还可以上报长老院,提请长老院对被查询人的任何事进行审议。只要审议通过,比如苦行圣人,他的大殿主之位就会被剥夺。

这就是权力制衡。防止宗门在一门之主的带领下,走了错路而没有制衡的手段。同时为了防止长老院的权利过大,一些重要的职位,比如神国殿的大殿主,将会在长老院中担任重要职位,三位大长老之一。如此一来,长老院就不能够随意的监管宗门,也不会权利过分集中在长老院手上。

身为巡察使的两位师兄弟,听到苦行圣人公事公办的口吻,明白苦行圣人是要与自己对话,要与长老院正式交锋。

作为这次长老院的代表,三大长老之一的田文齐,轻咳两声,缓缓的说道:“温师弟,何必动气。不过是问问几句话,会耽搁你多少时间?又会耽搁到你安排下去的事?放心吧,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仅限这里,仅限今天。”

大长老田文齐如此说法,呼延池九和福泉心中难免不腹诽他两句。花了大价钱请你来,就是让你说这个的?

大师兄呼延池九行礼后不言语,六师弟福泉瞧了他一眼,不屑的站开了一点,说道:“大殿主,师侄此行是接到了举报,说是升阳山上的遗族修者滞留在外,而神国殿没有即时处理,将他们送回各自的监管之地。”

“何人何时举报?老夫身为长老院的大长老之一,为什么没有接到?”

福泉说:“大长老身为神国殿的大殿主,在此事上当然要避嫌。”

“理由很充分。”苦行圣人说:“看来神国大殿里也没了老夫的位置,要避嫌嘛。”

苦行圣人作势要走,大师兄呼延池九立时跪伏在地,说道:“大长老是晚辈的师伯祖,对晚辈多有教导。至今池九还记得师伯祖说过的话。公正与廉明的面前,只有宗门的利益才可以存在。晚辈如今身领巡察使一职为宗门效力,依循的正是师伯祖当年的教导。”

本来就没想走,苦行圣人借着呼延池九的话重新坐下来,说道:“起来说话。已经是宗门的巡察使,不要动不动的跪下,成何体统!”

呼延池九道声谢后起身,再躬身行礼,说道:“升阳山一事确有举报。晚辈也曾亲自前往升阳山核实。那里的遗族修者确实没有返回到各自的监管之地。”

“鳴鳴山祭坛一战,对我人族的重要,想来各位不会不清楚。此战的惨厉和获取到的战果,圣灵门中自有论断。”苦行圣人接着说道:“再来说说死灵疆域一战。此战对九星劫的重要不言而喻,结果很不好,付出的代价之大,圣灵门中上下谁知道?还有当时达成的协议,难不成还要让老夫给你们再讲述一遍?”

福泉抢着说道:“重要与否当然不需要大殿主来讲,此事已经有所论断。圣灵门将战功全额发放,便是明证。但是,对于升阳山上的遗族人来说,是两回事。”

“两回事?呵呵,老夫倒是要听听你说的两回事,到底是哪两回。”

福泉说:“遗族人本是戴罪修者,为人族征战是天经地义,是他们分内之事。两场大仗他们出力不小,应该嘉奖,但这不是他们可以不返回监管之地的理由。尤其是第一战,据我的调查,鳴鳴山五行炼狱中的修者并没有加入。”

“这就是你说的两回事?”

“对。遗族人出力,获得奖励,就是这样简单。不管奖励如何,九星劫之前,他们都不能被释放。”

副殿主焦平长说道:“拉出的屎,要坐回去?已经释放的人,难不成还要捉回来?”

苦行圣人与副殿主尚文凡同时看去了焦平长。焦平长感受到两道目光后,不自然的低下头,转而又抬起来,与副殿主尚文凡对视。苦行圣人的目光,他是没有看去一眼。

苦行圣人颔首,带着微笑,说道:“正是,焦平长殿主说的正是。升阳山上的遗族人已经被释放。他们已经不再是遗族人了,这是老夫做出的决定。”

福泉说:“此举不妥。本巡察使会向长老院报请,对此事进行审议。”

苦行圣人说道:“鳴鳴山祭坛与死灵疆域之战,这些遗族人已经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当时将他们押入监管之地时已经说了清楚。换取自由之身的代价,是为人族出战。他们已经出战了,理应得到回报。圣灵门也应对兑现承诺。至于福泉你说的鳴鳴山五行炼狱中的遗族人。他们在之后的死灵疆域一战全员参加。第一战不能赦免,第二战的战功足够。”

一直没吭声的田文齐说:“合情合理,温师弟的做法没什么过错。不过啊,与圣灵门门规不符。温师弟,一些手续上手尾,回来的时候你应该马上抹平。”

“想我神国殿大殿主,难不成这点主也做不下?”

田文齐没有回应苦行圣人反问,那呼延池九不知好歹的插话。

呼延池九说:“师伯祖说的是。池九自升阳山返回后特意查询了相关文献,确实是代替人族出战,即可免除戴罪自身。不过文献没有说明是出战几次,与何人对战,战果如何,贡献多大才能免除戴罪自身。这些都是没有标准的,需要神国殿会同长老院共同商议,最后报请宗主裁决。池九想着,今天是神国殿的例会,是不是可以对这件事进行讨论,将这种标准确定下来,将来的巡察使办事时,也好有章可循。”

其实这个时候作为晚辈,是不应该插话的。不管说的是什么话,即便是呼延池九的意思是放过对苦行圣人究责,也是逾越身份的表现。

副殿主尚文凡说:“这些事原本为神国殿内务,具体的标准都是约定俗成的。通常是与灵族开启决定性大战之后,存活下来的遗族人会获得自由之身。鳴鳴山祭坛与死灵疆域之战,几乎是不会出现在九星劫开启之前。这一次有些例外,提前爆发了,但是性质是一样的,根本不需要与长老院商议,更不用到宗主那里进行裁决。

九星劫开启之前也是存在例外情况的,规定的是针对灵族某地或者是一个具体目标对遗族人进行征招。任务完成后,依着功劳的大小进行奖赏。像是鳴鳴山祭坛一战的规模,参与的遗族人是有资格获得自由之身的。

两条标准均适合,目前升阳山之上的遗族人的处理方法没有任何值得商榷的地方。”

呼延池九说:“是有资格获得自由之身,但是不能够获得本尊肉、身吧?”

副殿主尚文凡说:“当然是没有资格。不过连续征招了两次的话,是可以获得肉、身的。”

焦平长说:“鳴鳴山祭坛一战,主力是五源城还有命族人的加入,五行炼狱中遗族人的功绩并不是很大。死灵疆域一战,遗族人倒是全力以赴了,但是结果并没有取得胜利,至多打平。依着神国殿的惯例,是不可以获取本尊肉、身的。”

殿主尚文凡传音给苦行圣人说道:“大殿主,看看焦平长那厮的嘴脸!没想到看走眼了!今天他们是要拿升阳山做文章,目标是冲着您来的。”

苦行圣人说:“你不说我也明白。真的是冲着我来的话,他们一定会走走过场,今天什么都不谈,等到长老院审议的时候咬死门规来削权。哼!看来他们是不想撕破面皮。”

尚文凡不屑的说道:“不是不想,是他们不敢!”

真就是不敢。不只是呼延池九,连着福泉,还有当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可是谁敢说?真的闹到长老院审议的时候,那些老一辈的人物都会出来,不论派系如何,你们一群小辈针对苦行圣人,那就是以下犯上,就是不行,除非苦行圣人的行为触碰到了他们切身的利益,那还要先商议着来呢。

苦行圣人说道:“能与不能,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你说不能,老夫说能,怎么办?这么办。召开长老院大会,所有长老必须出席,将你们关心的事,彻底说个清楚!”

福泉马上说同意,呼延池九没有马上出言,他在想着苦行圣人此举是否藏着别的目的。

“不过……”苦行圣人拉长了声音,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后说道:“老夫现在还是神国殿大殿主,掌着神国殿,容不得你等在老夫面前吆五喝六的!”

后一句,苦行圣人动用了灵元,将每一个字送入到了每一个人的魂念海中,除了尚文凡,连着那焦平长都没有放过。

同样是美女,也会分出美丑;同样是长老,修为当然也是有高有低。身为长老院的三大长老之一,神国殿的大殿主,苦行圣人的修为一直占据着圣灵门前三的位置,即便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也不遑多让。

明着吃了苦行圣人的亏,当场众人谁都暗自忍耐,没露出一点点不悦。

大长老田文齐苦笑两声,没有言语。

苦行圣人说:“升阳山一事,老夫自由决断。你等不服皆可申请长老院审议。等到长老大会开启,一并说个清楚。”

呼延池九告罪离开,走的很是干脆。福泉还待要分说些什么,被归长老带走。其他的人跟着离开,神国大殿里剩下苦行圣人等三人。

尚文凡先是鼓掌两三下,再说道:“戏、子是下九流,在凡人世间里都是入不了台面的行当,焦平长你倒是要混进去,那里有什么好?”

“休要出口伤人!”焦平长说:“我没有做出任何有愧神国殿的事,何来的把柄被你使唤?”

“哟嚯!大殿主,您看看他还是理直气壮。这还有地方说理了吗?”

苦行圣人说:“长老院大会你也有份参与,希望到时你不要让我失望。”

焦平长说:“遗族人是圣灵门的根本,任何人都不能擅自破坏。大殿主,之前您的所作所为我看在眼里,现在的您的一举一动我记在心理剧。大殿主,您收手吧。”

“收手?你让老夫收手,那是你看到了老夫的手伸出去了。”苦行圣人说:“那你来告诉老夫,伸出去的手抓了什么让你来劝阻老夫?”

寻常时候,苦行圣人与周边的人都是自称我,很是随和。只有和让些个他讨厌的人说话,才会用一声老夫。现在苦行圣人用了多少个?焦平长当然明白自己已经被苦行圣人十分的厌恶。如果苦行圣人还会执掌神国殿,那么自己在神国殿的日子也就是到头了。

既然如此,那只有一不做二不休,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焦平长说道:“五行炼狱中的遗族修者,他们的实力是所有监管之地中最强的。你给了他们自由之身不说,还将肉、身送还回去。大殿主,你的心思会是简单的兑现诺言吗?”

“当然不是。要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质问我。”

焦平长阴笑不停。“大长老图谋的是什么,非得要我说个一清二楚吗?”

“你已经是一清二楚了,为何不等到长老院大会上质问我?起码会有更多的人听到。兴许他们会将老夫的大殿主撤换掉,换成了你也是很有可能的。”

尚文凡问道:“我说焦平长,你是投靠了哪一边?太上长老还是长老院?”

“我是圣灵门的弟子,不会投靠到任何一边。在我的心中只有圣灵门,没有其他!”

苦行圣人的身体嘭的成了一道金光,旋即化作一蓬金粉挥洒四处。那尚文凡也跟着遁离神国大殿,留下焦平长,阴沉沉的脸色连声不停的咒骂。

苦行圣人和尚文凡一前一后来到春兴殿。

“大殿主,您有何安排?”

“破境在即,恐怕我能坚持的时间不多了。若是破境失败,你会成为我的替罪羊,受到长老院的清算。呼延池九和福泉两人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那又如何?长老院又不是只有他们的声音,我也不是孤单一个人。大殿主,您放心吧。”

“廉目呢?”

苦行圣人话落,廉目幽幽显出真身,就在尚文凡的身边不远的地方。着实吓了尚文凡一个机灵。

“天见老人……你若是出手,恐怕我是在劫难逃。”

“我怎么会对你出手。尚师叔。”

廉目躬身作揖,标标准准的弟子礼,对着尚文凡,做得是一丝不苟。

尚文凡坦然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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