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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 内心独白

对待不同的事,每个人都会有各自不同的看法,这是人世间不变的定律,不需要任何解说,跟这相近的还有一句话,也是一个事实,那便是——同样的一件事,对不同的人也会是不同的意义。

双手残废的香尘此刻被所有人挂念,他们都在担心她是否可以撑得住,一行人皆在神堂外守护着她,可是他们的担心却是另一个人怎么都无法接受的痛。

降城盟主,那个在降城足以呼风唤雨的领袖此刻背离着所有人,独自在大殿坐着。依本正宫,降城的中心宫殿,也是盟主处理政事的地方。不久前就在这里,他——降城的盟主,处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有一直追随他的暗卫木叶。他这一生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孩子为了喜欢的人送命,另一个也因为那个女孩做错了事,怎能不让他痛心?

千百年来,降城一直是一个独自存在的时空,这里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拥有异能,除了几年前的那次沙塔巴之战,降城的人民一直是简简单单,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可是现在呢?因为香尘,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大儿子,因为香尘处事不够妥善,降城遇到了千百年来最大的浩劫,而在这件事上他的儿子誊煞以及木叶也要附一定责任。香尘的双手已废,他只能处罚誊煞和木叶,毕竟央若絮入魔是被他们二人逼的。

可是就算他再冷血不近人情,誊煞终究是他孩儿,那一声声鞭挞,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没办法当做听不到,打在儿身,痛在他心。只是央若絮入魔之后势必还会回来报复,他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告诉降城所有的将士——降城出事了。作为降城的盟主,赏罚必须分明,所以就算那是自己的儿子与亲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他就站在大殿之上,眼望着远方,那里是誊煞的宫殿,也是香尘一行人所在的位置。他无奈着,喃喃自语道:“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在位二十年,没想到会因为我让降城陷入危机。”

这时,一个身形并不轻便的影子从大殿之后走了出来,他一身黑装,原本挺直的身子却因负伤而变得弯曲,额头上还有着点点汗珠,每走一步仿佛都有千斤重。时间慢慢地溜走,大殿之上的那个人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地走到大殿正中央,然后弯腰屈膝,双腿跪了下去,说道:“木叶自知铸成大错,不敢求得盟主原谅,只希望盟主可以给木叶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尽管木叶他说的很简单,可是盟主知道刚刚经受过鞭刑的他此刻的身体一定是虚弱到不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起来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坦白说盟主很是欣慰。盟主没有回话,却是一步步地走下来,用双手扶起了木叶几近倒下的身体,语重心长地说了句:“或许这就是命吧!”不是肯定也没有否定,其实就连盟主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毕竟魔牵扯的太大了。

木叶的双手还被盟主扶着,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木叶可以清楚地看到盟主此刻的神情,那是带着一种惋惜与愧疚的表情,双鬓的发早在可索诺少主离去时就成了那个样子,此刻却是格外的白亮。他知道自言煞离去后盟主又一次遭受了巨大地打击,他也明白魔不是那么简单,可是自从那年盟主从悬崖上救他下来后,他便发誓这辈子跟着眼前的这个人,不论生死。

这么多年,他在盟主身边从未有过一官半职,却是盟主身边多年以来唯一的影子卫士,没有人知道他何时守在盟主身边,因为平日里他就如同影子般毫无踪迹,可一旦盟主召唤,他就会立刻出现在盟主面前,帮他处理所有问题。

最开始的时候他就像安安静静地呆在盟主身边保护他,一直到半年后,有人站了出来在大殿之上公开表明了自己的不服,认为自己无权无职无法委以重任,虽然自己并不在意可是牵扯到盟主,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他接受了所有人的挑战,接连获胜无一例外。盟主大为赞赏,原想加封与他,可他只是说了一句“富贵荣华与我无关,麻烦。”便算了结,在那以后在没人想去跟他比个高下,分个胜负,而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了降城第一高手。既然这次的劫难是因他而起,作为守护降城的第一高手,他有责任和义务解决掉这次的麻烦。看着盟主沉痛地神情,木叶暗暗下定了决心。

两个人都不再开口,却各自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好一会儿之后,盟主好似欣慰地笑着说道:“你的心我懂,凡事别太逞强。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有个卫士疾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启禀盟主,刚收到信息,宛悦阁阁主香尘未经允许擅自进入神堂,请求盟主指示?”

原本平和的盟主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一下子变了,神堂?她居然还好意思去神堂,是以为他原谅她了吗?她做梦。

“她进去多久了?”

“约一刻钟。”

“你起来吧,过来扶木叶进去休息。”盟主将木叶交给了那个侍卫,然后有些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话音刚落,盟主就利用异能瞬移去了神堂那边。

一阵强风扑面而来,誊煞还没来得及反应怪风便消失了,站在神堂外的一众人晃晃悠悠地,用尽力气才将自己站定,纷纷开口说着,嚷着。“什么啊?这么怪?”“哪来这么大的风?”……

只有誊煞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随后破浪走上前报告说:“少主,那好像是瞬移。”其实誊煞也看的出那是异能,可是他不懂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使用异能,但是经破浪的提醒,誊煞瞬间清醒了,嘴里说了句“槽了”便也用起了瞬移,目标神堂。在他离开的那一瞬,空气中还留下了一句,“破浪,帮我看好他们等我回来。”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众人似乎也是猜到了什么,拼命地向身后的神堂位置跑去,完全不去理会破浪在后面的追喊。无奈之下,破浪只好动用了异能将他们定在了原地,“纳斯乌拉——定”。

人是被破浪定住了,可是心呢?看着众人眼中流露出的惶恐,破浪选择放开了他们。

“破浪,是有人要去害香尘对不对?让我们去救她。”千野逐浪害怕了。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江言,方卓,易磊,所有的那些把香尘当做朋友的人纷纷只有一句话,“让我们去帮她。”

尽管誊煞下了命令,可是香尘毕竟是可索诺少主最真爱的人,如果他没有猜错,刚才的那人是盟主,这个时候盟主出现在这里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尽管誊煞少主有下令,可是看好不代表不可以过去不是吗?于是在破浪不阻止,不放任地政策下,所有人朝着前方的那个大目标前进。

从誊煞走后,香尘就这样静静地呆在神堂里,不说不动,想说的话太多香尘就有些懒得说了,她一遍遍地将过去地所有事情在脑海中重演着,言煞的,誊煞的,千野逐浪的,还有如今因为她带来的魔——央若絮。

言煞,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情人,是她这辈子,下辈子都忘不掉的最爱。那年,青梅因为竹马三天没有同她说话而又生气三天。竹马问道:你在气什么?青梅回答:我很好啊。竹马再说:在怪我吗?刚那是我同学。青梅鼓着腮帮子忿忿地说声:你干嘛跟我解释?我跟你又没关系。结果竹马扑哧一声笑,说了一句,既然喜欢你没关系,那在一起总该有关系了吧!

他曾跟她开过这样的一个玩笑:稥尘,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稥尘回复他,一个字,嫁;两个字,结婚;三个字,在一起。就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玩笑却是香尘此生都难忘的美好。

那年,天很蓝,蓝的清澈,蓝的赏心悦目,蓝的让他们流连忘返,可是一阵风啸刮过,所有的都变了。她想不到就算能力如他也有遇险的时候,当他口吐鲜血,倒在她的怀里时,天一下子变得灰蒙蒙。他倒下了,遗体慢慢变成光圈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而后因为任务,因为折情,失去爱人的香尘认识了千野逐浪,那个破开重重阻碍誓要与她坚守的男子。

记忆里稥尘和他分别伸出右手,拇指与小指靠拢,三指竖立,轻轻说出彼此的誓言,“我香尘对纳斯乌拉起誓,今生只爱眼前一人,如有违反,愿受魔云毁噬之刑。”

“我千野逐浪对纳斯乌拉起誓,今生只爱眼前一人,如有违反,愿受魔云毁噬之刑。”

千野逐浪也对她说过,牵着你的手,走一辈子。永远不放开,永远。

其实那个时候,稥尘就发现了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他,而那个他渐渐抚平了内心因爱人离去带来的伤痛。

言煞,千野逐浪两个皆是她在乎的人,那些甜蜜的,痛苦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一瞬间她好像有点分不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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