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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回家吧(一)

宁肖白根本不记得她是怎么走出那间茶馆的。

有印象的时候已经到家里了,而半个多月几乎都只有她自己的那个小家里突然多了些久违的熟悉气息。

沙发上搭着她昨天晚上给他送去的外套和衬衫,领带散落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裤子和腰带团作一团堆在卧室门口,裤腿里还藏着两只袜子。

裴炎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低头捡起那条领带丢在茶几上。浑身上下只有下身儿围了一条遮羞的浴巾,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小兔子的毛巾擦着头发,见她回来却两手空空,眼神委屈的跟个小奶狗似的。

"不是买菜去了啊?我都好几天没正经回来吃饭了...哎,媳妇儿不爱我了。"裴炎说到这儿一屁股扎在沙发上,用毛巾盖住脸。

"好想喝鲫鱼姜丝汤啊..."

宁肖白站在门口半天缓不过神,看着沙发上露出的半个寸头发愣。刚从裴世晁那里活着出来,这功夫看见裴炎,悲喜交加的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等等,寸头?!

她还没等在心里抒情够就被裴炎的脑瓜子夺走了视线,过了会儿像是被人打了一棒子似的,连鞋子都没脱就冲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近距离对着裴炎的脑瓜子继续发愣。

直到伸出手摸了一把,感受到了那个真实的、有些扎手的触感。

她像碰了刺猬似的把手缩了回来:"卧槽...你什么时候剪的头发?"

裴炎头上还盖着毛巾,念央儿似的在那儿报菜名。

"糖醋排骨酥炸小丸子关东煮炒疙瘩..."

宁肖白一把扯下他头上那个毛巾:"说正经的,什么时候剪的?"

裴炎瞥了她一眼,见她惊讶的表情,别过脸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像还挺害羞:"今天剪的,这段时间没少熬夜,特么头发一把一把掉,好几个哥们儿都说我发际线有点儿危险,我就直接剃了。看着还成吧?"

看惯了之前那个长不长短不短的中分,冷不丁见这人把头发剃了...适不适应的先摆在一边儿,关键现在哪有几个正经剃圆寸的爷们儿啊?裴炎本来长相就算中上成,现在把头发一剪,剑眉星目全跟外边儿露着,要多招人有多招人。

宁肖白自诩从不被美色所憾,结果今天盯着裴炎这张曾经大宝天天见的脸,半天也没挪开眼神儿,最后支支吾吾甩下一句话。

"嗯...反正头发也接不回来了,我就凑合看吧。"

裴炎见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猜也能猜见这小妮子心里琢磨什么呢,假装俯身把毛巾从她手里捞回来,趁人不备用手里的毛巾蒙住了她的眼睛,一把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啊!我去你干嘛啊!我不和你唔..."

话还没说完就让人堵嘴里了。

这半个月裴炎简直心力交瘁,连个电话都没好好和人家打,每天就在办公室里窝着,连午饭都是让别人下楼取,憋得快长出绿毛了。

好在半个月没白熬,问题算是圆满解决了。

跑了的包工头被陆绍景派人给揪了回来,俩人装模作样地找了个风水先生驱了鬼。裴炎暗中调查了那几个哭丧的人,找了几个人演了几出戏装了几次鬼,吓得这几个人连夜跑回工地磕头谢罪。值夜班的人按着裴炎吩咐的报了警,几个人被偷偷铐到审讯室,裴炎买通了值班的小警员,连哄带骗地让这几个人说了实话。

他没想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而且第二天有关部门介入调查,裴炎这边有了正当理由,就在背后搞了搞裴世晁那个闹着玩儿的、当时和他一同竞标的建筑公司。

裴炎本想着和他正面交锋,但到了最后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你不是不在乎吗,那就玩儿呗。裴氏以目前这个情况来看的确拼不过你扳不倒你,你人傻钱多那我们就比划比划,反正你这小公司也就是个洗钱的工具,资金周转越不正常越能引起相关部门重视,到时候一旦挨查你牛逼你就跑,跑不了的有一个算一个,最不济的老狗拔下来的毛都得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挣不来的油水儿。

一只小鬼的确动不了裴世晁这老阎王,但这世上任谁都不是只手遮天,更何况他还没修炼到那个地步,充其量是多几年社会阅历多几个互利共生的朋友,想让他失去耐心露出马脚其实很简单。

就是稳住。

不能突然反抗也不能按兵不动,稍稍还击一下动摇不了他,不能让他对裴炎这边失去兴趣。因为一旦他失去了玩儿下去的欲望,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以退为进才是上策。

宁肖白的手轻轻摩挲着裴炎的头发,手感很好,人中附近有胡茬儿没剃干净,刚亲她的时候有点扎嘴。

"胡子都没剃干净..."

裴炎抓着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放在嘴边蹭了蹭。薄薄的一层搔刮着对方的手心,也让他自己的心里痒痒的。

"兔总?"

"啊,干嘛?"

"清明节是不是已经过了?"

宁肖白被问得一愣:"那不然呢,我给你补一个?!"

裴炎惩罚性地咬了她手指一口,看着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把手抽了回去,笑着开口道。

"五一小长假,带我回你家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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