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胡天浩的上身卡在围绳的中间,幸亏他的胳膊张开,不然整个人将掉下擂台!
越是威猛力量型的拳手,越在我面前占不到便宜,只有动作极快的灵活拳手,才能跟我周旋!
例如,耍猴拳的刘德花与模仿李小龙的何佰强。
一百万即将到手,我暗暗得意,遥望观众席上的韩正家,见他流露出紧张的神情,显然高估了胡天浩的战斗力。
再看胡大海,他傻傻地呆站着,为儿子揪心。
速战速决,我不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去,连续的组合拳笼罩着胡天浩的头部,狠狠地狂揍他。
胡天浩惊魂未定,用拳套护住头部,弯着腰拼命抵抗,在我的大力拳击下,身体不断摇摆晃动。
以小博大,以弱战强,历来是大家喜欢看到的场面,观众们不禁为我的出色进攻而欢呼,整个演播大厅几乎成了我的个人舞台。
“秋风加油!秋风必胜!秋风无敌!”戴宗和西施带领大家齐声呐喊,于飞和张堡铭使劲吹着小喇叭。
助威声中,我越打越勇,出拳的力度逐渐加大,胡天浩的手臂通红一片,双腿打颤,眼看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时,铃声响起,第一局比赛结束!
感觉铃声来得太快,我忙回头看时钟,发现三分钟的比赛才过了二分四十秒,场下裁判明显作弊!
刚想抗议,发现韩正家走到擂台下,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坐回擂台一角,韩正家趴我耳边说:“第二局不要猛攻了,第三局时,故意输掉比赛!”
“什么?!”我万分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
“胡天浩是我们俱乐部和电视台重点培养的对象,需要积攒人气,所以这次必须拿到冠军!你找机会输掉,我们也会包装你,参加商业比赛!”
说完,韩正家转身离开,迅速走回观众席。
愣了几秒后,我马上醒悟,韩正家见势不妙想拿条件换冠军啊,由此可见官方的内幕有多黑!
甄剑和秋雪急忙登上擂台,我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秋雪斩钉截铁地拒绝:“他别做梦了,哥哥,你一定要拿到冠军!”
甄剑说:“其实,以后参加商业比赛也不错,出场费很高,我觉得可以接受!”
秋雪反驳:“不能输,太丢人了!冠军本来就是哥哥的!干嘛放弃?”
甄剑说:“这次只能挣一百万,以后可以挣更多啊,实际的利益和后期发展才是更重要的……”
我不耐烦地挥手:“别废话了,我听秋雪的,坚决拿下比赛!”
休息时间结束,裁判示意双方拳手起身。
我快步走向擂台中央,怒气冲冲地瞪着胡天浩,大有挡我者死的气势!
尝到第一局的苦头,胡天浩不敢再贸然出手,我则主动积极地展开攻击,连续地施展拳法和腿法。
谁知,这小子非常狡猾,开始采取搂抱动作,导致裁判不断地喊停将双方分开,从而浪费了比赛时间,我也不能打出精彩的画面。
也罢,反正郑小婉不在现场,没必要再耍威风了。
于是,我后撤几步,大吼一声冲向胡天浩,跃起飞踹他的肚子!
嘭!胡天浩直接飞出擂台,咔嚓,将两张桌子砸碎,一名女工作人员发出凄厉的尖叫声。
胡天浩躺在碎片中翻滚,哎呦哎呦地叫唤着,韩正家急忙上前查看,并呼喊医务人员。
没想到决赛如此简单地结束,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现场的反应并不是很热烈。
主持人立即宣布,我获得功夫秀的最终冠军,戴宗和貂蝉等人跑下观众席,跨入擂台一起庆祝。
随后,是隆重的颁奖仪式,我如愿以偿,拿到一百万元奖金!
韩正家脸色铁青,冲我竖起大拇指,我知道,今天彻底得罪了他。
刚走下擂台,韩雪沫跑了过来,兴奋地说:“秋风,你打得太帅了!早说过,我哥不是你的对手!”
我笑着问:“你哥伤得不轻啊,你不怪我吗?”
韩雪沫哈哈直笑,满不在乎地说:“怎么可能怪你呢,他平时不好好练功夫,靠老爸的钱进入 ,结果没玩好,丢了脸!”
这时,胡大海走过来,看见我和秋雪,他猛地愣住了!
“好哇,原来是你打伤我儿子,还他娘的假扮民工!怪不得刚才眼熟!”胡大海气得涨红了脸,一把将韩雪沫拉回身边,怒视着我。
韩雪沫惊讶地问:“老爸,你认识他们?”
胡大海咬牙切齿地说:“哼哼,何止认识,秋风坑了我八十万!”
霎时间,我不知如何解释,无奈地看向韩雪沫。
“跟我作对是吧,老子奉陪到底,跟你们慢慢玩!”胡大海聊下狠话,拽着韩雪沫离开。
尼玛,父子两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资格嚣张?
我将不愉快跑到脑后,带众人返回事务所,继续欢庆胜利,开怀畅饮,
第二天下午,忙完工作后,秋雪开始兑现承诺,准备请两位名姬回来,我们在客厅耐心等待。
半个小时后,一名身穿红色旗袍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二楼,沿着台阶缓缓走下。
她一米六几的个头,身材苗条,模样清秀,皮肤白皙,大眼睛瓜子脸,表情比较平静,带着些许的落寞。
陈梦吉轻声嘀咕:“她是谁啊,看起来很一般嘛……”
那女子走到众人面前,弯腰鞠躬,柔声细气地说:“诸位好,我是小凤仙。”
民国初期,名震京城,红极一时的名姬,小凤仙!
我立刻带头鼓掌:“欢迎欢迎,八大胡同的头牌美女来了!”
平心而论,小凤仙相貌算不上惊艳,她依靠什么在烟花柳巷中走红?
而且,小凤仙迷倒了蔡锷将军,那可是标准的高帅富啊。
“这位先生,我早已经离开京城,现在做了东北军王玉魁师长的四姨太,以前的那些事儿,您就别提了。”
小凤仙淡淡地说着,颇有看破红尘的意味。
原来赎身从良,成为军阀大官的姨太太,绝对成功的一次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