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霄的身体逐渐回复，叶歌也没了继续留在奉天的心思。
各自道别后，叶歌便带着米娅和白羽回了冰城。
此时，莫芊芊正在景山大厦等着他们。
这些天来，白羽一直担心莫芊芊会受到攻击，所以在和程诺商议后，留了一大群人保护她。
现在，几人回来了，莫芊芊终于不用上厕所的时候都有白莲和海棠跟着了。
“哥，这次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家特别乖！”
一见面，莫芊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扎进叶歌怀里，死活不松手。
“芊芊长大了嘛！”
叶歌摸着莫芊芊的头，笑着说道。
回到家，四人吃过晚饭，叶歌就钻进了自己的屋子。
对他来说，有件比陪莫芊芊聊天更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歌看着自己的系统，陷入了沉思。
两天前，也就是在医院里看到窗外出现直插云霄的光柱的那一天。
叶歌突然发现，自己的系统出问题了。
倒不是像在紫罗兰国那样，整个系统都没法用了。
只是，系统失去了它的核心功能——抽卡。
所有的抽卡按钮都不见了，不管是定向抽取还是随机抽取。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红色按钮，上面标注着“系统升级至lv.7时开放”。
本来，叶歌也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毕竟如果真的有需要，从程诺那儿支出一千亿来升级系统，也不是不可以。
可问题是，原本的经验转换率为每消费1元转化为1点经验。
现在干脆变成了0。
也就是说，叶歌的系统，已经无法再靠消费来升级了。
“这特喵的可怎么办！！”
叶歌这两天一直在张罗回冰城的事情，没有腾出时间来好好研究研究。
如今到家了，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事情。
该好好看看自己的系统到底出什么猫腻了。
“系统，我是卡bug了么？”
“请宿主不要担心，系统只是在适应世界变化，进行着测试版更新。”
“适应世界变化？”
叶歌有些不懂。
“测试版暂无法解答宿主当前疑问。”
“……”
“那……系统现在该咋升级啊？”
“测试版暂无法解答宿主当前疑问。”
“那我抽不了卡了，我还想要新卡怎么办啊？”
“测试版……”
“好了好了闭嘴闭嘴！”
叶歌烦躁地叫停了脑海中冷冰冰的声音。
“这么说来，我怎么去凑这一千亿经……诶！？”
“怎么回事！！？？”
叶歌正在抱怨，突然看到系统上写一句：
“升级需要经验0/2”
“两点经验就升级！？”
“这不是在逗我吧？”
叶歌关掉系统界面，盘着腿思考起来。
这不对劲。
系统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都系统就像个傻子一样，一问三不知。
叶歌拿他也没有办法。
无奈，叶歌只能挨项测试剩余功能。
万幸，除了抽卡和获得经验以外，剩余的功能没有任何影响。
“没办法，只好先这样了……”
“反正现在的角色是绝对够用的，而且强力的角色卡也有好几张。”
“如果接下来一段时间有战斗，那应该是足以应付的了。”
想到战斗，叶歌想到了冥王。
如今刺蛇已经被驱逐出北方，只剩在天京市还剩一个总坛，可以说是日渐式微。
在叶歌眼里，刺蛇的威胁，已经小得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叶歌就要做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为莫虚报仇。
杀死莫虚的是冥王的杀手，而为杀手下达命令的是九江王。
所以，要报仇，就要对九江王动手。
而且，如果动了九江王，基本上可以说是对冥王宣战了。
“哎呀我要是大大方方地把灵舞接受就好了……”
叶歌躺在床上，又后悔推掉灵舞的事情来。
“你在床上扭啥呢，跟个大肉虫子似的？”
叶歌睁开眼，看到黑羽正站在自己床前。
“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太欢迎我咯？”
“那倒没有，坐！”
叶歌从床上爬起来，指了指手边的椅子。
结果，与叶歌预料的一样，黑羽并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毫不避讳地坐到了床上，挨到了自己身边。
“你又想干嘛……”
叶歌想起上次二人暧昧的互动，脸颊忍不住红了起来。
“我想干嘛？”
黑羽冷笑一声。
“我来代表白羽还有芊芊，来审问一下你！”
“审问？”
“你和那个叫莉娜的巨乳妹子，到底什么关系？”
“……”
叶歌无语了。
虽然自己确实和她亲密接触过，可那都是为了工作。
自己如此坚定地守身如玉，白羽和芊芊居然怀疑自己在外面**？
“那是冥王的杀手，也是我多次任务的合作伙伴。”
“哦～”
白羽把这个字拉得老长，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不相信。
“腿长腰细，波涛汹涌，盘正条顺，你能不动心？”
说着，黑羽竟然把手搭在了叶歌脉搏上。
“你干嘛？”
“摸摸你的心率，看看你有没有撒谎咯！”
“你这样**的手我会……”
叶歌忍不住又想起黑羽光滑的肌肤，修长的双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
“你心跳果然加快了！”
“你这个骗子！”
“我要告诉芊芊，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黑羽你别闹！”
叶歌伸手去拉黑羽，结果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黑羽质问着，底气却逐渐不足起来。
“可……可别想对我动手动脚……”
“我……”
叶歌看着怀里的黑羽，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如果想亲我，最好趁现在。”
“要不然一会儿白羽发现了，又该叫我回去了……”
“那……咱俩抓紧？”
叶歌坏笑一声，将黑羽推到了床上。
“叶歌，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有多久么……”
黑羽轻轻抚摸着叶歌的脸，小声说道。
“我不知道。”
“在我还没有出现的时候……”
“当我还只是白羽人格的一部分的时候……”
“我就已经在幻想……”
“嘭——”
关键时刻，黑羽又变成一片羽毛，消失在了叶歌面前。
“白羽，你是不是成心玩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