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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啊对对对

琴陷入了沉默。

姜青的道理很简单。

巴巴托斯不现身是真的,但冰之女皇也不可能强行染指这片土地。

七执政各有领地,冰之女皇可以用神卷的手段拔高执行官的上限,可她总不能再亲自代打吧?

这也太不讲究了。

在法尔加那边不出问题的前提之下,愚人众力量再强大,也不应该会在蒙德的土地上闹出太大的动静。

这是要面对蒙德的全力反扑的。

蒙德不是只会口头制裁,全盛的西风骑士团同样是暴力机构。

他们无法比肩愚人众,可如果只是给至冬制造麻烦,也是绰绰有余的。

愚人众的欲求很大,所以这样的麻烦当然是能免则免。

琴虽然知道愚人众心怀恶意,但在不知道对方目标的情况下,也不能判断对方的决心。

这是正常的思考回路——如果琴是从未来回来的,她就知道愚人众还有一个神经病,在璃月的土地上唤醒了魔神,几乎要淹没璃月港。

有一说一,后来也没见公子付出什么代价。

姜青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当那就是游戏隐藏的背景故事了。

就好像雷电将军发现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卖国但却只杀了他们两个人一样,就好像达达利亚释放了奥赛尔却无事发生一样,就好像摩拉克斯死了之后,摩拉的产出断档了但大家仍旧使用摩拉一样···

这就是故事发生的背景,不讲道理,也不需要讲道理。

然而琴不知道。

受限于情报,她既不知道执行官大多精神不正常——很难说散兵、达达利亚或者敢于挑衅鸣神的罗莎琳也算是精神正常,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神之心。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也不清楚他们能够付出多少代价。

而实际上和蒙德断交的损失固然很大,但愚人众肯定承担的起。

他们一开始不用这种手段,无非是希望降低损失罢了。

此外,巴巴托斯的销声匿迹也是一个原因。

目标是神之心,可神都不见了,饶是【女士】有什么计划,也只能够蹲在【歌德大酒店】里等待时机。

可现在风向已经产生了变化。

荧击退了特瓦林,在有心人的眼中,这就是风神现身的证据。

恐怕现在荧妹都在被愚人众监视着,这也难怪她后来去偷【天空之琴】的时候被截胡了。

愚人众要这把蒙德的圣物没什么用,但风神的使者想要,甚至不惜用了偷窃的手段,他们就不能给。

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

敌人想要的,就半点不留。

能够横行七国,愚人众如果连这点决意都没有,未免也太愧对他们的身份了。

姜青垂下眸子。

这也算是利用琴了,不过就算他想要坦白,他也没办法交代自己的情报来源。

姜青对于琴是有一些好感的——这么实诚又善良的老大,他都想跟着人家混了。

但这点好感,还不足以让他变成瓜皮。

琴若所有思。

“行动总归是有一个目的。”她看着姜青,“就好像付出肯定是为了收获。”

这个世界上肯定有例外,但例外绝不会是愚人众。

“愚人众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们盘踞在蒙德。”

这些都是十分浅显的道理。

琴陷入了沉默。

决策需要情报,奈何蒙德的情报网和愚人众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对方靠情报决策,自己这边全靠推测和猜···玩不下去了。

“那就按照你的推测来。”她干脆地做出了决断,“做错了我来承担责任,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琴并不愿意将压力扔在姜青的身上,所以她率先站出来承担做错了的责任。

既然是自己主动问的,姜青只是个给出建议的人,承担不起这种责任。

姜青差点当场脆下喊义父。

这种老大也太好了。

责任我扛,做对了有你的功劳。

“确定了愚人众不会公然抗拒骑士团的正常命令之后,就可以直接给对方制造麻烦了。”

姜青不动声色:“不能够动用军事力量,那么对方必然会通过另外的办法攻击蒙德,逼迫骑士团妥协。”

“但这需要时间,而风神已经苏醒了。”

“只要能够抓住风神使者这条线,抢先解决特瓦林的麻烦,骑士团就能够腾出更多的时间去和愚人众较量。”

琴已经明白了姜青的意思。

“在不知道愚人众的具体目的,纯粹是因为怀疑,蒙德确实不能够直接和至冬翻脸。”

琴的目光带着几分赏识。

明面上姜青还是要和愚人众打擂台,可实际上他只是在争取时间而已。

“眼下的蒙德最棘手的是龙灾,而不是愚人众。”

琴是真的不知道愚人众想要的是风神的神之心,如果她知道,现在她就能断了法尔加远征的物资,然后直接在蒙德城内和愚人众开战。

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她先不在乎后果了。

也正是因为不知道,她才能够侃侃而谈,信心十足:“而风神已经苏醒了。”

虽然没和蒙德人说过话,但她老人家已经苏醒了,这就是最大的底气。

姜青低下了头,遮掩住自己的笑意。

不管怎么说,优势在我,是吗?

琴的底气十足。

她嘴上说着愚人众,实际上担心的并不是这群人能够在蒙德制造什么麻烦,只是担心这些人冒犯风神而已。

也是。

在七执政互相更迭的今日,一位初代的执政现身蒙德,她怎么会担心有人能够在风神面前制造什么麻烦呢?

这可是两千年前已经登顶风神之位的巴巴托斯啊。

放眼整个提瓦特,仍旧维持神位而不更迭的,也只有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了。

“对对对,”姜青连连点头,“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巴巴托斯冕下不愿意露面,但冕下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啊对对对,隔壁的降魔大圣也是这么想的。

一开始是帝君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深意。

后来就成了帝君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大病吧!

这位一手操持了自己葬礼还大肆吃席的奇才,彻底把降魔大圣的脑补锤烂了。

琴现在病情还不严重,很快她就要发病了。

不过说真的。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谁能够想到堂堂风神被女士踩在脚下,轻易掏了神之心呢?

打假赛也不是这么个打法啊!

琴很满意。

只要你吹捧巴巴托斯,那你就是个好人。

“你不清楚很正常,但我相信巴巴托斯大人一定是为了考验蒙德人。”她的语气坚决而又笃定,“冕下毕竟离开蒙德很久了,她也需要机会看一看如今的蒙德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她之所以不站出来平定龙灾,想必也是为了看看骑士团如今的表现。”

昨天姜青见到琴的时候,这个人还是委事实论,根本不会轻易决断。

可提到巴巴托斯,琴已经是认定了这个答桉。

姜青深吸一口气,也跟着露出热切的微笑。

在蒙德这个问个路都能够“愿风神庇佑你”的地方,这群人对于巴巴托斯的信仰确实不容置疑。

反正你也不是蒙德人,就尊重人家的信仰吧。

于是到了这个时候,情况就很明显了。

琴保留着代理团长该有的警惕,以及信徒面见风神前的表演欲望。

她不担心龙灾,也不担心愚人众,带着一种反正有风神托底的心态。

但琴还是想要解决这个麻烦,最好是能够兵不血刃,不损失什么就解决麻烦。

这样一来,琴就可以带着荣誉去觐见她的神明。

她想要表现出来的是,风神给予了民众自由,而民众在自由之中幸福而又快乐的生活,并没有愧对风神的自由。

纵观七国,也只有风神彻底放弃了执政权,完全让蒙德人自己统治自己。

这是神明的恩赐,而琴不希望神明的仁善变成愚蠢的善良。

姜青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嘲笑。

琴做出了一个信徒,一个掌权者最合适的姿态,谦恭而有礼地等待神谕,等待神明的安排。

她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巴巴托斯根本不愿意表现出一个神明该有的气度和能力。

她以化身温迪表演了酒鬼、吟游诗人、甚至还有唆使荧盗窃【天空之琴】的罪犯等种种形象,唯独没有蒙德史书之中记录的温柔而又善良,仁慈而又强大的风神的模样。

不止没有,她还被【女士】给秒杀了。

琴的期待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位风神大人。

这位荣誉加身的代理团长大人很快从美好的遐想之中恢复了正常。

琴轻咳一声,忍不住放低了声音:“虽然有风神庇护蒙德,但是我们不能全部指望风神。”

她这话也不算隐晦,其实就是我们得有点用的意思。

你们要自由我也给你们了,总不能回头你们留给我一个烂摊子吧?

风神会不开心的啊。

姜青连连点头,像是一个无情的点头机器。

俺也一样···俺也是这么觉得的。

“正该如此。”他一脸正色,就好像是一个蒙德人一样,“璃月人习惯了神明的庇护,但神明赋予了蒙德人自由,我们就不能让神明的仁善落空。”

“我们要解决这些麻烦,让巴巴托斯大人知道她的选择并没有问题。”

姜青也不说什么巴巴托斯是对的···她肯定是对的。

真要有问题,也是蒙德人废柴,而不是巴巴托斯的仁善有问题。

琴的态度更加真诚了。

她也不太清楚姜青是在忽悠自己还是真的这么想,但她确实喜欢姜青的说辞。

比如神赋予了我们自由,我们就不能让神的仁善变成笑话。

自由是蒙德人要的,神也给了。

倘若今日的蒙德沦落到只能够依靠风神来解决问题——那你怎么配要自由的?

“虽然我们不能够依靠巴巴托斯大人,但不管怎么说,风神大人既然已经回归了,这总归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不用,但有了不用和没得用是两回事。

琴微微点了点头,面色底气十足。

弱小确实是一种麻烦。

倘若现在的蒙德有至冬、璃月这种国力,也就不需要什么筹算了。

可惜他们没有,这也就导致谈判场上总是落入下风。

但他们有风神。

所以愚人众和至冬只能够在谈判场上和他们较量,而不能够直接把大军开过来。

可惜势弱就是势弱,国家的弱小导致的退让是不会因为神明的存在而有所变化的。

神明伟大却不会干涉人们的方方面面,这太掉价了。

说来说去,骑士团对愚人众的所有警戒和提防,也就是猜测的而已。

仅仅是因为猜测,就要和愚人众闹翻,琴自己也不想担上这种责任。

在国家的角度上,至冬需要蒙德,蒙德也看重至冬所能够带来的利益。

双方并没有绝对性的供需要求,自然也就没有谁的话语特别硬气。

“我在璃月的时候也曾经听说过【北国银行】的名声。”姜青适时地做出了补充,“愚人众不会公然和骑士团宣战,但他们可以利用【北国银行】来进行干涉和诱导。”

“虽然我们的目标仅仅只是拖延时间,然后趁机在巴巴托斯大人的庇护下解决龙灾的问题,但···”

有点防不住。

特瓦林给蒙德留下了一个烂摊子,只要至冬稍作配合,就可以直接重创蒙德的经济。

姜青适时地顿住,给足了琴思考的时间。

有些问题思考是没有价值的,比如这个,比如龙灾。

打不过就解决不了,能打过就一切都不是麻烦。

很明显,打不过。

琴抬起眸子,认真地盯着姜青。

她在这方面的敏感度一般,但多年处理政务的经验却让她已经看出来了,姜青在诱导她的想法。

姜青早有自己的心思,但却始终不提出来,只是利用麻烦和问题将琴的思维向这方面勾引,意图把准备好的答桉变成琴自己思索的结果。

人们对于自己思考出来的答桉总是具备更多的信任,姜青说出来的和琴自己思考出来的,她显然更相信后者。

姜青腰杆挺直,神色不变。

他已经两次展示诚信,如果琴还是连这点信任度都没有,他也没办法,只能够投子认负。

“说到了【北国银行】,就很容易想到【黄金屋】。”琴的神色认真,“你说,我们要不要考虑请外援呢?”

她看出来了,但她还是愿意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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