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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魏越献策

看荀或沉默,刘辩补了一句:“我也不是合格的老大。”

什么是合格的老大,在刘辩记忆深处还是小时候看的一部片子,一个江湖大老在出事后,将所有的罪名一个人承担;十年后出狱,没有去找任何一个过去的兄弟,一个人在闹市做着小贩,每天和人讨价还价,面对着老婆儿子的抱怨,笑看风云。

刘辩自问做不到,要是得意时宽恕对手可以,假如落了难,刘辩估计自己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货色;至于袁绍,比自己还要爱惜羽毛的一个人,出了事不让手下背锅已经算不错了,亲自去顶罪,袁绍恐怕想都没想过,也不符合士族贵贱之分的做事逻辑。

荀或肯定地说:“合格不合格,不是皇上你自己说了算,比起桓灵二帝,你已经称得上明君;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你打算学高祖、汉武,还是学光武。说实话,包括我在内,都希望你是光武那一类的人……”

荀或说了半截,刘辩已经懂了:“我岂敢与先人相提并论,我就是我,一日三餐,天下太平;我没打算让每个人都没有野心,只是我认为世界那么大,穷我等一生,也未必能走一个来回。荀或,或许你以为我是在胡扯,等大汉十三州太平了再说。对于荀表,你看着办吧,不要为难,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

荀或急忙跪下:“多谢皇上,荀或在此发誓,如果荀表再做此类的事情,我荀或必定亲手杀了这个人。”

王越在走廊上暗自颔首,荀或能下这个毒誓,看上去好像是废话,其实正说明这对君臣完全相信对方;荀或把自己当做刘辩的人,自然多一句客套话都是虚伪。

荀或回头就把荀表带走了,孔融看见刘辩过来,突然冒出一句:“皇上,臣愿意跟随皇上出征。”

刘辩给说愣住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带着这位大儒去东郡;不过孔融自愿出征,本身就是一个表态,对于刘辩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刘辩随即露出一个笑脸:“那真是辛苦孔大人了,孔大人,我给你一个承诺,将来我收你一个儿子做徒弟。”

郗虑等人憋到内伤,刘辩虽然是大儒杨奇、荀爽、郑玄三人的弟子,但是没有谁会把刘辩看做儒家的一份子,要是排除刘辩皇帝的身份,刘辩更像一个商贾,更像一个墨家的子弟。孔融可是孔子的后人,让自己家孩子去学旁门左道,那脸面何在。

谁想到孔融竟然认真地说:“皇上,一言为定。”

连荀表都饶了,刘辩也只是免了毕岚的官职,让青铜司把毕子礼以外的人全部放了;毕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在刘辩后面:“皇上,开恩啊,臣愿意拿钱赎人。”

刘辩停住脚步说:“放心,朕保证毕子礼不会死,朕也不要你的钱;不对,毕子礼不是在洛阳被袁闳敲诈,又被魏越霸占了家产吗?你哪来的钱,来邺城以后有很多人找你?”

毕岚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急的满头大汗,给自己两嘴巴说:“郑泰回到洛阳,臣追回来一部分家产,另外太后和国舅赏赐了一部分,还有,甄逸送了微臣一点。”

刘辩笑了起来:“甄逸的一点恐怕不是小数,说吧,甄逸找你什么事?”

毕岚抹了抹头上的汗说:“甄逸就是想听皇上小时候的事。”

郗虑插话说:“皇上,这可是一个有心人啊。”

刘辩听懂了郗虑的腹语,甄逸要是想发财做官,应该找毕岚问刘辩喜欢什么,让毕岚给创造讨好刘辩的机会;问刘辩小时候的事,不外乎是想找到传说中刘辩背后的那些人。刘辩点点头:“毕岚,你去把甄逸请到行宫来,等我打完仗回来,就让郭嘉把毕子礼的事了了;这段时间有史阿照顾,你放心,不会有事。”

史阿忙接过话去:“毕大人,你放心,我会好吃好喝养着令弟,我们只是想问问他从洛阳到长安都经历了什么。”

毕岚点点头,毕岚还是毕竟放心史阿,不仅是做过同事,更关键的是,史阿不像郭嘉、苏双那么狡诈;只是来到甄府的时候,毕岚还是有些尴尬,拿人手短,可是自己最后还把人出卖了。

自始至终都被排除在局外的甄逸,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气得浑身发抖,袁家的家卷全部被薛兰送去东阿,只要女儿甄宓被送回邺城,甄逸明白,这是邺城要自己表态;过去袁绍好歹是向邺城称臣,哪怕有小动作,邺城也默认了甄逸与袁绍之间的关系,但是袁绍起兵,这种默契就不存在了,刘辩不会允许甄家再和袁绍互相往来。

甄逸很清楚,这是善意,也是警告;从甄宓嘴里得知,自己的那个女婿袁熙一直没有参与军队的事情,看起来是袁绍的呵护,袁熙的大哥袁谭和三弟袁尚都住在军营里,唯独身为二公子的袁熙,到哪里都住在城里的宅院里,明显是因为甄家的生意羁绊与袁绍对袁熙的不待见。

袁绍军在资金上的短缺一直是制约其壮大的原因之一,而甄逸就是袁绍的一个主要支持,平日里袁熙最大的作用就是笼络住岳父甄逸为首的那一批河北商贾,为袁绍军争取资金和物资。但是付出这么多,甄逸和甄逸的代言人袁熙却没有获取话语权,参与不了机密,回头看就是一个笑话。

甄逸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甄家是名门望族河北首富,实际上也不过是大人物眼中的一枚棋子;甄逸喝下一碗酒,刘辩工坊酿出来的酒果然是好酒,与自家酿造的酒口味截然不同,但是甄逸丝毫没有感觉热血在沸腾,依旧是满满的失望和疲倦,要是袁绍早点告诉自己这个布局,最起码能把甄宓和在东郡的生意转移到沛县,现在有个和刘辩敷衍的理由。

凭着甄逸对刘辩越来越深入的了解,甄逸清楚,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人畜无害,但绝对是下棋的好手,对于局势的掌控没有几人能比得上;刘辩要亲征,那么必定是有亲征的理由和底气,自己该怎么办?

管家敲门进来:“毕岚来了。”

“有请。”

毕岚到了客厅,示意甄逸让人全部下去,才慢悠悠地说:“今日太后的院子出了点事,我一时疏忽,说出了与甄大人结交的事情,皇上让我来请甄大人去行宫。”

毕岚的一番话顿时如同一声霹雳,重重地回响在甄逸的耳边,他很清楚毕岚说的是什么;在询问毕岚前,甄逸盘算过很久,这件事一旦爆发,必定会引来刘辩的猜疑。可惜自己没有苦苦纠结这个问题,现在等于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破绽,毕岚这家伙应该向刘辩诉过苦了,后面刘辩的怒火是要自己来承受。

想到这里,甄逸心中也是恼火,当时是为了袁绍那边的请求,现在想来,只怕是上了圈套了!还是自己太忠厚了,甄逸苦笑道:“毕大人,皇上什么态度?”

“看上去还行,最起码是笑着说的,不过我估计皇上会跟你提条件,商人嘛,总不会做亏本生意,你明白的?”毕岚可不想再出意外;甄逸做事并不缺乏魄力,颔首说:“明白,不能跟皇上耍心眼,不能让皇上担心会养虎为患!”

毕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说道:“最关键的是不能做一个吝啬鬼。”

听到毕岚的话,甄逸不禁瞪大了眼睛,不说皇宫府库里的珠宝,就是刘辩自己赚的钱,恐怕也与甄家几十年的积累差不多;那要送多少,才能不让刘辩认为是吝啬鬼。甄逸知道毕岚肯定也不清楚,就没有多说,点点头说道:“毕大人,我们走。”

甄逸没有出去安排什么,毕岚有些吃惊,不过毕岚不是那种义薄云天的人,觉得自己该说的已经说了,甄逸要是不听,那也不关自己的事。两人到了行宫,刘辩只召见了甄逸一个人。

见到刘辩,心思缜密的甄逸立即感觉到来了压力,甄逸意识到了刘辩有话要说;刘辩现在的时间紧张,没打算跟甄逸玩虚的:“有没有可能让袁熙投奔我们,要是没有这个可能,你和袁绍的联姻就应该结束了。”

甄逸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是因为他搞不明白刘辩的用意,刘辩是想收买袁熙,从而获得更大的利益;还是要打断自己和袁绍的联系?甄逸担心,这次又是刘辩刻意的一次阴谋,毕竟刘辩一句话,就能够让整个中原为之震动。

站在刘辩的位置,他根本就不会相信甄逸有能力弄清楚自己的秘密,这绝对是无稽之谈;刘辩的用意很简单,给甄逸一次机会,就是让甄逸自己说出来,是谁在背后捣鬼?

甄逸却缓缓道来:“皇上,如果没有袁绍,也会有其他人对你的经历感兴趣。”

刘辩毫不吃惊地说:“为什么?”

“为了能战胜你。”甄逸一针见血地说:“袁绍说的就是这个理由。”

在东郡和下邳发生的冲突,很快就传到了长安、洛阳、襄阳,寿春、甚至还在汉中道路上行走的刘协也可能知道,袁绍表示了不满,战火肯定会继续扩大……

接到刘辩亲征的消息,吕布已经把护送百姓的事交给了杨彪,和丁宫一路到了陆浑县;对付董卓刘辩都稳坐邺城,此刻亲征,只能说明刘辩对袁绍的恼火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晚上吃饭的时候,魏越看似无意地和吕布说:“现在洛阳空虚,我军要是偷袭洛阳得手,与袁绍的部下董昭联成一片,足够邺城喝一壶的。”

吕布低声喝道:“胡说什么?”

魏越低声说:“姐夫,你看袁绍最后都反了,你曾经帮过献帝,皇上真的会不计较?现在我们还有实力折腾一下,要是等袁绍败了,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要是我们和袁绍拥立献帝成功,将来就无需担心什么秋后算账的事;有人说了,要是姐夫你有这个心,他们会支持你。”

“滚,一天到晚瞎操心。”吕布顿时放下脸,魏越一点都不害怕,起身离座,边走出去边说:“我再帮你去问问,能给什么条件。”

经过长安的两次变故,吕布变得非常谨慎,哪怕魏越建议那么诱人,吕布还是拿不定主意;只不过吕布没有怀疑到自己小舅子身上,因为在吕布的印象中,魏越一个莽夫,是没有这个头脑和闲心的,最多也就是担心刘辩哪一天会挥起屠刀,有点担心过头了。

吕布明白,刘辩已经占有了关中,袁绍在这个时候起兵时间不对;而刘辩让自己去豫州,会不会是故意消耗自己的人马,这是一件说不准的事。只是现在想要在刘辩面前邀功请赏的人太多,身边不能说都是敌人,但不知道多少眼睛在盯着他吕布,一个不慎,就会让邺城对他产生怀疑,那可是极为危险的!每踏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这一切由不得吕布不小心!吕布反复自问,自己能不能奇袭洛阳,占据司隶?这个念头让吕布心痒难熬,想来想去,唯一能问问的就是同行的丁宫,这也是吕布唯一能够寻求的助力,至于其他人,吕布压根没想过。

想到这里,吕布不再犹豫,将佩剑带好,又揣了两把匕首,起身出帐,一路快行到丁宫的军帐,不等通报就直接闯进去;丁宫看到是吕布,微笑着说道:“吕布,你有事情找我?”

“有要事商议。”

丁宫现在比吕布还小心,得知吕布是一个人来的,料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态度和蔼地伸手请吕布坐下,让手下和护卫全部出去。吕布目光凶狠地问道:“丁大人,你看到了皇上的旨意,有什么打算!”

丁宫一听,便知道吕布心里存疑,丁宫现在可不想再去为刘协做什么,赶紧说道:“吕布啊,不是我说你,皇上的旨意不是说得很清楚,我们去豫州;将来我在豫州主政,你管军队!”

“我怕一时灭不了袁绍!”吕布语气中透漏出来的担忧让丁宫心中满意,微笑道:“打袁绍不是靠我们,靠的是邺城那边的力量,我们一开始也无需杀到沛国,先和杨奉、刘岱他们打下梁国、鲁国;你看皇上亲征了,除非袁绍愿意让出豫州、兖州,否则袁绍就要和皇上死磕,根本顾不上我们。”

在这个方面,丁宫就比吕布强多了,晓得刘辩只是把自己这几个人安置在豫州,压根不会指望吕布能击败袁绍;丁宫的态度让吕布后面的话问不出口,只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意外地看见中郎将高顺正在等他。

“吕将军,你找丁宫是专程为了去豫州的事吧?”高顺低声问道。

对面前这位主帅,高顺心中是深深担忧的,他和吕布从并州就在一起,看着吕布从一个游侠变成风云人物;太清楚吕布的那点小心思,吕布现在的不如意,在高顺看来,正是因为吕布不断转换门庭造成的。

吕布的做法没错,洛阳、长安都是上流社会精英云集之地,其中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在这里随便找到一个机会,人生就会改变;问题是吕布变化得太快,最后成为游离在所有圈子外的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今天没有去找你!”吕布端起摆在桌上的酒碗,轻轻喝了一口酒,面色平澹的说道:“现在袁绍起兵,我正好在去豫州的途中,我觉得袭击洛阳,还是有几分把握;袁绍的手下董昭还在河内郡,可以和我们遥相呼应。”

“吕将军,你这个想法冒失了,就算拿下洛阳,后面怎么办?邺城没动董昭,说不定董昭已经被收买;就算董昭忠于袁绍,河内郡的人马都是王匡的,王匡在邺城,那些人马怎么会听董昭的。”没想到吕布这么莽撞,高顺大惊失色说道:“如果我们守不住洛阳,没办法给周围百姓一个安全的环境,就没有粮草物资,靠盲目扩充人马,靠抢掠,那都是无根之浮萍。”

“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我想,魏越他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要求的,对吗?”兴许是高顺的话刺激了吕布,说到最后,吕布的眼神越发狠厉;高顺不禁一时头痛,吕布还是改变不了草原上那种随便折腾的性格,以这种口吻说话,明显是不满了。

吕布现在只有高顺陷阵营的八百重甲步军和一千五百精锐骑兵,剩下的一千步兵是李傕拨给吕布维持秩序用的,虽然不是老弱残兵,但是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高顺的态度尤其重要。高顺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当然,但是我不希望把最后这点人马葬送掉。”

看到高顺屈服,吕布满意地笑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傻,丁宫显然不愿多事,我们只能低调一点,等在豫州站稳脚跟再说!”

高顺忽然发现魏越不在,问道:“还有人联系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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