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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新的目标

蔡愚当然清楚,蔡挣的实际能力,与刘辩的评语半点关系都扯不上,并且就算蔡挣去了汝南,也不可能管到魏越、诸葛瑾那些人;汝南可是与颍川、南阳并列的大郡,是刘辩控制中原地区的基石之一,就算阎象、刘辟等人走了,接手的官员依旧是刘辩的忠心爪牙,别说蔡挣一个武夫,就算是蔡愚这个智者去,照样是掌控不了局势。

只是蔡挣挂上这个太守的招牌,对于蔡家来说那就是及时雨,汝南郡的级别不比南郡差,将来蔡挣混入中枢都是有希望,刘辩做事还是讲究的,没有来湖弄自己兄弟。要是蔡冒、蔡挣想做生意,那就不要太方便,就冲着汝南郡与南郡之间的贸易,蔡家赚的钱也不会比以前少。

而刘辩却是另有考虑,沉吟着对蔡愚说:“以后书院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孔融那里,你要尽量搞好关系;相信我,书院很快会发展起来,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以前无法想象的收获!刘晔在我这里挂了一个名,你呢?”

蔡愚笑了笑说:“我想进青铜司。”

看着蔡愚坚定的表情,刘辩哈哈大笑,端起茶杯说道:“青铜司没有那么神秘,也没有那么高大上,赵商、法正等人正在逐步脱离青铜司,你却想进去。说说看,为什么?”

蔡愚这才反应过来,眼前天子,手腕与城府却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蔡家自以为隐蔽的行动,恐怕都被刘辩看在眼里。蔡愚笑着说道:“这种事情猜一猜就知道,皇上做事情绝不会固步自封,眼光绝不会仅限于江东,既然江东的大战已经开始,剩下的就是交州了。

交州是士家长期经营的地区,不过刘表一直对交州虎视眈眈,交趾设有南海、苍梧、郁林、合浦、交趾、九真、日南、珠崖、儋耳九个郡;士家占据了一大半,士燮是交趾太守,士燮的弟弟士壹任合浦太守,士䵋任九真太守,士武任南海太守。而刘表派去的吴巨控制着苍梧,双方一直对峙到现在,臣有信心替皇上解决这些事。”

其实刘表一开始派去的是交州刺史赖恭,只不过为了配合刘协的面子,赖恭辞去辞去交州刺史,去了成都;苍梧太守吴巨,便成为刘表在交州的一颗钉子,即便是刘表躲在义陵县的时候,都做着去苍梧的打算,只不过因为刘表的病,没有成行罢了。

蔡愚敢这么说,应该不是心血来潮,恐怕蔡家早就是有所准备;刘辩点点头说:“我打算任命孙贲为交州刺史,暂时将交州刺史府摆在零陵,而甘宁会接手巢湖的水军,太史慈接手江陵的水军。你既然有这个志向,我们可以先试试,也不用加入青铜司,你以征南护军的身份负责这件事。”

蔡愚这时才恍然大悟,刘辩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荆州的豪门会一下子听自己的,所以一步步操作,就是要把江北都牢牢控制住;其实最有可能让荆州士族前去的地方是交州,成了刘辩会大肆封赏,大家你好我好,万一失败了,那也是一笑而过。

可是刘辩也明白,荆州豪门的人愿不愿意,不好说,蔡愚把握不住这样的局面,所以给了一个征南护军的身份;刘辩其实也是在委婉地告诉蔡愚和其他人,青铜司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即便是有大功劳在身也不行。好在蔡愚也只不过是试探,真实想要的还是出人头地;否则自己为刘辩出力,没有一个回报,或者回报在其他人身上,蔡愚总是不舒服。

征南护军的级别不低,蔡愚不禁开口说道:“皇上既然有如此想法,臣愿意肝脑涂地!”

“别那样,我不信这个!”刘辩把嘴一撇,讪讪的说道:“这只是我的一项防备措施,六国盟太过于强势,我们还是要有所提防,士燮既然接受了刘协的任命,他的行动就往往代表了六国盟和刘协的意愿,注意他的动向,就能够提前觉察到六国盟的想法,关键时刻能顶大用。

你也不需要去交州或者零陵,免得被六国盟所乘,你只需要研究,如何让吴巨听从我们的指挥便可以了,如果你在蔡家有人,大可以自行安排,否则的话,我可以让马何给你提供人员,来参与你的行动。”

蔡愚不禁心中大为佩服,刘辩能够叱吒风云,自然有他的手段;只是没想到青铜司是这样运作的,难怪兖州的许汜和荆州的马何,根本就没有什么资历,靠的应该就是他们自己建立起来的那张情报网。不过看刘辩连这么隐密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说明,他彻底把自己当做了心腹,看来这么多的好处没有白送啊!

“还是皇上明鉴万里。”蔡愚不由得点头说道,心中却有了几分怀疑,什么事也难瞒得住这个皇帝。刘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你也别往心里去,刘晔和墨七砺也想加入青铜司,都被我拒绝了。”

“皇上拒绝得对,江右书院是做实事的人所在,”蔡愚接着说道:“按照教学大纲,分为几个专业,陆儁教造船、裴潜教地理策划、杨俊教阿拉伯数字,刘晔、墨七砺和臣就相对轻松一点。只是,皇上,要是杀戮太重,就怕打下地盘,也会和江东豪门翻脸,日后在江东不得安生。”

蔡愚说话转到了江东的策略上,让郗虑等人有些意外,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你蔡愚已经要去对付士燮,又何必操心江东的未来。鲁肃却明白了,蔡愚是想留一条后路,毕竟出卖六国盟的事,迟早是会被泄露出去的,他需要刘辩的一个保证;爆炸现场祢衡弄的那个轮椅,恐怕让蔡愚这些日子都没睡好过。

“那要看江东各家的态度,这不取决于我们,要是死个十几万人,或者更多的人才能够拿下江东,还不如一次性做到底。”刘辩既然要全力对付袁绍,就不会在乎占据吴郡后,是否会获得江东士族的支持,只能告诉蔡愚,不要想着与那边玩什么脚踩两只船。

蔡愚微笑道:“蔡家与江东的来往不多,最关键的还是庞家、蒋家他们,不过,要是江东决心拼死到底,二十万军队还是能凑出来的。”

“说说看。”

蔡愚不慌不忙地说:“袁绍现在的大军已经有十几万人,要是再有个类似于桃花源那样的组合,多个五到七万人没问题。皇上应该往坏处想,不是过了长江就完事大吉的。”

蔡愚的意思很清楚,刘辩要是全力一击,江东应该都不在话下,但要是想同时保住江东的繁华,只派少数的军队前去,成功的把握不大。刘辩想了一遍自己能用的人,问道:“蔡愚你说得没错,袁绍虽然失败,但仍不失为豪杰。现在看,关键是我们舍不舍得血流成河。沮授在什么地方?”

鲁肃很意外地看了刘辩一眼说:“沮授还在路上。”

刘辩点头说:““沮授是我帐下比较能打的人,我会让他那个主意的。”

刘辩算是给蔡愚一个说法,不至于造成自己这边毫无办法的尴尬;鲁肃心领神会,跟着说道:“现在已经注定了,是要有一场血战的;皇上,你还是尽快开始你的行动。”

鲁肃没在乎自己这句话的效果,刘辩却觉得心里燥得慌,前世虽然没有经过多少大场面,真要做决定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不过两世为人,很多东西刘辩看得很清楚,江东在自己和六国盟的势力范围之间,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蔡愚的提醒很及时。

眼下,能留下蔡愚就是因为自己要图谋交州,只有到了江东和南海那样四通八达的地方,才有机会招揽更多的人;既然走上这条路,哪怕是不归途,也只能走到底。刘辩站起来转了两圈,心情平复不少,失笑道:“大家不要笑,我总有些寒门的坏毛病,我决定了,对什么结果不在乎,正好了却这段纠结。”

刘辩说得没头没脑,蔡愚却松了口气,大部分寒门出身的人不是没有遇到过机会,但是在关键时刻,往往挣扎着想要一个万全之策,全不考虑对手是否强大,结果错过了机会;刘辩下决心改变这个,那么还是很值得蔡愚期待的。

许褚来报,糜芳和一个人来了,正在外面等着什么:远远地看见刘辩,糜芳快走两步,上前给刘辩行礼。

“糜芳啊!有什么情况吗?”刘辩开口问道,糜竺在许昌脱不了身,就把糜芳派到襄阳来听从刘辩调遣,糜竺的心思很简单,糜芳跟着刘辩,时间混长了,也可以混个身份什么,否则始终只是利益捆绑,就算刘辩给个太守什么两千石的官职,糜家还是没有资格与那些豪门并肩而行的。

“额,皇上,是傅士仁,他有些事情想找你!”糜芳的声音有些犹豫不决,语气明显有异常,刘辩反倒是有些惊讶,这两头货什么时候遇见的,还一起来了荆州,总不能自己或者麹义,成为第二个关羽吧。

“宣!”刘辩不知道傅士仁现在是什么身份,到底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反正许褚等人在旁,不妨看一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傅士仁长得精干,中等身材,一看就是比较有主意的人;刘辩挥手示意二人坐下来,然后对傅士仁问道:“找我什么事?”

傅士仁现在是彭城郡的一名校尉,找到自己自然不会是一件小事。只不过与糜芳有些奇怪,神态间犹犹豫豫,好像是有难言之事。

“皇上,傅士仁是想问,您对桥小姐到底有什么安排?”看到傅士仁半天不说话,糜芳终于忍不住替他说了。

“桥小姐?”刘辩一时间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是整天跟着刘辩的鲁肃也是茫然,糜芳一看情景不对,赶紧解释:“就是桥羽的侄女。”

刘辩还是一头雾水,但是谋士中的刘晔反应过来了:“桥如雪小姐?”

“是的。”傅士仁赶紧说道,“桥羽还是任城相的时候,桥如雪和妹妹桥如韵,就是出了名的美人!”

哦!如果不是傅士仁提醒,刘辩几乎都快忘了大桥小桥这对姐妹花,刘辩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傅士仁,难道史书中有隐晦,劝说傅士仁投降的不是虞翻,而是大桥?刘辩问道:“哦!傅士仁,你认识虞翻吗?”

傅士仁额头顿时渗出汗水,有些尴尬说道:“回皇上,虞翻曾经是江湖侠客,我就是在任城桥家结识虞翻的,只不过我们的关系很一般,属于一般朋友,不,连朋友都不是。”

不怪傅士仁语无伦次,虞翻现在在江东名声大噪,论身份足以排进前十位,和这样的人是朋友,在刘辩这边就等于绝了仕途的路。最要命的是,傅士仁与虞翻的交往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刘辩却晓得这件事,这也是傅士仁不敢向刘辩隐瞒的一个原因。

“等一等!”刘辩听明白傅士仁的话,就不能湖涂:“虞翻去任城做什么,那时候的大桥小桥应该还是小姑娘,以虞翻那样的英雄豪杰,应该不会为那样的美色所动吧?”

刘辩语气中满满的怀疑,桥羽只是一个任城相什么,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可是桥羽的父亲桥玄位列三公,妥妥的高第,门生弟子遍布朝野;桥玄的侄子桥冒也是讨伐董卓的诸侯之一,只可惜后来被刘岱杀死了。从这个角度看,那时候虞翻北上,不会那么单纯。

傅士仁想了想说:“那次是因为桥玄死了,我们去的理由是吊唁,那样的情况下,桥家不能拒绝任何人上门,很多原先没什么联系的人,都借着这个机会与桥家拉近关系。不过我家可不是这样的,我家在任城有产业,也一直与桥家的关系良好。”

傅士仁又做了详细的解释,傅士仁家也是豪商,只不过与糜家不能比,而傅士仁的父亲对做官的兴趣也不小,常年奔走在桥羽门下,甚至一度准备掏钱帮助桥羽组建私兵,为的就是弄个说得过去的官职;傅士仁那一段时间经常去桥家,桥玄死的时候,更是蹲在桥家,随时准备听命。

就是在那时候,傅士仁遇见了虞翻,虞翻是代表父亲虞歆去奔丧的;那时候虞翻在江湖上已经闯下不小的名头,一时间,成了年轻一辈中最引人注意的那个人,不光傅士仁,很多人都希望能和虞翻交上朋友。

尤其虞翻的个性比较阴柔,谈吐之间没有什么嚣张的气焰,就和傅士仁成为朋友,还跟着傅士仁去了傅家一趟。只是虞翻很忙,忽然一天就消失了,傅士仁虽然不断听到虞翻在江湖上的事迹,但最终把握住去处的,反而是这个虞翻出现在江东。

“皇上,听说桥小姐现在还在军中,要是您没有具体的安排,是不是先把她放回去?”傅士仁一脸紧张:“桥小姐的父亲特地来找过微臣。”

我去!这家伙会不会说话?刘辩盯着糜芳问:“在谁的军中?”

“刘勋。”回答的还是刘晔:“桥如雪、桥如韵的父亲就是舒县的桥威,大将桥蕤的哥哥;桥威一家怕被孙策报复,托庇于刘勋。现在桥威搬家到新野,但是桥如雪还是被刘勋扣在军中,刘勋说是皇上的意思。”

刘辩不禁有些尴尬,自己真的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自己又不是孙策、周瑜那样的好色之徒;只是刘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况且刘辩也不相信刘勋是这么湖涂的一个人,其中或许有隐情。鲁肃微微一笑说:“你们一个个湖涂,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一定是刘勋想要迎合后面的选秀,故意这么说的。”

鲁肃很巧妙地做了解释,算是帮着刘辩掩饰了那一丝尴尬之色,也替刘勋圆了面子;糜芳和傅士仁一脸无奈的看着刘辩,这件事还真是不好处理,许昌那边选秀的风声确实已经传出来了,要是刘勋在地方上任职就把桥如雪的名字报到官府,那就不好办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辩这才恍然大悟,望向郗虑问:“难道选秀已经开始了,怎么我不知道?”

郗虑笑笑说:“马日磾和荀或都没有同意选秀,最后太后和尚书台就达成一个妥协,要是有合适的,就给太后或者蔡文姬看看,要是相中了,才会告诉皇上,还不是晓得皇上日理万机辛苦,怕分了皇上的神。由于没有正式的公文,也不知道邺城和许昌那边进展,微臣就没有告诉皇上。”

哦,是这样,不对,刘辩立即发现了问题,桥如雪的相貌应该绝对没问题,难道蔡文姬没相中,还是刘勋那家伙只是打着自己的旗号,压根没把人给蔡文姬看。无论如何,刘辩要断了刘勋的那份心思,皱着眉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糜芳、傅士仁,你们带着公文去一趟许昌,把桥如雪接回新野,给桥家送回去。”

刘辩能这样息事宁人,自然是不想追究了;糜芳心头一喜,只要人回了新野,刘辩就算再要,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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