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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卧龙岗上

糜芳和傅士仁谢了恩,就去办事房办理相关的手续,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告辞。等众人走了,刘辩才让鲁肃把左百灵和王越找来:“现在交给你们一件事,安排人手去调查桥家。”

“为什么?”鲁肃问道。

“桥家既然是舒县大豪,又是桥玄的侄子,难道袁绍敢动他!”刘辩思索着说道:“况且杨弘、张勋逃走的时候,连孙策的家人都没带走,怎么可能带着桥家那么多人?除非,桥家是早有预谋的,借助这个理由离开舒县,前来荆州。就算桥威与刘勋产生矛盾,他应该找袁术啊,而不是傅士仁这样的小人物,我有点不安心。”

刘辩的这个怀疑合情合理,袁术是刘勋原来的上司,相当于半个恩主,现在又是卫将军;桥威只要开口,看在两家交情和死去的桥蕤份上,袁术肯定会找刘勋问一声,哪怕关系到刘辩,袁术出面说话,总比傅士仁出面有效果。鲁肃微笑到:“桥威就是想把这件事闹大,会不会是和刘勋联手在演戏?”

“为什么不让青铜司出面?嗯,皇上觉得青铜司不方便,交给我吧。”左百灵跃跃欲试地说道:“我想鲁肃没猜错,桥家是想把那个桥如雪嫁给皇上,只是对手态度,桥家想要出奇制胜;皇上是不是打算见见那个桥如雪?”

女人的注意点就是与男人不一样,左百灵一听说美人,就当做竞争对手,注重桥如雪的程度远超过桥家;但是左百灵确实有大批的人手,左慈给宝贝女儿派来不少人,只是左百灵怕刘辩不高兴,把那些人全部摆在转运司的商队里。刘辩瞥了左百灵一眼,说道:“我不想吓着桥家,毕竟在荆扬两州,真正与六国盟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凤毛麟角!青铜司一旦深挖,很可能走形。”

左百灵嘴一撇说道:“你还不是怕吓着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其实糜芳和傅士仁也很可疑,糜芳不像糜竺,是个肩头能扛得住事的人,他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热心?还有那个傅士仁,名不经传,难道不怕说错了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左百灵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刘辩到底无法确定真相,这件事就不宜闹大,低调处理,一定要掩人耳目,刘辩于是抬头说:“也好,大家伙说出来心里的话,要把这个窟窿补上,王越,从虎威营里派遣四个人,许昌方面让赵商负责调查。”

“好的。”左百灵和王越异口同声地答道,刘辩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没有结果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想办法求证,这就是我找你们的原因之一。出了差错,嘴一捂,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还有谁会知道呢?”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鲁肃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袁绍人中精英,能有如今的高位,不知经过多少风雨历练,这样的人难道真的会六国盟的什么许诺,就成为一个叛贼,就放弃地位,放弃高官厚禄去投靠一个六国盟?这不符合逻辑!

我是这样猜想的,袁绍一开始还是很有戒心的,可一旦得了点好处,袁绍就贪心不止,只怕是欲罢不能,或者他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为了那些利益装作不知道而已!其他的人其实也是这样的心态,不到最后一步不好说,至少那些人无法做到断舍离。”

鲁肃的这一番分析,入情入理,听的王越连连点头,同时在心中腹诽,鲁肃这家伙看起来仪表堂堂老老实实,实际上心中的弯弯绕一点也不比郭嘉、法正那些人少,难怪刘辩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新野是个充满活力的城池,因为在南郡和南阳郡的交界处,原本是军事重镇,现在军队撤走了,大部分的商人和外地人涌了进来;县城很热闹,熙熙攘攘,几乎找不到可以悠闲散心的去处,糜芳也没有心思散心,直接催促着车队穿过城区,去城外的卧龙岗。

在许昌,糜芳被大哥糜竺好好地训了一顿,没有别的,刘勋、桥威都是豪门,平时正眼都不看自己这些商户出身的人,在这件事上特地找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傅士仁,怎么看也不对劲。糜竺叮嘱糜芳,把桥如雪送到家就立即去襄阳,其他事最好不要过问。

桥家搬到新野,在卧龙岗买了三百亩良田,盖了一座庄园,桥威基本上也不和当地人怎么来往;傅士仁好歹去过两次,算得上熟门熟路,指挥着车老大前进,顺便在马车旁边,和马车里的桥如雪说上几句。

一路到了卧龙岗,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始终被人盯着;左百灵这次派出了三组人手,一组是推着独轮车的五个商贩,一直跟随着车队出城。另外两组,是城外二十里的茶摊和卧龙岗前李村的客栈,读书人打扮的项充和赵大拓,两人都是真正的读书人,左慈在南阳收的弟子。

项充装作看书,通过窗口看着车队上了卧龙岗,啧啧赞叹道:“糜家真有钱,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香车宝马……不对,大拓,有人在跟着车队。”

赵大拓小心地看了一眼门外,凑近窗户一看,项充没说错,一共四个人,三个骑着战马的江湖人,还有一个骑着毛驴的老头;赵大拓急忙拉着项充离开窗户,低声说:“我们是来调查桥家的,车队并不是第一目标,但是现在,好像有人对车队有兴趣,难道是桥如雪从许昌带出来什么东西?”

项充坐正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是一个机会,这里只有李村的客栈,他们真要有事,肯定会住进来。”

还有五天就要入冬,在屋子里还感受不到寒冷,可要是去了外面的旷野,到了夜里寒风呼啸;这四个人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怎么会去受那个罪。赵大拓轻轻揉摸着太阳穴,笑道:“没错,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纯粹的读书人。”

可是两人估计错了,三个江湖人是糜家的人,在路旁等到糜芳回头,就和糜芳一起离开了;住进店里的是骑驴的老头,长相猥琐,出手很大方,直接给了客栈老板一根二两重的银簪子当做押金,晚上还要了酒菜。

卧龙岗上,桥家庄园,东厢房,完全是另外一种气氛,桥威有点遗憾地说道:“荀或作为实权人物,出门的时候带着大批的随从没有什么,问题是,那帮家伙的行动很可能激怒荀家!要是荀家不顾一切地与我们死拼,那么很多意外都可能发生,这么多年来,六国盟在操纵士族,士族又何尝不在研究六国盟?”

桥铁三听到这话也有些犹豫,他想了半天,开口说道:“大哥,荀或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去别的地方,六国盟要对他采取行动,会不会前面就是一个坑?”

桥铁三是庶子,好在桥威还讲点兄弟之情,没有把桥铁三当做外人,桥家人都称呼桥铁三一声三爷,桥铁三对于桥威吩咐的事,也是尽心尽力;只是这件事太大,桥铁三有点压力。

管家打扮的张鮍开口说道:“是有些问题,不过应该不会是坑,六国盟显然是想先除掉刘辩的羽翼,再对刘辩下手。荀或预先不可能知道,也不存在设坑的说法,只是行动的人不能让荀家抓到证据。”

“张兄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荀家没有铁证,就算猜到是谁出手,也不会深究是不是?”桥威接口问道;张鮍点头说:“是的,荀或身边应该有人跟随,只是一般的防备措施,戒备的程度不够,但是也只可能反应慢了一步,我们的人刺杀成功以后,恐怕很难退出来。”

三个人谈到深夜,张鮍却没有回屋睡觉,而是离开了庄园,一路快马来到李村,就看见骑驴的老头已经在村外的小路上等着了;张鮍跳下战马,笑着问道:“,现在年纪大了,睡不着?”

“张鮍,你说对方是怎么想的?一路跟下来,除了糜竺派出的护卫,没发现什么异常,这一次真的瞒过了青铜司。”王智眼睛巡视着不远处的田野和小树林,嘴里却是向一旁的张鮍问道。

“王智,不要有那样的侥幸。”张鮍笑着说道:“青铜司的赫赫威名可是打出来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次请你出马。赵忠的身体怎么样了?”

王智是原来大太监王甫的哥哥,王甫和段颎被汉灵帝诛杀的时候,当时担任五原太守的王智直接从五原逃走,十几年来,一直在六国盟的庇护下;现在,六国盟担心有些人已经被青铜司盯上了,特地把王智请出来协助张鮍。王智的年纪比张鮍大些,张鮍一向对他都很尊重,不敢以上位者自居。

“赵忠那老贼,现在活得滋润得很,我就弄不懂,他为什么会在那一刻,相信刘辩能改变他的命运?”王智其实感觉出来,六国盟这伙人对他是另有目的,其实在远远看到赵忠悠闲逛街的时候,王智还是有些羡慕的;要说干坏事,王智敢拍着良心说,自己做过的坏事不到赵忠的百分之一,可是老天不公。

张鮍微微一笑,说了自己调查的情况:“这个问题困扰过很多人,赵忠的好友和干儿子也问过赵忠,赵忠就说了一句,他忽然间发现,刘辩的眼神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不安和懦弱,清澈如水,看不到底。”

王智看着张鮍,没好气说道:“看不到底还叫清澈,那叫深邃不可测,你们这帮不读书的家伙真可怕。”

“说的对!”张鮍得意地笑笑,自信的说道,“这就是赵忠的老到,在眼神中察觉出异常;这次我骗桥家要刺杀荀或,他们已经相信了,你明天便去襄阳,准备刺杀刘辩。楚大那么孤傲的一个人,这次请我们帮忙,看来也是被刘辩逼得走投无路了。”

王智开着玩笑说:“你们不会要我一个人去行动吧?我这把年纪,就算和刘辩一对一,恐怕也杀不了他。”

“怎么会,江东选派了五十名死士过来!”张鮍给王智打气说:“楚大也准备动用他们在襄阳城所有的力量,来为你刺探情报和协助行动。”

王智点头,接着说道:“只有一次措手不及的机会,下一趟,只能等着刘辩回到许昌了。”

“对,就在这三五天动手,”张鮍冷冷的一笑,递给王智一只锦囊说:“我会在襄阳北接应你,现在刘辩那边正在和楚大、袁绍争斗,注意力也在南边;这个地址有装备、路引、马匹,不要告诉任何人。”

王智也是点头认同,不过又有些迟疑的说道:“江东五十名死士,恐怕我控制不住,要是有人始终跟着我,怎么办?”

“那就耗着呗,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利用身份保全自己。”张鮍呵呵一笑,语气肯定的说道:“你要担心的是,楚大和袁绍未必放心我们,他们很可能派主事的人和你配合,那么你的身份要自己保密,憋出了纰漏。”

王智失踪十几年,见过王智的人又大部分在北方,面对面认出王智的可能性都很小;但要是王智自己说出去,一旦被刘辩那边晓得,很可能顺藤摸瓜又发现什么。王智冷笑了一声说:“关系我的生死,你放心,我比任何人都在乎。”

只是王智不知道,项充和赵大拓盯上他了,第二天一大早看王智拐上去襄阳的道路,两人立即安排一名信使,把王智的形象通报给襄阳的左百灵;刘辩一听说老人,立即请王越辛苦去一趟,没别的原因,就是王越的资格够老,江湖上、朝廷里的人差不多都认得。

等王越回去说是王智,刘辩第一个反应就是,上大菜了;王智在南方没什么亲朋好友,要不然当初王智追杀蔡邕的时候,蔡邕也不会躲到吴郡去。如果某些人不是指望王智在荆州合纵连横,那么王智来襄阳的目的几乎可以呼之欲出,就是为了针对自己而来的。

法正等人都赞成这个判断,只是为了防止青铜司的人已经都变成熟面孔,法正建议利用左百灵的人,另外从回师南阳的军中,抽调一批悍卒来协助行动。两天的时间,左百灵的人就发现了王智与一个篾匠铺的掌柜在联系,除了王智,还有不少人来篾匠铺。

马何承受不了刘辩遇刺的结果,建议立即行动,哪怕打草惊蛇,让那些人全部跑掉,也比刘辩亲身犯险,去赌对方行动能不能成功强。刘辩有点惋惜:“如果这样,太简单粗暴了。”

法正笑道:“皇上,我们可以把这件小事下成大棋。”

“怎么说?”

“我们给王智制造出一个六国盟的暗桩来。”法正显然是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说出来有条不紊:“青铜司在今夜获得情报,连夜去把篾匠铺端了,然后派人守着铺子,后面不管来的是王智还是其他人,来一个抓一个。那个篾匠铺开了二十多年,不用问也是六国盟的点,对手一定会以为,问题出在六国盟这边。”

当王智再一次来到篾匠铺的时候,看见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已经换了人,顿时惊讶地满头淌汗,掉过头想要跑,去被一队巡逻的士卒拦着,查看路引后直接被抓走;到了这一步,王智再傻,也明白出事了。

等进入青铜司的衙门一审问,王智在严刑拷打下什么都说了,唯独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那个安全屋,只说自己是路引上的那个叫张炯的人,前来参加刺杀刘辩的行动;马何没有戳穿王智的谎话,只是问道:“你凭什么参加刺杀?是善于搏杀,还是弓箭射得好,不然呢你就是大人物,负责这次刺杀皇上的行动。”

听到马何的这番问话,王智顿时有些动容,尽管他早就有思想准备,可还是被马何这一分狠绝震惊住了;难怪青铜司无往而不利,实在是一个个太精明了。王智过了好半天,才澹澹一笑,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此话一出,马何的眉头不自觉的微微一挑,笑道:“张炯,你也是个读书人,或许还做过几天官,那就更应该清楚,你犯的是死罪;除了皇上,没有人能救的了你。把秘密说出来,和把秘密带进坟墓里,有差别吗?对不起,我说错了,你不一定能进得了坟墓。”

王智一时语滞,外面的传言没错,青铜司的人果真冷血;王智感受到四周阴森森的凄凉,忍着浑身的伤痛,王智用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额头,喘息了一口气说:“两者意义不一样。”

“好,六国盟的人果真是硬汉。”马何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把张炯带下去,好好松松骨,等说了十个有用的情报再来找我。”

“大人,要是打死了怎么办?”

“一个小人物,死了就死了呗。”

王智给吓住了,看马何真的站起来要走,王智急忙大喊:“我不是张炯,我叫王智。”

马何停住脚步,问左右:“王智是谁?”

“我是中常侍王甫的哥哥,原来的五原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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