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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兄弟

江东士族当时参与了这件事,一度指望着孙策可以让江东人扬眉吐气,直接掀翻了袁绍这个巨无霸;这些对于全琮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全琮心目中,对于皇帝刘辩与青铜司来说,也应该不是秘密。可弘咨有些紧张,低声问:“皇上知道这件事?”

从弘咨的角度看,卧榻之下还不容他人鼾睡,孙策的行为几乎就是背叛,刘辩要是知道,怎么还能容忍孙策,没有把这家伙打进大牢,那就是皇恩浩荡了。全琮笑道:“皇上要是不知道,周瑜怎么会进军吴郡,与严白虎会合,青铜司的人怎么正好能救到孙策?”

弘咨看看四周无人,心神稍定,压低声音问道:“皇上会不会参与了布局?”

这是被青铜司和刘辩弄怕了,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以为对方挖好了坑在等自己跳;全琮好笑地摇摇头:“皇上要是有那样的能力,当时就可以让周瑜占据吴郡,你们有时候把皇上看得太低了,有时候又把皇上看得太高了。”

“那就好,那就好。”弘咨似乎松了一口气,后面和全琮谈话,全部都是江东的一些事情;不过全琮在送走弘咨以后发现不对,思考了一夜,第二天找了个理由与刘晔见面。刘晔听全琮说了经过,第一个反应就是弘咨不是为自己问的,不是孙策现在有了想法,就是有人想利用这件事。

不过在刘晔看来,这是好事,浮出水面的鱼总比躲在塘底的鱼好捞。刘晔一面最准备,一面给郭嘉送信,要郭嘉动用原先埋下的那些棋子来关注这件事;郭嘉接到信,并没有着急,孙策上一次乱来是因为六国盟,目前孙策的实力还不如在庐江郡的时候,要是没有外力,孙策绝不会乱来。反而是弘咨,有点意思,郭嘉回复刘晔会关注形势,另外安排人手去盯住弘咨。

这时候的江陵还在过年的休整中,从上到下都没有打仗的气氛,军营里和大街上,都是一阵喜气的气氛,即便是有些意外,也丝毫没有影响大家伙的兴致。蔡家看上去也很热闹,可实际上蔡冒正在为蔡愚的事纳闷,刘辩让蔡愚去教书,也许是看中了蔡愚的聪明,可是让蔡愚去大将军府任职,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大哥在想什么?”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蔡冒一抬头,却发现蔡髨洲回来了,穿着仆人的衣服,明显是混进来。蔡冒叹了口气说:“我是为你二哥的事,你我都清楚,皇上不是一个烂好人,却不会无缘无故让你二哥身居高位。”

“有因便有果,大哥,我们捋捋便知道了。”

两人把关于蔡愚的事全部回忆了一遍,蔡髨洲立即确定是蔡愚出卖了庞德公;都是自家兄弟,其中的恩怨比任何人都清楚。蔡髨洲说道:“二哥曾经被庞德公逼着做六国盟的走狗,在一般人眼里,那就认命了,反正大树底下好乘凉。可是二哥不一样,六国盟没办法也不会有心思为他考虑前程,那就是二哥的死敌;但是刘辩就不一样,要钱给钱,要官给官,二哥自然就会投靠过去。”

蔡冒在一旁点点头,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你分析得没错,蔡愚也没做错,但是对我,有些胆寒;蔡家喜欢独自做主的,应该不是蔡愚一个,蔡曛也参与了这件事。”

听到蔡冒的话,蔡髨洲晓得蔡冒是脸上挂不住,一个个这样的态度,蔡冒这个家主的面子是荡然无存;蔡髨洲想了想,接着分析道:“那就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二哥应该很早就开始准备反击,只是一直没遇到好买家,直到刘辩出现。可是沮授到了武陵就开始搜索桃花源,说明还有一个卧底。”

说到这里,蔡髨洲又转过头对蔡冒问道:“关于楚大,查的怎么样了?”

蔡冒赶紧回答道:“按照你的思路去调查,没有进展!但是皇上那边还是有进展的,设下了一个陷阱,楚大的人想要刺杀皇上抢走走步练师,在江陵又损失了一批人手!”

蔡髨洲原本就没有给蔡冒交待实底,出现这样的状况并不意外,蔡髨洲没有多说,直接了当的问道:“看起来步练师很重要,步家的人脉查的怎么样了?以我们得到的情报,步练师才是楚大的人,这一次掉进陷阱的人,主要是去营救步练师。”

“掉进陷阱,难道步练师先前是诈降?”蔡冒惊讶地问道,蔡髨洲点点头说:“要是没有发现投降的人,我怀疑青铜司是晓得步练师诈降的,刘辩的那个卧底太厉害,让楚大再次受挫。”

“我马上安排人去调查!”蔡冒晓得,楚大在接二连三地失败下,能用的人已经不多,各家豪门大户也不敢像以前那样维护六国盟的人;现在找楚大的人,要比以前容易得多。

“不用了,能晓得步练师真实身份的人应该很少。动静太大,容易惊了楚大,再说就是找到对我们也一点好处都没有!”蔡髨洲摇摇头说道,损人不利己的事,蔡髨洲是不赞成去做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疏忽了什么东西,他赶紧对蔡冒说道:“荆州在刘表时期,来过什么奇怪的人吗?”

蔡冒一听,苦笑说道:“我现在是知道了,郭嘉、法正都曾潜入荆州地区,尤其是法正,竟然在荆州活动了近两个月,可是在当时,我们和六国盟是一点踪迹都没有发现。说句泄气的话,那时候就算发现了法正,也只会招揽进官府,和张存那些人一样成为卧底。”

法正可是玄德先生法真的孙子,妥妥的豪门名士,刘表要是不招揽,恐怕都感觉对不起老天。蔡髨洲仔细地捋着脑海里的线索,过了好一阵子,突然又对蔡冒问道:“刘辩对庞德公什么态度?”

蔡冒回答道:“庞德公已经真正成为阶下囚,原有的礼遇都没有了,听庞林说,庞德公已经被废去武功,挑断了经脉。应该是蒯越的行动激怒了朝廷上下,说句不好听的,我认为,皇上杀心已起。”

蔡髨洲听完这些话,分析道:“也就是说,再进一步,刘辩就会默许青铜司用刑,庞德公意志坚不坚强不知道,但是庞山民、庞蓉那样的人,肯定是熬不过刑具的。我估计刘辩在北返之前,一定会杀鸡儆猴,庞德公就是那只鸡。”

蔡冒听了心惊肉跳:“难道皇上就不担心引起天下人的激愤?”

“破釜沉舟,大哥。”蔡髨洲带着赞赏的口吻说:“皇甫嵩离死不远了,益州的局面在一两个月中就会恶化,现在看,可以接替皇甫嵩的只有庞统、张松。张松是益州本地豪族,按照惯例是不可大用,庞统排在第一位,要是庞德公被杀,会不会激怒庞统,让庞统放出胜负手?

刘辩回到许昌之时,就要正面回应陈群的九品中正制,刘辩可以借着庞德公的死告诉所有人,他不会同意。那些支持陈群的官员和豪门就不得不做出反应,大哥,要是你跟着去京都,一定要置身事外。”

蔡冒彻底听懂了:“你是说还会继续杀下去?你们六国盟准备利用这件事?”

“当然。”蔡髨洲没有隐瞒自己的看法:“刘协和袁绍都不会在几个月内覆灭,这时候我们不利用,那就会彻底丧失机会。现在只能看狱中庞德公的反应了,能不能在生死关头挺过去。”

庞德公突然发现见不到家人,牢饭也变得和其他人一样,立马晓得不妙,直接要求见郭嘉;郭嘉是拖延了一天才来,见到庞德公,郭嘉很好奇地问:“庞老想见我,有事吗?”

庞德公微笑道:“是皇上不允许探监了?”

“是我的建议。”郭嘉没有理睬庞德公的小技巧,直接说道:“在我们弄清楚楚大是谁之前,你不能和外面的人取得联系。庞山民他们也是一样,庞老,要是对于这个答桉满意,我就可以走了。”

庞德公做了一个暂缓的手势说:“郭大人好像与传说中的不一样,似乎性子过急了一点。开出条件,你们怎么肯放掉庞山民和庞蓉?”

郭嘉对庞德公的反应很满意,盯着庞德公问:“你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消息。”

庞德公摇头:“我主要是做外围的,对于我来说,很少参与楚大的那些机密事,就是想告诉你,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郭嘉笑了起来:“庞老,我的胃口没有这样大,我不需要六国盟的什么具体情报,你就和我说说那些不起眼的事,比如楚大是怎么和你联系的;也可以谈一谈,你的六国盟机密藏在什么地方。”

庞蓉哪里的线索看上去似乎很多,但是郭嘉晓得,其实那些只是庞德公故意抛出来的,没有多少实际的价值。郭嘉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确定陈苍头是不是楚大,其他都是浮云,只是为了迷惑庞德公,也为了讨价还价,郭嘉不想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意图。

庞德公叹了口气:“看来,皇上是真的准备斩草除根。郭大人,让我考虑一下,过两天给你答复。”

郭嘉笑道:“反正是要交换的,庞老何不爽快一点,我怕的是,到时候庞老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已经被六国盟灭了口,到时候我就不得不对庞山民和庞蓉下手。”

庞德公失笑道:“郭嘉,你是这么没信心的人吗?”

郭嘉点头说:“现在还真的是这样,我尊重六国盟,不相信他的实力会一下子夭折,而在江陵,很多部门用的都是荆州本地人,你懂的,要我做出什么承诺,那是很难的。”

郭嘉的表情不像作伪,庞德公暗暗心惊,在处于绝对优势的情况下,郭嘉还是这样把自己摆在弱势的一方,那种小心谨慎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人,难怪青铜司战果辉煌。庞德公微微一笑:“你们是要杀我灭口,然后放到六国盟的头上,为的是保护蔡愚。”

郭嘉心中一惊,怀疑看守庞德公的这些军士中,有给庞德公通风报信的人;郭嘉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蔡愚是朝廷的官员,保护是自然的。”

庞德公摇摇头:“皇上高明,当时故意弄一个轮椅在爆炸的现场,其实不为别的,只是让六国盟的人以为,皇上利用蔡愚故作玄虚。偏偏蔡愚不是我们的人,压根就不知道刺杀那件事,所有人自然以为皇上是在试探蔡家;实际上,蔡愚是出卖桃花源的人,你们一直在掩饰这件事,妥妥的灯下黑啊。”

郭嘉何等精明的人,一听就晓得这是庞德公静下心来,把几十年的事梳理了一遍,然后做出的猜测;只是庞德公也没有证据,更是无法把所有的事都套到蔡愚的头上,这是在试探自己。郭嘉坦然笑道:“这样的事需要隐瞒吗?我们查过蔡家的每一个人,没有你们六国盟的人。只是能不能和我说说,蔡愚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六国盟的秘地,是你带去的?”

在郭嘉脸上没看出什么端倪,庞德公的信心有些动摇,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对方还有一个强大的卧底?不过,从整件事来看,也只有卧底的解释,才更加合理,毕竟对方攻破桃花源的时候,是知道内部地形的,这绝不是蔡愚能做到的事。

郭嘉终究是没有权力立即杀了庞德公的,更不屑于立即动刑;庞德公清楚这两点,死活不肯松口,让郭嘉只能悻悻而去。郭嘉回去的时候,刘辩不在,在王真的陪同下出去逛街了;刘辩还是喜欢做生意,郭嘉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问清楚王越等人暗中跟在后面,郭嘉便放心地回自己办事房,只是吩咐手下,皇上回来后立即通知自己。

刘辩和王真两个人在江陵转了一大圈,刘辩终于看中了一家的瓷器,刘辩示意王真上前搭话,王真点点头,便上前和门口的伙计搭话,最后打听到这家瓷器是豫章那边的,老板姓金,叫金石琉,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只是金石琉来往豫章与江陵之间,现在不在店里,要两天后才回来。

看看天色已暗,和伙计无法谈下去,刘辩和王真就告辞离开;刘辩并没有失望,想要找一家满意的民间工坊,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况且自己需要的不止一个工坊,更是急切不得。

刘辩是想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将南方的瓷器业发展起来,江陵四通八达,南方各地的瓷器几乎都送到这里来交易;只是交州、益州的瓷器再好,路途遥远,也不是刘辩现在想要下功夫的地区,最好就是江东和荆南。只是会稽郡在那个陈苍头手里,让刘辩不得不放慢节奏。

刘辩回到了军营,典韦赶紧迎了出来:“皇上,今天出去有没有收获?”

“哪有那么巧?”刘辩笑着说道。

“皇上,哪用这么麻烦,直接下旨,让各地进献瓷器,那些官吏挨家挨户一搜,还怕好东西不出现!”典韦不由得说了一句,刘辩看着四周变得安静,便开口说道:“那样的话,想讨好我的人就会把普通瓷器变成贡品,对我不满的人又会攻击我劳民伤财,划不来,还不如自己跑跑实在。”

前来汇报的郗虑听了,点头赞同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多少人眼红皇上的生意,要是稍微出点差错,那就是轩然大波。皇上,许褚将军已经带领两千人了,押送大量的药材和物资去许褚,估计要十天才能回来。”

刘辩摆了摆手,说道:“不错了,那些药材都是华佗和几个御医要的,只有荆南和秭归那些地方有,但愿不出差错,一路顺利。”

郗虑笑笑说:“皇上,郭嘉大人一直在等着你,他手下的人跑过来几次了。”

刘辩点头:“那就喊他过来吧,正好一起聊聊。”

小型的便餐,能上桌子的都不是外人,郭嘉问了刘辩一个问题:“皇上,臣在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你为什么对六国盟深恶痛绝,不应该仅仅是他们协助刘协、袁绍这些人的缘故。”

“我不喜欢的他们借势而为,包括士族豪门的借势而为。”刘辩不假思索地说:“能够在豪强面前借势,那只能是在混乱的时期,比如像如今战乱的岁月,或者桓灵二帝朝堂上派系林立的时候。科要是太平时期,他们怎么办?眼看着自己的影响力日益下降吗?”

“不可能。”王真肯定地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六国盟要是无所作为,就会被汝南袁家这样的门阀给取代,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场景出现。”

刘辩笑道:“他们会怎么做?”

“制造出纷争,在朝堂上,在边境地区,或者像山越、蛮族的地带。”郭嘉思索着说:“那些纷争不为胜败,为的是让人们对立起来,方便他们借势。”

“郭嘉没说错,六国盟的高明就在这里。”刘辩赞许地说:“只是我不喜欢这样,更担心他们最后弄出第二个第三个檀石槐,对大汉造成威胁。郭嘉,庞德公的事你做主,所有的黑锅我来背。”

郭嘉听到这里,便晓得刘辩确实有了杀人立威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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