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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肝胆相照

许昌,不同于原先洛阳那样延续了几百年的政治中心地位,作为一个新建的都城,本地虽然名士如云,豪门也有几家,但是缺乏洛阳的那样底蕴;尤其是刘辩大批的合作伙伴活跃在许昌,许昌更像是一个商业乐土,还有阴谋家们遍地的所在……

朝廷的官僚们,把来到许昌接替孔融出任将作大匠的郑泰当成宝贝一样看重,还以为能够从郑泰的身上获得足够多的利益和合作,但这些人注定要失望,问题是郑泰在朝廷内部已经不像过去,说话都不见得好使,更无法左右刘辩和尚书台。

至于司徒崔烈,反而被很多人当成了肥羊;崔家虽然是名门士族,但是生意上的短板几乎与司徒那个官职一样明显,不管是崔烈还是作为司州刺史的崔均,其实对金钱的追求远不及曹操、公孙瓒等人。同样是一方诸侯,崔均手下的私兵竟然只有两千人,而曹操多达三万,公孙瓒更是达到了五万的数字。

大汉的官员都认为,崔烈父子只是对当官有兴趣,并没有想到钱财和私兵可以让家族的声誉上升到一个不可思量的空间;尤其是崔烈,还准备给朝廷在许昌、洛阳的学校、医院捐钱,这样的人不是羊牯,还能是什么?

当然这也是不同家族关键上的差别,有的人讲究福泽乡邻,把家族所在弄得像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崔烈却是志在天下,要为朝廷做出点名堂来,为了理想不择手段,要不然灵帝时期崔烈也不会花钱买官,弄得连儿子崔均都看不下去。

崔烈现在地位高,但是在豪门的圈子里因为当年的事不被重视,前几年名义上与张温、杨奇并列三公,可说话的分量完全不一样。不过崔烈活到了这个岁数,压根不会因为这些虚名而怎样,有的时候甚至乐得被别人忘记。

张温死后,崔烈身价倍涨,成为了各地豪门的座上宾,捎带着享受一部分原来无法获得的待遇。加上刘辩记得这位历史上是为了大汉而战死的,对于崔烈的信任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崔烈忽然成了潜力股,比刘辩在邺城看场子的老师司空杨奇更加博人眼球。其实崔烈的心思已经不在邺城,而在许昌,所以当时找了个借口,跑去江陵见刘辩。

刘辩喜欢这样的另类,看到崔烈愿意帮朝廷一把,刘辩决定把崔烈拉进自己的计划,那就是荀或在秘密筹备的钱庄。钱庄原本出现在明朝,盛行于清朝,刘辩对钱庄和银行的理解也不够深刻,只不过大概地讲了一下,但是荀或如获至宝,一年前找理由调荆州转运使刘巴到许昌帮忙,讨论的就是这个事。

现在荀或、杨亮、刘巴认为时机成熟了,可以找两三个地方进行试验,跟盐铁使逢纪商议后,决定钱庄的总部设在许昌,最先试验的是许昌、宛城、江陵一路和许昌、濮阳、邺城一路。只是四个人在许昌碰头后,认为需要设立一个单独的机构来管理钱庄。

大汉的战事还没有完全平息,六国盟依旧在各地隐藏,虽然选择的两条道路都是在安全地带,但是谁知道运行的时候会不会出现漏洞,在资金转运的时候,会不会遇到打劫什么。一旦资金出了问题,就会引发一连串问题,况且如果有效果,钱庄的规模肯定是要扩大的;最后还是采纳了刘辩的建议,成立户部,户部尚书是原来的渤海太守审配,管亥接任渤海太守。

钱庄需要储户,荀或建议刘辩出面路演,趁着杨亮、逢纪都在许昌的机会,刘辩劝说圈子里的人,把资金放入钱庄周转。宴会筹办多日,决定在金墉城刘辩的别院进行,每一个被邀请的客人,也都是不容忽视的人物。

冀州的甄逸、幽州的李移子、在邺城的颍阳长公主刘坚都接到了赴宴的请柬,并且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到,这个信号太不寻常了,甄逸和李移子可是刚去过一趟许昌;甄逸是直接动身,李移子去拜访了刘坚,在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只能和长公主刘坚迟了一天出发,事后李移子才发觉,就是短短的一天让自己错过了很多东西。

作为刘辩的铁杆追随者,徐州糜竺和阳翟长公主刘脩,一直在许昌与洛阳之间,不管是反应和行程都抢先一步,糜竺到了许昌,听刘辩一说,便问道:“皇上手中有多少铜?能不能保证,随着业务量的增长,铜的供应也是充沛的?”

糜竺是有资格吃这顿大餐的人,晓得所有的生意手段,其实都是需要物资做基础的,利润只不过是溢价的效果,没有物资就是空手套白狼,刘辩和自己,可都不能去干这样的事。刘辩点点头说:“铜的供应不敢保证,可是我能把白银用起来,知道西域那边的大秦币吗?”

穿越来的刘辩晓得这时候的大秦在哪里,只不过这边的人都以为大秦只是西域的一个国家,大秦币是金币,糜竺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知道?糜竺一听就懂:“皇上准备铸造银币?”

刘辩点头:“金币、银币都有,只不过银币是钱庄特有的,只能在钱庄使用。”

糜竺摇摇头说:“如果这样的话,皇上需要银币的数字将是一个天文数字,那些有钱人家里,铜钱都出铜锈了,有这样的机会,那还不大量地来钱庄换取银币;并且这些家伙换取的银币不会去流通,只会扔在家里,等着价格上涨,这会影响整个市场。”

传统世家,讲究的不就是积累吗?利用自己的权势和金钱,把所有的稀罕物都弄进自己家里,然后坐等着涨价;晋朝石崇斗富的时候,连皇宫里的珍藏都比不过石家。刘辩晓得糜竺说到了点子上,笑道:“要是这样,那就更没有问题了,钱庄兴许亏了,但是白银就能成为一种货币流通,官府就可以适当地推出银锭,与黄金、铜钱一起流通。”

糜竺没想到刘辩是这个打算,是啊,一旦白银能够流通,官府手中掌握的白银一下子就变成货币,糜竺顿时笑了起来:“有那么多的白银吗?难道皇上还有银矿,不对,这一年多一直有人在收购白银,难道是预先布的局?”

糜竺眼里满满的商机,刘辩只能苦笑:“这可是盐铁司的事,朕说了不大好。”

糜竺遗憾地说:“逢纪那家伙可是不大好说话。”

三月,春花烂漫,站在金墉城的城墙上,就能看到城外的风景;宴会在金墉城举行,给金墉城一个巨大的契机。来的各路巨商,其实都是依靠家族或者某一个军阀而活着,看起来背后的势力大到刘辩都不得不重视,可是这些商人都不得不面临一个难题,筹备各自靠山的军费。这是一个吃力风险极大的苦差事,譬如曹德,虽然是曹操的亲弟弟,可是随着曹操在云中的人马越来越多,曹德不得不加大交易的数字,压力之大,让曹德头上白发都增添许多。

站在城头上的崔烈,自然比其他人更晓得其中的弯弯绕,崔烈看着一辆辆马车进入金墉城,护卫都被留在了城外;微笑着对孟佗说:“我们该下去了。”

两人到达宴会厅里的时候,已经来了一大半的人,天子刘辩和荀或等人都将出席,可见这聚会的级别之高;郗虑迎了上来:“司徒大人,侯爷。”

崔烈笑道:“郗虑,我一直好奇,郑玄怎么就能教出这样形形色色的弟子?皇上呢?”

“和耿无瑕、诸葛亮在后面说话,今天等会还有一个小展览,皇上打算试试水。”

生意人,都是一样的,盯着自己碗里的,想着别人锅里的;刘辩试水,肯定是生意,要是朝廷的治国平天下,也不会找这样的一帮人。不过大汉的商界,由于刘辩这个皇帝的参与,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特殊的一个商业圈子,很多生意的主动权在朝廷和那些军阀、豪门手中。

造成这样的局面,也是大汉无可奈何的地方,即便是在另一个时空也是如此,卫兹、糜竺、甄逸这些大商人,都是依附于曹操、刘备、袁绍等不同的军阀势力。但两个时空都一样,对于许昌崛起都是毫无办法,谁也奈何不了坐守许昌的这个人,这就说明形势比人强,纵使曹操这样的不二枭雄,在形势不对头的时候,依旧拿刘辩这个年轻人没办法。

好在刘辩的吃相不难看,尤其随着地盘的扩张,刘辩陆续交出了不少的生意,甚至连造纸、烈酒这样的配方都交给了朝廷,这让荀或等人坚信,刘辩的生意只是一个手段;也让曹操等人明白,最多只能顾着自己地头的生意,不能伸手越界,否则刘辩兴许不在意,但是百官一定会不满。

这样的格局,其实对朝廷最有利,首先就是盐税,渤海、北海、东海和刚收复的海盐县,都能提供数字巨大的盐税,满足朝廷的运转和战争的支出;其次就是刘辩在生意上的嗅觉,没有人认为会有刘辩的对手,也没有人认为自己能是刘辩的对手。孟佗很好奇:“皇上又想到哪一出?”

郗虑笑着说:“皇上让耿无瑕负责,并且愿意给耿无瑕半成红利。”

“这么多,皇上莫非是另有打算?”孟佗酸熘熘地开着玩笑,却知道耿无瑕肯定值这个价,刘辩开出这样的报酬,反而证明,刘辩是要和耿无瑕保持着距离,宁可用钱来解决这个问题。崔烈笑道:“皇上这是童叟妇孺都无欺,果真是至诚君子。”

郗虑差点憋到内伤,说刘辩大度守信没错,所有商人的美德刘辩一样不缺,可是说到君子,还是至诚的那一种,就是荀或和自己的老师郑玄都差了点,刘辩压根挨不上边;难怪崔烈能在两朝都屹立不倒,这份说话的艺术,嗯,值得学习。

孟佗笑着问道:“郗虑,今天不是说钱庄的事嘛?”

郗虑点头说:“钱庄的事目前只能是一个头,毕竟来的很多人是做不了主的,皇上也不会认可他们的话语权。今天能够与钱庄达成契约的,一个就是河东郡和海盐县的食盐,一个就是金墉城的新产品。”

海盐县的食盐已经有几百年历史,原本也是会稽豪门的一项赚钱买卖,现在被刘辩军攻占,一时间又无法纳入盐铁司的食盐体系,也只有按照河东郡食盐的方式运转,如此庞大的资金流量要是进入钱庄,钱庄一下子就能底气足了起来,那么面对其他客户,就有了谈判的筹码和吸引力。

当然要走这一步,并不容易,生意场上本就是互相角逐的结果,亲兄弟还明算账,在利益之前,反复成仇的例子太多了。刘辩没准备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带进去,本身就是在建立护城河,和盐铁司那种运转模式一样,外人根本插不进手去。

崔烈颔首说:“以后,北方以邺城为中心,南方以许昌为中心,已经成了对立面,这样子,荀或倒是轻松,两家不可能联合起来,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荀或是个聪明人,是聪明人就不会让自己犯险,设立户部和成立钱庄是同步的,这其实也就是说,户部的钱就是再多,皇上也拿不出来;但是户部的钱经过钱庄,要是随意糟蹋一查就查出来,就算几年不过问,什么时候查出来,那些人什么时候掉脑袋。”

郗虑一怔,他可是从来没这样想过,也没有听刘辩说过,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的玄机,姜真的是老的辣,崔烈一眼就看出来了。每一件生意其实都是有桌下谈判的,那才是真正谈判,少不了你来我往的争斗;崔烈显得异常的轻松,显然是不准备参与这些事,这或许就是崔均的态度,身为顶级豪门手握重权,却对称霸什么没有兴趣。

有人眼巴巴地等着这一场盛宴,作为利益一方,还有人比崔烈更加澹定,那就是刘辩。刘辩很清楚,自己虽然是皇帝,但是关联的利益太多,因为崛起时间太短又缺乏足够的人才,短时间内只能把主要的业务限制在许昌和并州、徐州等地,冀州、幽州、雍州和吴州等地的生意,刘辩就是想要争,也要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才能介入,眼下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皇上,没想到你躲在这里看戏?”

逢纪一脸的春风得意,他当时上刘辩的贼船实属无奈,没想到现在成为盐铁使,权重朝野;刘辩不在意道:“今天不过是见见面,其实这么多年折腾,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在场,他们反而显得尴尬。”

“那倒是,来的人谁都是跃跃欲试。”逢纪不在意的笑道:“皇上,臣能问句多余的话吗?”

“晓得多余,就不要开口。”刘辩眼皮也没抬,品着手中的凉茶;逢纪却不打算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没有杨亮和郭嘉那么扎实的根基,自然不想得罪人,如果刘辩能够指点一二,不就可以放心了吗。

“我看出来了,这次选秀够复杂的……”逢纪瞄着刘辩说道:“皇上臣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邺城那边越来越强势,听说曹操都有这个想法,连袁家,杨家都不得不选择避让,你还不懂吗?有些事,要是放在明面上,对大家来说不见得是好事。”

青铜司和杨亮的说法比较吻合,刘辩就感觉到了曹德的不安分,尤其是在曹操想把曹节送入宫来,曹德的小动作不断。这只能说,曹操不懂自己一家,最要面子的袁术连家族出个美女装装样子都省了,与自己关系最好的杨家、荀家都没动静,就说明里面的水深着呢?

自己的母亲何太后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会同意找一个强势的,日后跟她在后宫争权夺势的女强人?恐怕就是刘辩找回来,也会像王美人一样被毒死。曹家人在这件事上肯定玩不转,真要是惹怒了何太后,曹家没有好果子吃。

只是这样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以曹操的个性肯定要反噬,或者拉人下水;逢纪是个不安分的主,或者说对刘辩肝胆相照的主,上前一步悄悄说:“皇上,一般的人都以为红颜祸水,实际上,可以成为助力……”

刘辩好笑的看了一眼逢纪,笑道:“朕是天子,需要的群臣和百姓,外戚的助力,不要也罢,免得到时候让那户人家像窦武、何进一样,被人坑了。”

窦武、何进身为大将军,手握重兵,却被宦官杀死,最大的因素,就是支持他们的士族始终在左右摇摆,尤其是几家顶级豪门,并没有把注押在这两个大将军身上;逢纪羊装意外道:“皇上的话,可是让豪门失望,不过,我喜欢,皇上,要不然你让我做一次问策的考官吧。”

说实在的,刘辩有些意外,压低声音说:“我可不能让你误人子弟,现在学着点,好好的干,下一次让你做考官。我跟你说,等会你宣布,丹阳那里要出铜和铁了,你先安排青铜司的人过去,跟周瑜配合,把四周的山越吸引过来,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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