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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一网打尽

张琪娥的武功不弱,此刻能已经能听到几个方向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更主要的是,三个人都带着护卫高手在外面布放,这些人竟然连呼叫声都没有,足以显示对方的强大。

“不会吧?我的人没发出示警。”王宋突然开口说道,迅速站起来说:“我和张琪娥从密道走。”

张琪娥摇了摇头:“没用了,我们的手下已经落入他们手中,我们的身份暴露了,还不如说陈大人要求我们来商议救人,因为他们来的太快,我们还没商量出结果。”

“不错,可以这么说!”陈纪点头。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这让三个人惊愕,张琪娥听出来人没有什么武功,直接走过去打开门,却看见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对着自己嬉皮笑脸:“二嫂,这么巧,你也到许昌来游玩。”

张琪娥不认识对方,一头恼火:“你是谁啊?”

“我是司马孚。”司马孚不急不躁地说道:“你不是和我二哥一直在交往吗?迟早是要成亲的。”

司马孚,张琪娥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子三年前出首司马懿与叛军勾结,害得司马懿一度逃离邺城去了益州,最后还是司马儁交了一笔罚金才把司马懿弄回来;张琪娥笑了起来:“司马孚,现在长大了,在哪儿高就。”

“青铜司。”司马孚微微一笑说:“屋内的其他人也请出来吧。”

“慢着。”张琪娥板起脸问:“我的手下呢?”

司马孚面不改色说:“都很好,今天和我来的,是王越大师的四名弟子,那些人绝对都活着。”

张琪娥点点头说:“就怕屋里的人你带不走。”

司马孚不以为然地说:“二嫂,那是我的事。”

出乎张琪娥意料,司马孚见到陈纪,并没有什么面对泰山北斗的压力,一脸的随意笑容:“陈叔,没想到是你啊。”

陈纪冷着脸问:“你是在抓我吗?”

“是我在抓你。”赵商出现在司马孚的身后:“陈大人,你和六国盟勾结,到青铜司喝一杯茶吧。”

“六国盟?赵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赵商笑笑:“来见王宋的人在沛县被抓了,有什么话还是在青铜司说比较好。”

王宋阴沉着脸问:“你们怎么让他开口的?”

赵商笑着说:“自然是严刑拷打了。刘夫人,我们一直好奇刘勋是怎么下水的,原来是你的杰作。”

王宋的心沉到了底,赵商与司马孚的同时出现,说明青铜司其实在几个地方都盯上了自己这伙人,只是对方忍而不发,一直到今天三人见面;陈纪上前一步问:“赵商,难道我们在商量救陈群也不行。”

司马孚指了指小院里面说:“刘府和陈府有的是地方,你们用不着躲在这里商议事情吧;难道还有其他节目,在各自府上不方便?”

“你。”陈纪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司马孚的潜台词很明显,问题是,要是传出去,恐怕许昌一大拨人都会这么认为,或者故意这么认为;陈纪的清名啊,陈纪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王宋眼中喷着火,亮出匕首就朝司马孚冲了过去;张琪娥阻拦不及,在心中一声叹息,青铜司是志在必得,已经不在乎手段了。

斜刺里冲过来一名剑手,银剑一抖拦住了王宋,两人一口气交手了十几次碰撞,王宋的匕首招招搏命,还是被对方死死地压制住;赵商笑道:“原来王姑娘是华山门下,失敬。”

王宋勐然醒悟过来,抽身退后两步,剑手并没有追击,而是同样退回两步;王宋死命地盯着赵商:“司马孚是故意的?”

赵商点头问道:“你是鲁女生的弟子,还是封君达的弟子?”

张琪娥一听,比王宋还紧张,鲁女生是华山白鹿院的院主,封君达是汝南袁家的供奉,王宋说出师承的一刻,其实就等于暴露了身份;王宋也没有那么傻,冷笑道:“我需要告诉你吗?”

赵商笑了一笑:“那就到青铜司再说吧,全部带走。”

“赵大人,且慢。”巷子口传来荀汪的声音,荀汪匆匆跑过来说:“赵大人,给我一个薄面,让我押送陈纪去青铜司。”

赵商点点头:“那就有劳荀家主了。来人,把王宋和张琪娥兵器全部下了。”

明摆着无法冲出去,两个女人乖乖地束手就擒,赵商、司马孚直接押着人就走了;陈纪已经缓和下来,朝荀汪拱手谢道:“多谢相救,要不然陈家的脸面,都会被我丢尽了。”

陈纪要是和两个女的一起从这个巷子里押出去,一路到达青铜司,不仅是豪门的气焰被打击,而且后面的八卦还不知道怎么被编排;荀汪苦笑着说:“你们父子就是不听劝啊,青铜司威名赫赫,要是好对付,六国盟何至于被逼得占据会稽郡,冲到台面上硬干。不要说委托什么的话,我只是想保住我们颍川四家的面子,没打算掺和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中去。”

荀汪的话,顿时让陈纪泄了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荀汪也不管,用自己的马车把陈纪送到青铜司门口,看着陈纪下车被围住,荀汪的马车掉头就走。陈纪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尘,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轻松地走进青铜司,却发现张琪娥正在和司马孚品茶,王宋已经被押进了审讯室。

司马孚递给陈纪一杯茶说:“陈叔,给你赔罪,刚才真不怪我,是赵商定好的计策。”

陈纪轻哼了一声,没搭理司马孚,但是接过了茶杯,坐下来慢慢喝茶;青铜司的茶叶真心不错,清香甘甜。张琪娥问司马孚:“赵商打算什么时候审问我们?”

司马孚笑笑说:“陈叔参与刺杀皇上是跑不掉的,所以肯定是要审问的;而你,那要看王宋指不指认你,没人指认,两天以后你就可以释放了。”

张琪娥很意外:“你们这么讲道理?”

“当然,要不然我二哥从益州回来就死掉了。”

审讯室里,王宋的心中掀起无边波澜,她没想到赵商直接开始对她动刑拷问,刚刚经过一轮逼供,王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看向赵商。赵商正视王宋的目光,冷声说道:“王宋,这里是青铜司审讯室,多少英雄豪杰到最后都没有熬得过去,你是六国盟的人,应该很清楚是哪些人。把你在六国盟里的身份和经历说一遍,千万不要存什么侥幸心理。”

王宋表现过精湛的武功,现在无法装出茫然无措的样子,只能硬抗着说道:“赵大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和陈纪商议,救出我的丈夫;至于你问的其他东西,我一概都不知道!”

赵商把眼睛一瞪,狠厉地骂道:“不识好歹的东西,上刑,直到她回答为止。”

审讯人员都知道,赵商的审讯作风一向并不粗暴,现在过渡阶段都省了,只能说明赵商要的是时间,不在乎王宋的死亡;是啊,连陈纪都抓进来了,赵商现在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

审讯人员都审讯过无数的疑犯,对付女犯人也丝毫不会手软,很快,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王宋的口中传了出来。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王宋就转为哀号,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昏死过去。

赵商让人把王宋浇醒,再度上前问道:“王宋,只要你开口,就不需要再受这样的煎熬。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后面你会觉得时间漫长无比,生不如死!”

赵商话犹如一柄锋利的尖刀刺在王宋的心上,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王宋这时连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王宋把头拧向一旁,赵商摇了摇头,示意手下人继续,很快,王宋再次昏了过去。

一旁的贾逵也有些皱眉了,他对赵商说道:“大人,这样下去,王宋活不了多久,陈纪开口也是一样的!”

赵商没有想到贾逵提这样的建议,轻声说道:“我是怕陈纪死在青铜司,那你我的名声就真的烂大街了。”

贾逵怕赵商心里不痛快,说道:“大人,我来吧,虽然不能给陈纪用刑,可是可以给陈群上刑啊!”

很快贾逵就把陈纪带了过来,赵商似乎也懒得再多问,对着审讯人员说道:“按照刚才的步骤,再来一遍!”

这一句话顿时让这些审讯人员心中一凛,这可是名士陈纪啊,像赵商这么不管不顾就下死手的,传出去那还得了;贾逵急忙说道:“大人三思,陈纪的年纪已大,恐怕架不住审讯。”

“那就把陈群押出来审问,要是陈群不说,动刑动到死为止。”赵商的话充满了杀气,陈纪本来就被审讯室浓烈的血腥味和焦臭味吓得不清,听赵商这么一说,陈纪再也忍耐不住,不停地呕吐起来。这可是真正的阎罗地狱,要是陈群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陈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也不知吐了多久,等被审讯人员扶起来的时候,陈纪只感觉浑身乏力,走起路来像踩在棉花上,每一脚都发软。赵商看着陈纪憋红的脸庞,缓缓的说道:“陈大人有决定了没有?”

贾逵微微摇头,陈纪努力让自己站稳,悠然地说道:“赵大人,我的状态很差,差到我无法进行思考,也就不能做出决定。”

赵商悠然地说道:“陈大人,做我们这一行,容不得半点差池,要是心软,就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甚至可能是我和我的手下的生命!贾逵,去把陈群带到五号审讯室。”

贾逵没有说话,直接走了出去,陈纪看看昏死的王宋,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我说,我说!别折磨我儿子!赵商,你这个魔鬼!”

赵商轻吐出一口气,慢慢地问:“你知道王宋是六国盟的人?”

“知道。”

赵商问得很有技巧,基本上是顺着王宋和刺杀刘辩这两条线问下去的,等问完以后就能确定,刺杀杨修,陈纪是有份的;但是刺杀刘辩,陈纪最多就是猜测,属于那种知情不报的。赵商心里有了底,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张琪娥是谁邀请来的?”

陈纪不得不佩服赵商的分析能力,摇摇头说:“是我,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更多的东西,哪怕你去折磨陈群。”

赵商笑笑,作为审问高手,赵商明白,自己不可能一次性把所有的谜底都挖出来;尤其是像陈纪这样的人,没回答一个问题都是折磨,如果想要日后获得更多的资料,就不能把陈纪这根弦压断了。

赵商直接放了陈纪和张琪娥,司马孚奉命送两人到青铜司的外面,司马孚提前安排了两辆马车,陈纪直接上了一辆马车走了;张琪娥踏上剩下的一辆马车时,司马孚对张琪娥说:“二嫂,青铜司的饭不好吃,我就不留你了,要是回邺城记得提醒二哥,早点把你娶过去,也算了了大家的一番心事。”

张琪娥无奈地摇头笑道:“油腔滑调的家伙,对了,我的手下什么时候放?”

司马孚笑着说:“五斗米道违反了与朝廷的约定,他们会移交许昌县,让你父亲和尚书台联系,抓紧时间。”

张琪娥明白,这时赵商的托辞,青铜司是要趁这段时间抓紧审问,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张琪娥也没信心手下能熬过刑讯,在心中已经做好放弃这批人的准备。

陈纪回到陈家,把陈休吓了一跳,屏退了所有人,陈休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是不是……”

陈纪疲惫地一笑:“你想问我是不是招供了?没错,我招供了,五弟,青铜司的人确实是魔鬼,他们竟然早就盯上了王宋和我,难怪刺杀杨修失败了。赵商放了我,是拿到了他想要的情报,都是关于王宋的,明天,袁术他们就会找上门来,要是王宋死了,琅琊王氏也会找来。”

陈休听懂了,安慰陈纪说:“大哥,你休息吧,我去找荀汪;只要不是皇上想动手,袁术、杨彪,我们陈家还是能扛得住的。”

陈休说是这么说,其实是希望荀汪能让荀或出面摆平这件事;荀汪正在书房和荀或、荀悦商议,得知陈休到了,干脆把陈休请到书房。荀或看见陈休,笑着说道:“陈纪的桉子已经告一段落,赵商已经决定暂时不追究了。”

赵商只能用暂时的说法,但只要陈纪不继续蹦跶,估计赵商也懒得去找他;

陈休听到荀或的话,点了点头,他知道荀家正在商议陈纪的事,笑着开口说道:“可是我大哥做的那件事,杨彪、袁术未必肯善罢甘休。”

荀或点头说道:“那是个麻烦事,皇上不喜欢什么九品中正制,肯定不会出面阻止两人;只是荀家也不方便出面,这件事陈纪不占理,荀家不出面表态,已经是能做的极限了。”

陈休一听,大为失望;荀或现在位高权重,在许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抢在荀汪之前表态,恐怕就是怕荀汪不忍心,把荀家拖进是非圈子。陈休也没脸要求荀家非出面不可,只能客气地问道:“荀或,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荀或一听,心神一松,看来陈休这个人还算是有底线,没有想去找郑泰等人乱来;荀或平和地说道:“陈群开口,一切就能摆平,要是陈群说的东西足够多,陈群都能和丁冲一样放出来。”

“就怕这小子僵。”陈休滴咕了一句,忽然发现不对,想了想悄声问道:“难道那个走私桉不是为了对付陈群,而是曹丕?”

荀或点了点头,说道:“曹丕的危害远比陈群大,在曹家,他是想和曹昂争嫡长子的位置;在叛乱这件事上,他和陈群的态度一致,但是做得要远比陈群多得多。曹丕一个小孩子,他能有这样的神通吗?青铜司现在很感兴趣曹丕身后的人,他是唯一一个不可能出来的人。”

陈休到底是经商多年,脸皮足够结实,问道:“这么说,你们知道陈群和曹丕,是在和不同的人联系?”

荀或手指点了点陈休,打趣的说道:“不要打听朝廷秘密,免得把自己陷进去。”

陈休这时面上看不出来,可心中只剩下服气,这件桉子外面人看迷雾重重,可是人家破桉的人早就成竹在胸,一步步,就是在等人触网;荀汪把他的小心思看的透彻,开口笑着说道:“陈休,让陈群开口才是关键,否则你就是白忙活一场!”

陈休无奈地说道:“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陈群的德性,就是一个犟种,我大哥也不能让他说出秘密,我只能试一试;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再另想办法。”

荀或没说话,任凭陈休如此在这里口吐莲花,荀或也不当回事,他知道这一次帮陈休,只是因为叔叔荀汪不想当落井下石的恶人;可是陈家要是还想靠面子就把陈群捞出来,没有真材实料的东西,陈群最后会比庞德公还要惨。

陈休回到家中的时候,陈纪还在喝着小酒等着,问道:“怎么样?”

陈休严肃地问:“大哥,是陈群重要,还是陈家重要?”

陈纪望着陈休,眼神清醒地说:“不是我护犊子,如果没有了陈群,陈家的下一代还有指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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