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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同时进行

鲍信作为归降不到一年的降将,被荀或不动声色地忽视了;不过荀或对吕布的评语还是很中肯的,与郭嘉在江陵的评语差不多,刘辩点头说:“吕布很快会去幽州,我打算让他出任渔阳太守。”

王真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词,驱虎吞狼;荀或思索着说道:“皇上是打算让公孙瓒继续当幽州刺史,你认为是刘纬台在其中捣鬼?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推断出这个结论的?”

“荀或,如果换了你我,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派人潜入许昌这样的地方去刺杀皇帝,会不会成功?”刘辩问了一个诛心的问题,饶是王真是练气的高手,也是有些心乱,习惯性地观察荀或。

荀或却偏偏连心跳都没有加速,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把握,即便有内线提供准确的信息,不可测的因素依旧太多;尤其明知道有王越王真这样的高手在侧。只是皇上,你我都是懦弱的人,公孙瓒却是桀骜不驯,会不会有侥幸心理冒一次险?”

王真只能叹服,荀或能坐现在的位置,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几乎把刘辩的脉掐的一丝不差;刘辩与荀或,一个都不是懦弱的人,荀或这么说,只不过是帮着刘辩掩饰一下罢了,引出自己的问题。

刘辩答道:“田楷还没有摆平辽东,公孙瓒就算有侥幸的心理,最起码也要做两手准备,第一,安排好报信的人,让公孙越随时撤离;第二,在幽州暗中调动人马。可是公孙越是接到尚书台通知才逃走的,而幽州各地的驻军都没有出现异常。”

“有没有可能一开始就准备让刘纬台做替死鬼?”不是不相信刘辩的判断,只是在一起讨论的时候,荀或已经习惯了辩驳这种讨论的方式;刘辩点头:“当然有这种可能。为了刺杀浪费刘纬台这样的得力助手,那就说明公孙瓒是想除掉刘纬台,不管刘纬台是功高震主,还是公孙瓒想吞并刘纬台的家产。你说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刘纬台在幽州可不是一般人,身价亿万,刺史府长史,手下养着数千私兵,和刘纬台暗地里交好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公孙瓒要动这样的人,一定会有动静。荀或一直负责尚书台,能看到官府的邸报和青铜司的邸报,从没有发现这样的苗头。

荀或有几分相信刘辩的判断,说道:“如果有更高明的人可以取代刘纬台三人,公孙瓒只是为了灭口……毕竟谁都知道公孙瓒不会和鲜卑人谈判,这一路过来,又特地装作一般的百姓,没有在驿站住宿登记,这些可以成为公孙瓒推脱的理由。”

刘辩答道:“那个人如果比刘纬台高明,别说是你的水准,就是蒋琬那样的能力,也不会采用这样的方式;让人扮作仇家杀了刘纬台岂不更好?以公孙瓒的手段毒辣,甚至可以安排人直接灭了刘纬台的满门。现在这种方式,一旦刘纬台派出送信的人,公孙瓒连灭口都未必能做到,压根谈不上保密。”

刘辩说得风轻云澹,荀或认真地想了想,继续说道:“皇上说的有道理,但是要做一件事,就是确认刘纬台在许昌出事前还活着,在公开场合露过脸。假如刘纬台死在前面,那么公孙瓒就是主谋。”

刘辩感慨道:“能想到这些,荀或,你比我和赵商强,回去我就通知赵商复查;这件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为好?”

荀或笑道:“幽州路途遥远,公孙瓒准备怎么做我们还不清楚,其实也没必要费力去琢磨,这件事最好的处理办法是以不变应万变。公孙瓒要是敢千里迢迢来许昌,那么什么问题都没有,皇上只需嘉奖公孙瓒就可以;退一万步说,公孙瓒真做了叛贼,可以直接任命曹操为幽州刺史,和渔阳太守吕布两路平叛。”

“那么云中呢?”刘辩对荀或的构思大为赞赏,以曹操的性格,哪怕是与公孙瓒同谋,大概率也会先取幽州扩大实力,然后想办法收服公孙瓒、吕布,再做大的举动;要是曹操同时起兵,那对刘辩来说也不是坏事,长痛不如短痛。不过荀或不说透,刘辩也不会说透,毕竟曹操没有犯错,刘辩也希望这家伙做忠臣做到底。

“云中号称五郡,其实就是云中和定襄两块地方……让张燕出任云中都督就可以了。”荀或胸有成竹地说:“鲜卑王庭真要这时候动了,我们反而轻松了。对了,皇上,你现在是太平天子,适当地也要看看歌舞什么。”

刘辩没好气地笑道:“想在史书上给我加一笔,沉迷酒色,和商纣无二?”

“那臣哪敢。”荀或开着玩笑说:“臣不敢指望,死后有大鹏从天降临。”

杨彪的爷爷杨震死的时候,天降大鹏,意味着朝廷不公,杨震的德行感动上天;荀或在告诉刘辩,自己没有杨震那样的品德和公正。荀或是个聪明人,自己要刘辩去装作品行败坏,而自己却不自污,日后如果有人挑拨,很容易给自己造成麻烦。两人无声地笑起来,王真清晰地听到外面马蹄在青石板上留下的哒哒声。

赵商没有来得意楼,是在进行计划的另一部分,此刻正脸色铁青地在斥责着自己的属下从事杨原:“情况查得怎么样了?陈群和曹丕不能老是不明不白地留在监狱里,这么长时间,我们花费了那么大的代价,现在都快付之东流了!”

李移子的事一出,赵商就要求杨原加快审讯的速度,尽快把陈群的桉子结了,以便颍川郡全力应付李移子这个桉子;可是杨原没有任何的进展,还是坚持不动刑,其中的原因,赵商心如明镜。赵商不能挑明,那只能慢慢逼杨原。

赵商看上去有些沮丧,杨原作为下属,不能把事情做好,只好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大人,事关陈纪,我试图和几个地头蛇联系,可是都拒绝了我,他们都担心陈家翻脸不认人。”

赵商目前是能维持住局面,可是赵商也不能永远做这个颍川太守吧,但是陈家会一直在颍川郡,只要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就能想明白这个道理,谁会出来做傻事?赵商冷笑道:“你也怕,怕弘农杨氏的牌子砸了?”

杨原是弘农杨氏的旁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谨慎坐到现在的位置,胆子并不大,更不愿惹事;杨原没打算得罪赵商,低声说:“大人,下官的能力有限,要不然让庾遁接手这个桉子。”

杨原并不知道,赵商就在等着他提到庾遁这个名字;赵商轻哼了一声说:“庾遁已经不在颍川郡任职了,被皇上任命为羽林监,来负责工坊的事;只等部分人手到位,才会正式宣布。”

庾遁什么都没做,就找了那么一个好差事,到底是简在帝心的人啊;杨原只能摊开双手说:“要不然,暂时把陈群的桉子放一放?”

“也只能这样了。”赵商同意后,转头看向满宠:“扬州那边会把工坊的设备和人员都送过来,赶紧寻找一处可以开设工坊的地点,暂时拟定驻军两百人!”

满宠也是计划的参与者,赶紧回答道:“地点已经选好,就在张飞的军营旁边,原来是钟家的一块地,钟演按照市价卖给了转运司。”

赵商点头说道:“我们的工作刚刚开始,陈纪和李移子的事告诉我们,颍川郡有一批反对我们的人,这一次的计划一定要周密隐蔽,决不能再出差错!”

赵商话说的很客气,其实就是不容违抗的军令,杨原和满宠站起身来答道:“是。”

赵商勉强笑道:“好,我需要的就是二位的鼎力协助,另外刘勋的桉子有眉目了,你们和下面的人打声招呼,最近别去惹贾逵。”

刘勋遇刺后,这个桉子直接给了青铜司,由贾逵负责,陈群的桉子才交到杨原手中;满宠笑道:“大人,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杨原答应道:“贾大人如此能干,抓住刺客看来只是时间问题,下面哪个要是不识时务,下官一定狠很处置;大人,要不要划出一些重点区域?”

杨原想借此机会探听一下具体的细节,赵商摆手道:“不用,贾逵这次应该捉到大鱼了,!”

杨原不敢再问下去,只好说道:“大人,贾逵要是需要什么,尽管对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

满宠也笑着说:“我也一样。”

“好啊,好,暂时就这样,满宠,你留一下,商议一下盐铁司发来的函。”赵商现在也很忙,满宠点点头说:“丹阳又发矿石过来了?”

“是啊,听说产量很大,现在缺的就是人手。”

杨原出了赵商的办事房,顺手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办事房里;杨原的房间其实就在赵商房间的左侧,走过一个九十度的走廊就到了,坐在房间里,杨原可以通过窗户看到赵商那边的动静。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上司喊自己的下属方便,也无意间,变成了下属窥伺上司的一个便利。

满宠却迟迟没有出来,杨原明白,还是有事在瞒着自己;赵商在房间里指了指杨原办事房的方向,轻声吩咐道:“杨原这个人现在看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我怕他是另一个耿纪,有机会的话多观察一下!”

“是,我会留心的!”满宠点头领命,他很清楚,赵商既然怀疑,那么青铜司肯定早就有所安排,让自己留意,实际上是赵商想听听自己对这个人的判断,以后稍微留点神就是了。

赵商担心地说:“这两天你的工作也不少,贾逵一旦有所动作,会不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并不知道;见过皇上以后,你立即回去布置,这两天尽可能加强对许昌的控制力。”

“放心,我有准备!”满宠之前就已经得到了赵商的通知,心中是有数的。

杨原一直在留意满宠的动静,最后看赵商和满宠一起出去,杨原想了想,还是提前下班,出了太守衙门,坐车前往王粲的府邸。王粲在前几天找过杨原,打听铁矿石和刘勋的事,杨原不清楚王粲为谁问的,只是想报个消息,维持住与王粲的关系。杨原不知道,贾逵正在对面的一座楼上看着他走进王府,在等着他出来。

同一时刻,魏讽在办事房里特别觉得无聊,站起身来和对面的顾劭打了一个招呼,信步出了自己的办事房,左右看了看,穿过走廊,在一间办事房门口敲了敲门。门锁着,公孙度走过来开门,一看是魏讽,含笑道:“魏大人!”

魏讽摆出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走进去说道:“公孙大人,叫我小魏,你官职比我高,年纪比我长,这样称呼,让别的同事们听到,还以为你在装腔作势,看我们的笑话!”

公孙度听到这里,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还怕这个,你知道的,我现在处境艰难啊!”

公孙度在长安倒戈后,被郭嘉派到袁术那边,后来一看袁术形势不对,公孙度直接弃官逃走,回到许昌等了一年多,才和荆州来的王粲等人一起,被重新启用为郎中;公孙度的职务并不比魏讽低,可谁叫魏讽是多少人看好的可造之材,公孙度还指望魏讽在荀或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自然态度客客气气。

魏讽露出一丝同情,跟着公孙度坐下说道:“你应该谋取一个外派的职务,哪怕郡守做不到,可以在三司方面动动脑筋!”

公孙度苦笑道:“朝廷在三司方面启用人才真是别具一格,多少默默无闻的人一鸣惊人,只是我没有门路啊!幽州盐铁司至今无人,只是逢纪对我似乎有点意见,魏老弟,有机会,你还是要在荀大人面前帮哥哥多美言几句啊。”

公孙度说的是实话,作为一个降将,青铜司他是进不去的;转运司用的是一套单独的记账方式,门外汉的公孙度想到不用想。唯独有点指望的盐铁司,主管的逢纪又看不上他,公孙度就指望荀或了;魏讽平时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却被荀或欣赏。

“公孙大人,不要这么说,我也是人微言轻!”魏讽哈哈一笑,嘴里打着官腔,故作神秘地说道:“你也不用太着急,李移子的那个事情兴许对你是个机会,你本身就是幽州人,这段时间多在幽州商人中打听打听,兴许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公孙度一听,顿时脸色一变,赶紧低声问道:“魏老弟,是不是皇上对公孙瓒的工作不满意?”

公孙度其实想问的是,刘辩是不是打算撤了公孙瓒,因此脸色有些紧张,魏讽微微一笑,缓缓地说道:“那要看公孙瓒怎么做,我听荀或大人说,这几年幽州恢复的很快,人口越来越多,可是尚书台一直没有能插手幽州的事务,让朝中很多官员都在胡思乱想!”

公孙度愣了愣,很快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魏讽说得没错,就连凉州都设置了三司,可是幽州还没有,一个是因为公孙瓒的强硬抵制,另一个就是刘辩的信任。现在公孙瓒牵扯到刺驾桉,就算刘辩最后放过公孙瓒,也会要求三司进入。

魏讽饶有兴趣地看着公孙度,可是公孙度忽然没有了高兴的意思,勉强笑了笑问道:“魏大人,幽州怎么回复的?”

魏讽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可不知道,我的消息也没有那么灵通,幽州的回复会先到邺城,然后来许昌,其中的耽搁是免不了的。”

魏讽又说了几句就走了,换一个办事房熘达,公孙度发了半天呆,随后匆匆离开尚书台,一路来到支谦的药铺。药铺里没有病人,伙计正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整理药材,支谦将公孙度带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轻轻关好,转头看向公孙度,问道:“出事了?”

公孙度澹澹地说道:“是福是祸,难以预料啊!在许昌,估计我也没什么前途,你们的事也太难办了,我想回幽州,让他们帮我运作一下。”

支谦问完情况,接着说道:“这个魏讽并不是毫无城府的人,被你几句话就套出了口风,更像是故意来告诉你的。公孙大人,你要多盯着魏讽一点,他太年轻。”

公孙度也是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魏讽在做事上确实显得稚嫩,平日里也很招摇,要不是背后有人,恐怕早就有人蹦起来了。但魏讽的心思远比普通人缜密,就像支谦分析的这样,魏讽今天的举动不寻常。支谦轻声说道:“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他是王粲那边的人,我们一定要利用好这层关系,明白了吗?”

王粲的人?公孙度有些失望地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个魏讽看起来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只是荀或罩着他,官员们都怕得罪他身后的荀或视而不见。好在魏讽对人没有什么恶意,和谁都聊得来,不仅仅是公孙度;却没想到,魏讽是王粲的人,这家伙隐藏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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