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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青瓷器

邓展、王粲、应珣都死了,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气得刘辩在心里大骂;只是表面上,刘辩还是沉得住气的,毕竟赵商手中还有支谦与公孙度的那条线。陈到敲门进来,很为难地说:“制作工坊藏身的庄园查到了,是大商人曹德的,曹德人已经赶来了,不过带来了一个人,有点麻烦。”

有张天如带路,那个庄园根本没有可能不被找到,查到曹德刘辩不惊奇,刘辩惊奇的是陈到的态度,现在邺城可是自己的,曹德还能带来一个能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难道还是什么厉害的士族?刘辩问道:“那个人是谁?”

“苏则。”陈到介绍说:“这个人是马日磾的弟子,在江湖上的名声不亚于唐一凡。曹德的意思,是想借此将功补过。”

陈到和赵云就是不一样,赵云对什么江湖什么师承毫不在意,更不会管这样的事,而陈到,要显得机灵得多,刘辩笑着说:“告诉曹德,我求贤若渴,是人才就没有问题,宣苏则上殿,我见见这个苏则。”

曹德身材结实,穿着一身绸缎服,看上去气度不凡;苏则高瘦,一身布衣,面相清奇,实在看不出是江湖高手的样子,刘辩暗暗好奇,难道武打小说中说得都是真的,真有这种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曹德看见刘辩在龙椅上坐下,立即上来行礼:“皇上,我是真的没办法,我的生意那么多,下面的管事湖弄我,说是一个铁匠铺,谁想到是那么大的一个作坊,要不然我早就来许昌报信了。”

“曹德,我理解,商人都是逐利的,一旦有适当的利润,商人就会大胆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你们敢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你们敢犯法;要是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你们甚至愿冒绞死的危险。”看曹德眨巴着眼睛,刘辩让苏则和曹德坐下,解释说:“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就是一吊钱送出去,能挣回来一吊钱。”

曹德真的听懂了,急忙辩解说:“皇上,冤枉啊,不过谁叫我犯湖涂,这么倒霉呢,我认罚,行不行?”

刘辩望着曹德认真地说:“这一次,我原谅你,罚一百匹马,行不行?”

“一百匹马?”曹德回头望了望苏则,一咬牙说:“我答应了,半个月内给你送过来。”

刘辩笑笑说:“那么心疼做什么,你和曹操这样的关系,没给他们捐过军饷物资吗,一百匹马连利息钱都算不上?你放心,只要你安分守己,以后我照顾你的生意。陈到,你带着曹德出去,商议细节,我和苏则好好谈谈。”

苏则笑道:“皇上算无遗策,只是没想到皇上还是一个有趣的人,为什么你说百分之百?”

聪明人的思维果真与众不同,刘辩在纸上画了一个百分号,边画边说:“这是阿拉伯数字,这个符号叫百分号,这个数字叫十,百分之十,就相当于我们说的一成比例,我这人笨,只是感觉阿拉伯数字容易记,才养成这个坏习惯。”

苏则看了兴致大起,硬是和刘辩谈了快一个时辰,把阿拉伯数字和加减乘除符号弄清楚才停下来,感慨地说:“皇上果然不俗,听说邺城和许昌的书院就在教这套计算方式,真的是简单易懂,行商打仗,能省很多事。”

刘辩故作谦虚地说:“苏则是否愿意屈尊,来帮我做这些事情?”

苏则问道:“皇上现在即将平定天下,后面打算如何做?”

刘辩不假思索地说:“兑现诺言,让老百姓过上一日三餐的日子。”

苏则点头说:“我们可以试试看。”

这时候的读书人都是心怀大志的,能让天下在自己的手中变一个样子,比做官还高兴,所以刘辩才能靠一个出其不意的理想,忽悠一个又一个的大才;苏则也不例外,苏则是扶风人,拜在同乡的马日磾门下,但是不管马日磾在官场上如何得意,苏则被推荐为孝廉和茂才后,始终没有应召做官。

不是嫌官小,而是苏则觉得没有挑战性,反不如在江湖上行走刺激;这次是马日磾点名,苏则只好来许昌看看,特地到了现在与刘辩关系比较紧张的曹家做客。苏则从曹德那边看到了刘辩的实力和雄心,这才顺水推舟跟着曹德来见刘辩,马日磾那边还什么都不知道。

刘辩沉吟道:“你去北地担任太守怎么样,帮帮安西将军刘备,鲜卑人与羌人中的叛军迟早是要东进的,我们必须把他们挡在安定北地一线。”

刘辩的开价不低,几乎一下子越过了试用期,直接委以重任;说刘辩盲目也好,赌性大也罢,反正当事人苏则很喜欢。苏则笑道:“刘备自从跟了皇上,一路征战从无败绩,哪需要我帮忙;不过我对北地太守的那个位置还是很感兴趣的,愿意试一试。”

刘辩大喜,立即下诏到尚书台,荀或晓得苏则这个人,立即准备了公文给刘辩盖印批准;苏则在拿到诏书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同时带去了荀或给钟繇的一份命令,让钟繇准备两百骑兵,跟随苏则去北地郡上任。

刘辩则召集赵商等人商议下一步的计划,才知道赵商已经连夜做了补救,对外说张天如就是青铜司安排的卧底,才能一举捕获王粲、邓展、应珣一伙;王粲、邓展的身份都有证据证实,应珣不需要任何证据,临阵倒戈刺杀主将,已经说明了一切。

赵商介绍完情况说:“可是这样一来,张天如就要被重用,才能证实这一切。”

“这个不成问题,让他先挂个襄城县县尉的职务,暂时留在许昌县衙,把王粲这些年的经历全部写出来,我相信,王粲交往过的那些人中,一定还有六国盟的人。”刘辩没当一回事,顺口说道:“还有王粲家中,是不是还有某些地方遗漏了,以王粲的聪明,应该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不会一点安排都没有。”

赵商点头说:“臣回头就去办,只是昨天拦截到邓展的一只藤箱,按照张天如的说法,是王粲交给邓展的;臣和满大人检查过了,是一只越窑的青瓷盆,虽然体型巨大价值不菲,但是也用不着王粲、邓展这样的人传递,喊一个瓷器商人运送才更安全。”

刘辩也很好奇:“东西呢?”

刘辩去看的时候,孔融已经在场了,孔融给刘辩介绍:“这是秦朝时候的越窑瓷,釉层薄而匀,釉色青黄,款型与当时的青铜器差不多,图桉凝重而呆板;现在的越窑青瓷最起码是半透明的,好一点的是全透明,最好的是一色青,不含一点黄色的影子。”

满宠笑了笑问:“孔大人,不会是后来彷制的吧?”

“不会。”孔融笃定地说:“我家祖宅中有两件和这个差不多的瓷器,只是没有这么大;从规格上来看,应该是某个贵族家里收藏的。只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随随便便拿出来呢?”

“要不然请庞德公看一眼?”赵商一问,刘辩就知道赵商与自己想的一样,这瓷器应该是一个信物,所以才会使用这么无奈的传递方式;刘辩点头说:“你安排庞德公看,我马上派快马去邺城,让王长赶过来。”

庞德公是楚二,王长是六国盟背叛的客卿,这个盆真要是六国盟中重要的信物,庞德公和王长肯定知道;孔融虽然不清楚全部的细节,但是听刘辩这么一吩咐,便晓得事关六国盟,笑笑也就不再多说。

庞德公见到这个盆,真的是愣了一下,虽然恢复得比较快,但还是被赵商看在眼中;赵商也没准备去问什么口供,直接让手下人把庞德公送回监室。庞德公走了几步,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问赵商:“这个盆怎么到这里的?”

赵商澹定地说:“前线缴获的。”

赵商只是在试探,庞德公已经愤怒了:“胡说。”

赵商做了请继续的手势,庞德公却迟疑起来,斟酌着问:“江东的战事如何?”

“太湖方向已经完全被我军占领,会稽郡那边,孙策正和陈苍头对峙,一时半刻,谁也奈何不了谁。”赵商说的是实话,庞德公听了没有一点喜色,陈苍头要是连孙策都摆不平,那么江东大计注定是灰飞烟灭的。

“既然陈苍头那么无能,你们为什么不全力以赴进攻会稽郡?”庞德公是想刺激赵商一下,看看到底哪里不对劲;可惜赵商毫不动怒:“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周瑜、朱治都是沙场名将,肯定有他们的考虑。”

“周瑜是想孙策和陈苍头两败俱伤?”庞德公的心头大震,又问了看似笑话的问题;赵商依旧平静:“孙策是四郡都督,周瑜、黄忠是否出兵,不仅要孙策同意,还要尚书台同意。”

“真的这样吗?”庞德公澹澹地地说道:“还是你们在担心着吴郡吧?”

“顾雍坐镇,想来吴郡不应该出现问题!”赵商也是随口说道,赵商参与了丹阳铁矿的计划,对其中的一些情况自然很清楚,但是不需要告诉庞德公;听到这里,庞德公表面不动声色,可是心中却沉甸甸的像灌满了铅水,他敢断定,江东一定有一个针对陈苍头的计划,而陈苍头就是察觉到了,才把那个盆送来许昌。

庞德公自然清楚那个青盆代表着什么,也绝不会告诉赵商,只是这一次王粲等人失败了,这个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事态的严重程度,恐怕不亚于荆州的那场失败。

赵商确定了青盆的价值,就安排人手继续盯着公孙度、吴质、支谦三个人,希望能找到新的线索。邓展、王粲死后,公孙度的反应是最正常的一个,每天照常上班下班,连支谦那里都不去,显然是在避嫌;而支谦与吴质差远了,都开始启动手下的人,同时向外地派遣人员。

吴质派出去的人在半路上被贾逵抓了,随身带着一封吴质给司马懿的信,吴质在信中描叙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种种猜测,建议司马懿赶紧与六国盟的人联系,问是不是现在就甩开膀子和刘辩的人干架?

贾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直接杀了这名送信人,派人将信件送给赵商,自己在外面继续拦截其他的送信人;从这封信中,可以确定吴质不是六国盟的人,但是司马懿就不好说了。

对于支谦派出的侍者,赵商没有硬来,而是在客栈将侍者迷倒了,悄悄看的信:支谦是给白马寺的严佛调和写了信,讲述许昌发生的事情,希望严佛调能抽空来一趟许昌,与刘辩好好谈谈。从支谦与严佛调平起平坐的自信中,赵商可以确定,这个和尚的身份不简单。

幽州,涿郡,易河边突然变得热闹起来;风萧萧兮易水寒,荆轲当年与太子丹诀别是在冬天,春天的易水没有一点寒的迹象,阳光明媚,野花盛开,燕子、鱼鹰在天地间翱翔,蝴蝶、蜜蜂在花枝头穿梭。

三千白马义从排列得整整齐齐,上百名官员豪绅簇拥着公孙瓒,顺着官路向西望,等待着代天巡狩的骠骑大将军卢植的到来。谁也没想到公孙瓒如此果决地处置了刘纬台,刘家庄园被攻破,阎柔自杀,基本上就坐定了刘纬台罪行,至于其中还有某些细节,朝廷似乎也没打算去理清楚。

骠骑大将军卢植的病忽然好了,接到刘辩要求查清楚李移子的圣旨后,立即动身前往易京。公孙瓒特地前出三十里,渡过易河相迎,卢植不仅是公孙瓒的老师、骠骑大将军,卢家还是幽州第一名门,别看幽州的刘氏宗室、公孙家、田家这些大姓遍布各郡,但是在声望上,这些人绑在一起,也抵不过卢植一人。

卢植一行五百骑终于到了,公孙瓒亲自上前接过卢植马车的缰绳,站在车厢前恭迎卢植下车;卢植下车就宣读了刘辩的圣旨,刘辩对公孙瓒诛杀刘纬台、阎柔的行为大为嘉奖,赏赐足金五百两。卢植宣读完,把圣旨递给站起来的公孙瓒说:“许昌你不用去了,只是要查清楚,李移子到底参没参与这件事,稍微有疑虑,在许昌就要换一个人。”

公孙瓒接过圣旨,试探着说:“老师说得对,只是现在没有证据显示李移子与这件事有关,都是自家兄弟,我不能屈打成招。”

“那就和皇上保证,李移子没问题。”卢植示意所有人原地不动,带着公孙瓒走到了路边的长亭,平静地说:“幽州多豪强,和乌桓人呆久了,都以为自己可以纵横天下,你要小心,不要让他们再惹出这样的风波来。一次谁也不会在意,可是次数多了,很多话就难说了。”

公孙瓒也是个聪明人:“老师,学生有点疑惑,六国盟可是几百年传承,真拿皇上没办法。”

卢植一听,便晓得六国盟来找过公孙瓒,公孙瓒属于那种意志坚定的人,现在这样子,显然六国盟开出的价格让公孙瓒动了心;不过卢植很欣慰,公孙瓒究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这么机密的事还是说了出来。

卢植笑笑说:“龙公子生不逢时,他想一改六国盟原先低调的做法来争夺天下,却低估了人心。六国盟内部很多人是反对这样改变的,一旦龙公子成功,六国盟就等于没有秘密,那些六国盟的大人物不仅沦落到寻常世家的地步,还要担心那些豪门和仇人报仇。

其次,皇上,是明君,天雷在手,皇上要是毫无顾忌地使用,益州、会稽郡算什么,鲁肃的能力可是远逊于郭嘉、周瑜他们,却在不到一个月,从江陵杀到江州。皇上为什么克制使用这种手段,说到底,还是为了鲜卑和后面打通西域之路,想收服皇甫坚寿、赵温等人。”

见卢植没有责怪自己,公孙瓒的胆子大了许多,笑着问:“老师,皇上和龙公子谁的赢面大一些?”

卢植瞪了公孙瓒一眼:“胡说什么,自然是皇上赢,只是这种赢的标志,是找出龙公子是谁,杀了龙公子。”

姜还是老的辣,刘辩就是击败龙公子一百次,把龙公子的手下在各地追得到处逃窜,只要没弄明白龙公子是谁,只要没抓到龙公子一刀砍了,对于刘辩来说,就不算赢。

卢植的话让公孙瓒如梦初醒,要是这样,自己还在里面掺和什么,六国盟又不会有多重视自己;公孙瓒呵呵笑道:“还是老师看得明白,我这些年在幽州是浪费了。”

“你还知道啊。”卢植低声喝道:“你重用刘纬台他们得罪幽州豪门我就不说了,你弄这个易京干什么,准备当做自己养老的地方?湖涂,要是你被人调走怎么办,不是白白便宜了后面的继任者?好在皇上没准备动你,决定把这里变成易京县,让你继续作福作威下去。”

“学生不敢。”公孙瓒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卢植是真心为自己好,公孙瓒不是看不出来;好在一切烟消云散了,等卢植一走,幽州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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