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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白马义从

公孙瓒做生日只摆了四桌,出席的都亲属家人和身边的亲信,毕竟辽西令支县是比较偏僻的地方,幽州豪门对待公孙瓒的态度,也并不比中原豪门对待刘辩的态度更好。卢植曾经劝阻过公孙瓒,就在涿县办生日就行了,要怎么体面就怎么体面,但是公孙范一句衣锦还乡,让公孙瓒决定回令支一趟。

不过卢植的威严不可触犯,公孙瓒回令支的时候,卢植推迟了回邺城的日期,以骠骑大将军的身份坐镇易京城,接管了涿郡、渔阳、上谷三郡的防务;这也让公孙瓒免除了后顾之忧,痛痛快快地在老家玩上几天。即便儿子公孙续滴咕,卢植会不会趁机翻脸,公孙瓒还是选择相信老师卢植的人品。

这些年公孙瓒给老家投了不少钱,让令支县看上去有点大县的气派,寿宴就在令支县最好的酒楼离枝楼举办,公孙续包下了整个酒楼,加上外面的白马义从警戒,没有人过来打扰,进楼的都是来祝寿的客人。

药材商人文则算是比较疏远的客人,只不过文则是令支老乡,给的寿礼又重,公孙续中规中矩的接待了他,收下了寿礼,既不格外热络,也没有任何失礼之处,给安排了一个座位。宴会后,文则特地来到公孙瓒面前,笑道:“大人要是回到涿郡,还望给小人谋求个一官半职。”

同乡面前,公孙瓒还是在乎脸面的,带着酒意就势说道:“文则,早就跟你说,不要整天想着生意,出来做点大事。既然你开了口,回去准备准备,到时候和我一起回易京去。”

公孙瓒这算是答应了,周围的同乡都哈哈大笑,跟着起哄,要文则表示表示;文则显然是有备而来,笑着说道:“公孙大人,今天除了一份寿礼,我另外还准备了一份薄礼,还望笑纳。”

公孙瓒脸色一正道:“文则,你这是做什么。”

文则澹然一笑,答道:“公孙大人,托您的福,令支百姓过上好日子,我们这些人发了点小财,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家乡父老要是不知感恩,倒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看笑话了。”

文则的话引起众人一阵喝彩,公孙瓒如何能不明白弦外之音,他笑道:“不怕文则你笑话,我对财政一窍不通,当不起你的说法;看在父老的份上,你把礼物拿进来,给我们大家开开眼界。”

文则拿来送公孙瓒的,怎么会是一般的礼物呢?县令王跖金意味深长地笑道:“文老板真的是出人意料啊。”

王跖金是辽西人,和阎柔差不多,是出入塞外的游侠;王跖金后来做了张纯的门客,在张纯兵败逃往塞外的时候,杀了张纯,因此被汉灵帝封侯。王跖金聪明的地方就是,他没有选择跟随恩主刘虞,做官以后就跟公孙瓒暗中联系,最后做到了令支县令。

公孙瓒摆摆手笑道:“别越说越悬乎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授人以柄。”

众人爽朗的笑声中,文则已经出去喊四个伙计把一只樟木箱子抬了进来,箱子是不小,可是要四个壮汉子抬着走,箱子里的东西分量可想而知;负责警戒的公孙续也只是看了一眼,开着玩笑说道:“文则,你不会运了一块大石头来吧。”

文则笑着回答说:“少将军您放心,这么好的东西,准保你一眼就看傻了,石头算什么,我送的可是灵芝。”

公孙续一瞪眼,呵斥道:“哪来这么多的噱头,灵芝会这么重吗?”

文则走到公孙续身边陪笑道:“少将军息怒,马上打开箱子就知道了。”

箱子摆在公孙瓒的面前,两个壮汉翻开木箱盖,两支弩箭直奔公孙瓒射来,箭头泛着蓝色的寒光,一看就是有毒;开箱的两名壮汉同时扑向公孙瓒,软剑从袖中滑出,在半空中各自滑出一道弧线。站在后面的两名壮汉冲向公孙瓒护卫的时候,文则一刀捅在公孙续的后心。

公孙瓒身经百战,即便是带着几分醉意,依旧靠着敏捷的身手,躲开了弩箭和软件;公孙瓒还没站稳,勐觉浑身一震,已经被后面偷袭的一拳打中心脉,全身的骨头似乎都断了,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公孙瓒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鲜血,扭头一看,出手的竟然是王跖金。这时候公孙续的惨叫声才传来,公孙瓒指着王跖金:“你,你……”

王跖金冷笑着说道:“不错,是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是六国盟的人,你和张纯是一样的蠢;文则,把那些人全部灭了,不要留活口。”

文则连连点头:“王侯放心,交给我了,先前给那些护卫送去的食物中都下了药,此刻应该都去了西天极乐。”

白马义从的战斗力强悍,即便是公孙瓒父子死了,王跖金等人也没把握能收服白马义从,或者消灭这跟随公孙瓒来的三千骑兵;但是下毒,却是可以兵不血刃地达到目的。公孙瓒回过头看着儿子公孙续死去,恨恨地说:“悔不该,不该不听卢植的话。”

公孙瓒是死了,白马义从是中了毒,没有达到王跖金想要的程度,有上千没有站岗的白马义从因为在酒楼或者周围的食肆吃饭,并没有中毒,看见战友中毒身亡,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进攻离枝楼。王跖金预先在城外准备了三千乌桓骑兵,乌桓骑兵冲进城里,还是没能阻止白马义从毁了离枝楼,抢走了公孙瓒的尸体。

好在王跖金等人从烈火中脱险而出,指挥着大军与已经不足千人的白马义从血战,双方厮杀到黑夜,最终还是有两百多白马义从带着公孙瓒的尸体突围逃走,王跖金和文则都晓得大事不妙,急忙向上谷的阎柔发出通报。

在易京死去的,其实是阎柔的替身,阎柔毁了自己的容貌,就是为了更好地布局,阎柔其实是混入了上谷太守严纲的军中,做了一个校尉;阎柔压根就没打算等辽西的结果,他算计的是曹操出兵的时刻,一接到曹操肯定出兵的消息,阎柔就立即杀了严纲,让鲜卑、乌桓六万联军攻入上谷郡。

出任燕相的公孙范随即起兵相应,而就在这时候,卢植、王门等人在酒宴中毒,王门当场身亡,卢植是因为年纪大,王门毒发的时候还没有喝酒吃菜躲过一劫。只是卢植有自己的护卫队,卢植本人在幽州的威望甚至超过公孙瓒,很快查清楚真相,抓到了下毒的两名厨子,挖出下毒的是刘纬台的一个旧部。

卢植问清楚威胁来自北面,阎柔和公孙范出兵已成现实,卢植向邺城等地发出十多份公文示警后,立即在易京城开始布置,命关靖出任涿郡太守,死守涿县;命公孙越位渔阳太守,迅速调集当地的骑兵与郡兵,听自己的命令伺机而动;卢植自己,指挥着易京的两万幽州军,准备迎接叛军的进攻。

消息传到邺城,正值曹操宣布出兵的消息到达,邺城全城震动,原本冀州刺史耿武答应了李历,打算与曹操合作,最起码是默契一次;可是耿武在接到军情的两个时辰中突然发现,自己慢了一步,戏志才早就跑去了张燕的军营。

两万黑山军的精锐,兴许战斗力远不如曹操、公孙瓒的人马,可要是对付魏郡的郡兵,还真的是一时分不出胜负。而赵浮的长水营、陶升的屯田营、荀棐的射声营都先后投奔了戏志才那边,让耿武根本无法全力以赴来控制邺城,更不用说冀州。

耿武的态度影响了冀州全境,结果只有在冀州东南部的崔巨业宣布起兵响应曹操,抢先在黄河北岸布防,准备阻挡必定北上的车骑将军麹义;麹义是河北名将,跟随刘辩从冀州打到江东,号称刘辩麾下第一大将,各方人士不是没有暗示拉拢过,只是麹义全部不为所动,崔巨业只能寄希望黄河天险可以延滞麹义的进军。

云中,原本是大汉重兵云集之地,抵御着塞外的要害地区;现在同样是重兵云集,却是兵分几路攻打河北地区,曹操命夏侯惇、夏侯渊带着三万马步军前去攻打陶升的屯田营,留下曹仁和丁冲守云中,负责防范燕山方向的大军。

曹操自己,亲自带着五千虎豹骑和两千鲜卑精锐直扑邺城,有李历等人的承诺,曹操对于袭取邺城还是有信心的;就算是耿武等人首鼠两端,一旦自己的大军到达,击败了张燕等人的军队,耿武自然会横下一条心来。许劭也做了保证,六国盟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在邺城还是有人的,许劭为此特地编了一个谎言,说司马懿的投诚朝廷,就是一个疑兵之计,为了把司马家的力量留在邺城。

只是任凭许劭舌灿莲花,曹操还是拒绝打出拥护刘协的旗号,曹操明白刘辩的底线,反叛问题不是特别大,袁绍都几次反复了,刘辩还是给了一条活路,让袁绍在万里之外的南方做土皇帝;可是只要牵扯到刘协,那就是没有余地,曹操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七千骑兵来去如风,在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天一夜急行三百里,两天便进入冀州的腹地;看着身边的铁甲骑士,眺望着旗幡在蓝天下随风招展,曹操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愉悦,这次进军,似乎就是一次想来就来的旅行。

随行的曹安民和毛玠却没有这么轻松,毛玠皱着眉头说:“史涣没有消息,曹昂和曹彰也没有前来会合,会不会在路上出事了?”

曹安民抱着侥幸的心理说:“不会吧,出兵前许昌传来消息,只不过是没找到他们罢了,叔叔在这方面一直小心翼翼,难道这样,还是躲不过青铜司的暗算吗?我们这一路南下,没有遇到任何狙击,说明许昌没有觉察,而冀州,是希望我们出点声音的。”

毛玠苦笑,曹安民到底是太年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那么多意外;这一连串的奇怪事件,其实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人家早有准备。不过曹安民已经算是曹家最澹定的一个了,毛玠低声说:“卞夫人死了,我们留在那边的人都死了,几个时辰而已,难道不奇怪吗?去接应曹昂的三百虎豹骑,没有一个跑回来的,只能是被团灭。”

曹安民还是很相信毛玠的,想了想问:“你是说,他们被重兵伏击了?”

毛玠点点头说:“都督其实心里清楚,只是他不肯低头,才会抱着侥幸的心里,你有时间的话,劝劝都督。”

前面一阵骚动,随即大军停住了,斥候带回来一个消息,赵云的白马义从突然出现在前面的开阔地带,派出去的十队斥候,损失了九队;曹操大吃一惊,斥候的损失并不出乎意料,白马义从以迅速着称,赵云早到一步,肯定是占了先机。曹操心中担心的是,两天的强行急行军,现在自己的大军是强弩之末不能穿缟素,曹操担心前面就是一个陷阱。

可是不管如何,击败赵云是不得不采取的行动,不管公孙瓒还是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最厉害的就是速度,一战不能克敌,赵云就会反反复复地缠着自己的大军,为其他朝廷的人马争取时间。要是撤退的话,自己的骑兵能成为白马义从的活靶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邺城那边的情况如何,一旦邺城没有了内应,自己的大军就算跑去,又能怎么样?曹操只能命令大军放缓行进的速度,保持住攻击队形,看看白马义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白马义从果然采取的就是游斗,几乎稍一接触,就仗着轻骑兵的速度跑得远远的;曹军虽然吃了点小亏,但是曹操已经看出来,赵云的任务显然是拖住自己,撤退的方向基本都在前面的道路上,不时地重新聚集,为了下一次进攻做准备。

绕过一个小山丘,虎豹骑围着半个山丘立阵,曹操等人放马上了山丘眺望前方;这个小山丘是如此的突兀,就像一个天然的制高点,曹操与手下都很自然地以为这里,就是可以看清楚局面的地方。

突然脚下一阵巨响,山丘竟然被掀掉了,连带着虎豹骑也乱成一片;山丘下的曹纯曹休在混乱中一看,顿时慌了手脚,带着数百骑兵死命冲过去,才发现上了山丘的人死伤无数,就是曹操也受了重伤不省人事,曹安民舍身扑在曹操身上,挡住了飞来的石块,已经一命呜呼。

曹纯立即下令撤退,只是虎豹骑被炸死不少,再加上战马的惊慌狂奔,彻底毁掉了虎豹骑的阵容和信心,鲜卑骑兵只要没死的都已经开始逃跑。而赵云的进攻,也就在这时候开始了,白马义从保持着进攻的队形,很迅速地利用连弩击穿了那些想来与曹纯会合的鲜卑骑兵;虎豹骑虽然有着零星地抵抗,但是在对手变动的队形面前,似乎一直都是徒劳。

在赵云冲入中军以后,曹纯让曹休带着三百骑兵护送曹操先走,自己直接迎上了赵云,曹纯与赵云厮杀了十几个回合,被赵云一枪刺穿肩膀,丢弃了大刀逃了回来;曹纯身后的四名将领冲了上去,虽然救下曹纯,但是不到十个回合全部被赵云杀了。

曹纯的大旗被牛金砍倒,虎豹骑最后的一点信心也消失了,下面的将领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下令全军撤退。白马义从的灵动性在追击的过程中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只有一千多虎豹骑和一千鲜卑骑兵逃离战场。

夏侯惇和夏侯渊在屯田营那里也是吃尽了苦头,几年的时间,陶升什么都没做,就是按照刘辩的吩咐,在屯田营的防区建坞堡、营寨,现在已经连成一片,城墙的高度都在四丈,活脱脱的就是一座城池。在汉中战局稳定以后,郝昭又被刘辩调到陶升手下担任军侯,就是为了防范曹操。

而监军荀衍提前一步赶到,接过了陶升的指挥权,陶升的屯田营多达五万人,真正的精壮有两万两千人;坞堡内的各种器械齐全,结果在荀衍的指挥下,夏侯惇、夏侯渊苦战了十天,毫无战果。

曹操的失败让夏侯兄弟都是大吃一惊;曹操见到夏侯惇才放下心来,让夏侯惇护送自己回去,留下夏侯渊、曹纯继续作战。夏侯尚就在这时候来到夏侯渊军中,带来了刘辩的旨意,只要云中休战,罪魁祸首曹操去许昌,刘辩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后面一任的云中都督也在谯县的豪门产生。

曹纯拦住要拼命的曹休,问夏侯尚:“皇上说了人选没有?”

夏侯尚点头说:“皇上说了,先在云中选,夏侯惇、曹仁、丁冲都可以;要是云中这边意见不一,也可以暂时让丁宫或者曹德来过渡一下。”

夏侯渊沉声问道:“皇上能相信这些人?”

不说云中诸将,就是丁宫,一度也是叛臣,只不过刘辩大军攻取长安后,丁宫又回到刘辩阵营;刘辩要是还能相信这帮人,刘辩不是傻子,就是肚量真的大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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