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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董卓报信

流水甸,护匈奴军的大营,骑兵进进出出,不时地报告着河东郡和白波军两边的消息;盖勋在军营里有些着急,刘辩跟着马日磾等人出去后,并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回来,马日磾、王越他们自然不会拿刘辩怎么样,可这是在河东董卓的地盘,什么事都会发生的。

戏志才在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刘辩既然把他留在盖勋的身边,戏志才就明白,刘辩对于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一定信心的。魏杰一掀帘子进帐说:“斥候发现,西河太守徐荣的人马已经运动到我们北面,河东中郎将牛辅大约一万人运动到我们的东南面,董卓自己的旗号出现在我们西南面,看来是准备跟我们动手了。”

戏志才笑道:“没那么严重,董卓是在等消息。”

“等消息?”

戏志才站起来说:“皇上的猜测是对的,就是护匈奴军中,或者匈奴的五千骑兵中,有人与董卓互通消息;我们是做了防范,但要是派出去的斥候还有他们的同伙,那我们就力不从心了。不过没问题,这几天我们都向中军帐送酒菜,董卓最多只是晓得皇上到了河东,不能确定皇上在不在军中。

要是董卓先礼后兵,盖将军直接告诉董卓,皇上去河东微服私访了;要是董卓一上来就发动进攻,那我们就只能决一死战。不过我认为,董卓摆出这样的架势,不是为了决战,而是在犹豫。”

魏杰点头说:“不错,要是决战,董卓不如什么动作都藏起来,直接在夜里用骑兵袭营来得彻底。”

三人正说着,门口的小校跑进来禀告:“河东太守董卓派人来传信,说要来觐见皇上,已经不到十里路了。”

盖勋大笑,站起来吩咐:“你们两人留守营寨,看住去卑,我到寨外去迎接董卓。”

盖勋带着两百骑兵刚刚出了寨门,就看见董卓的两千骑兵蜂拥而来,河东铁骑的盔甲还是保持着凉州的那种款式和颜色,也算是董卓军的特色;盖勋迎上去问:“董大人别来无恙?”

董卓得意地笑,大叫道:“盖勋,你想死我了,等我见过皇上,我们再叙旧。”

“那董太守来得不是时候。”盖勋勒住战马说:“皇上去河东微服私访了,现在不在军营里。”

“微服私访?”董卓一惊,顾不上与盖勋掩饰,调转马头回阵问李儒:“盖勋说刘辩化装去了河东,什么意思?”

李儒一听就会意,低声说:“盖勋的为人,应该不是说谎,刘辩有可能真的是微服私访,寻找对岳父大人您不利的证据;也可能就是一个噱头,实际上刘辩是去招降那些白波军,或者做点其他什么事,不如会见反对我们的人。但不管做什么,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抓住刘辩的机会。”

李儒敢替盖勋打包票,盖勋没有骗董卓,要不然刘辩一声不响地从并州跑到河东来做什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件事非刘辩出面不可;董卓用巨掌拍着马背说:“别弄虚的了,说出你的鬼主意。”

李儒露出一个狡诈的笑容说:“岳父大人,这可是好机会,让牛辅和徐荣看住盖勋的人马,我们立即向西运动,同时向各地下达命令,一定要找到皇上。明天早上,要是皇上还不回来,您就上书朝廷,说盖勋失责,把皇上找不到的消息放出去。”

“可要是……”董卓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刘辩只要被发现,就是自己的俘虏,只要自己愿意,能让人永远找不到刘辩,所有的其他考虑都不重要。董卓精神大战,再度来到阵前,对盖勋拱手说:“盖勋,我要去找皇上了,过几天再谈。”

“哎,董卓。”盖勋的话根本拦不住董卓,看着董卓带着人马飞驰离去,盖勋的心里七上八下,匆忙回到帐内问戏志才:“董卓会不会找到皇上?”

戏志才懒洋洋地说:“盖将军,你现在要想的是,万一打起来,你如何击败徐荣他们;至于皇上,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皇上迟早是要亲政的,多经历一些艰险没坏处。”

理是这么一个理,可事关自家前程和大汉国运,魏杰还是问道:“皇上去了哪里?”

戏志才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相信命。”

戏志才的意思就是,刘辩要真是天子的命,那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董卓压根不能拿刘辩怎么样;盖勋苦笑一下,对魏杰说:“别浪费时间了,计算粮草,让斥候盯死董卓军的动向。”

漫长的一天一夜过去了,董卓派人捎来口信,没有找到皇上,已经上报洛阳;盖勋气得一拍桌子就想骂娘,戏志才拉住盖勋说:“现在别急,你可以给董卓传信,要求派人在河东参与寻找皇上,另外派人进入白波军区域寻找。”

董卓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件,那不等于是引狼入室吗?董卓一口回绝了盖勋,说在河东寻找皇上是自己的职责,无需别人代劳;并且要盖勋处理完匈奴部落的事情,就立即退出河东郡。董卓现在不在乎结果,只是拼命在找,顺便等着洛阳那边的反应。

河东郡的快报在京兆尹被胡母班压了两个时辰,以至于胡母班的消息先一步到达洛阳的几个豪门大院;刘辩在董卓的地盘上失踪,这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在这些权贵的眼里,刘辩能安然归来的概率不到一成,洛阳一下子激流暗涌。

董卓的消息没有经过证实,原本最起码应该压上几天,等从河东、并州证实过再对外公布,但是收到消息的袁绍认为是一个打击刘辩的机会,就急匆匆地来到大将军府。

正巧大将军何进不在,去和太傅袁隗商议事情了,长史韩卓和何进的长子何九韬吧把袁绍让到小客厅,三人坐下,韩卓认真地问:“这个消息准确吗?”

袁绍笑道:“不需要准确,我来之前没有下令隐瞒,估计此刻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韩卓不高兴地说:“你是打算造成既定现实,再和我们商议?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袁绍才不会在乎韩卓的态度,澹定地说:“我会下令禁止谈论此事,并且派兵保护七柳丘山庄等地,在消息未证实前,暂停并州商号、镶金坊等商号的业务。”

袁绍这是想釜底抽薪,一旦这些商号断了生意来往,必定会影响商誉,不排除债主上门和客户流失,不过董卓的消息真假,对刘辩那里的打击绝对是真的。韩卓会意说:“有这些措施最好,只是并州那边怎么办?”

袁绍在这点上胸有成竹:“我会让洛阳其他商人暂时接手,只是并州商号不是一般的商号,需要大将军府出面协调。”

我去,韩卓真的想骂人,前面说得好像算无遗策,最后还是要大将军府背锅,哪有这样的好事?韩卓脸色阴沉地说:“袁将军,大将军府也管不到并州商号的生意,你应该去西园和荀或说,或者杨彪、袁术、何苗、崔烈。”

“唉,蒯越不是在这里吗?”袁绍不以为然地说:“现在就是要速度,九韬在这里,蒯越应该不会驳面子吧?”

韩卓站起来打算一走了之,袁绍你这是故意的,杨彪是你亲姐夫,袁术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你跟这两个人说,不比跟蒯越说方便;让韩卓意外的是,何九韬抢先开口:“韩卓你陪陪袁绍,我去找蒯越。”

韩卓惊呆了,何九韬这是疯了!

何九韬已经一路快步出去,袁绍得意地笑道:“韩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何苗跟着皇上挣得钵满盆满,大将军这边是有看法的,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只需要你们出公文说与西园协调,剩下的事都是我的。”

韩卓沉吟道:“荀或有王左之才,荀爽也天天在那里坐镇,事态未必会像你想得那么乐观,不如我们去问问大将军和太傅,他们正在嘉德殿商议事情。”

韩卓还是不愿意参与这些事,韩家只是一个二流的世家,用不着去冒险;袁绍摇头说:“韩兄,这件事大将军他们不能参与,事后才有转圜的余地;当然,你我来承担这样的责任是有点风险,我不能给你保证,但是可以保证让令弟韩馥出任冀州牧。”

冀州牧和冀州刺史看上去差不多,实际权力根本不是一回事,韩馥现在是冀州刺史,各郡太守可以不听他的;要是韩馥成为冀州牧,那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韩卓做不做何进的长史并不重要。袁绍的话打在了韩卓的软肋上,韩卓只能沉默不语,袁绍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各怀心思,静等何九韬回来。

过了好半天,何九韬一个人悻悻地走回来,嘴里不满地发泄着:“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和我玩文字游戏,说什么现在的股东不是他,而是他大哥蒯良,并州商号的事帮不上忙。我已经让人看住蒯越了,免得他去通风报信。”

韩卓在心里一声哀鸣,何九韬这个举动要是传出去,就算大将军府不做任何事,也会被认为是袁绍的同谋;袁绍顿时乐不可支:“九韬,你现在知道了吧,有些人只是为了权势在敷衍我们;韩卓,你怎么说?”

韩卓无奈地问:“你说话算数?”

“肯定算数。”

“好吧,大将军府出一个同意你稳定洛阳的公文。”

韩卓只是拟定了公文,何九韬喜滋滋地跑到何进的库房里去盖章;就在何九韬一去一来的空隙,袁绍突然说了一句:“何九韬有点不对劲,他现在似乎不大怕大将军了。”

韩卓和袁绍都知道何进没打算培养何九韬,韩卓听了一愣,随即吓出一身冷汗;何进为了分散下面人的权力,就给了何九韬这个长子一个权力,掌管何进的印章和私人物品,印章,要是何九韬想在这上面做点文章,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韩卓没来得及问,何九韬已经回来了,袁绍说了两句客套话,带着公文就走了;韩卓又不能审问何九韬,想想去找了蒯越:“刚才大公子和你说清楚了吗?你真的不在乎皇上的行踪?”

蒯越诧异地看看韩卓,笑道:“这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问题,大公子要我出面请求大将军府过问皇上失踪的事;这是听谁说的,皇上在那么多高手的保护下,怎么会失踪呢?”

韩卓认真地说:“河东的公文可是这么说的?”

蒯越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皇上怎么去了河东?离开盖勋的大营去做了什么?恐怕董卓比我们还想知道,河东的公文算不了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最起码的常识。韩卓,不要犯湖涂,听说大将军府有人在和陈留王走动。”

韩卓浑身的神经都一下子紧张起来,这可是不能逾越的底线,谁这么大胆?看着蒯越从容离去的背影,韩卓忽然间反应过来,蒯越没说名字,除了是何九韬还能是谁。

这时候,刘辩失踪的消息已经跟风一样传遍洛阳,让人一下子适应不了,最先慌张的就是借钱、压货给并州商号的商人,只是都知道商号的那几个股东是什么背景,就算刘辩回不来,何苗和袁术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一方面是背地里商议,一方面是寻找说得上话的人出面。

大将军府和司隶校尉府下的通知增加了这些人的恐慌,尤其是说要暂停并州商号的所有交易,几乎相当于确认刘辩的死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七柳丘山庄前和刚修好的码头更是一片慌乱,淳于琼带着两千人马闯了进来,在不停地驱赶商人和百姓,趁机抢点东西。

望着手下差不多已经冲到七柳丘山庄门口,淳于琼和身边的高干显摆:“你看看,并州商号又怎么样?还不是你舅舅和我们的一碟菜。”

高干是袁绍的外甥,是渤海高家派来帮助袁绍的;高干叹了口气,这是不想好好过下去的节奏啊,袁术也是并州商号的股东,要是刘辩真死了,袁术和何苗是最有希望接手的人,事后肯定要和袁绍掰扯,自己和淳于琼就是背锅侠;要是刘辩没死,那画面,高干都不敢想象下去。

忽然七柳丘山庄传来了一阵战鼓声,而冲在最前面的北军大旗倒了,前面的将士成片地退了下来,能看见对方出动的是骑兵;在洛阳,北军的大旗倒下还是窦武战死的那一天,敢于杀北军的人,那就意味着双方彻底地决裂。

出事了,高干大声喝问:“前面怎么了?”

现在淳于琼的人马就等于是在平原地带,而对面的骑兵占据了优势,北军眼看着连连后退,一名将领仓皇奔来:“淳于将军,不好了,羽林卫和皇上的私兵杀人啦,他们说这里是皇家私地,擅入者死;对方全是骑兵,为首的叫牵招。”

“我……”淳于琼一腔的豪气堵在了嗓子眼,没错,从码头到七柳丘山庄都划给了刘辩,可是这家伙偏偏修了几条路,平时让行人和客商走到,就算军队路过,也没见个羽林卫上来问话,久而久之,大部分的人都忘了,自己也忘了。

高干调转马头就走,他是才到洛阳,虽然不清楚其中的门道,但是一看淳于琼的表情,就晓得今天出大事了;淳于琼跟着袁绍,就算何进在面前都没有怕过,现在硬是不敢说话,说明什么,说明羽林卫那边说的是对的。

淳于琼也反应过来了,今天是捅了一个大娄子,赶紧下令:“撤。”

牵招一开始大开杀戒是为了震慑北军,毕竟对方人多,要是何进故意使坏,后面还可能源源不断地派出援军,牵招要压住对方的士气;眼看着北军逃走,牵招立即喊住准备追击的同伴:“点到为止,按照许靖说的,赶紧统计老百姓的伤亡和损失。”

北军突然逃走,让正在躲藏的商人和百姓莫名其妙,随即就听到有人在喊:“今天要是被打伤的,被抢走财物的,可以到码头登记,西园会帮助申述。”

七柳丘庄园这边还在统计,那边淳于琼已经逃进了北军大营,闻讯跑来的吕布、鲍信、闵贡都吓了一跳,等问清楚情况,吕布朝淳于琼一翘大拇指:“牛。”

鲍信和闵贡当然清楚吕布是在幸灾乐祸,淳于琼牛什么,这个烂摊子就算是幕后黑手的袁绍也不敢接啊;中军军侯刘表一头撞进来:“坏了,坏了,蔡邕跑到卫尉所那里告状,说淳于琼带着北军造反,攻打皇家别院。”

鲍信只能苦笑,谁造反第一个去打皇家别院,皇宫、北军大营、洛阳城,哪一个不比七柳丘庄园重要?蔡邕这是故意给何进和袁绍出了个难题,卫尉杨彪是弘农杨氏的家主,也是袁绍的亲姐夫,同时又是并州商号的股东,最适合替双方讨价还价,这下是真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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