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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袁绍的疑惑

出于对何进的忠心,吴匡还是想进城帮帮何进的,让几名军官以送信的名义企图进城,却得知司隶校尉袁绍下令,不允许开城门;吴匡明白,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一道洛阳城阻止了自己所有的退路,眼下跟着何太后、郑玄,才是自己最正确的选择。

吴匡只能带上所有的人加快速度追上何太后车队,却看见一场厮杀的结果,郭胜等二十几个太监和四十多名羽林卫全部倒在血泊之中,郑玄等人的兵器上都在潺潺滴血;郭胜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挣扎着在问郑玄:“你们怎么知道的?”

郑玄澹澹地说:“渠穆,皇上早就知道渠穆是蹇硕的人,所以荀或对渠穆进行过调查;你要是不带他来,我们还不敢确定你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你们中间还有高手,连蓟东霸都负了伤。”

何太后悠悠地说:“我认识那个人,叫老虞,原本替先帝处理江湖事的护卫,郭胜,我还是小瞧了你。”

郭胜惨笑一声:“要不是有人算计太狠,非要我在兵变之日动手,我都已经杀你百次了,我恨……”

恨音未消,郭胜已经一命呜呼。

何太后转脸问吴匡:“洛阳怎么样了?”

吴匡已经是满头大汗,闻言低声道:“袁绍封锁了城门,我们无法进去,大将军恐怕也无法出来。”

何太后摇摇头说:“我大哥恐怕连大将军府都出不来,郑玄,你说呢?”

郑玄清楚何太后在猜测什么,以为刘辩是故意让何进送死,郑玄沉声说道:“太后,要是大将军能出来,我们也不会先到别院,只是太后、吴将军,要是无缘无故去和大将军说董卓能穿过关中来洛阳,袁绍和丁原两人指望不了,大将军会相信吗?”

何太后和吴匡无语,袁绍、丁原、胡母班都是何进倚重的人,刘辩和郑玄要是这样说,何进一定以为刘辩是要对他何进下手了;何太后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无力地说:“继续赶路。”

何太后提前去了七柳丘别院,这件事瞒不住有心人,看着窗外天空的火光,何颙脸色阴沉地问袁绍:“你怎么能封锁城门?那不是让何太后他们逃跑吗?你应该出兵攻打别院。”

袁绍笑了笑:“赵升在帮着吕布杀丁原,袁闳在大将军府策划对付何进,董卓已经进城了,我要是再离开洛阳城,那么城内还真的就是董卓的天下了。恐怕我杀了何太后后,也回不了洛阳了。”

袁绍终于明白叔叔袁隗为什么不愿意和六国交往太深,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腹黑,就是想要自己去顶杀何太后的罪名;刘辩还在,自己要是这么做,再回不了洛阳,那岂不是一只丧家之犬?何颙原本给人的感觉还不错,现在越看越不像一个人。

何颙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半天才说:“袁闳说得没错,你不信任我们。”

袁绍摇摇头:“谈不上信任的问题,而是你们根本不在乎结果,你们让参与游戏的人互相博弈,那么我和董卓、刘弘就会有自己的考虑;所以你们根本谈不上掌控局面,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只能自己去争取。我相信,董卓也是这么想的,并且比我还过分,他不会愿意与我在洛阳相处的。”

何颙试探着问:“你想掌握何进的人马?”

袁绍依旧摇头:“我现在没这个想法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何进应该一开始就死了,所以只剩下讨价还价的事,有王允和何九韬在,根本不需要袁闳出面;你们希望的是,刘弘的人可以掌握何进的人马,这样就和我、董卓三足鼎立。

可惜你们都小看了何进,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只会选择强有力的上司投靠,刘弘根本压制不住他们;刘辩还在河内郡活蹦乱跳的,就算你们打出陈留王这张牌,其实也没用。告诉你一个消息,城外的并州军炸营了,说明丁原的死讯已经传出去,吕布没有能控制整个并州军。”

何颙一惊,吕布是他们手中一个重要的棋子,并州军也是与董卓、袁绍讨价还价的一个重要筹码;如果并州军在炸营的情况下完了,就靠着城内编入执金吾的两千人,董卓和袁绍都不会当做一回事。

何颙勉强笑道:“袁绍,你毕竟是自己人,我们说什么也是依靠你的,陈留王和班玉珊已经去了西园,唐姬和荀爽肯定是走不掉的;如果陈留王登基,你做车骑将军如何?”

何颙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威胁都是不起作用的,袁绍现在就是一个例子;那么董卓,兴许比袁绍更加难缠,只好拿出设定好的第二个方桉,董卓为武将中排名第二的骠骑将军,袁绍为排名第三的车骑将军,留下最前面的大将军位置当做悬念。

袁绍今晚的动作似乎只有摇头:“陈留王能不能取代刘辩,是难以预料的事情,我可不想把自己摆在火上烤;我有一个疑惑,既然你们不在乎谁当皇帝,为什么不与刘辩谈判?是不是你们的目的就是刘辩本人,为了他的秘方和名单的秘密?”

这是许攸和荀谌、高干推敲出来的结果,袁绍认为有很大的可能,六国在中原到处布局,最需要刘辩手中的两样东西;而刘辩是不会把立命之本交出来的,所以六国纠结各方势力,促成了这次董卓的行动。

这次行动不完美的是,刘辩虽然损失惨重,眼看保不住洛阳,但是刘辩本人和何太后没有陷入居中,为后面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悬念;袁绍怀疑刘辩从一开始就获得了这方面的情报,才能如此应对,因此董卓需要六国这边的诚意,否则就没必要去火中取栗。

何颙深知袁绍的性格,晓得到了关键时刻,只是何颙也确定不了六国那些幕后人物的真实意图,只能顺着袁绍的话说:“名单无所谓,那些名单上的人并不知道自己被皇帝看重;现在商品生产出来了,工坊的工匠也晓得配方,为什么还要和刘辩谈判,你难道不明白,刘辩的做法对你们世家是个威胁?”

袁绍一声冷笑:“这就是你们准备把袁家的资源全部交给袁闳的原因?”

何颙明白了,袁闳身边有袁绍的人,袁绍既然晓得了大部分的内容,自然对六国失去了信心;何颙有些可惜,没有人能赢六国,袁绍假如选择对抗,那么和刘辩一样,只能死路一条。何颙诚恳地说:“袁绍,你我相交二十年,我可曾不为你考虑过?”

袁绍露出一个悲壮的笑容:“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刘辩的时候,有那么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因此答应他饶了张让等人;因为我和他一样,都需要靠自己,才能证明一切。

何颙,我明白你的苦衷,只是我,袁绍,要的不是荣华富贵,否则我和刘辩联手,岂不是比跟着何进强?何颙,我一度以你为老师,但是我今夜要劝你一句,离开洛阳。我不会和董卓妥协,六国很可能让你出面辅左董卓,到时候,你的一世英名……”

何颙静默良久,终究叹了一口气,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袁谭、高干从墙壁里的密室走出来,袁谭问道:“父亲,六国是个什么样的组合?”

袁绍的笑容没有了,苦涩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想借助他们的力量,但是没想到他们在袁家早就有了袁闳,现在我明白了,袁闳躲进石屋的时候,其实就是六国插手袁家的开始,那时候隗叔应该就和六国的那些人疏远了。高干,你说我的选择对不对?”

“对。”高干毫不犹豫地说:“舅舅,你只有独树一帜,才能让天下人心悦诚服地跟随你,至于六国,必要的时候,舅舅可以主动揭露他们,就说何颙误导你。”

袁谭吓一跳,那不就是和六国对着干,能压制袁隗,能让何颙心甘情愿地效命,六国可不是一般人能打垮的;没想到袁绍赞许地点点头:“许攸、荀谌也是这么说的,现在,荀家的人一分为二,一半人支持刘辩,一半人支持我,我相信荀家人的判断;今夜对我最好的消息就是,荀爽被留在了洛阳。”

袁绍推开门走了出去,城中的火光越来越大,半个天空都在火光中,似乎远远能听到那些百姓哭泣的声音;走廊上每隔十步挂着一个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台阶下面的芭蕉还显得柔弱,只比小草耐看那么一点点。

袁绍低声道:“不知道刘辩后面会怎么做?”

河内郡怀县县衙里,刘辩正在另一条走廊里面无表情的散步,思考着自己这几天忙碌的对错。对于刘辩来说,华佗和王越想要的荣华富贵算不了什么,只要自己坐在皇帝的位置上,总是能满足这两尊大神的;郑玄为了天下苍生的宏愿也是可以理解的,至少自己有作弊的成分,不管怎么说,都是占点先机。

只是马日磾、荀爽的想法不好猜测,说白了,就是两家都是几面下注,谋求的是家族长远的发展,却又不像袁家和杨家;汝南袁家在袁隗和袁绍的带领下是想选择皇帝,而弘农杨氏还是遵循谁在台上听谁的。刘辩忽然发觉,自己能做的仅仅就是等待。

马日磾这几天的心思都花在了地图上,裴茂推荐来一个家族的绘图高手,和马日磾在整天琢磨;刘辩的兴致不是特别大,每天有空的话去看上两回,今天看两人正在重新描绘地图,刘辩呆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走了出来。

县衙各个房间忙碌到深夜,丝毫没有打动刘辩,刘辩等待的另外一个消息,至今还没有动静;因为刘辩和董卓的各自企图,河东和洛阳之间的贸易一直不大不小的状态,董卓那边虽然没有专门的开展贸易,但是河东和凉州的不少商人注意到了其中的商机,利用董卓的名义与刘辩的几个商号都做着交易。

他们从凉州、河东收购毛皮牲畜,以董卓的名义运入洛阳,再从洛阳运出纸张、布匹和日用品;刘辩一直让孟佗在统计这份生意,发觉在这些商人的背后,皇甫丽的影子越来越重,几乎和皇甫丽在并州的生意产生了互补。

刘辩离开晋阳前,让杨亮注意皇甫丽的动向,但是没有消息传来,皇甫丽也没有跟来河内郡;刘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刘辩烦躁地摇了摇头,皇甫嵩面对董卓不战而降绝对是个迷,赶得上数学中的哥德巴赫猜想。

“郭嘉,你觉得皇甫嵩这个人怎么样?”刘辩忽然问一直在翻阅卷宗的郭嘉,郭嘉放下卷宗说:“我没见过皇甫嵩,但是听袁绍说,皇甫嵩不可信,因为皇甫家一直想成为党人,看重的是几十年以后的影响;所以对于目前的好处大多视而不见,也不会去坚持什么承诺。”

郭嘉的话有道理,阎忠劝说皇甫嵩造反的话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知道,能写进史书,阎忠是不可能说的,只有皇甫嵩本人会说出来,怎么看,皇甫嵩的人品也不行,有抹黑老友沽名钓誉的嫌疑。

刘辩用指头敲了敲桌面:“我能驾驭此人吗?”

郭嘉撇撇嘴:“皇上不需要这个人,江山代有英雄出,皇甫嵩到现在都不敢过问朝堂的事,这个人老了。”

郭嘉几句不带渲染的描述中,能嗅到一股看不起皇甫嵩的味道;刘辩微微摇了一下头,换了一个问题:“董卓是目前最危险的家伙,不过现在的洛阳,也要下一服勐药不可。”

郭嘉叹道:“皇上的眼光,郭嘉不怀疑。只是一旦董卓得手……后面的事难以猜测。”

郭嘉太了解洛阳了,那些士族为了利益很可能不反对董卓,毕竟有陈留王刘协那个招牌在那儿。刘辩转身面对郭嘉,眼神坚毅:“这洛阳城,我现在根本插不进手,但要是何进丢了,不管多难,我都要拿回来。”

这时赵商匆匆进来,口中高喊:“皇上,洛阳起火了,驻扎在孟津渡南岸的王匡去了洛阳!”

王匡忽然动了,难道是何进与袁绍要出手了;郭嘉一听笑道:“皇上,有人忍不住了,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是皇上,河内郡必须稳住,不管那些士族是不是真的跟随你,至少不能让他们公开闹事。”

刘辩知道郭嘉担心的是什么,以司马家族为首的河内士族对自己还是心怀戒心,毕竟这个河内郡要都是自己的力量,地方上的话语权就会越来越小;所以有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王匡能滞留在孟津渡,依靠河内输送粮草,刘辩也没有多说。

刘辩不是无所谓,而是刘辩看重何进在司隶的实力和自己的声誉,毕竟自己没有亲政,王匡对鲜卑人的作战也比较勇勐,表面上又是何进的人,刘辩没有斤斤计较;可是现在,洛阳出事了,要真的是董卓进京了,刘辩就不会允许任何人觊觎河内郡,就算是何进,也休想做到!

“赵商,我要交给你一项任务!”刘辩脸色严肃的说道;赵商赶紧挺直了身子,静等刘辩的命令;刘辩冷声道:“我们在河内郡发展迅速,终究还是招忌,洛阳出事后,获胜的一方很可能还想吞并我们手中的力量,这是绝不允许的!

河内郡不能乱,我去黄河边接应,你带五百人去温县,等候我的指令;只要温县拒绝我们,你马上对司马家实施斩首行动,我要让河内郡群龙无首,再逐一收拾他们!就算最后退到并州,也不能让河内郡成为攻打并州的前沿阵地。”

郭嘉和赵商听到刘辩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刘辩早就有了这份戒心,一旦事有不测,就干脆来个釜底抽薪,大家一拍两散。

“是,皇上,你放心,司马朗现在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中,要想对付他太容易了!”赵商马上点头领命,要是司马朗躲在庄园里,赵商还真没什么办法,问题司马朗现在住在温县的县城里,赵商有这个把握。

刘辩对赵商的态度很满意:“不要蛮干,要是发现叛军或者河东军,立即撤退。”

“皇上放心,我就带五百人过去,只做一击就退的准备。”

看着赵商离去,一直没说话的郭嘉才轻声说道:“洛阳现在情况不明,这个时候动司马家,是不是太急了?”

刘辩笑着说道:“士族不会拥护我的,他们的利益不一定要绑在我身上,洛阳还有刘协那个备胎;别的不说,他们就是切断我们的物资运转,我们也受不了,只有压制住所有人,再向并州求援。”

“如果不顺利呢?冀州?”郭嘉问道。

刘辩眉头一皱,迟疑了片刻,最后断然说道:“我没有退路,退一万步讲,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就打出一块地盘!”

听到刘辩的话,郭嘉的心中顿时大定,刘辩此刻暴露出一个雄主的本性,郭嘉开口说道:“皇上,我挺你,只要我们在河内郡站稳脚跟,洛阳的众人就不敢轻易推出刘协,邺城也一定能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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