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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少帅的甜软小“继母”(3)

霍言行的确正在力主西南铁路的修建。

他就读的津埠陆军学院是全国最顶尖的大学之一, 思想新派先进, 除了军事,对西洋人此刻正在兴起的各种文化工业、远洋航海、铁路航空等技术都有大量的讨论和学习, 从思想几近僵化的西南到了津埠市后,他宛如一块海绵, 饥渴地吸收着各种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先进思想和信息。

那位花心薄幸、刚愎无情的霍大帅死的时候, 他原本想着过来在灵前磕个头就走, 就算是还了父子之间的最后一份亲情, 没想到要走的时候被族长、父亲的好友秦弘和其他亲朋力阻,不得不奉父亲的遗嘱, 担下了这少帅的名头和责任。

当时会留下来,是因为秦弘说了一番话。

“言行, 我知道你胸有丘壑,想要雄鹰展翅翱翔, 但是,你父亲一死,这西南群龙无首, 下面的人虎视眈眈, 谁也不服气谁, 眼看着又要酿成哗变, 到时候又是生灵涂炭, 你忍心吗?而且,你如果有远大的抱负,如果能统领这西南一方, 造福于民,岂不是比你在别人手下要强得多?”

的确,西南军务复杂、民生艰难,他这些日子来努力收拢父亲留下的旧派,力图抽丝剥茧逐渐将旧势力掌控手中,恩威并施下总算卓有成效,现在终于可以腾出精力来做一些他想做的实事了。

这西南铁路就是他计划中的一件大事,但自从他提出这个想法后,省府、军需各部门都盯着这一块肥肉想要抢这差事,却无人关心这铁路的设计、年限、工期等实际问题。

事关军务运输和民生,大意不得,他特意托了津埠那边以前的上司和好友,请来了有经验的洋人作为顾问,想和他们合作修建铁路,没想到居然被姜宝碰到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洋文了?”霍言行狐疑地看着她。

“以前在女子大学的时候有教会的神父,他们来替我们上的洋文课。”姜宝神情自若地道。

霍言行不太信她:“好了,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少掺和,别自作聪明生出什么事情来。”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姜宝一副乖巧的模样,朝他挥手再见,便和江嬷嬷一起往里走去。

霍言行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姜宝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看起来还是那副娇柔乖顺的模样,却总爱冷不定地冒出一手爪子往他脸上抓,就好像小野猫似的。

“言行哥!”

背后传来清脆的叫声。

霍言行回头一看,是白芸芸,白师长的女儿,他少年时少有的几个玩伴之一。他抛开了心头对姜宝的那点疑惑,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你总是忙,也不来看我,只好我登门来探望你啦,少帅大人。”白芸芸俏皮地笑了。

快要步入转角的姜宝也听到了这俏皮的笑声,心中一动,立刻紧走几步躲在墙角探头往外看去。

果然,这个世界中被众星捧月的白芸芸出现了。

姜宝紧盯着霍言行的脸,想从上面看出一点冰雪消融的痕迹,只可惜那张冰封脸依然没什么变化。

没事,这种男人都是心里闷骚的,心里一定已经很喜欢白芸芸了。

姜宝安慰自己。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白芸芸就是霍言行喜欢的那个青梅竹马,年少的时候经常雪中送炭帮助霍言行,霍言行归来后,白家坚定地站在了霍言行的身后扶持,白芸芸更是为了救霍言行身负重伤。

姜宝对这些都没意见,这块茅坑里的石头谁爱喜欢谁喜欢,反正她不喜欢。现在她只希望能顺利地出了帅府、摆脱姜家,然后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说不定这任务就算完成了呢。

她乐观地想着。

后背被拽了一下,她从幻想中清醒,回头一看,江嬷嬷正担忧地看着她。

姜宝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啦,我不是在惦记他。”

江嬷嬷不信,就差说出“你撒谎”这三个字了。

姜宝也懒得解释了,吩咐了江嬷嬷几句,就回自己院子午睡去了。

下午的时候,江嬷嬷办事回来了,按照姜宝的吩咐,她去探听了一下那家酒楼转让的原因。“小姐,据说那家酒楼老板得罪了青红会,打算离开这里回老家去,所以在贱价转让酒楼经营,现在开价是两千块大洋。”

姜宝翻箱倒柜找了找,在一个上锁的匣子里找到了两张一百大洋的银票,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首饰,勉强加起来能当个两百大洋。

这就是一个家里有着数家织布厂的纺织公司大老板的女儿的全部家底吗?

这爹也太抠门了!怪不得会落魄到要卖女儿求荣的地步!

姜宝正咬着牙恨恨地想着,江嬷嬷在外面高兴地叫了起来:“小姐,太太来看你了!”

姜宝的母亲江蓉以前是官宦小姐,姜父倚靠岳家的势力逐渐掌控了官府的织造,后来大变革后摇身一变成了资本家,便再也不顾忌岳家了,对江蓉也日渐冷淡敷衍。

江蓉生性柔弱,只能忍气吞声,女儿被丈夫当成货品送进霍府时,她也抗争过,丈夫软硬兼施,最后扔了一句话给她,“行,你不想女儿嫁过去,那你们娘儿俩就出府自己过,以后就不是我们姜家的人。”

她们俩个弱女子,出了姜家还能有什么活路?江蓉哭了两天两夜,终于还是顺从了。

后来江蓉得知了姜宝的死讯,再也无法忍受,当晚便放火烧了姜家,自己也葬身了火海。

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生都是男人的附庸,成了这封建制度男性摧残女性的牺牲品。

“宝宝……你怎么就这么傻啊!吓死我了,要是你有个万一,让你娘怎么活啊!”江蓉一进门就一把抱住了女儿,悲不自胜地啜泣了起来。

这熟悉的称呼,让姜宝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瞬。

江蓉虽然年近四十,却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说话娇柔、举止娴雅,哭起来也隐忍柔弱,我见犹怜。

不知道是不是母女血缘天性,姜宝被她哭得心尖发颤,忍不住也红了眼眶:“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娘你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体。”

“都是娘没用,护不了你,”江蓉满眼绝望,“原本还以为你可以脱离苦海,没想到你爹这么狠心,就这样把你留在霍家,这让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没关系啦,”姜宝连忙安慰,“我在这里过得也不错,你就别担心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江蓉愣了一下。

女儿的性格和她一样,绵软娇柔,原本以为她在这里受了委屈,母女俩见面一定是抱头大哭,现在女儿反倒神色如常安慰起她来了。她越发担心了,掰着女儿的脸蛋看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让江嬷嬷守在门外,她拉着姜宝进了卧房,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塞进了姜宝手里:“宝宝,娘想过了,这里肯定不能呆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你爹又会把你嫁给什么糟老头子或是送给别人做姨娘,你找个机会走吧,江嬷嬷很是可靠,你带着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去齐江那里,娘有个远房的表兄以前曾经受过我家的恩惠,到时候请他帮衬你一点,这点钱,你省着点花也能过日子了。”

姜宝愣住了。

她知道,江蓉在姜家过得并不如意,手头上的一些嫁妆早就被丈夫骗得差不多了,这些钱,可能已经是她压箱底的保命钱了。

“不,娘,不用这个。”姜宝赶紧推了回去,“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江蓉凄然一笑,“我这辈子已经是没指望了,你别挂念我,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擦了擦眼泪,握着姜宝的手再次把银票塞了进来,又细细叮嘱:“以后你嫁人,一定要擦亮眼睛,花言巧语的没有用,诚心实意对你好的才行,也千万别上杆子地去讨男人欢心,男人那都是贱骨头,送上门的不会珍惜。我们女人啊,就怕嫁错郎,入了火坑,那就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手里沉甸甸的。

这是江蓉最后的希望和嘱托。

姜宝心里一阵感动,脱口而出:“娘,我不走,非但不走,我还要把你也带出姜家,你放心,以后我们俩能过得好好的,让那个老不死的看着干瞪眼气死!”

江蓉吓得瞪大了眼:“宝宝你说什么呢?被你爹知道了,他得打死我们两个。”

“娘,我有办法,”姜宝俏皮地一笑,“银票我先收起来,到时候我用完了再还你,还有呀,女的嫁错郎也没事,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你可以和爹离婚再找个第二春,以我娘的人品样貌,一定能找到一个疼你的男人!”

“可别胡说了!”江蓉吓得捂住了她的嘴。

江蓉的压箱底银票有四张,一共两千大洋。

姜宝调整了一下计划,既然那个酒楼是惹上地头蛇要转让,那就可以压价,她打算一千大洋盘下来,然后剩余的做流动资金。另外,霍言行那里也不能得罪了,以后还能靠帅府的名义震慑一下地痞流氓。

抬出她是霍少帅“小妈”的名头,谁敢在她酒楼里面放肆?拳头再硬能敌得过枪杆子吗?

而且,霍言行好意思看着他“小妈”被人欺负吗?他们霍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至于酒楼的经营,她想好了,江嬷嬷的手艺比起大厨来只高不低,帅府里的厨子百里挑一,有可能的话挖一个走,这样后厨就没有顾虑了,她则负责经营、打造精品酒楼,到时候来几个创意菜谱,把会员制和饥饿营销往酒楼里一用,不用很忙也能赚钱,日子岂不是过得很逍遥?

一连两天,姜宝都在写她的酒楼营销策划,大体上已经有了腹稿;江嬷嬷则按照她的吩咐谈价,酒楼老板已经让到了一千五百大洋,江嬷嬷也不着急,只说要和主人家商谈,慢慢磨着。

这一天,江嬷嬷兴冲冲地来报,老板已经退让到了一千三百大洋了,请她的主人务必见面商谈,姜宝心里一喜,刚要换衣服出门,院里的小丫头进来通禀:“小姐,于副官来了,要见你。”

于正宁是霍言行的副官,也是最得力的亲信,他怎么会到这里来找她?

姜宝有点纳闷,出去一看,于正宁笔直立正,朝她敬了一个军礼:“姜小姐,少帅让我接你去都省府会议室,有洋人在,让你去做个翻译。”

姜宝怔了一下:“你们不是有翻译官吗?”

于正宁有些尴尬:“洋人说他们翻得不好,少帅请小姐过去。”

姜宝明白了过来,思忖了两秒,娇怯怯地道:“这……恐怕不太妥当吧,前儿个少帅刚说过,这是男人的事情,女孩子少掺和,我可不敢自作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  轻轻地打一下霍少帅的脸,就问你疼不疼。

今天也是努力码字想要双更的醋哥,手指敲键盘敲得好疼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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