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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女土匪vs白切黑小公子25

按照惯例,登基大典一般是在先帝驾崩半个月后举行,而景蜇第二天就直接把所有东西准备好了,很难不让人揣测老皇帝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可惜敢于质疑的人根本没有,他们毕竟还想在新皇的统治下混饭吃。

景蜇让人把束之桃今日要穿戴的服饰送去,自己则穿着常服先去了地牢。

*

被吊在水牢中的男人浑身脏污,衣服破到不能蔽体,能瞧见上面许许多多的伤疤纵横交错,甚至有些肉已经烂了臭了。

水牢里的水很脏,又冷又难闻,在这里受刑是神仙也难抗。

景蜇双手负在身后,身体修长挺拔,眉眼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贵气——他冷冷看着被鞭子抽醒的犯人,唇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笑:“想死么。”

蓬头垢面的人听见这带着无边恶意的三个字,缓缓抬起了头。

纵然被血污掩盖,依稀能辨认出以往的风采。

正是少城主霍衍。

其实在景蜇与束之桃离开的那日,他纵马来追,可惜被景蜇留下的暗卫砍伤,本想先在城镇中休养身体,之后再追去京城——谁知景蜇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直接把他绑到这里日日折磨,偏偏又要留他一口气,说除非他自己求死,否则永远没资格死。

“我不欠你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到了快要听不清楚的地步。

景蜇歪了下头:“孤警告过你不准对她动心。”

“……”霍衍低下头,半晌,从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笑声,“你怕她爱我,你怕她跟你回来只是权宜之计……”

“哈哈哈哈,她爱我你能怎样?把我打死了,她就不爱了?哈哈哈……”

“你真可怜。”

景蜇眼底的冷意更甚,他干脆夺过狱卒手中的长鞭,用力朝霍衍身上甩去——

*

在束之桃坐下让宫女帮她梳头的时候,棕熊系统已经把地牢里的景象统统传给束之桃看了。

她一点点揪紧了衣裳,直到看见霍衍再度吐出一口血来陷入昏迷时,她忍不住站了起来!

宫女一个不察,手上险些戳到她,当即吓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主子,您……”

“等会再弄,我先出去一趟!”

束之桃提着裙摆就要往外跑——

谁知殿门口遇到了很多侍卫,就如同那日在马车旁边一样,齐齐将她围住了,不让她离开。

【棕熊:他对你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你会跑。这次封后大典也准备很多,包括衣服首饰都是提前很多天准备的……他的暗卫有几个分支,其中有一支是专门看着你的,包括侍卫,最要紧的任务就是盯着你,不准你到处跑。】

【束之桃:怎么这样啊。】

她咬着唇,心里有点不高兴。

侍卫长说:“有什么事等爷回来吧,主子请回,不要为难我们这群小的了。”

“……我不为难你们,可你们不是在为难我吗?”

束之桃很生气的说出这一句,侍卫们垂眸不语,脚步却没一丝动摇。

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否则明知男人没安全感还要硬闯、硬跑,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做工了?

她在门口垂头丧气了一会,最后还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腾腾坐回了梳妆镜前,让宫女继续弄她的头发。

镜中人长得五官柔美漂亮,眼睛大大的,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稚气,很容易叫人心生好感。

事实上束之桃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就是让全殿上下唯她马首是瞻。

除去一些会危害自身的事情,这些宫女啊小太监啊是很愿意顺从她的。

如今看束之桃面上没了笑意,宫女心里也怪难受的。

她宽慰道:“爷也是怕您出去遇到不测。虽说今日是爷的大日子,但外面总归是不太平的……过段时日,过段时日就好了。”

“……不会的。”

束之桃唉声叹气,眸中慢慢聚集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气:“他不会这样做的。”

宫女看她要哭了,越发着急了:“任何事都有回旋的余地嘛,主子你不要把眼前的事情看死了……”

“哎。”

束之桃吸吸鼻子,又把眼泪憋回去了。

——要哭也是哭给男人看嘛!在这里哭反而连累了宫人,没必要。

*

一直到典礼结束,束之桃都没找到机会说。

棕熊系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又放了一遍景蜇去地牢里折磨霍衍的画面——束之桃顿时来了勇气。

夜幕降临,宫殿里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束之桃在典礼一结束后就迫不及待将外衫和首饰全都摘了,然后坐在床边大大吐出一口气,仿佛积压在肩膀上多年的担子卸掉了。

【束之桃: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这些东西好重啊。】

【棕熊:一个钗可贵了。】

【束之桃:那也重啊!还不如拿去换东西呢。】

景蜇还在御书房里处理事情,束之桃跟棕熊商量着怎么说——过了片刻,外面有人给束之桃送东西,说是陛下特地嘱托御膳房的。

束之桃一边大口大口吃着软糯可口的米饭,一边想着事,所以男人进来她并未第一时间发现。

导致景蜇好不容易缓和的面色沉了不少。

【棕熊:抬头看人。】

它真是要被这只只知道吃的笨蛋宿主整疯啦!

“……咦!”

束之桃傻乎乎笑着:“哎呀,都怪你安排的东西太好吃啦,嘿嘿。”

景蜇一言不发走到她身边,直接将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

束之桃没有挣扎,乖得很。她还将自己的碗筷给景蜇用,喂他的同时不忘问:“以后全得这个点才能回来休息吗?大臣们跟你说了什么呀,不会要你纳妃吧?”

“……”

问到前面那句,景蜇的表情还有点漫不经心,听到后面半句——他吃东西的动作停了停,眸底有某种暴戾的情绪一闪而过。

用狠辣手段登基为帝的他,最忌讳旁人觊觎他手中的权势。大臣们更是谨言慎行、半分差错不敢有,战战兢兢上朝,战战兢兢下朝。

但他怀中的人永远不会背叛他。

于是景蜇唇角微微上翘了一下,眸子一转,动到她脸上:“你怕我纳妃?”

“……你真要纳?!”

这个问句直接把束之桃问炸毛了。

她当即放下筷子,撑着桌子要起来——

景蜇连忙将她抱住,眼中满是笑意,他连声哄道:“我怎敢,我怎敢啊小祖宗!别跑,好好坐下陪我吃饭。”

束之桃侧脸瞪着他:“我警告你,你敢纳妃我就敢剁了你的命根子!要你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太监皇帝!懂了吗!”

景蜇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争辩什么小土匪的武功连一个大内高手都打不过,压根不可能近他身这种话。

他淡笑着点点头,用堪称宠溺的口吻说:“我知道呀,我家桃桃手起刀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哪里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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