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然出现的那群人,似乎是打破了赵四的计划,将他上行带走去寻找别的墓穴。
“拓跋王,我们要去找我的朋友,但是这可能需要穹利的帮助,你看……”萧风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意图已经很明确,像拓跋浚这样的君主不可能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
“穹利,跟我们走一趟吗?”拓跋浚现在已经不是穹利的主人,自然决定不了她的去留,他只有极力的争取到他的意见,毕竟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可以拿萧风当宝贝一样看待,虽然自己心里很是不舒服,但是根本就不想去让多尔莫沁伤心,只好在短暂的时间内,让她开开心心的。
“咱们这里是北方,那边最南边,过去要好久!”穹利像个孩子一样,像拓跋浚找着借口,不愿意前去。
何故听了穹利的话,哈哈笑了,“小朋友是不是不了解飞机这种工具?”说着像穹利挑了挑眉,像是在笑话穹利的见识短浅。
穹利不在开口,像是将所有兜交给了拓跋浚安排一样。
“对了,王,你可知道那幅画上的美女是谁?”刘墉突然想起了给了自己好多苦头的那个壁画上的女人,一开始他以为那个女人是多尔莫沁,但是了解了之后,刘墉发现那个人不是多尔莫沁,所以他才有这样的一问。
拓跋浚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他并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幅画,刘墉看了看四周,怪不得进来之后感觉到不一样了,这间墓室,根本就没有那副挂在门口的画。
“这是为什么?”刘墉很是疑惑的看过去,将这个墓室兜打量了一遍,却根本没找到一点那女子的影子。
拓跋浚不解的看向刘墉几人,他还真不知道在这个墓室中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所以骨子里额惊讶难以言喻,“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身边的多尔莫沁,拓跋浚很是害怕这个刘墉口中的女子会对多尔莫沁不利,毕竟之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门口!”刘墉很是诚实的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他还真的不知道拓跋浚不知道这里有那个女人的存在,所以才会开口问道。
拓跋浚瞥了一眼门口,然后将多尔莫沁向怀中搂了搂,对着萧风几人说道,“走,我去看看!”说着,率先走出了自己的墓室,身后跟着穹利,
“走吧!”萧风瞅了一眼那边的刘墉,“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
萧风已经能够猜到刘墉的目的,他瞅了刘墉一眼,然后大踏步跟着拓跋浚走出了墓室。
“就是这个!”刘墉跟着拓跋浚走出了墓室,然后指着墙上的画对着拓跋浚说道。
拓跋浚眼神微眯,看着墙壁上的那个女人,“是她!”说完,拓跋浚的拳头已经握在了一起。
“谁?”刘墉很是疑惑的问道拓跋浚,他看出来了拓跋浚一定认识这个女人。
拓跋浚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不在说话反而将身旁的多尔莫沁拉的更紧了。
萧风看出了拓跋浚的表情,又看了看那边的女人,似乎看出了什么,“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拓跋浚看了看身边的多尔莫沁,然后指着墙上的那个女人,向她问道,“沁儿,你可还记得这个女人?”听这个话头,这个女人与多尔莫沁以及拓跋浚都是很熟悉的。
“不认识!”多尔莫沁看了看墙壁上的女人,然后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
拓跋浚好了点头,然后将多尔莫沁带到了萧风的面前,“先带她出去吧,照顾好她,我一会就出去!”
萧风凝眉,“你要做什么?”
“我有些事,要和她解决!”拓跋浚瞅了一眼壁画上的人,然后嘱咐萧风带着多尔莫沁,自己转身看着壁画上的女人,凝神。
萧风示意,对着多尔莫沁笑了笑,然后拉着她向墓室出口走过去,刘墉与何故也带着身后的人一起走了出去,整个墓室中就剩下了拓跋浚和壁画中的女人。
“你可以出来了!”拓跋浚看着壁画中的女人,然后开口说道。
女人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根本就不敢动作,拓跋浚突然一声冷笑,大手一挥,整个墙壁发生了振动,不一会,一个女人出现在了拓跋浚的手中。
“怎么,检了本王就要逃?咱们的账什么时候来算?”拓跋浚语气很是强硬,他将女人一把一把抓住,然后一甩手,扔在了一旁。
女人被拓跋浚这样一拉,原本很是庞大的身形,变成了正常人的模样,才能够看清她的真正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