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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邀功

面对方南蜀的邀功,完颜朵表示不屑一顾,跨过地上的温青从台阶上进去了。彼时完颜酒馆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以至于被打得伤痕累累的温青,过了许久才有人将他送去医馆。

这一次小小过节,注定了任娴歌和温家的不和,也奠定了日后她在宫中的局势。

时而有宫女给任娴歌送来远方的书信,信封上并没有标注是何人寄来的,空白的信封里,黄页之上,只是简简单单的写着“我好,勿念”。

苍劲有力的字迹,让她一眼就辨认出来是来自于许盎城的信,任娴歌不免摇了摇头,暗自嘀咕着:“真是个自恋的皇帝,谁没事念叨你。”

在她看过之后,她便将信封和信,放在烛灯之上燃烧殆尽,尚且不知道后宫在许盎城没回来之前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数,因此不可能留下对自己不利的物件。

宫中上下都只认得金钱,任娴歌心中想要创业的信念愈加明显,上次任倾月虽然对自己充满敌意,但是任倾月出身官家,好歹是有些交际的,与她共同合作的话,兴许产业能够开得更加顺利一些。

在两番犹豫之下,任娴歌还是去完颜酒馆联系了任倾月,当时任倾月正在房中梳发,对任娴歌突然的破门出现有些惊讶。

“表妹急匆匆来找我,莫非是有什么要事?”

任娴歌不假思索地,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表姐,我想要办一个镖局,但是眼下我的身份并不适合出现在京都众人面前,所以,想要劳烦你帮忙打点一下,事后这个镖局的受益,你我四六分如何?”

任倾月看起来有些震惊,她实在没有想到,任娴歌会拉着她一起合开一个镖局,当初来京城,也不过是听说了任娴歌有一座酒楼,眼下任娴歌还想要拉着她开镖局,若是日后有机会,将新开的镖局和完颜酒馆一同握到自己手中,岂不是更好?

她假意犹豫了良久,应下了任娴歌的邀请。

于是下一刻,任娴歌将合开镖局的事情,告诉了完颜朵等人,她将完颜朵叫到了酒馆的隔间中,把想法都说了出来。完颜朵自然支持任娴歌自己动手主持事业,只不过,一听是要和任倾月一起,完颜朵倍感担心。

任娴歌用眼神告诉她让她放心,随即缓缓开口说道:“朵朵,所以说,这段时间,能不能请你,帮忙打探打探哪个地段有铺子出租?”

完颜朵仍旧怀疑地打量了笑意满满的任倾月一眼,随即道:“这个可以,反正寻常我在酒馆也就偶尔管一管进账的事情,时间倒是充足,只是……娴歌,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要开办镖局吗?”

话外意思,不过是说任娴歌是否真的确定要和任倾月合作,因为在完颜朵的心中,任倾月此人表面看起来十分地柔弱,其实骨子里全是坏水,和任倾月合作,她担忧任娴歌会被任倾月算计。

但是任娴歌并不是很焦急,因为任倾月这边,看起来并不像很快会有动作,眼下她以宫女的身份被囚禁在后宫,而完颜朵的完颜酒馆自顾不暇,所以说,她宁可先将此事交托给不知本性的任倾月打点一下。

等到哪日自己从皇宫中脱身了,到时候再去要回镖局的主权也不晚,她清楚任倾月的秉性,也不怕她会在京都里使什么手段。

见任娴歌的决定已下,完颜朵也不再劝诫,她望着任娴歌丑陋的人皮面具,缓声说道:“你可想好自己要开的镖局叫什么名字?”

任娴歌挠了挠后脑勺,“这个倒是没有细心遐想了,不如叫繁阳,繁阳镖局怎么样?”

“繁阳?挺好听的,就叫繁阳镖局吧!”

就在完颜朵笑着评论时,门外轰隆一声,方南蜀手持长剑从门框处夺门而入,看着聚在一块儿的任倾月、任娴歌和完颜朵,方南蜀撇撇嘴说道:“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对了,刚刚听你们说什么镖局,镖局怎么了?”

任倾月笑得温柔甜美,对着方南蜀说道:“是这样的方公子,表妹和我商量要开一家镖局呢!我们刚刚想好镖局的名字,就叫繁阳。”

“是吗?你们要开镖局啊?”方南蜀顿时瞪大了眼睛,表现得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他几步走到了完颜朵的面前,随之又看向任娴歌,笑着说道:“你们既然要开镖局,想必也缺少一个镖局总镖头,歌儿,你看看我怎么样?”

任娴歌从头到脚端详了方南蜀几下,唉声叹气,“你呀,武功是还不错,就是脑子有点不过关,做总镖头便是要同商家交接的,就你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八成会和别人闹矛盾,而且动不动开打。”

方南蜀忧伤地垂下了脑袋,就看到完颜朵频频点头,“这说得是真的,昨天有个登徒子言语调戏我两句,这个家伙便将那登徒子打得半死不活的,好在人家今天没有找上门来,否则我这完颜酒馆非得被拆了不可。”

方南蜀不屑说道:“怎么可能,那家伙自己有错在先,哪里还敢找上门,大不了……大不了他再来的时候,你将我叫过来,我把他打得连亲爹都不认识!”

本先还在考虑,要不要收方南蜀凑合凑合做个打手,看他行事如此冲动,任娴歌将自己最后一点犹豫都给打碎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镖局还没开多久,就处处遭人投诉了。

反正到最后无论方南蜀怎么哀求,任娴歌都没有应下要方南蜀进繁阳镖局。

这边任娴歌、完颜朵和方南蜀聊的热火朝天,早早就忘却了身边还坐着任倾月,彼时的任倾月就像个外人,没有人搭理她,也没有人去过问她的心情,比起外人,她更像是这几个人身后跟着的奴。

在人看不见的桌子底下,任倾月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不把她当一回事是吗?呵呵,总有一日,她要让面前的人都跪着求饶,还有该死的任娴歌,凭什么她能够混得风生水起,而自己却要寄人篱下!

一股名叫嫉妒的情感,从任倾月的瞳孔中迸发出来,只可惜那三人正说说笑笑不亦悦乎,没有发现任倾月脸色的不对劲。

“西夏狂徒屡次叫嚣,皇上,我们真的不发兵直接攻出城么?”身边的将士早就心下难耐了,只因西夏那边的人偏偏不进攻击区域,却总在一片草原之后吹哨擂鼓。

许盎城也想直接叫着手下的将士,冲出玉门关,只不过西夏久久不出现于城池之前,而是在拐角处擂鼓,总感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他如鹰隼一般精明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那个视线死角,英眉蹙了蹙,冷冷说道:“你行军也有近五年了,应该很清楚对方,就是想要我们按捺不住冲出城去,但是前方是拐角,若是其中设了何等埋伏,导致我十万士兵伤亡惨重。”

他冰冷的目光惹得方才提议出城的将军浑身战栗,“倘若真的有埋伏,那么后果谁来承担,朕不敢,那么,是你敢冒此一危险吗?”

将军羞愧地低下了头,“属下不敢,是属下唐突了。”

目前西夏不敢进犯到城门口,那便说明他们对南燕国的大军有所畏惧,一时间还不足以威胁到玉门关的军防。只是,此前孟铮自动请缨要冒充西夏的士兵,进入西夏军营中打探情报,都已经过去整整一日了,还是没有动静,莫非是出了什么事?许盎城侧目看了一眼面前半跪着的将军,“可有孟将军消息?不是让人去联系他了吗?”

将军几番摇首,“的确派了前去的士兵,可是迟迟没有收到消息,怕是半路上被西夏的贼人给抓住了。”

为何觉得眼前的人是西夏的奸细,许盎城紧紧的看着将军,怎么一个劲地在长敌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正在许盎城感到怀疑地时候,一道身穿红色领巾小兵服的人从城墙上飞快地蹬了上来,不出片刻便落在了许盎城的面前。

虽然脸上多了几分尘土,许盎城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身穿西夏兵服的人,不是自行请缨探测消息的孟铮又是谁?

看到孟铮回来了,许盎城的心稍微放下了几分,他并未表现出内心的轻松,绷着一张脸问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孟铮严肃道:“果然如皇上所怀疑的一般,西夏的总帅在拐角处设置了几道埋伏,假若我们迎战,就会损失折半。”

果真如此,许盎城微微眯了眯眸子,视线放回了方才胡乱建议的将军身上,他隐约觉得自己的军营中混入了敌军的奸细,而且貌似就是眼前这人……方才先是提议出击,再者又是说孟铮可能被擒……

那位将军似乎也发现了许盎城异样的目光,步子小小往后退了退,这一举动落入了许盎城的眼里,心中的怀疑就更加深上几分。

孟铮尚且不清楚许盎城在怀疑什么,开口问道:“皇上,接下来我们如何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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