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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不会让你离开我

直到听到任娴歌的答应,许盎城这才脸色一沉,自己想尽办法想任楼楼带入宫内,一是因为确实喜欢这个孩子,更多的,还是想要用这个孩子,将任娴歌留在身边,所以,即便是现在满朝都在议论楼楼的来历,自己也从未明确的说明他的身份。没有想到,偲儿居然会为了这个孩子做出这样的决定。

许盎城手中的朱笔越握越紧,最终,还是“咯嘣”一声折断,冷声吩咐道:“给朕盯住那个女人和孩子,绝对不允许她们私自出宫,明白吗?”

黑衣人感觉到许盎城身上越来越浓郁的寒气,当下心头一顿,深深垂下头,低声应道:“是!”

看着黑衣人离开,许盎城眼底的幽深之色渐渐加重,任娴歌,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而任娴歌对于许盎城的一无所知,现在她心里面想的,便是趁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出宫将这根簪子交到鬼手七手中,搞清楚,任楼楼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这样自己也算完成了任楼楼的一桩心愿,不枉两人不远千里来到京城。

经过了太医精心的调养,任楼楼渐渐苏醒,一醒来,便看到正坐在床边的任娴歌,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一头扎进任娴歌的怀中,凄惨惨的低声唤道:“娘亲。”

听到小团子软糯无助的声音,任娴歌心头一痛,好在现在偏殿里面也没有别人,原本一直在暗中监视的人,也潜去想许盎城汇报情况,直接抬手将任楼楼揽入怀里,心疼的摸了摸任楼楼毛茸茸的头,道:“楼楼不怕,娘亲在。”

听到自己娘亲的安慰,任楼楼的哭声渐渐收住,不一会儿,便抽抽噎噎的,从任娴歌怀中爬起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娘亲,楼楼不想要许爹爹的宝藏了,楼楼只想要离开这里,娘亲,我们离开吧。”

看着任楼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后悔模样,任娴歌又好气又好笑的点点任楼楼的额头,道:“你啊!若不是你那天早上,自作主张的跟他进宫,娘亲早就带着你离开皇宫,到处玩耍了。”

听到任娴歌的话,任楼楼眼底一亮,顿时感觉身上充满了力气,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任娴歌,急切的说到:“那娘亲,我们现在就走吧!”

看着任楼楼伙计的模样,任娴歌斜睨了一眼,没好气道:“你以为这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说着,顿了顿,眼中露出一丝认真,看着任楼楼低声问道:“楼楼,你还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任楼楼一听,眼中顿时露出一丝喜色,但是缓了缓却摇摇头道:“娘亲,楼楼不要爹爹了,以后有娘亲陪着就好了。”

听着任楼楼窝心的话,任娴歌心头一阵暖意,正要夸奖他几句,就听到任楼楼接下去说道:“我们以后若是玩累了,还可以来京城看看许爹爹,许爹爹人帅又有钱,当楼楼的爹爹也是挺好的。”

任娴歌顿时被任楼楼气笑了,一巴掌拍在任楼楼的小屁股上,瞪着任楼楼道:“好你个臭小子,记吃不记打呀!刚刚还抱着我哭着喊着要走的人是谁?”

看着任娴歌脸上的神色,任楼楼嘿嘿一笑,低头扑倒任娴歌怀里,蹭了蹭,撒娇道:“楼楼只是开玩笑嘛,楼楼是怕走的远了,娘亲会想许爹爹。”

听到任楼楼的话,任娴歌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双凤眸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轻轻的敛下玉睫,声音低的几乎不可闻,不知道是在回答任楼楼,还是在跟自己说话,道:“不会的。”

任楼楼到时没有听清任娴歌的话,躺在任娴歌的怀中舒服的闭上了眼,中毒之后的身子虽然已无大碍,但是到底年级尚小,身体还有些虚弱,没一会,便在任娴歌的怀中沉沉睡去。

因着任楼楼生病,许盎城也便没有强制要求任娴歌,再去正德宫内伺候,晚上给任楼楼喂完药哄他睡下之后,任娴歌便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将那根凤钗放入怀中,趁着正德殿外侍卫换岗的空档,借着深沉的夜色,极快的朝宫外窜去。

而任娴歌前脚刚走,许盎城便接到了黑衣人的密报,一听到任娴歌又趁夜溜出宫,许盎城眼眸一深,本能的以为任娴歌是为出宫做准备的,当下面色一冷,直接站起身,挥手让黑衣人退下,便山参朝任娴歌身后追去。

这边的任娴歌揣着凤簪,飞速的朝鬼手七的住所而去,这鬼手七虽然通晓江湖之事,情报忘广泛甚至让人觉得恐怖,但是为人却极为孤僻,不喜人群喧闹,偏偏选在山间搭了意见不大不小的宅子,每日依山傍水,看鱼虫花鸟,赏自然之景为乐。

任娴歌一路飞驰,不消一会儿便到了鬼手七的门口,眼看着屋里面灯火通明的灯光,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抬头“哒哒”的叩了叩门,朗声道:“鬼先生,我有事要问。”

话音一落,就看到紧闭的大门由内打开,鬼手七一脸不满的站在门口瞪着任娴歌,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好气道:“臭丫头,这么晚了,你还来敲门干什么?”

任娴歌打眼瞧着鬼手七身上整齐的衣衫,嘴角微勾,轻轻地笑了笑,道:“鬼先生深夜穿戴也是如此整齐,听到敲门声来的有这般迅速,怕不是在等人吧。”

鬼手七面色一顿,看着任娴歌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讶然的深意,任娴歌看着鬼手七面色微变,想来必然是自己猜对了,但是自己对于鬼手七的私事,确实没有什么兴趣,当下凤眸陈静,眉眼微弯,道:“我也只是随便说说,鬼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鬼手七看着任娴歌的深色,心中闪过一丝惊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脑子,居然如此灵活,不过既然任娴歌已经给了一个台阶,自然也就顺阶而下,看着任娴歌挑挑眉,道:“怎么?你又来问,你孩子亲生父亲的事?我要的凤簪你可拿到了?”

一般说着,一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砸砸嘴,道:“我鬼手七说话向来一言九鼎,只要你能拿……”

鬼手七的话未说完,便看到眼前金光一闪,一直通体金黄的簪子瞬间,出现在了鬼手七面前。

看到簪子,鬼手七面色一楞,口中说了一半的话也只能咽下去,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看着鬼手七的反应,任娴歌嘴角轻笑一声,道:“鬼先生,你说的凤簪可是这个?”

看着眼前的凤簪,鬼手七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嘴巴几乎可以咧到后脑勺,一脸垂涎的结果任娴歌手中的簪子,眼冒精光的抚摸着,口中不断地啧啧称奇:“果然是个宝贝,看这做工,看这雕花,必然是出自名家之手,经过千万道工序千锤百炼而成,就连着一颗红宝石,只怕也……”

任娴歌听着鬼手七数家珍般的夸赞簪子,眉头一皱,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断道:“鬼先生,现在你能告诉我,我儿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了吧!”

鬼手七听到任娴歌的喝问,面色一红,转头笑呵呵道:“这是自然,你既然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这个问题我自然要回答你。”

正说着,任娴歌耳尖一动,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极快的破空声,一道熟悉的气息正迅速的朝自己靠近。

任娴歌眉心一皱,心头有些焦急,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扯住鬼手七的手腕,凤眸一沉,冷声道:“快说,那个人到底是谁!”

鬼手七看着任娴歌脸上的急色,捻须微微一笑,也不见怎么动作,便错开了任娴歌的手,眼光微闪,悠悠然道:“那个人,不是已经来了吗。”

说完,鬼手七将一块玉佩塞入任娴歌的手中,任娴歌一见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或者是当初为了救楼楼卖掉的那块玉佩,或者是当然从许盎城那里偷得的玉佩……

任娴歌还没有思考完,忽然鬼手七身形一闪,整个人瞬间闪进了门内,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只留下任娴歌一脸冰霜的站在原地。

任娴歌眼中闪过深色,刚刚鬼手七说的意思是?这块玉佩的意思是?正犹豫着,猛然察觉到身后气息徒然靠近,想也未想的直接山里错开对方的手,转身冷冷的看着那双漆黑幽深的双眸,心头闪过意思是了然,果然是许盎城。

正要开口,却突然脑中精光一闪,鬼手七刚刚说的意思,任娴歌心头微忖,难道那个人就是许盎城?!

任娴歌心头如同巨浪般翻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改说些什么,没有想到自己找了半天的人居然就在自己身旁,任娴歌颜色复杂的额看了眼许盎城,一双凤眸中沉静如水,眼底却又隐隐跳跃着一簇簇明亮的火苗。

看着任娴歌脸上的深色,许盎城心头微动,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种“砰砰”直跳的感觉。

任娴歌脑子中一遍遍的回响着鬼手七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看着许盎城那张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凤眸眼底浮现出一阵幽光,当下心头大乱的任娴歌不再犹豫,转身便走。

看着任娴歌身形一动,许盎城眼底闪过一丝怒火,这个女人当真是准备一直躲着自己么?到了现在居然还想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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