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一个人的话，的确是会力有未遂吧。但是，在我的身边却有着一位世界上最强大的支持者！”
愣愣的看了会张牧云，爱丽丝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你说的可是别西卜，那位原罪劫？”
“没错”
“依靠曾经想要毁灭世界的敌人。你疯了，还想我陪你一起疯么？”
“没错”
一声比一声来的肯定。迎着男子坚定地目光，一股无力感忽然向爱丽丝袭来。捏了捏眉心，她用力晃了晃脑袋，两条双马尾也随之一起晃动。
“真是，傻的这么彻底，反而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相信了嘛。”
“怎么了？”
“我说，我答应你的交易。
“呃……”
目的达成，张牧云却有些不敢相信爱丽丝会答应的如此轻易。眨了眨眼睛，他有些疑惑的开口。
“你真的愿意帮我？”
“不，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摇摇头，爱丽丝的表情又重新变得高傲起来。
“可别搞错了。这只是交易，我需要利用你在留学期间应付杀手。另一方面，身为人类的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族群灭亡。”
“这样就足够了。”
完全无视爱丽丝的傲娇发言，张牧云微笑着伸出手。眉头皱了皱，金发少女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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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性格有点糟糕，不过从爱丽丝的各项成就也能看出她的办事效率。第二天中午，她就给张牧云带来给了一份大大的惊喜。
依靠着手机短信中书写的地址，张牧云带着别西卜来到离学校不远处的一间酒吧里。顺着吧台后的楼梯一路向下，两人最终来到一扇铁门前。
咚咚……
“来了”
爱丽丝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片刻之后，铁门上方的猫眼处黑影一闪而过。随后大门被缓缓拉开。
“欢迎来到诺亚方舟~”
站在门后，金发少女不无得意的一扬小手。得意的神情就仿佛是一位指点江山的大将军般。
环顾四周一圈，虽然大部分区域都还乱糟糟的堆放着杂物。但这座应该是地下仓库的设施中央，已经被各种电子仪器围成了一个简易操作台。
“诺亚……方舟？”
比起环境设备，别西卜明显对于名称更感兴趣。而爱丽丝仿佛早就等着这个问题，气势高昂的两手一叉腰。
“哼哼，问得好。既然咱们的目标是拯救人类，借用圣经里承载了人类希望的诺亚方舟之名岂不正好？”
“名字什么的无所谓啦，关键你从哪弄来的这些设备？”
走到控制台前稍微看了看，张牧云惊讶的发现不仅有价格不菲的高配置计算机。更是有一台比起自己老爷机好上不少的3D打印机。
“这个嘛，商业机密。”
“……”
其实她不说张牧云也能猜到。仅仅一介学生当然不可能弄到这些，想来必是作为干奇诺家大小姐的一些“门道”了。
手指从键盘上轻轻拂过，张牧云此刻十分庆幸爱丽丝的存在。让别西卜自己在旁边转转，他则是来到了金发少女身边。
“你打算用这些做什么。能提升指环的能力么？”
“……你想多了”
丝毫没有顾忌张牧云期盼的目光，爱丽丝一脸鄙夷的摇了摇头。
“如你所说，这枚指环可是三年后的科技。在现在的我看来，其每一项能力根本都是匪夷所思。”
“那……提升不了能力。能帮我制造一些先进武器么？老实说，修改现实的能力无法直接作用于可观测者这点实在头疼。”
“很遗憾，虽然物理系也有机械工业相关的课程。不过想要制造武器，你需要找军火方面的专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找你来是干啥的？张牧云不由气结。
“嘛，先别急。太着急的男人可是会被女孩子讨厌哦”
伸出食指晃了晃，吊足他胃口的爱丽丝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她背靠着工作台看向张牧云。
“这样吧，你先展示一下指环的能力。我需要做一次系统调查。”
遵照她的指示，张牧云一脸茫然走到工作台前的空地处。
“需要我做什么？”
“唔，先从小的开始。弄颗玻璃珠吧。”
哗啦啦~
话音未落，无数凭空出现的玻璃珠便落了一地。稀稀拉拉向着四周滚散开来。
“喂喂，我就让你做一颗。待会你负责给我打扫干净啊……”
还没等她的不满发泄完，地上的玻璃珠瞬间消失。空空荡荡的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咦？”
惊讶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爱丽丝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仔细看了看地面，随后又把目光移回张牧云身上。
“你可以随意控制物质的生成与消失？”
“算是吧”
尽量不露出得意的表情，张牧云平静地点了点头
“能帮我倒杯水么？”
哗啦~
爱丽丝举起的杯子里迅速被无色透明液体所填满。
“把水变成墨汁”
无色液体迅速变黑。
“用这些墨汁画一幅蒙娜丽莎。”
“喂喂”
“放心，我会提供给你原画。”
这已经是在找茬了吧？不满的瞥了爱丽丝一眼，张牧云手上动作倒是不慢。巨幅白纸横空出现，墨汁上下翻飞。依照着她在电脑中显示出来的原画，一个微笑的女子逐渐出现在了白纸上。
“……咦？”
正在绘画中的张牧云眉头一皱，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虽然画卷已经初具雏形，但他总觉得哪有点不对劲。
“哼哼，我就知道。”
抱着胳膊走到画卷前，爱丽丝带着得意的表情摸了摸下巴。
“修改现实的能力来源于你的自身意识，而指环则相当于一个放大器。普通命令即使再匪夷所思也能轻易完成，一旦需要你自己进行精密操作与想象……问题就出现了。”
先是用手机把张牧云在空中作的画拍下，又将其传入电脑。随着少女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张牧云的作品与蒙娜丽莎原画渐渐交叠在了一起。下一秒，无数个小小的红圈出现在了图中。
“你看，图上标注的红圈就是两幅图的不同之处。你脑中想的是复制，但实际上却加入了自己的臆想。”
“其实，指环的能力并非不能作用于可观测者。”
面对一脸茫然的张牧云，爱丽丝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PS: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