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杀手鳄, 现场足足沉默了十几秒钟。
杀手鳄以他庞然大物般巨型身材，裹成紧张一团，警惕地看着黑龙与雪狼, “谜语人信息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快点把这两个伙弄啊！”
快点给我滚出我快乐王国！
无法理解。这都已经什么年代了！这都已经现代化社会了！为什么还会在哥谭这‘远近闻名’人才之都，生‘宠物伤人’事件啊？而且隔壁市义警还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却进行阻止！
而且这个女巫常识！妈难道她知道鳄鱼是国际 i 类保护濒危野生动植物吗？！
‘毫阻止’夜翼表复杂：“……”ok，fine，所以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杀手鳄之前会对布鲁斯他们露出‘你们终于来了！！’解脱庆幸表了。
……原来如此。
又或者应该说，愧是你。
雪狼抖了抖溅在自己身上细碎冰粒，骄傲地高高扬起头到赛琳娅身边。祂和黑龙一左一右地立在赛琳娅两侧，身后两条完全完全同族尾巴断在地上扫来扫去，仿佛要甩尾巴频率中抒他们‘夸我！快夸我！我超棒！’相同心声。
过很显, 他们注意仅仅只集中在赛琳娅身上。还会时时地头看向杰森, 默默在心中坚定总结：‘我们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棒了！肯定已经赢过了这个二脚兽！成为了里最可靠最勇敢动物！’
赛琳娅揉捏着两个小动物脖颈, 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杀手鳄，“？啊？就这么结束了吗？”
语气充满失落。
啊？应当！上次在【卡牌·洛基】攻势下, 杀手鳄还坚持了很久呢！但这次她就只来得及记录了六条新观察结果啊！对方怎么就认输了呢？
？？我们好容易才久别重逢、次见面, 你就给我展示这表现吗？你行行啊！还让人失望了吧！
杀手鳄：“……我才要和两个疯动物待在一起！！”
谁他妈能怕一条追着你喷火龙。
谁他妈能怕一直踏冰冲来咬你狼。
哪怕是两栖动物也行啊！
如果说，与人类为敌，还可以用语言或行动阻挠、激怒对方可能性。
但是与动物为敌——它们绝会理会你任何反应。它们只会遵循自己主人指令。
它们只知道, 它们正在战场之上，而它们必须要保护主人，也在战场之上——那么无论如何，它们都会为她带来胜利。
这是最笨拙，也最坚定和真挚小动物思维方式。一旦确定，就绝会改变。
更何况，虽然女巫声称她这次绝对会动手……但杀手鳄真害怕对方等下召唤什么奇奇怪怪生物出来！！
现在都已经是龙了！下一次还一定会是什么呢！搞好她一激动连邪神古神都能召唤出来！
‘我犯了一个很大错误。’反思着自己一系列行为, 杀手鳄彻底顿悟，他之前根本、根本就应该诅咒这个女巫被恶魔缠身！
恶魔对她来说会什么威胁吗？啊！她比恶魔还恶魔！她怎么可能会怕恶魔？
说定在见到恶魔瞬间，她就能开始‘三句话你成为恶魔主人’！直接把魔鬼变成自己傀儡！
……了，现在他就开始祈祷上帝对她施加惩罚。
上帝总会放过这么过分女巫吧！上帝总要维持正义吧！阿卡姆里谁是会背《圣经》来着……
“？？”听到杀手鳄过激言，赛琳娅瞬间捂住雪狼和黑龙耳朵，目光谴责地盯向杀手鳄，“别乱说话！他们都那——么乖！”什么疯动物！她乖巧小动物们可听了这个！
拒绝造谣！
她里小动物们一个个都别乖！全部都是又聪又听话小朋友们！
杀手鳄：“……”
由于疾病影响，杀手鳄几乎全身都布满了深绿色鳄鱼鳞片。但现在，他脸色绝对比鳞片更加难看，在维持死寂片刻后，他心塞而困难地吐出一句劝告：“你能，对你宠物们，更加自信点吗。”
抛开敌对立场问题，杀手鳄敢保证，这绝对是一句，真实感，自内心劝告。
你自信点好吗？！？！无论哪个角度来看，这两个伙都绝对、绝对和‘乖巧’这个词语，任何可以联想到一起共同点吧！！
红头罩：“……”
那你想过，其实她是太过自信了才会这么认为呢。
在杀手鳄‘要拦着我说话，我什么都要告诉你们，快听我说’积极配合招供下，谜语人计划也随之展露出基本轮廓。
“他告诉我，他到底打算做什么，只是让我阻拦住所找到这里人……但是我看到了他准备那些药物，”杀手鳄抬头看向夜翼，如同下达通知，“剧烈毒素。”
大概在杀手鳄说话同时，迪克联络器耳麦也随之响起，“b和红罗宾已经找到谜语人踪迹了。”
——说话，是被小丑枪击夺去了行能，但依然坐在轮椅上对他们提供讯息进行辅助芭芭拉神谕。
“但谜语人还立刻现身，他们还在继续调查，”神谕继续询问进行确认：“你已经到达目标地点了吗？那里什么异常况？”
看着面前脸色和眼神同时绿杀手鳄，迪克：“……”
怎么说呢。在这里生一切都挺异常，也挺意外。
一言难尽，很难描述——真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今晚所经历一切！！
现夜翼正盯着自己，杀手鳄迅速抓住机会大声咆哮：“你们还准备好吗！我都已经全部坦了，你们怎么还把我送阿卡姆！你们效率未免也太低了吧！”
这个工作效率还行行了！行就让我自己过去！我连夜打车直奔阿卡姆也是可以！
妈，烦！怎么现在连阿卡姆都这么难进了！
表复杂夜翼：……罗宾做到夜翼这么多年，我还真是一次听到这要求。
在确保杀手鳄会失控后，夜翼默默无视了对方强烈要求，答神谕：“……ummm，其实，我这里已经结束了。”
“what？？”神谕那边敲打键盘声音都停了数秒，她下意识地追问，“红头罩和女巫小姐都在你那边？”
在得到对方肯定答之后，神谕了然地挑挑眉，“喔，sweet girl.”
哈，真是个总能带来惊喜小姑娘。每一次表现都能够刷新她对小姑娘原印象。
如果她现在还能——那么她们大概会成为错战斗伙伴。
“……”轮椅上芭芭拉沉默地切换联络频道，继续思考这个话题。
根据神谕所提供信息，在处理好杀手鳄之后，浪费任何时间，赛琳娅等人赶到了自来水公司地点。
——而且并算意外，‘之前被夜翼和罗伊以人身安全为由成功劝退’福尔摩斯先生也正在这里。自行对这个地方进行调查。
并且他还别理直气壮地向赛琳娅等人点头示意，完全被现后心虚。
……可以理解。毕竟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愿意缺席这高智商交锋场合呢。
“哥谭市守护者，”谜语人声音在一片黑暗中响起，站在高处男人悠闲地出，向蝙蝠侠等人打招呼，“蝙蝠侠，好久见。”
哥谭市夜晚，身前身后都是一眼望到头黑暗，仿佛空气中都透露着凌厉血腥味道，只谜语人打开制探照灯出昏暗模糊绿光。
水库四面耸立高墙像是某大型生物腐烂后留下骨，向上伸展，囚困住这里每一次呼吸。
比起赛琳娅之前所遇到哥谭市罪犯们来说——谜语人更像是【正常人类】。他毒藤女或者杀手鳄那样能够展露出超能征，也像企鹅人那样着显奇外貌。
他戴着绿色精致礼帽，身上绿色西装也笔挺整洁，手中还握着问号形状标志型手杖。
在谜语人身后，是大量被堆积在一起液体药物——当然，它们个更加准确称呼‘高浓缩毒|素’。
仅仅是一小支，就能解决掉一个强壮成年人。如果是这么大剂量毒|素落入哥谭水循环系统……
谜语人却毫在意地踢了踢玻璃装药物，“别紧张，别紧张，如果我也被你们紧张心所影响话，说定会一个手抖，生什么太美好意外呢。”
“更何况，我是认真，”谜语人微微抬了抬自己帽檐，得意地抬起下巴看向蝙蝠侠，“我可真开心你能这么快找到这里。”
他环视着蝙蝠侠身边，只找到了站在黑暗骑士身后红罗宾，“哦天，真可惜，今晚只这个知更鸟跟在你身边吗？”
“我还地为你准备了些——很趣小游戏打时间，”谜语人晃了晃自己手里问号手杖，“你派人参加那场娱乐活动了吗？”
夜翼：“……咳。”
何止是参加了，娱乐活动都已经结束了。
谜语人所准备娱乐活动：杀手鳄对他们为难与伤害
刚刚真实生娱乐活动：他们对杀手鳄为难和打击（当然还杀手鳄积极主动自首）
在看清谜语人样瞬间，赛琳娅一怔，脱口而出：“他好绿啊。”
刚要提醒大小心夜翼：“……”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赛琳娅每次都能找到一些——这么清奇研究角度呢。
“确，”夏洛克深同感地点点头，“我分析过这个规律，小丑、谜语人、杀手鳄还毒藤女——哥谭市很大一部分比例罪犯都钟于绿色。”
迪克：“？”
啊？原来你还真做过这研究啊？！
这就叫《专业》吗？
听到夏洛克所总结出规律，赛琳娅恍然大悟，瞬间头看向杰森，“那还好，你之前听我建议，将红头罩喷成绿色！”
虽然绿色是会更好看也更环保——但如果要和小丑他们扯上关系话，那还是算了吧。
杰森：“……”那你为什么还要次提起来？？
“啊，”罗伊独自开朗，脱口而出，“听起来那还挺错？每天夜巡时候都能看到一颗移动中树苗在四处溜达……wow，真让人眼前一亮。”
“对吧！！”想法得到共鸣，赛琳娅用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
绿色多好看啊，还能给城市增添些绿化面积呢。
杰森面无表地看了一眼罗伊，好吧，虽然红头罩本来就看出来表。
罗伊：“……”
大哥你是知道我，我就习惯性开个玩笑而已，但是守护天使小姐——她好像真很认真啊！
这、这么关心哥谭民生况吗？
因为韦恩养女卡珊德拉是中国人，所以挺了解【绿色】丰富含义迪克：“…………”
迪克咳了两声，默默低头，用手掌遮住了自己复杂表变化，一次后悔自己知道太多了。
而碧绿色谜语人还在继续说话。他高高抬起手杖，“你猜对了，蝙蝠侠。答案就是——冰。”
“也就是这里。”
随着他声音落下，四周探照灯也一起打开，以最高强度照射着这里。
恢复光照，人们视线范围也随之扩大。
那些巨大水箱，被谜语人刻意派人掀开裸在外部管道，都在众人眼前展露。
……这是很奇一幕。望着那些裸露在外水箱与管道，赛琳娅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只被剖开腹部后暴露内脏钢铁猛兽。
它正在无助而哀求地出求救般嘶吼声。
站在最高处谜语人，也很快在剧烈光照中现了赛琳娅等人。
“哈，夜翼，军火库，还——”
“红头罩。”谜语人语气玩味，将这个简单代号念出了仿佛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般抑扬顿挫，“真高兴能这么早见到你。这位……”
“诞生于哥谭市‘反英雄’先生。”
大名鼎鼎啊！他早就听说过对方！哈，居然能够让企鹅人心甘愿地交出冰山餐厅，这伙绝对简单。
“……哈，是吗。”在红头罩之下，杰森表一冷。
其实【反英雄】这个概念，布鲁斯和迪克在此之前也都过一定了解。
‘anti-hero’是个很复杂定义。这类人在用自己独准则去执行正义。他们行为或许符合大众对‘正义’常规理解，甚至可能会涉及血腥与黑暗手段……
出于复杂心理，迪克一直都将这个名词与杰森联系起来过。
——杰森为什么会是反英雄。杰森就是蝙蝠洞一员。他是一只飞出去小鸟，就像夜翼曾经做过那样。
“……”赛琳娅指尖轻轻地碰了碰红头罩手背，完全压低自己音量地转身对夏洛克吐槽，“他话真好多。”
赛琳娅本身并说话大声习惯——毕竟她常年独自住在狭小房间内，在那个地方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呼吸与心跳声，根本抬高自己声音必要性。
但在这样僵持局面中，赛琳娅声音难免会些突兀显。
而且夏洛克也别配合她，“是个值得研究问题。”
他与赛琳娅一起抬头盯着谜语人，“关于——究竟多少罪犯表演型人格研究。”
起码很多高智商罪犯们都热衷炫耀怪癖，几秒钟就能完成犯罪，他们一定要做出漫长铺垫和漂亮花样，好像只这样才能展示他们‘高智商’。
比如莫里亚蒂，比如现在谜语人。
谜语人些扫兴地扫了一眼夏洛克，“哈，你还真和传闻中一样，让人讨厌。”
那张写着谜语卡片，当然是谜语人意送到福尔摩斯面前。
毕竟谜语人才认可什么天才名侦探头衔，他将要用实际行动证：这个世界上最聪人类只会一个，那就是他！谜语人！
“那就来个热身小游戏！”巨大木板轰然倒地，谜语人手下将一个看清楚身影丢到水箱之中，“调动一下我们绪！”
在人被投进水箱瞬间，布置水箱外低温冷冻装置也立刻开启，谜语人还随意踢了几支药物进去。
源自急冻先生高端冷冻技术，水箱已经迅速边缘处开始结冰，要将人质冻结在水箱中央。
管道重新启动，被压榨投放进浓缩药物液体随着水管冻结而停滞下来。
恶作剧开始。绿色巨大问号通过灯光映照在整个场地之中。
那则谜底关键词——【冰】。
当然也会是今晚关键词。
谜语人晃晃手杖，语气太开心，“你们可真激动，我本来还想解释下自己谜底呢。”
在他们动作瞬间，蝙蝠侠等人就本能般开始行动，冲向各个地点。
“真让人失望，”谜语人推了推礼帽向唯一还停留在原地福尔摩斯示意，“看起来你才是真正享受这场谜语人，mr. detective。”
“那是你敌人？”看着水箱内昏迷失去意识人，夏洛克问。
“哈？当然。”谜语人立刻否认，“这是个随机挑选中幸运观众。”
这是很残忍现实。
在罪犯炫耀自己罪行过程中，总会一次次地挑选这样‘幸运观众’用来见证全过程。些是类似双面人哈维重要人物，而些，就只是普通人而已。
……哥谭市并是只罪犯与义警，还大量想要努活下去普通人。
甚至包括阿卡姆疯人院，也并是只小丑那类疯，还想要治好自己普通病人。
但在残酷现实之中，普通人好像在很多罪犯眼中都任何价值。是他们挑选了普通人作为‘参与者’之后，那些无趣命运才价值。
而超级英雄们，则在坚持拯救每一个生命，每一个普通人。
低温冷冻武器开始动混乱攻击，疯般地四处扫射。
“罗宾。”
听到蝙蝠侠这声呼喊，杰森下意识地动了一下；但很快这长期以来养成本能，又被他自己强行遏制住，“……”
——这是在他重这个世界后，他一次站到与蝙蝠侠相同立场上。
黑龙与雪狼都适合这类精密战场，赛琳娅瞬间切换卡牌，来自邪神洛基量在全身涌动。
高扬法杖，火焰赛琳娅指尖飞跃而出，她也同步给队友们挂上了火神升温buff。
“谢了，”罗伊看了看罗宾动作，突然意识到，“啊！”
“我记得蝙蝠侠和罗宾制服都自动加热功能！”罗伊若所思，太确定地转头看向杰森求证，“好像还——”
操纵火焰击中喷射出大量冰冻气体武器喷射口，赛琳娅也随口答：“蜘蛛侠战衣好像也自动加热——”彼得还曾经兴致勃勃地向她展示过，‘如何用制服自动加热功能加热水煮蛋。’
罗伊：“——是是还自动加热内裤？”
“…………”
赛琳娅立刻改口：“……哦，好吧。那这个，蜘蛛侠。”
这就是，高科技吗。
彼得好像输了呢。
看到罗伊求证眼神，红头罩：“……”飞快地转移了目光，拒绝与任何人对视。
看他干什么！他又是现任罗宾了！他又穿罗宾制服！
罗伊：“？？”啊？对吗？他说错了？但是他记得之前跟着绿箭去正义联盟开会时候，听到过这个经典案例来着？好像是蝙蝠侠和闪电侠应对寒冰队长时候——
迪克看向罗伊：“……那个，其实你也必要说这么详细。”
抬头看看吧！罗伊?哈珀！蝙蝠侠已经头看了你一眼，他马上就要露出赞同目光了！
“杀手鳄这个连脑里都长满肌肉两栖动物——”坐绝对安全车座上，谜语人耐烦地抱怨着这个完全可靠合作对象，“居然连那么简单任务都完成。”
“哈，以那伙最近胆小谨慎表现来看，说定他现在都已经找到什么安全地点躲起来了。”
谜语人真具超高智商。
他曾经能够推理出蝙蝠侠真实身份，也能猜到二代罗宾是谁，所以这一次，他也确猜对了。
杀手鳄现在是挺安全。
他都已经躺在阿卡姆专属房间内床上准备安心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