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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皇帝之怒

其实,这故事还要从头天晚上,即富察浩桢“劫持”白吟霜那日开始说起。

那天晚上,皇帝毫不意外的留宿在坤宁宫,在用完晚膳过后,皇帝屏退了宫人,和皇后开始了“夫妻卧谈”时间。

“景娴啊,这些日子,兰儿有没有跟你露出什么苗头啊?”皇帝不提他给兰馨选婿折腾出来的“风波”,只是打听着兰馨的想法。

“兰儿会有什么苗头?”皇后故作不知,心里暗骂皇帝不靠谱――就算兰儿真看上某个世家子弟了,哪能就上赶着的跟着自己说,女儿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更何况那皇帝那边明显就是毫无下文、音信全无了,谁还能跟皇帝提起兰馨选婿的事?那就是提醒皇帝想起御花园的那场闹剧啊,谁疯了不成?

“那些世家子弟,兰儿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皇帝惊异了:兰馨的眼光可不要太高哦!

“原来爷问的是这回事啊!”皇后抿嘴一笑:“想来是女儿家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吧!兰儿并没跟我提起过谁。想来,是全凭爷您做主吧!从古自今不就是如此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更何况爷定不会兰儿吃亏的,不是吗?”说归说,皇后心理也嗤笑着皇帝:就您那眼光,您挑出来的那些世家“精英”兰馨压根没提,就证明谁也没看上!那些不靠谱的东西,我的兰儿可是看不上眼哦!

“那可不!”皇后的“充分信任”极大的满足了皇帝的男性尊严,好久没出现的王八之气也冒出来了,端起茶杯,摆出当家顶梁柱的谱儿,对着皇后道:“朕挑挑拣拣,找了好久,这些日子又考察了很久,觉着富察家的浩桢挺不错的。”

我呸!富察家的浩桢不错?恩,在皇帝的心里富察浩桢是挺不错的,家世人品啥的都挺出众,虽然是个外八路的贝勒,可兰儿嫁过去了,也就算是“自己人”了,也不怕他敢起外心。不仅如此,这浩桢姓富察,怎么都算的上是元皇后的族人,把兰儿这个皇后养女嫁给元皇后的族人,也算是缓和联系皇后家和元后家的关系。还有就是富察浩桢家人口简单,不怕兰馨嫁过去受欺负,哪怕是自己百年之后呢,兰馨也不会因为身后没有靠山而被婆家的人欺负。其实怎么看,这皇帝都是好心,可惜好心办坏事。

“富察浩桢?”皇后一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自打皇帝开始给兰馨选婿,皇后这边也没闲着,老早派人开始调查那些有可能成为兰馨丈夫的“候选人”了。

硕王福晋为了不影响富察浩桢“尚主”,买通了太医,隐瞒了富察浩桢的“后遗症”,反正就是啥风湿类风湿性关节炎呗,天气好的时候就跟好人一样,没啥大不了的。所以皇帝到现在都以为富察浩桢身强体健、百病不侵呢!可是瞒过了皇帝,瞒不住皇后啊!皇后的势力遍布各处,自打令妃的事情折腾出来,太医院更是重点监测对象,硕王府那点子小手段更是没能逃过皇后的法眼。

至于那富察浩桢包养白吟霜的破事,更是四邻皆知的,皇后的人压根就没打听过,就得到了第一手消息――皇后家门下的一家包衣就是那院子真正的主人!

这么个见色忘义、没有本事、衣冠禽兽的东西也配得上我的兰儿了?皇后差点没当场就跟皇帝打起来――这就是您挑的“人才”?你是早上没洗脸,被眼屎模糊了眼睛吧!皇后勉强压下自己的不满,跟着皇帝赔笑道:“爷,这富察浩桢可是皇后娘娘的族人?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兰馨选婿,算是家事,皇后当然可以问的很细致。至于对于先皇后,那拉氏还是比较尊重的――死者为尊,何况这俩人都是受过慧贤压制的,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嗯,可不是!虽然是出了五服,但也是元皇后家的族人,怎么着也算是你的女儿嫁给了孝贤家不是?”皇后一听,呦,这还有看顾我的意思?

“果然是元皇后家的人啊!想来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了?”皇后说到“文武双全”的时候觉着自己牙有点疼。

“嗯!就是那个御花园那天挡在朕前面的那个!”皇帝过于放松,不自觉的提起了自己的“糗事”,说完了,才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万一皇后借题发挥怎么办?

“哦!原来是那个忠君护主的啊!”皇后作恍然大悟状,提起这茬,皇后便打岔:“可那个人不是叫做海兰察吗?”皇后最近总结出了问题:皇帝就是个顺毛驴,你得顺着摸,不能呛着。

“不是,就是那个一开始就挡在朕面前,后来被兰馨一脚踹开那个!”皇帝把皇后想让他说的话给说出来了。说完,皇帝也想了想,被兰儿一脚就踹倒,然后修养了这么久的,好像武艺也不是很好哦!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他就欺负不了兰儿了!

看着皇后听完自己的话,似乎有点嫌弃这富察浩桢了,皇帝劝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忠心护主,就没那欺负兰儿的贼心,就算哪天他长出了那欺负兰儿的贼胆,他也打不过兰儿啊!”

皇后听着皇帝的歪理,都快要无话可说了:“爷,我冷眼看着兰儿,似乎是和我差不多要强的性子,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想嫁一个各方面都比自己强的男人、让自己敬佩的男人,才能幸福,就像我一样不是?”皇后的马屁拍的很到位啊!

“哦?是吗?”皇帝心里这个舒坦啊,“景娴觉着自己很幸福?”话里的意思就是想让皇后承认他各方面都比皇后强嘛!去吧!他一个皇帝再不比一个皇后即今天的家庭妇女强的话,还混个屁啊!虽然皇后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可是也是个只在内院里混日子的啊!

“当然了!”皇后轻偎在皇帝的怀里,接着说:“景娴能嫁给爷,就是景娴今生最大的幸福了!”说实话,曾经的皇后确实是这样想的,可惜现在……只能说,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皇帝,就爱听这样的“忠心剖白”,皇后一番表白,把皇帝说的心猿意马:“景娴,咱们安置了罢!”于是,兰馨的丈夫人选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皇帝在上早朝的路上才想起昨天晚上去坤宁宫的主要目的,于是决定等下了早朝接着去坤宁宫和皇后探讨“儿女大事”。

其实,这富察浩桢能让皇帝这么惦记,这里头还有令妃的“功劳”――那硕王福晋够不着纯妃、舒妃这样的或高资格或高出身的妃子,只能走令妃这条路:自打“选婿”之后,硕王福晋进宫请安的时候可没少“孝敬”令妃,又许了令妃不少“未来”的好处。她甚至跟令妃说过:“只要兰格格嫁给我们浩桢,就是娘娘你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整个硕王府都跟娘娘您是一条心,她一个媳妇还能怎么着?即便是她还要向着那位,咱也有办法让她跟着硕王府一条心。”

于是令妃只要有机会就在皇帝面前夸奖富察浩桢是如何如何有才――“文武双全”嘛,又是如何如何有爱心――“捉狐放狐”啊!皇帝听一遍,觉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听两遍,觉着有那么点道理哈,听三遍,就觉着“是这么回事”了!所以才会一门心思的觉着富察浩桢是个百里挑一的女婿。

结果,今天的早朝,巡城御史的折子就像是一道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皇帝的脸上!皇帝一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表扬那富察浩桢“文武双全”的,头天晚上他是怎么在皇后面前给富察浩桢说尽好话的,他就想找人抽那富察浩桢,好好开导开导他!当即,硕王就被皇帝以“教子不严”为名罚了一年的俸禄,免了他三个月的早朝――反正你也没什么正经事,就在家里给我好好教育你那不着调的儿子吧!

硕王被皇帝骂的狗血临头的同时,和亲王就在旁边“煽风点火”:“皇上您请息怒,想来硕王事务繁忙,对于儿子在外头胡闹的举动并不知情。更何况,那富察浩桢也是个会‘装’的――连皇帝面前他都敢演戏,他胆子可不小啊!”

皇帝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仔细一想:是啊!他连朕都敢骗,他还有什么不敢的?这是什么?往大了一说,这是“欺君”啊!

底下的官员都在那偷着乐;这硕王一天天拽的跟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总觉着自己是朝堂里的一股“清流”,弹劾这个、排揎那个的,连和亲王弘昼都被他“黑”了几回,这回落人家手里了吧?

虽然和亲王在一旁落井下石,但是没有下死手:第一,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皇帝还没有足够多的理由彻底废了硕王府;第二,自己和硕王是有些过节,可自己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让皇帝彻底废了硕王府。所以和亲王只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那富察浩桢,先让皇帝收拾了这妄图“尚主”的狗东西再说。

硕王一听,也赶紧跪下请罪:“臣管教不严,致使逆子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情,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朕是要好好好责罚一下你家的好儿子!来人,把那富察浩桢给我抓过来开导他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啊!要是那行刑的是个熟练技工,二十大板就能让富察浩桢game over了!当然五十大板也能打上去疼,但绝不留下一点后遗症,端看那是什么人下什么手了。

皇帝后来想了想刚刚对硕王的责罚有点轻,想想那富察浩桢也算得上“欺君”,便对着硕王说:“你家儿子当着朕一面是一套,背着朕似乎又是一套啊!”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硕王冷汗直流。

“人家都说,有其子必有其父,想来你硕王也是如此?”得,这事情就大发了!

“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没有一点欺侮皇上,望皇上明察!”硕王一边说,一边“咣咣”的在地上磕头。

“哼!你是‘不敢’啊,还是‘不想’啊?”皇帝一眯眼,“硕王教子不严,致使长子富察浩桢空有文采武功,品性不端,欺上罔下,现撤掉硕王郡王之位,降为多罗贝勒,以儆效尤!”皇帝你都敢骗,你小子胆儿挺肥啊!

本来是“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的一天,硕王一家却是充分的娱乐了这些本来有些困倦的“大员”们。虽然对着富察浩桢行刑是退朝以后的事了,但是并不妨碍大家充分发挥八卦精神,打听事情的后续:听说那富察浩桢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十板子,虽然没打残,但是也是半残了。想来,富察浩桢将来除了关节炎以外,还会有着这样那样的“生理问题”,他的后半辈子就等着和病痛缠缠绵绵吧!

至于尚主,一个多罗贝勒的儿子还妄图娶和硕亲王的女儿?你做梦去吧!当然,海兰察即将是个例外,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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