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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装神弄鬼

静慈师太只觉得这样的莫海大师没有了最初的意气风发,绰约风姿,似乎有那么丝无力与无耐,她于他终究还是不忍逼迫的吧,不然何苦在这里仰望般的陪伴他这么些年。

晃了晃头,静慈师太恢复以往那般生人勿近的模样,看关莫海大师道:“这次下山来可有什么事?”

莫海大师点了点头道:“本来是想上下面村子去查看一番的,不过刚才路过的时候听到那个小女孩的说法,到也是挺新鲜的。”

静慈师太问道:“那你也听到她说的那个解决的办法了?”

莫海大师点了点头:“还不错,是个机灵又有效的法子。”

静慈师太一噎,没成想这样一身袈裟的人,竟也赞同这般的胡闹,失笑道:“你是想自己出手。”

莫海大师衣袖一挥,几个起跃就飞出的院子,隔空传音入耳道:“既然是你的人想的法子,自然就有你解决。”

静慈师太迷惘的看着莫海大师消失的方向,有多久,没这般与他说过话了,曾想过两人再见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可千般想法都没有这般来的真实。

既然有了法子,静慈师太自然就会安排人手去办,于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吴情睡到半夜的时候只听到山里似乎有什么怪声,而且越来越近,一时吓得忙翻起了身子,待走到门边的时候,怪声似乎又消失了,这般几次三番,吴情只顶着一双眼睛,身上环着被子,也不敢往出走,心想:往日也没见书槐睡的这般沉,今儿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就没听到呢。

不只祈祷了多久,吴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书槐隔日一早来敲门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姑娘靠着床头正睡得正香,连门都没插。

书槐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摇醒了自家姑娘,抱怨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晚上怎么坐着睡了?”

吴情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书槐一见,那眼睛都快堪比熊猫了,忙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

吴情用一双奇怪的眼睛打量着书槐道:“书槐姐姐昨天就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书槐摇了摇头道:“没有啊,今早起来奴婢还纳闷呢,往天奴婢都要起来看姑娘两回的,昨晚竟是睡得格外的香甜,这不早上一睁眼睛,奴婢就到姑娘这边来了。”

吴情一脸打量的看着书槐不似说谎的样子,只以为自己昨晚幻听了,可是那么真切的响声,应该不会啊,就好像是什么怪物发出的怒到极点的吼声一样,那样的凄厉,若是拍成鬼片,吴情想着定是青面獠牙的形象。这样一想,吴情忍不住又哆嗦一下。

书槐伺候了吴情起来,便道:“奴婢去给姑娘端早饭去吧。”

吴情有些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道:“咱们一处吃吧,到现在我还有些怕怕的呢。”

书槐想了想道:“要不姑娘过去与师太一处吧,有师太看着奴婢也放心些。”

吴情想想也是,便起身往院外走,见静慈师太的院门大开,也不用敲,直接就往里进,还回头嘱咐着书槐道:“你一块把师太的斋饭也端来吧。”

待进了屋,见静慈师太已经用上了早饭,吴情自己找了处椅子坐下道:“师太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这么早就用上饭了。”

静慈师太拿眼皮撩了她一下,一瞧就是没睡好的样子,忍着心理的笑,面上无表情的问道:“晚上做恶梦了?”

吴情摇了摇头,想着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只有自己听到啊,她没有幻听的毛病啊,这会趴在桌子上,一脸关注的望着静慈师太道:“师太,你昨晚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静慈师太专心的喝着眼前的粥,摇了摇头道:“哪里有什么动静?”

吴情再认真的看过去,只见静慈师太表情平静的很,嘀咕道:难道自己真的幻听了,不能啊。

然后又去瞧静慈师太,不确定的问道:“师太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静慈师太白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连鬼神之事都敢拿来随便糊弄,怎么一到自己这反倒害怕起来了?”

吴情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道:“师太,你不厚道,人家是给你出主意,怎么反倒让你用来吓唬人家了,怎么说我也才是个六岁的孩子。”

静慈师太眼一瞥道:“你哪城像六岁的孩子了,除了身高不长,心眼子长的比谁都多,那搞怪的主意一个一个的,就是十几岁的孩子只怕也没有你这般的心眼吧。”

吴情刚才只是诈一诈,没想到静慈师太竟真的没有反对,一脸不平的道:“师太,不带这样玩人的,我昨晚是的一宿都没睡好,早上起来问书槐,书槐还说没听到。”说到这,吴情又有些不确定的道:“不对啊,我看着书槐的样子不像是撒谎的,而且书槐早上又没与师太碰面,应该不会串供啊。”

静慈师太看她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一张小脸皱成了川字,实在与那小人平日张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一时心情大好,解惑道:“不用猜了,昨晚我给那丫头放了点迷烟,自然一觉到天亮,别说这么点声响,就是把她扔下山,也人不知鬼不觉的。”

吴情抬眼看着静慈师太,那眼神里分明诉说着你真奸诈的,见静慈师太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吴情悲泣道:“师太,你不厚道,干吗不给我也吹点啊,也省得我半夜吓得睡不着觉。”

静慈师太凉丝丝的语气传来道:“你就不怕你年纪小,一时吸入过量,导致再也醒不过来了,你要是不介意,那今晚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吴情一噎,暗道:师太你太狠了。此路不通,另辟蹊径,吴情转换着笑脸道:“师太,今晚总该消停了吧?”

静慈师太嗯了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粥才道:“一会看看情况吧。”

书槐端着早饭回来,一脸惊吓的表情,对着静慈师太也不敢太过放肆,只对着吴情直眨眼睛。吴情都知道昨晚是人为了,这会心情大好,看着书槐直朝她眨眼睛,逗道:“书槐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眼睛里进了东西了吧。”

静慈师太在那边哼了一声道:“你了,别跟你主子打哑迷了,说吧,外边都传些什么?”

书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静慈师太,暗道:静慈师太也太神了,静坐屋中就知道外面的响动。不过静慈师太开口了,书槐也不敢瞒着,一边伺候着吴情用饭,一边道:“我听庵里的小师傅说,昨晚山里传来好恐怖的声音,就跟那厉鬼一般,如泣如诉的,给咱们庵里不少的小师傅吓得都没睡好觉,今儿一早山下的村民就有上山来烧香的了,听那小师傅说,好像是什么山神发怒,山下的村民好像是把山神给惹了,千百年来都不曾发生的事,昨晚竟是奇迹般的发生了,听说有一口什么泉眼的,四周突然就流出来好多血,还有那泉眼周围还刻着什么字,画了一朵什么花,那村民也是没见识的,还是请了村子里面一们德高望众的看了,字到能认得两个,花却是真不认识了,正巧有个书生模样的少年经过了村子,被村民们请去看了,那书生还真是有见识的,说是那花叫什么彼岸花,是种在冥界忘川河畔的。

当时村民们就吓坏了,这种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的,如今竟显现在了山泉边,定是山神发怒了,再联想到村子里的异状,可不就是山神给村民们的惩罚,罚他们擅自拿取山泉水,这不一大早的,村民们都来上香了,说是再也不去取那山泉水了。”

书槐说的唾沫横飞,吴情听得禁禁有味,很快用过了早饭就打发书槐下去了,吴情一脸崇拜的看着静慈师太道:“师太真是好手法,就这么个故事,还安排的情节跌宕起伏的,还带着点神秘色彩。”说到这里心下又是一叹,多么好的导演人材啊,人家给个剧情,连细节都没有,这导演就能全部的想像开来,效果竟是这么震撼,当然,这导演也是恐怖片的导演。

静慈师太看着吴情又恢得了那种得瑟的模样,很有些看不顺眼道:“今儿的琴可练了,还有棋,也该考考了。”

吴情原本有些飘远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吐了吐舌头道:“师太就看不得人家高兴。”

云阳县吴府,吴老爷正与小冯氏合计着年末的考绩还有进京的一些事宜,小冯氏道:“老爷给京里去的信到现在也没有回音,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意思,如今老爷在这云阳都呆了六年了,虽说这地到是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可毕竟离着家里远了些,老太太跟前总不能尽孝,也不是办法。”

小冯氏有小冯氏的担心,眼瞅着国公府的老太太年岁越来越大了,这人到了岁数,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听着这两年京里传回来的消息,老太太现在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不敢跟郡主摆婆婆款,只能拿二嫂出气。

前段时间,她与听说二嫂如今娘家也很得圣心,老爷子已经警告过老太太两次了,听老太太身边的柳妈妈传回来的话,老爷子只怕要有分家的心思,而且郡主府那边虽说整个大房都住了过去,可与二房、三房都算一家,并没有单分,郡主府那边的大奶奶也时常过来伺候伺候太婆婆,要是真分了家,虽说老太太公惦记着小儿子多给一些,可公中那些东西都是有定例的,再说有郡主两口子在那摆着,只怕就是三房想争一争都没有那个资本。

所以小冯氏只能盼着老太太手里那点东西,可儿子都是亲的,自己再是常年不尽孝,到时候二房和大房怕是都有些微词,还不若早些回去,一来能在老太太身边尽孝,再一个小冯氏也惦记着两个儿子,眼瞅着也快到了能议亲的年纪了,这个时候回去,正好还能看两年,这好人家的姑娘总不是那么好碰的,看个两年把这性情、脾气,都掌握透了,趁着国公府还没分家,正好借着这个名头把人娶过来,不然就自家老爷这么一个七品的官,回了京再使些力顶天是也就能到五品,到了地方还算是一方大员,可在京里真不算什么,不算这些公卿府邸,就是那一品、二品的大员都是处处皆是的,五品只怕给人提鞋都不配,到时候怎么给自家儿子谋前程,怎么给自家儿子娶个门槛高的媳妇。

吴老爷这会想着前些时候给那才人的娘家送的礼,这会皱着眉头道:“我见你与王才人娘家来往挺频繁的,这次的事你提没提?”

小冯氏点了点头道:“哪能不提,原本这王才人之所以当选,也是老爷出了力的,饮水思源,王才人自然要帮衬一些,只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才得宠,也是如履薄冰,有些话只能点到即止,不过有这么一两句话,也能让皇上心理对老爷有个印象,老爷想想,当官的最怕什么?”

吴老爷想了想,他当了这几年的官,虽说是家族荫封捐的官,可是因为有家庭庇护,也没人真找他的麻烦,上一次三年考绩的时候,他就得了个优,他也知道这多数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他的治下,不能说是有什么功绩,可保证无大过还是没问题的,这是大哥出京前给他的话,他也是按照这个行事的,如今小冯氏这么一问,吴老爷还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怕的。

这样一想,吴老爷摇了摇头道:“我一不贪大赃,二不枉法,哪有什么可怕的。”

小冯氏摇头失笑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会在乎那些小钱,我说的是行事上,老爷想想,有多少人当了一辈子的官,到最后竟是不为上边所知的,这就只能说明这人不仅当官没政绩,现没人脉,老爷细想想,谁也不能保证在任期就能做出多大的作为,都存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可这样的心态必然不被上官所喜,因为下边的政绩自然也是上官的脸面,再有那黑心些的上官,把这下边的政绩揽到手了,自己得了大脸面,下面的还得闭着眼睛装不知道,老爷想想,这样的人这样的官,当的有没有意思。”

吴老爷摇了摇头,暗道:除非是傻子,把自己的政绩给别人了,就是上官,那也得看什么情况,我给你行,可你不能当我是傻子,奏折里面多提一句,皇上看了还得夸你一句慧眼识人呢,想把功绩埋没了,那是门都没有。

小冯氏见吴老爷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道:“妾身想着,王才人不管能使上多大的力,可至少让皇上知道咱们吴家的三老爷在云阳也是一方青天,一方父母官,就这样,一点点让皇上对老爷有个印象,不至于让人再一提起只知吴家大老爷,二老爷,而不知三老爷。”

吴老爷听了小冯氏如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脸喜色的起身给小冯氏一揖到底,道:“想不到咱们家竟然藏着个女中诸葛,老爷如今算是领教了。”

小冯氏被吴老爷这般一调笑,顿时眉眼一挑,道:“老爷少拿了哄姨娘那套来我这胡闹,我可不吃这套。”

吴老爷一听,见屋里没有丫环伺候,舔着脸上前搂着小冯氏哄道:“夫人真是冤枉我了,姨娘那只不过是个玩意,就像那猫儿啊,狗儿啊的,闲来无事逗着玩的,哪里能商量这种大事。”

小冯氏挑眉一撇道:“老爷也就是用着妾身的时候,才哄着妾身说些甜言蜜语的吧。”

吴老爷忙指天发誓道:“老爷对夫人自是一片真心,以前老爷有糊涂的时候,亏得夫人大人大量,不予计较,以后老爷必然痛改前非,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小冯氏听了扑哧一笑,点着吴老爷的脑袋道:“瞧这一套背的这般熟练,只怕是练过不少回了吧,如今到拿来哄我了。”

这一嗔一恼,再加上小冯氏现在与吴老爷感情回温,雨露滋润,吴老爷只觉得粉面含春无限风情,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只怕吴老爷现在就有心把她扑倒。

小冯氏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如今吴老爷回京才是大事,这样一想,小冯氏就道:“老爷上一次考绩的时候,守(品德)、政(政绩)、才(才能)、年(年龄)四项都算不错,到是八法里面的浮躁一项听说有人给老爷上了眼药?”

都是官家子女,这些东西从小就知道,这会吴老爷拿小冯氏当知己一般道:“哎,原说上一次就应该回去的,只是不知道被谁给黑了,大哥也说了会找出这个人来,不过等咱们知道的时候都已经晚了,好在大哥使了力气,我还能回来云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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