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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幽会

孙科长见尤大浩当着下属面前揭自己的短,不禁有些恼火。

“我们毕竟不如有些企业财大气粗啊,你那票子先放着,等有以后有条件,我再给你处理。”尤大浩说。

“尤老板,我这次来,是公事公办。我想请教你,你干这么大的企业,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孙科长像念书一样生硬地说:“根据治安管理条例第18条,第7款……”

孙主任的话剌痛了尤大浩,他眉头一皱说:“小孙啊,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英雄不问出处,你总该知道吧。我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市长来我这里都不问,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你要是真想知道,就让检察院起诉我,或者请你们院长过来,我会告诉他的。”

周森忙说:“尤总,我是来要钱的,上次公司买的测试仪器,到现在还欠着人家的帐,我自己掏钱先垫上了,这钱什么时候还啊,你有钱给人家报票子,我这千八块钱都处理不了吗,老板也该为我想一想啊,阎王不欠小鬼帐啊。”

尤大浩随即假戏真做起来:“你那笔钱,等这个月的货款回来就给你,现在公司确实没钱,你就体谅一下好吧。”

孙科长见此情景,觉得再呆下去,就过于无趣了,就和尤大浩告辞,尤大浩淡淡地说:“不送。”

尤大浩见周森前来解围,非常满意,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经历过困难时期,饥饿影响了我一生的追求,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有种自己去赚嘛。这种人,只要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的那身皮扒了,可是我不忍下手啊。”

周森刚走,办公室主任敲门进来:“防疫站的人又来了,检查了我们的招待所,说卫生不合格,要我们交罚款呢。”

“我告诉你们多少次了,招待所一定要注意卫生,不要让他们抓住把柄,你就说我不在,让他们改天再来,拖着他们。”尤大浩说。

办公室主任还没走出门去,就被几个人拥回了屋里。第一个进来的,是防疫站的站长。

“你们的饭店多项指标不合格,这次再不交点罚款,就说不过去了。”站长脸上堆着笑,“三万元,我们开收据。”

“多了点,去个零,三千怎么样?”尤大浩说。

“尤老板是不是以为我们是要饭的?”站长笑出声来,“我们是来执法的,按规矩办事。”

“我们没有钱啊,流动资金都没了,我正要去银行跑这事呢。”尤大浩为难地摊开双手。

“既然这样,交一万吧,这已经开了不小的口子。”站长说。

“我跟你说,候站长,别说一万,就是五千,我也拿不出来。”尤大浩说。

“现在谁不知道,你们是私营大户,拔根毫毛都比我腰粗,五千块钱,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如果你们交不出罚款,那我们只好贴封条了,这可不是我们的本意。”候站长说。

“我们商量一个办法好不好?钱呢我们实在拿不出来。我们在招待所请你们十次客。你们就把这五千块钱吃回去,怎么样?”尤大浩说。

候站长笑了:“尤老板真有办法,知道我们的肚子油水越来越少了,想犒劳兄弟们,那也只好这么办了。”

几个人刚走出门去,尤大浩打电话给办公室主任:“你去告诉招待所,每顿饭一百五十块钱的成本,一分钱也不能给我超。”

“老伙计”是个很隐蔽的地方,在单间里,他只要不按铃,没人来打扰。徐曼故意地晚来了十分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的金贵来。在大浩公司里,如果有人敢不守时间,他早就火了,但对徐曼的这种小把戏,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春节后,他为徐曼买了一台新车,车虽然不贵,但款式新潮,正适合年轻女性。谁知买车没多久,她半个月不见人影,手机也总是关机。他常能想出些办法,调动徐曼的情绪,可是她变了,她能对他投入全部身心,也能很快从那种投入中走出来。她欢笑过了,或者痛哭过了,很快就会平静地面对他,转身就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抛在脑后。

徐曼象征性地拥了他一下,端坐在他的身边,用兴奋的眼光打量他。尤大浩从手包里掏出一只钻石胸坠,给她戴在脖子上。

她把那坠儿拢到手里惦着,好像在估量它的价值。这是公司的一个部下送给他的,他一看就知道,几百块钱的东西,扔在抽屉里好几个月,出来时正好看到,就带来了。

他知道她有些习惯,约会时最好在饭店,出门时最好有小车,见面时最好带礼物。这礼物不一定多贵重,哪怕是丝巾、胸针、长筒袜,她都乐得接受,还娇柔地夸他买女士用品的勇气。她不在乎礼物的内容,而在乎他重视自己,他每次送礼物给她,她都会欣然接受,仿佛自己受到了器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徐曼为显示自己超俗,清高过一阵子,只要他送给她礼物,她准会立刻买来礼物回赠他。那时,,常常对他说,我才不稀罕你的钱呢,俨然是一个没有物欲的女人。日子久了,她的口吻就变了:这世上,会攒钱的男人,不如会花钱的男人,会花钱的男人,才是会挣钱的男人。

尤大浩点完菜,问她:“广告公司怎么样了?”他推测她没赚到钱,她总对他说还可以,他给她投资,她赔了钱也不会说。

“我想把广告公司那个房子买下来。”她顺水推舟地说。

“那个房子,可不便宜的,你拿得出那些钱吗?”尤大浩说,没想到他的多嘴立刻付出了代价。

“不是还有你嘛。”徐曼的胳膊从他的大腿上拿开,用手摆弄着那条胸坠,感慨着:“这世界上,你老婆是最幸福的人了。”

“怎么讲?”尤大浩问。

“你这么富有,又这么体贴人。”徐曼说。

尤大浩承认自己精于算计,在女人的面前喜欢摆谱,在徐曼身上出手大方,有时喜欢用钱来维护尊严。如今,两个人在餐桌旁,有说有笑,边吃边聊,他却找不回原来的那种感觉。

她不咸不淡地要买门市房,如果他不理这个茬,那可就把她当成了白痴。他当然可以出那笔钱,可那样能换回她的心吗?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没有娶她,肯定伤了她的心。

“我最对不起你的事情,就是没有和你走到一起。”尤大浩拿出了一种真诚的姿态。

“你以为我会把你捆上我的身上?你以为我嫁给你会幸福?”徐曼也不含糊。

“你要是真有可心的人,就嫁了吧,反正你早晚都要走这一步,不能因为我影响你。”尤大浩说。

“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当然会考虑,你用不着在这里假惺惺的。”徐曼白了他一眼。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尤大浩说。

“做别人的情人,其实就是中午的快餐,很快就会结束。”徐曼感慨地说,“有时,我真想走得远远的,把这一切全部忘掉,可是我也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那么健忘。”

“你是说想离开我?”尤大浩说。

“我只是说说而已,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是个大款啊。何况,现在正是最有魅力的年龄。”徐曼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失望,像挖苦,又像倾述。

他知道她真的爱过自己,她当初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是真的喜欢他,这一点他仍然坚信不移。可是现在他们已经陷入了危机,他自认为能做的都做了,可就是看不到一丝光亮。自己除了能满足她一点物质上的需要,还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她有一百个理由失望。

“等有时间,你把广告公司的房主找来,咱们跟他侃侃价。”收拾难堪的局面,尤大浩的话足够份量。

“我是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徐曼淡淡地说。

“你以为我当真了吗?我也是说着玩的。”尤大浩调侃道。

“去你的,不理你了。”徐曼撒娇道。

“干广告公司挺累,要不你别干了,再弄点别的。”尤大浩半真半假说,“我准备在江浙一带建厂,你如果愿意的话,到那里换换环境?”

徐曼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敬慕,几分狐疑,心不在焉地说:“到时候再说吧。”

尤大浩知道什么是击垮女人的武器,有情饮水饱,那是忽悠善男信女的童话,傻子才会相信。徐曼不是那种一粘上男人就非你不嫁的人,她如果发现这份情感不会长久,早晚会见风使舵,不可能死乞白咧地缠着一棵大树。尤大浩想到这里,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种幸福感,与这样的女人打交道,确实比较安全。

“你到车上等着我。”出门之前,尤大浩把钥匙递给徐曼。

服务员多算了一套餐具钱,尤大浩在服务台前不肯刷卡,要把那两块钱抹了。

徐曼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拉了他一下:“算了吧。”

“听你的,那就算了。”尤大浩一甩袖子。

徐曼面露愠色:“要不是时间晚了,店里没客人,你这大老板多没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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